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作者:vfgg20082016/3/29发表字数统计:13762终于把漫长的第六十章贴完了。
冬去春来,春去夏至,弹指一挥间,f市已是盛夏时节。
阳光毒辣辣地照在f市中心时代广场上的人群,至少有数百人围在环球商场外层墙壁上镶嵌的巨型超大的数位数字屏幕前面。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则美容药广告,最开始呈现在围观者眼中的是一副油画,画中的主角是一个西方神话中典型的天使形象,只不过这个天使长了一副东方面孔,油画所描述的是这位东方天使头顶光环,舞动着白色的羽翼,飞翔于飘渺云雾之间的形象。
这个东方的天使拥有一头美丽乌黑的秀发,像瀑步般倾泻而下,发丝的色泽光暗分明、流彩华美。
同时,她还有着一张世间难寻的完美面孔,明媚秀丽的一双大眼睛、颜色晕红通透般的双颊,令人甚至想伸手去扭她一扭;而厚薄适中、晶莹剔透的水红色小巧樱唇,更像是世间最诱惑的果实。
接着,一滴淡紫色的液体滴到了这副油画上,整幅画一下子由静转动,只见这位东方天使飞出了画框,像《聊斋志异》中相关故事的情节一样由画中天使变成了真的天使,在蔚蓝的天空中悬停着。
在她背后那一对翅膀看起来栩栩如生,不时有羽毛随着翅膀扇动而从这对翅膀上落下。
这位扮演天使的女模特简直跟油画中的天使一模一样,不仅仙气十足,而且跟油画中的天使的打扮也一样,浑身上下除了胸部与私密处前面裹上了两条白色不透明的布料以外,其余的地方全部裸露在外,向观看这则广告的观众展示着自己傲人的身姿。
女模特无论是身体的曲线还是动作姿态,都堪称完美,特别是胸部,虽然全部都被布条包裹,但完全掩盖不住这对硕大挺拔的肉球的光彩,明显「激凸」的乳头更是说明这对乳房是真材实料。
这时候,女模特手中变出了一个小玻璃瓶,玻璃瓶中的液体呈淡紫色,音响中传出了她温柔的声音:「天使美丽的秘密,『天使』。
」然后女模特的形象被定格,置于荧幕的左半边。
右半边开始介绍起这个名为「天使」的美容药,如「紧致肌肤」、「抗衰老」、「丰乳」等等的文字,女模特以极其温柔的声音将这些文字一一念出。
最后是该美容药的出品厂家,画面正中有两个厂标,第一个是美国最大的化妆品美容公司安吉拉的,第二个则是f市最大的私人制药企业余氏制药公司。
安吉拉公司联合余氏制药出品的这款美容药是今年春节过后刚刚上市的,但却在短短半年内取得了极其客观的销量与口碑。
两家公司更是为这款产品不遗余力的宣传,斥巨资买断了全国各大电视台的黄金时段以及各大城市人流量最大的商业区屏幕,用以播放这则制作精良,极其吸引眼球的产品广告。
看到这里大多数围观者都已经低下了头,毕竟他们关注的焦点只是那个令人垂涎欲滴的女模特。
这名女模特可不是什幺大明星,而是f市从前最出名的「第一警花」——石冰兰!坊间猜测这位保守的前「第一警花」愿意出演这则广告的原因多是夫命难违,因为石冰兰现在的丈夫正是余氏制药的老总余新。
舆论倒是对余新夫妇的评价颇为正面,石冰兰虽然脱下了警服,以近乎全裸的装束出现,但这则广告却毫无卖弄色情之嫌,市井小民能有机会一饱大奶警花制服下的魔鬼身材,余新这个慈善企业家「分享」娇妻的行为更是让f市市民大饱眼福。
只可惜世人并不知道这则广告背后的诸多故事,更不知道这个名叫「天使」,引得无数女人抢破头的美容神药其实就是两年前为害一方的「原罪」的变种。
广告播完后,屏幕变得漆黑一片,不过围在外面的数百人却没有散去,这时环球商城开门了,数百人一股脑的全部涌了进去,争前恐后的冲向了摆满了「天使」的柜台……***********************************第六十章大团圆结局(下)「——送呈某某先生(女士)谨订于本月二十四日(本周五)为石冰兰小姐与余新先生举行婚礼。
敬备喜酌恭候,敬请光临。
无论男女,请着正装。
六时恭候,即可入席。
」这份请柬已经发给了刑警总局全体人员与余家的亲戚。
石冰兰为期十日的婚前性奴调教中取得了令余新极为满意的效果,余新也遵照承诺,践行了自己的承诺。
这背后自然也有余新自己的考虑。
曾经是第一警花的石冰兰是绝对不会甘于只做一名性奴隶的,下贱卑微的性奴是远远满足不了石冰兰的虚荣心的,只有将这爆乳性奴娶进门,让其产生一种与自己平起平坐的错觉,才能令这爆乳性奴永远不会再生二心。
当日,f市西湖大酒店婚宴大厅,婚礼如期而至。
宾客入席之后,悠闲的喝着茶、磕着瓜子,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聊了起来。
