=--=щщщ.diyibanzhu.in=-教母靠着特勒撒,跪坐在圣贤前的软垫上,她虚弱无力地捂着胃部,嘴角流淌下一丝清液:「啊…没事…呃!呃!…呕唔……」她喘息了一刻,又开始干呕起来,由于喘不过气,终于昏倒在特勒撒怀里。
「教母!教母!」就在这时,保罗从教堂外跑了进来,「嬷嬷!教母怎样了?我刚才去看你们,屋里没有人,后来才知道你们来了这里!」特勒撒掏出嗅盐,给昏迷中的教母嗅了嗅,教母才悠悠醒过来。
「教母…」保罗心疼地将虚弱的教母抱在怀里,一手轻轻揉着她的大肚子,深情地舔食着她嘴角残留的迹渍。
「我没事,保罗…呃……」教母虚弱地说。
「教母,我抱着你回去吧,另外还有事禀告你呢。
」保罗说。
「呃……这不可以……」教母揉着隆起的腹部说。
「听我的吧,现在您是病人。
」保罗温和而坚决地说,一边横抱起教母,向门外走去。
保罗要禀告教母的事,是近来有羽翼大陆的多国王室,给教母写了一封信,拥护她废除天主教,创立拜孕教;向羽翼大陆推崇生殖崇拜,使大陆繁荣兴旺。
教母认为这是件好事,但自己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
她在病床上口述回信内容,令保罗代笔。
大致的意思是自己年事已高,她推举保罗做第一任教皇。
「保罗…这件事情恐怕还要大费周折…」教母在保罗深情款款地亲吻她的大肚子时,忧虑地说。
保罗从她高耸的腹部边抬起头,说:「教母,这件事交给我吧。
但您要答应我好好休养,我愿意替你每天到教堂祷告。
」「哦…保罗…真是我的好孩子…」教母无力地向他抬起手臂说。
保罗上前握住教母的手,并深情地吻她的酥胸和腹部,说:「亲爱的,你的好孩子在这里面呢。
」教母在一阵销魂的吻中娇吟几声,急喘着说:「呃…保罗…成立新教的事情……要尽快,尽快说服他们…教母,教母的时间…不多了……啊…」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保罗用嘴唇堵住了嘴,「亲爱的,」保罗说,「我尽快,但我不许你这样说。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保罗一直忙于给各国的王族回信。
他起草了新教的教宗,明确了新教的好生之德,尊重生命,以及贫富平等等精神;并承诺,一定在最短时间内将新教的修道院和教会医院开设到各国的国界内,使每一个国家的每一个人都得到教会精神的关爱;他甚至自作主张地表示,自己虽然可以出任第一任教皇,但他要立玛利亚教母为新教信奉的神祉,——如同天主教信奉圣母玛利亚一样。
保罗的游说得到了各国王室的响应,有大部分国家的王室成员甚至马上申请成为新教的教徒,并约定一个月后的一天举行教皇的加冕典礼。
大获全胜的保罗兴高采烈地来找教母,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教母的身孕很沉重了,由于保罗每天都抽时间去替她祈祷,长期折磨着她的孕吐终于停止了,她的身体也变得更加虚弱。
特勒撒嬷嬷每天都调配各种滋补料理给她补充营养,调理身子。
推开门,只见教母的卧室里十分幽暗。
教母躺在松软的大床里,上身微仰,靠着靠垫;为了防止早产,她的身下垫了许多垫子,把两腿分开垫得高高的。
保罗轻轻来到正在闭目养神的教母身边,深情地吻住她的嘴唇。
盛大的加冕典礼日终于到来了,出席典礼的各国王室成员达到了上百人,平时空荡荡的修道院大教堂竟显得拥挤不堪了。
