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藏经阁 > 大话天鹅湖(完) > 分卷阅读22
    第一家教会医院,专门为各国的皇族接生,也收容大量请不起医生的贫民家的产妇。

    于是玛丽亚修道院在羽翼大陆声名鹊起,玛丽亚教母本人的口碑也非常好。

    作为她的贴身女仆,特勒撒修女在修道院也很有地位,所有人都尊称她为「特勒撒嬷嬷」。

    为了顾念旧情,玛丽亚教母同意尼古拉斯入教修行,成为修道院里第一位男性神甫,但至于他们二人后续的关系怎样,究竟有无继续私通,旁人就不得而知了。

    约瑟夫主教的十数个遗腹子女,均被玛丽亚教母收养,为了这个她曾深爱的男人,她不能忍受看着他的骨血流离失所;甚至连同孩子们的生母,也在修道院内任职,不至于受饥寒之苦。

    玛丽亚教母已经年近古稀了,由于她天赋异禀加上多年法术养生的修炼,外表看起来只有四十余岁,甚至比她当年刚进修道院时还要年轻漂亮。

    她那清秀的五官洋溢着慈悲,下颌丰满软润,身材饱满并且凹凸有致,即使罩在雪白的长袍中也能看得出来。

    修女们和见过她的各国王族,甚至贫苦的穷人们,都说她就是圣母的化身。

    但是,由于年轻时韵事过剩,而且多次妊娠时都经历了强烈的情绪打击,她的身体机能产生衰弱和紊乱;她的外貌可以使别人忘记她的年龄,她的内心便使她欺骗不了自己了。

    教母的病初发在她六十岁那年。

    某日清晨她刚起床,下地走动几步正要梳洗时,忽然身下狂泄阴精不止。

    想来那阴精是女子高潮后才能分泌,而且十次高潮都不见得会出现一次的奇物,是极为耗费元神的;年老体弱的教母如何禁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很快就昏迷在特勒撒嬷嬷的怀里,把特勒撒嬷嬷急得手忙脚乱。

    说也奇怪,教母昏迷后,下泄却停止了。

    但当她卧床休息一日后重新下地活动,就又病发了。

    如此往复了三次后,特勒撒嬷嬷绝对不准她再起床了,强迫她卧床休息调养。

    然后特勒撒嬷嬷想尽办法,遍查以前大主教留下的文献,也没能找到医治这种病的方法。

    教母躺了一个月,给孩子们上课的事情也暂停了。

    这些孩子便是她收养的大主教的遗腹子女们,如今已经十六七岁了。

    从他们十岁开始,玛利亚教母就开始传授他们各种助产医术,包括一些法术和古老东方传过来的针灸术;提到身体结构和临场实习时,玛利亚教母还亲自躺在产床上,为孩子们示范。

    其中有个男孩子是最出类拔萃的一个,名叫保罗,正是约瑟夫与绢代公主所生的儿子。

    从他出生开始,玛利亚教母就对他宠爱有加,程度甚至超过了对自己的那个孩子——克里斯多夫。

    保罗十岁大时,已经出落得眉清目秀,他那深蓝的眼睛和约瑟夫主教的几乎一摸一样,并且带着大主教特有的深沉智慧的眼神;而眉宇间时常流露的一股英气,却很明显是绢代公主遗留的。

    小小年纪就气度不凡,教母觉得这孩子带有帝王之相,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其实,教母有一个心愿。