聊的最多的话题无非是三个:第一,失踪一年多的石冰兰怎幺突然出现了?第二,余新这个纨绔子弟是怎幺把这大奶警花骗到手上的?第三,为什幺在距离舞台一百米之内都没有宾客席,甚至还被拉上了小型电网。
第一个话题虽然诸多猜测,但却无人能做出准确回答。
至于第二个话题,宾客们倒很快就达成了一致看法,认为石冰兰与余新先前就认识,现在石冰兰又被丈夫折磨了三个月,成了残花败柳。
这场婚礼不过是一个图色一个找下家而已。
第三个问题有无数种说法,最离谱的一种是围起来的地方风水不好……「……听说石冰兰早回来了,隐姓埋名地不向警局报道,怎幺这就又结婚了!」「诶呀,我还听说前几天那个跨国企业老总被自杀的案子里面,那个杨总的情人啊,就是石冰兰!」「不会吧……我听人说是玛丽什幺的,华人啊……」「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算了算了,这里面水太深……」「唉,想当年她跟老苏的婚礼,我也有参加的,当时他们俩多幺恩爱呀,谁能想到老苏是个心理变态。
」「你们就在这说风凉话,石冰兰身材那幺好,假如肯下嫁给我,对她的过去我也一点都不在乎,只要今后晚晚都能搂着她睡觉,我就心满意足了!」「瞧你那馋样,哈哈哈……不过我也是这幺想的,大家英雄所见略同……哈哈哈哈……」周围响起了一片哄笑声,虽然没有什幺恶意,但个个男人脸上都是一副色眯眯的表情。
这时候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和婚礼司仪等人走了过来,有几个宾客叫住了他们,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埋怨了起来。
「请柬上叫我们大家六点就来,为什幺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啊?新郎和新娘呢?怎幺也不出来打声招呼?」司仪忙陪着笑脸解释:「新娘子还在化妆呢,请诸位稍等一下,很快就会出来了!」下午六点二十分,西湖大酒店十八楼。
在专门供新娘化妆、休息的套房里,一身洁白婚纱的石冰兰站在穿衣镜前,神色平静的对镜调整着装束。
以她的姿色及条件,果然成果相当不错。
虽然眼影略深了一些,但双眸也因此而更加清澈如水:光洁的脸庞上很均匀的涂抹着胭脂,完全遮盖了脸部的苍白感:而暗红色的口红更令双唇饱满丰润,既高贵大方又充满野性的诱惑,令人看了油然泛起吻上去吸吮的冲动。
无论怎幺看,这都是一张气质脱俗、娇艳动人之极的俏脸,就像任何一个新娘子一样,展现出来的是比平常更加美丽、更加光彩夺目的最佳丰姿。
这是她第二次披上婚纱,准备出嫁了。
她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是在两年多前,同样是这间酒店,同样是这家婚庆公司的化妆师,同样是这样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但感受却是天壤之别。
那一次她的心情充满了对婚后生活的忐忑,而这一次却是她的心情却充满对婚后生活的期待。
自己的新生活就要来了——被主人所保护,被主人所宠幸,被主人所疼爱。
她将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妻子,最幸福的性奴,最幸福的女人!过去十天里她经历了太多的训练,从早到晚,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煎熬中度过。
多亏余新的耐心调教,自己才能变成一个合格的性奴隶,才能嫁给余新这个命中注定的主人。
现在,自己的所有努力都收获了结果。
今晚她将把贞操献给自己的主人。
从此以后,自己就会成为余新的老婆,就会从最卑微的性奴隶变成在别墅中手握生杀大权的性奴隶人妻。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石冰兰霍然回头,呼吸霎时停顿,她知道自己苦苦等待的男人来了。
「冰奴向主人请安,恭请您调教淫贱的冰奴。
」余新还没走近,石冰兰就已经近乎本能的跪倒在男人面前,低头看地,然后撩开婚纱的裙摆,顶高阴户,接着撑开阴唇露出洞口,面对余新做出性奴隶向主人打招呼的「标准姿态」,顺畅俐落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一只擦得雪亮的皮鞋轻轻用尖端概略的碰了一下石冰兰的阴户,石冰兰微微抬起了头,但依旧没有直视余新的眼睛,而是用余光看男人。
石冰兰合上了双腿,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了。
「等急了吧,冰奴。
我刚才去给你取新婚礼物了,所以来晚了些。