大厅最前端的圣像已经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华丽的王座。
听众席是原有的一排排长凳,最前排正中间放置了一张宽大柔软的扶手椅。
贵宾们均已到齐,就在这时,台侧的门开了,特勒撒嬷嬷搀扶着临盆在即的玛利亚教母慢慢走了进来。
今日的教母将银白的长发挽成端庄的厚髻,瘦削的脸庞上带着着欣慰的微笑;她临产的日子就在这几天了,由于年事已高,又身怀重孕,虚弱的体质令人担忧。
她的雪白的长袍裹着腹部,虽然衣服已经很宽松,但也在腹部四周留下一丝丝的褶皱,使腹部更加显得圆滚滚的。
保罗见教母到场,连忙上前搀扶,教母依偎在保罗的怀里,慢慢走到扶手椅前坐下。
仪式开始了,首先由尼古拉斯神父宣读新教教宗,保罗则恭敬站立一旁。
他的衣着沿袭了修道院的等级风格,华丽的雪白长袍上绣着金线花纹;庄严肃穆的表情上带着一丝不安,眼神不时地偷瞄着祈祷席中坐在第一排的特勒撒嬷嬷和玛利亚教母。
保罗和特勒撒嬷嬷本来都再三劝阻教母出席今天的仪式,但她执意要来。
教母庄重地坐在特设的宽大松软的靠背椅里,她被肚子压迫得呼吸有些急促,一只手托着后腰支撑在扶手上,另一手在隆起的腹部上来回按摩着。
全场很安静,都在倾听尼古拉斯神父宣读教宗。
突然,一阵剧痛滑过教母的腹部,她轻轻仰了仰头。
这个小小的动作引起身边特勒撒嬷嬷的注意,她担心地低声问:「教母,身体不适吗?」「噢…没什么。
」教母的手捂在腹底,同样低声地回答。
过了一会,教母的身子又抽搐了一下,一声轻吟又飘到特勒撒嬷嬷耳朵里;她侧头看看教母,吃惊地发现教母捂着腹部,表情痛苦。
「教母,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特勒撒着急地问。
「我不要紧!请安静!」教母有些严厉地低斥着。
特勒撒不敢问了,但已经开始密切注意着教母的表情。
教母双手紧按着腹部,呼吸逐渐变得轻而急促,她的雪白长袍包裹着的臃肿身躯陷在椅子里轻轻蠕动着。
「哦……啊……」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浑身开始一阵阵轻轻的颤抖。
「教母——!您开始阵痛了,我扶您出去吧!」身边的特勒撒嬷嬷焦急地紧握着教母支撑在扶手上的胳膊,低声央求着。
「特……呃……特勒撒……我,我不能出去……我一定要……要撑到……」说到这里,教母停顿下来无声地紧咬着嘴唇,忍受着刚刚袭来的剧痛,待疼痛过去,又继续低声说:「撑到……亲自给保罗加冕……啊…」说着,她托着后腰的手紧紧抓住特勒撒的手,继续颤抖着忍耐着阵痛。
保罗在台上早看到了教母的异样,他担心极了,但是碍于满堂贵宾都在聚精会神地倾听,又不好打断仪式的进行。
终于,教宗宣读完毕。
保罗款款走上前,在王座上坐下,这时,该由玛利亚教母为他戴上王冠,并将权杖交付在他手里。
终于熬到了这一刻,玛利亚教母双手紧紧捂着腹部,几乎无力从椅子里站起身;尼古拉斯神父赶忙跑下台,和特勒撒嬷嬷一起将教母搀扶起来。
教母痛得后仰着身躯,背后是特勒撒和尼古拉斯的手在紧紧托着她,身前是特勒撒和尼古拉斯的另一只手在托着她的大肚子,她的双臂张开搭在两人的肩膀上,就这样举步维艰地一步步走上台。
每一阵剧痛袭来,教母都浑身抽搐一下,她仰头微闭着双目,咬着嘴唇忍耐着,艰难地走到保罗面前。
满堂的宾客都已发现了教母的异样,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保罗坐在王座里,心疼地仰望着痛苦的教母,他几乎要站起来把教母抱在怀里。