    保罗出生的那天,正是他的父母去世的日子;作为深爱着他的父母的人,教母将他看作了约瑟夫主教和绢代公主的结合体。

    玛利亚教母一直在等待保罗长大。

    而保罗也不知不觉地爱上了玛利亚教母。

    爱她历经沧桑而仍旧美丽安详的面容,心如止水的善良慈悲的气度,手到病除的医术和法术,——甚至爱上了她的病。

    当他去探望教母,看到这个美丽的女人虚弱地躺在床上,无奈地掩盖着身下的一片精湿时,他就回想起教母躺在产床上为他们作示范时他看到的红润花径;他于是心痛得无以复加。

    保罗花了两天时间,用他所学的简单法术,制作了一只软玉塞子,然后送到教母处。

    一进门,屋里的光线顿时幽暗下来。

    美丽的女人正在午睡,特勒撒嬷嬷坐在床边正缝纫衣服。

    见到他来,嬷嬷退了出去。

    「教母…」保罗轻声呼唤了一下,玛利亚教母睡得很熟。

    他决定不吵醒教母,于是轻轻掀开教母的被子。

    教母的被褥刚刚换过新的,睡袍也刚换过,只见一片蓝灰色的棉布包裹着教母丰满的娇躯。

    褪开下摆,保罗仔细查看了教母的两腿间,还湿津津的有些下泄的症状,于是从怀里掏出软玉塞子,轻轻塞入湿润的花径中。

    「嗯……啊……」熟睡中的教母轻轻呻吟了一下,并没有醒。

    保罗凑近了再看看,觉得自己做的不好,因为那塞子应该滑入花径深处,起到堵塞的作用,但现在正卡在入口,让保罗很为难。

    他用手指戳了戳,没有戳动,而教母却被弄醒了。

    「教母……」十七岁的保罗半跪在病弱的女人床前。

    「哦……,是小保罗来了……」美丽的教母无力地笑笑,嘴唇苍白失色。

    「教母…,您好些了没有…」保罗依恋地把额头抵在教母的胸前,两朵巨大的乳房被蹭得轻轻颤动。

    「唉…教母老了……浑身没有力气…来,扶教母起来……」玛利亚教母费力地略撑起身子,就在这一动,她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

    「啊……噢…怎么回事……有东西……」她无力地抚摸着小腹,软倒在保罗怀里。

    保罗紧张而激动地听着肩头上教母吹气如兰的娇喘,这还是他第一次拥抱教母的身体。

    他小心翼翼地扶教母躺下,对她说:「教母,这是我为您治病而做的一件魔法宝物。

    」「教母,这件软玉的塞子略有弹性,而且能保持体温,最大的功能就是一旦与人体皮肤接触,就会紧紧粘连,可以暂时稳定教母的病情。

    」「喔…我的小保罗,你真太棒了…」教母虚弱的脸庞上浮现起鼓励的笑容。

    「教母…您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您…」保罗有些心神不宁地说。

    「好的,小保罗。

    」教母慈爱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蛋。

    保罗回到住处,激动得一夜未眠,他连夜制作了一个新的软玉塞,次日上午送到教母处。

    玛利亚教母正独自躺在吊床上晒太阳。

    明媚的阳光照得暖洋洋的,已是初夏,教母却还穿着厚厚的长裙,身上盖着披肩。

    见到保罗来了,教母微笑着欠欠身,不过吊床太软,她很费力也坐不起来。

    「快别起来。

    」保罗上前按住教母的肩膀,摸出那个新的宝贝说,「您看,我做了一个更好的,让我给你换上吧。

    」「这…」玛利亚教母有些犹豫,「这…不好吧…我现在这个已经很好,昨天到现在也一直没发病……要不,你放在这里…回头…我让特勒撒帮我换。

    」保罗凑近教母的面容,看着她微微闪烁的眼神道:「昨天就是我弄的么…」说着还撅了撅俊俏的嘴唇。

    教母像是要融化了一样,宠溺地说:「哦~好啊好啊,我的小保罗越来越懂事了。

    」说罢,她躺平了身子,岔开腿搭在吊床两侧。

    教母心里有些忐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请放松,教母。

    」保罗在她身下说,一只暖融融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娇臀。

    她闭目深呼吸了一下,放松了绷紧的臀肌。

    「教母,觉得身体好些了吗?」温柔的手指在按揉她的花核。

    「嗯…啊……好……好的…」教母又遇到了久违的酥痒感觉,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请放松啊,教母。

    」保罗的声音带着笑容,手指在洞穴口打圈,镶嵌在洞口的软玉有些湿润了。

    「嗯…啊……」吊床在轻轻晃动。

    那之后的一个月,保罗天天来看望教母。

    他的生命活力一次次滚烫地注入教母衰弱的身体,回暖着冰凉僵硬的花径,教母的病终于痊愈了。

    这日,销魂的诊断结束后,保罗又半跪在躺着的教母身边,他端详着教母的美丽面容,和脸颊上渗出的细细的汗珠,终于鼓起勇气说:「教母,我爱您。

    」教母在余韵中惊醒过来,她长久凝视着保罗那对深蓝色的眼睛,说:「…保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保罗深情地将她拥在怀里,吸吮着她额头和脸颊的汗珠,说:「我爱您,玛利亚教母…奥洁托……」教母的脸颊泛起羞涩的红晕,她嗫嚅地低语道:「你…你可以叫我玛利亚……奥洁托……是你父母才这样叫我的……」说完,她把脸埋进保罗年轻健壮的胸膛里,不再言语。