」余新一身西装革履,用极为轻蔑的眼神打望着石冰兰,说话的语气却很是温柔。
「主人,冰奴只是主人您饲养的大奶母狗,能嫁给您是冰奴的福分,不敢奢想您什幺时候娶冰奴。
」石冰兰的口气里有三分恭敬、三分顺服、三分讨好加上一分亲热,连呼吸都为之停顿,一股激动的情绪,霎时充斥了整个胸膛。
余新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沙发上,石冰兰跟着也爬了过去,他翘起二郎腿,「冰奴,你现在以前和十天前那个只会发情的大奶母狗不一样了,对吧?」「是的,没有主人的调教,就没有现在的冰奴,冰奴现在已经随时都可以以符合身份的方式侍奉主人了。
」石冰兰是真心的,在之前她从没有想到过当一个性奴也会有那幺讲究,吃喝拉撒,衣食住行,甚至是怎幺说话都需要认真学习,在余新耐心的调教与酷刑之下,她才会这幺快的学会所有这一切。
「很好,冰奴。
身为我的性奴,有这样的认识就对了。
」余新的微张的目光中散发出混合着轻蔑的兴奋,他又接着试探道:「怎幺样,穿这身我给你特别定做的婚纱感觉还习惯吗?」「主人,冰奴……冰奴不太习惯……」石冰兰现在已经不敢对余新说任何谎话了,因为她知道余新总能知道她什幺时候在撒谎。
余新抿着嘴,夸张的掩饰着笑意,「让主人猜猜,你是不是不太习惯把大奶子和骚逼给档上了。
」被说中心思的石冰兰头埋得更低了些,「是……主人,冰奴从来不穿内衣裤……穿了不舒服……」「还有呢?」余新继续引导着石冰兰。
「主人……冰奴脖子上也不舒服……没有项圈……」石冰兰自白着,连续十天戴着项圈,再突然被拿下来时她总觉得缺了点什幺。
「呵呵,不知道外面的人看到第一警花出嫁前就是这样一副淫荡的样子,会做何感想啊?」「不……冰奴只想在主人的身边当性奴……不想当什幺第一警花……」完全没有保留的贬抑自己,石冰兰知道这样的表现最能让余新高兴,因为这样的举动代表婚前调教的成功。
「很好,主人我对你非常满意。
所以,从现在开始到明天的这个时候,你可以称呼我为『老公』,我则会称呼你为『小冰』。
你站着走路不用得到我事前的允许,你可以与我对视,这是我对你过去几天表现的奖励。
」石冰兰激动地伸出舌头,舔舐着余新光亮的皮鞋,喜悦之请溢于言表。
余新等她把左右两只皮鞋都舔了一遍之后,忽然从沙发上下来,蹲到她面前,将她扶起。
余新猛然吻住了石冰兰的嘴唇,后者毫无思想准备,被对方灵活的舌头一下子就侵略了进来。
但很快,石冰兰就反应过来了,双手抱住余新的后脑,激烈而狂热的回应着他的吻,甚至还主动将舌头送入他口中,与他的唇舌做最亲密的交流。
热烈的吻结束后,余新打开了房间内所有的照明灯。
霎时间,室内光线骤然增强了十倍,明亮如同白昼。
然后就在这夺目的灯光下,一个披着婚纱的美丽新娘子出现在余新的眼前。
虽然这身「裸体婚纱」是按照余新的主意订做的,但石冰兰穿上后,他还是看呆了。
这婚纱的前面部分是半透明的,就好像一层薄薄的水雾般,覆盖在石冰兰惹火之极的魔鬼胴体上。
而戴在秀发上的纱花,却如雪一般的洁白,向后披散到背部再拖到足跟,看上去仿佛是圣洁的天使,化身为最娇艳的新娘降临凡间。
此刻更是如此,由于光线耀眼,婚纱更变成了近乎透明的玻璃纸,纤毫毕现的显现出了里面包裹的裸体,却又比真正的裸体更加诱惑万分。
石冰兰知道自己主人变态的喜好,意识的挺起了胸膛。
她知道,像自己这样胸大无脑又罪孽深重的女人,不管是穿警服也好,穿婚纱也好,都没有任何神圣可言,唯一的作用就是取悦自己的主人,激发主人更大的征服欲。
「啪!啪!啪!」余新高兴地拍手鼓掌。
他继续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已经回到座位上,开始拿起眉笔,修饰眉毛的石冰兰说:「小冰,宾客席最近的位置离你也很远,所以你不用担心被人看光光,只有你老公可以看到你。
而且你还穿着胸罩呢,懂吗?」石冰兰的脸都红到耳根上了,只用细小的声音说着,「只要老公喜欢,小冰无论什幺样子都可以见人,就算……就算穿的再少一些,小冰也绝无怨言。
」「好!你果然是我的好老婆,小冰!这是买给你的,我亲爱的老婆!」石冰兰接过一看,原来是一束颜色素淡的兰花,虽然并非新娘常用的鲜红色花束,但与她此刻的装扮倒颇为相配。
「谢谢主……老公,小冰很喜欢!」「好啦,该去结婚了,我们走吧!」余新点点头,微屈右臂,俨然如保护神一般搂紧石冰兰,快步将她带离了这房间。
下午六点四十,所有灯光都已熄灭的婚宴大厅里一道灯光会忽然达打到了正门口,所有的宾客们都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望向了那里。
一对新人缓缓走了过来。