教母却用安详的目光制止了他,然后她慢慢转身,双手接过皇冠,就在这时,腹中又是一阵剧痛,她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几乎要摔倒;保罗忍不住伸手抱住了教母的腰身,在教母的腹部上亲吻了一下。
教母挺了挺腹部,一手托着皇冠,一手撑在保罗肩上,感受着保罗在腹部上的亲吻缓解了阵痛,她吃力地将皇冠戴在保罗头上,就乏力地一手捂着腹部,歪倒在尼古拉斯身上;尼古拉斯一手环保着母亲的腰身,一手替她揉着腹部,身边特勒撒嬷嬷接过权杖,递到教母面前。
教母靠在尼古拉斯身上,按着腹部喘息了一会,双手接过权杖,递到保罗面前;由于阵痛,她几乎已经不能自己站立,全靠嬷嬷和尼古拉斯的搀扶才能支撑。
保罗接过权杖,忍不住站起来,在全场贵宾面前拥住临产的教母,深情地吻住了她的双唇。
教堂里响起一阵掌声。
虚弱的教母用尽最后一点生命力娩出了保罗的孩子,然后就陷入了深度昏迷,直到第三天早上才苏醒。
一直不眠不休照看在身边的保罗惊喜不已,特勒撒嬷嬷却悄悄地流泪,因为她知道这只是教母的回光返照而已了。
「保罗……」教母低如耳语地轻唤道。
「玛利亚,不,奥洁托!你终于醒了,我爱你!」保罗语无伦次地在教母耳边呢喃着。
「孩子…好吗……我,我看看……」教母吃力地说。
特勒撒嬷嬷赶忙把新生婴儿抱到临终的教母面前,「是个漂亮的女婴,教母。
」「噢……我的天…」教母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庞上绽开灿烂的笑容,如同阳光照耀在她脸上一样。
她喘息着说:「保罗……帮我解开衣服……让我喂一次奶吧……」她的手无力地抬起想放到胸前,终于还是垂了下去。
保罗帮她解开衣襟,然后抱起婴儿轻轻放在她的巨乳前;那婴儿马上抱住一只乳房,开始用力吸吮起来。
「啊…喔……」教母无力地挺了挺胸,断断续续说:「感觉得到……是个健康的孩子……真想看到她长大后的模样……呃……我,一生乖戾多难……希望她……平安……我要去……追随……约瑟夫…和绢代公主了……」说到这里,教母终于呼出最后一口气。
保罗和特勒撒嬷嬷都大哭起来。
在这之后的一年间,保罗迅速扩张了新教的势力;他吸引几乎各国的王室成员加入新教,并把修道院和教会医院开到羽翼各国,他的众多兄弟姊妹都分别担任了各国的神甫。
玛利亚教母被安葬在修道院的陵园里,临近是约瑟夫主教和绢代公主的合葬墓。
特勒撒嬷嬷在教母去世的当天晚上,竟也溘然长逝了,于是保罗又将她葬在玛利亚教母墓边。
大教堂被修缮一新。
墙壁上悬挂了两张新制的巨幅油画;第一幅是约瑟夫主教与绢代公主的造像,画中华丽的卧榻上,约瑟夫主教身穿黑色长袍,正俯卧在卧榻上,身边仰卧着身穿粉色长袍的绢代公主;公主的衣襟敞开着,露出半截丰乳和深深的乳沟,大主教正用一手探进公主两腿之间的裙下。
公主挺着高耸的腹部,表情恍惚而娇媚地仰视着大主教。
另一副油画是玛利亚教母和特勒撒嬷嬷的造像。
特勒撒嬷嬷搀扶着身怀重孕的玛利亚教母,教母一身雪白的长袍,头靠在特勒撒嬷嬷肩上,这使她的滚圆的腹部向画外高挺着;特勒撒嬷嬷一手环抱着教母滚圆的腰身,一手揉着教母的大肚子;教母的手臂搭在嬷嬷肩上,另一手却抱着一名金发蓝睛的俊秀男婴;那男婴伏在教母高高挺起的腹部上,两手按在教母低垂的衣襟里,眼睛却慧黠地注视着观众,和这个喧嚣的世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