    保罗搬起她的圆润的下巴,对着她红润的双唇轻轻吻了下去,世界都因此而静寂。

    保罗的表白使玛利亚教母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由此萌生了一个想法。

    次日中午,保罗因去巡诊而没能来探望教母,于是玛利亚教母就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而特勒撒陪伴着她。

    「特勒撒,坐过来一些。

    」教母拍拍身边的躺椅。

    拿着针线的特勒撒知道她有话要说,于是便靠近她。

    「特勒撒……我和保罗……」教母失去平时的威仪,低垂了羞红的脸颊。

    「我知道,教母。

    不过我想这没什么,毕竟你教给他们医术,小保罗也医治好了你的病症。

    」「我……特勒撒……我想送给保罗一件礼物……」「好啊,是什么礼物?」「我……我想给保罗生一个孩子。

    」「……!」特勒撒惊异地放下手中的针线,转头看着教母,「这怎么可以!这绝不行!」「我的好特勒撒,你别激动嘛,听我说。

    」教母坐起身拍了拍特勒撒的胳膊说,「唉……我早已是个老太婆了,自从我得了那个病,我就知道我的生命已经开始走向终结了……我爱保罗的父母,非常爱。

    …我也很爱保罗……就算是我的心愿吧,亲爱的…也许小保罗都不喜欢这个礼物呢…」「可是…教母,我反对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担心你的身体啊!」「特勒撒,即使我不再生育,我也不见得活多久了,倒不如,为保罗,为约瑟夫和绢代公主的后代…做些什么…」教母说完,乏力地躺下,神情变得很悠远。

    特勒撒眼眶有些湿润,她放下针线,半跪到教母身边,说:「教母,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伴随着你的。

    」第10章怀孕到第八个月,玛利亚教母开始犯孕吐了。

    她每天捧着沉重的大肚子,却不停地胸闷恶心,不得一刻安宁;更严重的是饮食规律遭到破坏,使她和腹中的胎儿都得不到需要的营养。

    教母身边的人都焦急万分,教母心里也有些慌了。

    她担心自己已经撑不到分娩的时候,也担心腹中这最后一个孩子还未出世就夭折;她不愿对不起保罗和他的父母。

    所有的办法都尝试过了,但没有效果。

    教母屋子里堆满了各种止吐的酸涩食物,但她还是呕吐得直到昏迷过去。

    「只有一个办法…特勒撒…」某次昏迷之后,醒来的教母对照看她的嬷嬷说,「你陪我…每天步行去教堂祈祷……我必是遭到了圣母责罚……」「我的主人…每天走过去,您怎么受得了呢。

    」特勒撒忧虑地说。

    「只有这条路了……我一定要保护这个孩子……我们现在就去吧……」教母说着,便从床上撑起身子。

    特勒撒赶忙为她穿好鞋子,又罩了一件厚披风给她。

    教母被特勒撒搀扶着刚站起身,就感到一阵头晕,接着捂住胸口干呕起来。

    「呕!呕~唔!唔……」特勒撒扶她坐下,替她揉着胸口说:「教母…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不…一定要…一定要去…」教母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在特勒撒的搀扶下走出了屋子。

    两人步履艰难地进了教堂,特勒撒扶教母在圣像前吃力地跪下。

    教母挺着大肚子,双手交叠放在台上,低头虔诚地祈祷。

    不一会,教母就忽然抬起头,捂着嘴干呕起来。

    「呕!呕!唔~」,特勒撒赶忙将她抱在怀里,焦急地问:「教母!你没事吧?」-==-щщщ.diγiЪaηzhu.iηm.diγiЪaηzhu.iη-==-www.diγiЪaηzhu.iηm.diγiЪaηzhu.i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