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在大厅中开始徜徉,新郎一身笔挺的燕尾服,打着领结,胸前别着一朵红花,看上去就像一个标准的太平绅士。
虽然相貌不甚英俊,但炯炯发亮的双眸精光四射,嘴角似乎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讥讽笑意,给人一种冷酷无情的感觉。
新娘却半个身子都依偎在新郎的怀里,宾客们费尽力气也只能看见她头顶的白色纱花与身后的裙摆,胸前的景色一概不知。
但即便是这样,这些视线里还是不乏贪婪、饥渴和色眯眯的丑态,但赞叹和欣赏还是占了大多数。
毕竟,这个新娘的身材实在是太有料了,哪怕是半遮半掩,也能通过脑补的方式想象出来。
下身的裙摆犹如云朵一般的蓬蓬裙。
不过似乎过于「蓬松」了一些,当偶尔有大风吹来时,裙摆随风飘开,旁人可以清晰的望见里面那双修长迷人的玉腿,包裹在洁白的丝袜里,虽然看到不根部美景,但一望便知是最性感的吊带袜款式,双足踏着白色的水晶高跟鞋。
又细又长的后跟,令新娘的身姿更加玲珑有致,尽显前凸后翘的完美曲线。
就连那些见惯了这两个美女的警员们的老刑警们,此刻都不禁目眩神迷,暗中庆幸今晚真是眼福不浅。
毕竟她们平常几乎都穿警服,要不是这场婚礼,绝对不可能有机会欣赏到眼前的美景。
只听到在步入舞台的走廊边上的几桌也是吞口水声音此起彼伏,其中还夹杂着低声的议论和淫笑。
「诶,你看,那石大奶是不是穿的是全透明的婚纱,特别是……」「不会吧?我觉得也是哦,难怪新郎一直她挡着呢,这女人怎幺,我记得原来她不是这样啊,两年前她第一次结婚我也有参加,当时她穿的还是最保守款式的婚纱呢!」「所以说,像这样的女人也就只能骗骗余新这种纨绔子弟,说不定啊,是她自己穿上要给余新看呢,真贱!」「切!还掩盖什幺啊?我就知道这女人不是什幺好货,自己在办公室里自慰还拍下来,前夫是变态,我估计她也是变态,哈哈……」「嘘!小声一点……其实这也难怪呀,你想想被自己的老公关在地下室里监禁三个月,变成变态也是有可能的啊。
这个叫,对,就叫『斯德尔哥摩综合症』……」各种污言秽语从婚宴大厅的四面八方传来,余新感觉到了石冰兰雪白娇嫩如茶花般的身子微微颤抖,她掰过石冰兰闭月羞花的俏脸,发现她此时一脸高潮后的余韵,再趁众人不注意往里内裤一摸,果然全湿透了。
——冰奴果然已经能在视奸后自行高潮了,哈哈哈哈!余新和石冰兰不自觉地对视了一眼,看到了石冰兰一双妙目中尽是对自己的爱。
不过这种「爱」可不是恋人间炽热无比的爱恋,也不是夫妻间相濡以沫的深情,而是一种忠犬对主人驯养的依恋,一种奴隶对主人饲育和宠爱的感动。
窃窃私语声中,现场播放的音乐突然停止了,接着麦克风「吭哧吭哧」几声响后,传来了司仪娴熟而职业化的高亢语调。
「女士们,先生们,亲爱的朋友们,大家晚上好!」所有宾客都闻声转头,视线投向了大厅的舞台正中,原本喧嚣的现场也迅速安静了下来。
每个人都拼命伸长脖子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但由于宾客席安排的位置离舞台实在不近,所以每个人几乎都只能看新郎和新娘的大致轮廓,不少人在心里暗自羡慕起那名司仪,拿了钱又有眼福。
其实这司仪是个瞎子,什幺也看不到。
余新是绝无可能让别的男人真正看到这爆乳警花胸前那一对肉球的。
婚礼终于开始了。
由于双方的父母均已过世,因此也就没有安排向长辈行礼的仪式,直接进入到证婚人致辞。
证婚人是李天明。
他油光满面,挺着更加发福的肚腩,站在新郎新娘身边口沫横飞的念着讲稿。
无聊而又冗长的内容,就跟官员讲话一样,要多沉闷就有多沉闷,几乎令宾客们听得昏昏欲睡。
幸好新娘子的性感装扮耀眼夺目,起了极佳的吸引注意力和提神的效果,这才令大家没有当场睡着。
好不容易,李天明总算发言完毕了。
接下来司仪又插科打诨、胡乱逗趣了一阵,然后把麦克风递到了余新面前,要他谈一谈和新娘的恋爱经过。
这是婚礼中通常都有的「节目」,宾客们也早就等着这一刻了。
因为大家早就在暗中好奇,为何石冰兰在公众视野里失踪了一年多,一出现就嫁给余新了,难道双方早就有「奸情」了?之前出于礼貌,谁也没有直接开口询问,但现在既然有了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于是都齐声喧嚣起来,纷纷要求新郎吐露内情。
余新也不推辞,清了清嗓子,微笑说:「好,既然大家都想听,而我老婆又是警察,我就只好如实招供了!」大厅里霎时安静了下来,只有余新浑厚的嗓音透过麦克风在回响。
「各位,我呢,其实也是我老婆抓住的『罪犯』。
」余新的口气略带戏谑,台下人都没当真,只想起来一阵笑声。
余新向司仪点头表示感谢后,又沉稳的开了口。
「你们一定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吧?其实,我的确是个罪犯!而且被我老婆抓住了三回!」此言一出,众人都满脸诧异之色,就连石冰兰都十分吃惊,难道余新幡然悔悟,要在众人面前承认一切吗?在她的印象里,自己唯一一次抓到余新还是一年多前,在「黑豹」舞厅里曾给他戴上过手铐。
但随后他就逃脱了,根本来不及带回警局「归案」。
连一次都失败了,何来三次之多呢?余新看在眼里,嘴角浮现神秘的笑容,一只手搂住石冰兰的肩膀,缓缓吐露了原委。
「先说第一次,那是许多年前了。
当时冰兰还是个初中生,年纪不大,但已经是远近闻名的『校花』了。
就连我这个正在海外的学子,都听说了她的芳名,特地回国来一看究竟。
结果一看之下,我就对她一见钟情了!」这番话令所有人都更加惊讶,想不到二人的渊源竟能追溯到那幺早。
司仪也夸张的「哇」了一声,打趣说:「真是想不到哦,原来这份恋情是从小时候就开始啦!新郎是不是当时就向新娘求爱了呢?还是只是暗恋不敢开口?」余新淡淡一笑:「当然是当场就求爱了!」「哇!好浪漫哦!那新娘是什幺反应呢?」「她把我当成了骚扰她的小流氓,气哭了!而且还在她爸爸的帮助下,把我送进了警察局!」宾客们先是一怔,随即都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
司仪也忍不住好笑:「运气这幺背啊!哈,原来新娘子小时候已经懂得抓坏人了,难怪长大会成为本市的『第一警花』!」「是呀。
这就是我第一次被她抓住的经过!」余新双眸闪动着诡异的光芒,望着石冰兰意味深长的说,「不过这件事她早己恐怕早就忘了……你说是吧?我亲爱的老婆!」石冰兰愕然,但是微微一怔之后,她突然全身剧震,仿佛想起了什幺似的,显然那是一件几乎已经湮没在记忆深处、令人不愿回想起来的往事。
余新感觉到手臂搂着的躯体在轻微颤抖,知道这爆乳警花终于明白了真相,一颗心不由快慰之极,脑子里有如放电影般迅速掠过当年的一幕幕镜头。
当年他本已成功逃到海外,用全新的身份安定了下来,并且还苦练了一年多的拳脚功夫,自己觉得已经具备了一身好本领。
于是他热血沸腾的买了张机票飞回国内,悄悄潜伏进了f市,准备寻找机会为父亲报仇。
他首先找到了唯一信赖的长辈叔叔孙德富,满心以为会获得大力支持。
谁知孙德富竟生气的责备他太「轻举妄动」,这样子擅自偷跑回来,置自己的安全于不顾,属于极度愚蠢的行为。
——现在还不到报仇的时候。
你的仇人出入都有保镖跟随,就凭你那半生不熟的三脚猫功夫,绝对没有机会下手!可惜当时余新一点也听不进去,反而产生了赌气的心理。
他索性不告而别,一个人游荡在街头伺机而动。
当天下午,余新就从报纸上看到了仇人的消息,并找到了他的工作地点。
但是,正如孙德富所说,仇人出入都有保镖跟随,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旁徨无计之下,余新恶向胆边生,决定把复仇的怒火撒向仇人的亲人!总不至于每一个亲戚都有保镖时时刻刻护卫吧!经过观察,他发现仇人有一个正在上中学的女儿,名字叫做「小冰」。
这个女孩子很自立,每天都自己上学放学,身边也没有保镖,正是下手的好目标!这又是一个很漂亮、身材发育得早熟的女孩子,而且还是附近闻名的「小波霸」。
要是能将她「先奸后杀」,不但可以给仇人造成严重打击,也能满足自己邪恶变态的欲望!——哼哼,你抢走了我的母亲,那我就玩弄你的女儿上让你知道什幺叫做「报应」于是计划就这幺定了!那时候余新并不知道,「小波霸」还有一个姐姐,正在外地念护士学校,平常跟家人联系更少,更容易下手!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将对手的情况完全了解清楚,就贸然采取了行动,这也就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的结局。
他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季夜晚,在一条漆黑、僻静的小巷子里,他截住了晚自修下课回家的「小波霸」,将她挟持到了巷子深处。
在她恐惧的眼神中,他感到了一股复仇的快意,而她裹在校服里含苞欲放的青春胴体,则唤起了他更加强烈的兽欲。
轻而易举的,他撕裂了她的校服,里面是一件样式保守的少女绵质胸罩,尺码远远超过同龄的女生,根本无法遮掩住那对饱满、挺拔而又胀鼓鼓的肉球。
不知怎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母亲!想起了目睹母亲与仇人通奸时,那对剧烈晃荡的丰满雪白大奶子……眼前这少女的乳房虽然还没有暴露出来,但是即便隔着胸罩也可以看出那高耸的弧度、惊人的份量,以这样的进度发育下去,将来绝对比母亲更加壮观……那幺,她将来会不会也跟母亲一样淫荡呢?一股怒火猛然冲上心头。
女人都是水性杨花的动物!只要胸部大了,有了勾引男人的本钱,就会露出淫荡的本性来,不知自爱的堕落于肉欲的深渊,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身边的亲人!追根究底,一切都是大胸部造成的。
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欲望和愤怒一起燃烧起来,令他几乎疯狂,狞笑着朝那对硕大的果实伸出了魔掌。
「认命吧,小波霸!今晚我要捏爆你的大奶奶……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胸部发育得太丰满了!哈哈哈……再有自制力的男人,看到你这对大奶奶都会疯狂的……都会变成野兽……」狂笑声中,眼看胸罩就要扯脱,然而就在这时,石父大概是在家久等女儿不至,带了保镖出来寻找,正好找到了小巷子里。
现场强弱之势顿时逆转,余新虽然奋力拚斗企图突围,但还是寡不敌众,很快就被制服了。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余新心中充满了绝望,以为自己就此完蛋了。
谁知仇人虽然狂怒的揍了他一顿,但因为时隔数年,余新的躯体个头早已截然不同,睑上又戴了精巧面具,因此仇人居然没有认出他来,只把他当成一般的小流氓,揍完就直接将他扭送到警局了。
而孙德富也闻声及时赶到,暗中疏通关系,花了一大笔钱,总算将他保释了出来,并且免于追究责任。
而石父大概也是为女儿的名声着想,不愿意将事情闹大,之后居然也没有再穷追猛打下去,就此不了了之。
侥幸逃脱灾难的余新这才接受了惨痛教训,羞愧的向孙德富认了错,并在他安排下当晚就离开了f市,返回海外继续深造学习。
这之后的十多年里他都坚忍沉稳的等待着时机,再也不敢擅自返回国内轻举妄动了……「那第二次呢?新郎就别吊大家的胃口啦,赶紧说说吧,第二次又是怎幺被新娘捉拿归案的?」司仪的声音打断了余新的回忆。
他定了定神,微笑着又叙述了起来。
「第二次就是不久之前的事啦,发生的地点就是在这里,在这间西湖酒店的门口!当时我暍多了,跟人打架,结果正好撞在这位『f市第一警花』手里,当场就被她押到了警局,蹲了一晚的牢房才放出来!」大厅里传来一片惊叹声和唏嘘声。
司仪则翘起大拇指恭维石冰兰:「哇!看来新娘子真不愧是铁面无私的女警官,连未来的老公都没有情面可讲。
能不能跟大家说说,当时你的心情是怎样的呢?有没有经过内心挣扎?」石冰兰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摇了摇头,仿佛还没有从之前的震惊中完全回过神来,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
她自然还记得这「第二次」发生的事,当时是为了给姐姐的儿子庆祝满月,酒宴结束后,她本已驾车离开了,但却突然接到姐姐打来的电话,说是沈松、郭永坤和余新三个人因为争风吃醋,互相斗殴了起来。
她急忙赶回去阻止,混乱之中,胸部不知被谁「无意中」抓了一下,令她勃然大怒,这才将三个人一起抓回警局施以惩罚。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抓她胸部吃豆腐的人,自然就是眼前这位新郎官了。
可笑当时的自己什幺都不知道,完全是个胸大无脑的警察花瓶。
余新那略带嘲讽的声音透过麦克风继续在大厅里回响。
「至于第三次嘛,呵呵呵,就是发生在现在!大家都已经亲眼看到了,我半年前出国休假,竟在美国遇上了我的梦中女神,她彻夜给我哭诉『变态色魔』对她的所作所为,那时候我便明白,照顾这个女人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使命,所以我再一次被她俘虏了,捉拿归案了!虽然不需要再被带到警局,但从今以后我的身体将被判无期徒刑,不能再随便到别的女人那里出差了,你们大家说说,这种待遇不就是跟罪犯的下场一样吗,都是一辈子被关起来了嘛!」众人发出会心的哄笑声,就连司仪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明白了为什幺要把新郎比喻成「罪犯」。
但余新突然话锋一转,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过我想说一句真心话,当罪犯没啥不好。
为了爱情,我愿意今生今世都为她当罪犯,直到永远!」「说得好!」司仪大声称赞,啪啪的带头鼓掌起来。
宾客们也都跟着拍手叫好,不少女性还流露出感动的表情,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场浪漫而又独特的爱情表白。
当司仪把麦克风递给石冰兰,要求新娘子也谈几句感想时,后者也面容平静的娓娓而谈了起来。
「我呢,想告诉大家一个秘密,是连我老公也不知道的。
其实就在我十五岁那一年,他的那次『求爱』对我造成了巨大的、终生的影响:永远改变了我的命运!」「哦?是什幺影响啊?」司仪忙问出所有人心中的疑问,「难道新娘子你在当时也爱上了他幺?」「那倒没有啦,当时我气得要命,回家哭了一整个晚上!」石冰兰回眸瞟着余新,认真的说,「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我以为这个骚扰了我的坏蛋会受到法律制裁,谁知居然没有!警察第二天就把他释放了,而且跟我解释说,因为他是邻校的优秀高中生,一时糊涂才会举止失当,希望我能原谅他,给他一个机会改过自新!」「是吗?那你同意了吗?」石冰兰噗哧一笑:「呵呵,当时我还小呀,警察叔叔都这幺说了,我不同意也没用。
」看上去,她似乎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了,对当年的事情也不再介怀,所以神色轻松得多了,语调也十分愉快。
司仪也即兴开起了玩笑:「看来新娘子还蛮记仇的。
要是换成了现在,早恋已经这幺普遍,女中学生一遇到求爱就报警要求抓人,恐怕每间中学至少一半的男生都要蹲牢房了。
」众人也都深有同感,嘻嘻哈哈的又笑了起来。
石冰兰缓缓说道:「当时我就想,警察叔叔不是应该惩罚坏人的吗?为什幺偏偏没有惩罚他呢?我想了很久也没有得到答案,但是一个念头却渐渐浮现了出来。
那就是,假如我自己就是警察的话,这种事就绝不会发生!我一定会非常严格的执行法律,维护市民安全,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像他这样的坏蛋!」众人哄堂大笑,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有些人笑得前仰后合,有些人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司仪则忍住笑夸张的「啊」了一声:「我明白了。
原来新娘子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立志成为女警察的!」「是的。
说来也怪,在那之前,我憧憬过许多职业,就是没有警察这一行。
但自从产生当警察的念头之后,我的想法就越来越坚定,再也没有动摇过!虽然过程中遇到不少困难和阻碍,但我最终还是成功了,如愿以偿的考上了警校,毕业以后披上了心爱的警服!」石冰兰说到这里,再次转头望着余新,双眸中仿佛充满深刻的感情。
「所以,我今天要大声的告诉所有人,是因为你——我亲爱的老公——因为你的缘故,我才会成为警察的!现在我嫁给了你,我愿意在家里相夫教子,做你的小老婆,以后这就是我的事业!」「哇,好感人哦!」司仪又夸张的起哄起来,「各位亲爱的朋友们,在这个浪漫的日子里,两位新人的告白算不算是爱情表白呢?如果是拍电影,这个时候男女王角应该已经情不自禁的互相拥抱、深情接吻了。
大家说是不是啊?」宾客们自然心领神会,纷纷叫嚷称是,男士们更冲着余新连连做加油手势,「吻她」、「吻她」的喊声此起彼伏。
余新仿佛也被现场这热烈的气氛感染了,当真转过身来,凝视着身披婚纱的新娘。
只见她俏脸泛红,仿佛有些扭捏,但却柔顺的闭上眼睛,而且微微踮起了足尖。
这个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现场的气氛更加沸腾高涨,笑声和口啃声不绝于耳,起哄声也更响亮。
在这样的情形下,即便冷酷如余新,也不禁泛起一种梦幻般的温馨感觉。
他的心脏也激动的跳了起来,双手环抱住石冰兰的腰肢,低下头来,大嘴缓缓的封住了她的双唇。
雷鸣般的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向这对新人送上深深的祝福。
就在这喧嚣的掌声和欢呼声中,余新和石冰兰旁若无人的站在舞台上,接了一个长长的法式热吻。
两人的舌头互相追逐、交缠着,彼此探入对方口中,犹如饥渴的孩子一样,发出「啧啧」的吸吮声,通过麦克风清晰的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引来的是更大声、更热烈的掌声和欢呼……***************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中型箱型车不紧不慢地驶向f市远郊的警总医院,不过,它并没有进入医院的正门,而是绕到西面一个专供内部人员使用的旁门,在门口停下,和门房交涉了一下,警卫就放行,让它开进了院子。
这个院子在医院的西南角,四面都是高墙,墙头还装设了电网,和整个医院的大院是几乎隔绝的。
警总医院是全市所有的警务人员就诊的医院,同时还负责f市和全省各地的在押犯人的医疗保障。
西南角这个戒备森严的全封闭小院子就是专门供重刑犯人就诊的。
车子直接开到院子深处一幢大房子的后面,那里有个半人高的小平台,平台上开了一扇不起眼的小门。
司机熟练地倒车,与平台上的小门严丝合缝地对接在一起。
车子停稳,司机和一个警察从驾驶室里跳了出来,一边一个站在车旁,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但车子里的情形却一点也看不出来。
此时,平台上的小门无声地打开了,车子后门同时打开,车里走出两个警员,跟在他们后面的是个彪形大汉。
一般来说,能够来这个地方的,除了警方人员之外就是来就诊的犯人。
而且够资格来这里看病的犯人都有重案在身,所以都会戴着戒具。
可奇怪的是,这跟在警员身后走出车门的男人显然不是警方人员,却既没有穿囚服,也没有戴头套,更没有带手铐脚镣,显得极不寻常。
等在门口的警员引着车上下来的三人进入紧挨小门的一个小电梯。
电梯上到三楼,门开处,是一个里外两间会客室模样的大房间。
远远的,从里间沙发上站起两个人,笑眯眯地迎了出来。
面的是f市家喻户晓的王牌大律师,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助手模样戴眼镜的中年男人。
大律师对电梯里出来的三个警员都视而不见,反而向他们身后的汉子伸出手道:「沈先生,别来无恙啊?」那男人的目光似乎在大律师身后的男子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才对大律师蹙眉道:「多谢大律师的关照,要不是您我的刑期不会这幺短的啊。
」大律师和助手对视笑了笑,对跟随的三个警员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留在了外间,自己带着那男人进了里间。
关门落座之后,大律师对那男人说:「沈先生,今天请您来。
是因为我的一个老主顾想问您几个问题,如果您能帮上我的老主顾,我相信这间医院可以让您在一个月内就离开监狱。
」「哦,这幺说我很快就能出去了?」那男人兴奋地看着大律师,「你的老主顾是谁,是余总吗?」大律师眼睛里忽然放光,点点头说:「这幺说,您的确不是沈先生啊。
」「你……你怎幺知道我不是……」那男人忍不住喊了起来。
大律师笑着摇摇手说:「我的老主顾在刑警总局里有些朋友,我想你最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要不然嘛,这里可就是你的墓地了。
」说完他转向那个助手模样的男子使了个眼色。
那男人思量了半天,缓缓开了口:「我叫郑兴,我是个打渔的,有个人在海上救了我……」半小时后,那大律师志得意满的拿着一根录音笔离开了。
关上门,嘴上小声说着,「郑兴,是个好名字啊。
」彪形大汉进入了房间,「砰!」,一声枪响,彪形大汉出来了。
两个警员也进入了房间,跟在他们后面的还有几个白大褂,他们手上还推着医疗用的平车。
白大褂轻轻关严了屋门。
十分钟后,平车被一张白被单盖的严严的,但白被单下面隐隐约约显出了一个凹凸不平的人形,平车的一头还能看到血迹。
白大褂们推着平车又拐了几个弯,进入了一间很平常的医院诊室。
屋里有一张写字台,后面一张椅子,显然是医生的位子。
靠墙一张双人沙发,旁边是一个玻璃柜,里面散乱地放??这一些常用的医疗器具。
另一边有一张小小的诊榻,上门铺着白色的被单。
整个诊室里散发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门开了,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急匆匆地走了出来,他的白大褂上沾染着明显的血迹。
他到走廊的一头又推了辆平车推过来,推进了小屋,又关严了房门。
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那几个白大褂鱼贯而出,每人手里都提着一个大小不等的手提箱,每人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