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大家好,我叫林小晗。
写这篇回忆录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男孩的母亲了。
之前有过很疯狂的经历,我从没想过我的人生会如此疯狂,更没想过我居然会把它写下来。
其实写下来挺好的,可以回忆一下以往的经历。
现在没有那时候疯狂,但在小范围内我仍然是一个荡妇,那些死党们随时可以扒光我的衣服干我一顿,这么多年来我们彼此已经很有默契了,有时他们一个眼神就会让我很主动地脱光衣服。
大家可以把这篇回忆录当小说看,其实我也说不好这究竟是回忆录还是小说。
因为写的时候,有时会性奋起来而编了一些情节在里边,所以故事并不完全真实。
不过我的那些死党们,看了这篇以后说我居然会想到这么有创意的玩法,然后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便会实践一下,所以有些情节写的是当时的情况,但实际却是在成文之后发生的,孰真孰假也莫可分辨了。
我在文中没有提及任何地名,同时我的学校名称和专业也一概隐去,时间可以告诉大家,是从二十一世纪初开始的大约八、九年间的事。
大家不要猜测和推理这些事情究竟发生在哪里,也不要从一些细节中硬是推理出所谓的矛盾。
写此文时是在回忆过去,最久远的是十几年前的事,虽然是我们几个死党一起回忆,但记得不清楚也是在所难免的,要是什么都能自圆其说那就真的只是小说了。
读此文对大家就是一种娱乐,开心了便好,而对于我及我的这些死党们,开心之余却还有些别样的感觉萦绕心头。
作为一个女性作者,大家最关心的估计就是作者是不是美女。
其实这个还真是没有一个好的评判标准。
美女有很多种类型,但没有哪种美女是能让天下所有人都觉得美的。
所以我也不敢说我究竟算不算得上美女。
不过从中学开始,追我的男生似乎就没有断过,写情书的、表白的,每学期都有好几个。
中学和大学都有男生说我是班花、系花甚至是校花。
但其实也没有这样的评选,所以到底是花还是草也就无从谈起了。
觉得我好看的就说我是班花,对我不感冒的估计会觉得我连颗草也算不上吧。
我自己觉得自己还是蛮漂亮的,而且我也不是那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公主病患者,所以男生中把我当铁哥们的也大有人在。
为各位读者考虑,不妨把「林小晗」当作你们心中最美的那个女孩,这样读起来可能会更刺激一些。
话不多说,让我们把时间的车轮转向十几年前,那一年,我读大三。
第一章对于经济完全依靠父母的学生来说,假期是一个完美的赚钱机会。
尤其是对于我们这种在大学里,学业不重但消费却很多的大学生。
我就读的大学就在我家所在的城市里,而且我家算得上家境殷实,按理说我并不缺钱。
但是跟父母要来的钱总没有自己赚来的钱花着舒心,所以每年的假期我都会打打零工。
之前我做过家教和促销,说实话干得一点也不开心。
这次放假我就盯着报纸上的招聘专栏,心想要是有个坐办公室的短期工作就好了。
当然这种机会少到几乎没有,但这次我却走了狗屎运,有一家公司在招聘文秘。
这是一家图片公司,同时还在招模特,我不懂图片公司是干什么的,但文秘的工作我应该是可以胜任的。
电话联系过之后,对方让我去面试。
地址离我们学校不远,坐车大概三、四站的样子吧。
我们的学校就在城市的边缘地带,而他们的地址比我们的学校还要远离市区。
大概开发商是想建立新的市区吧,但显然没怎么成功,这一片萧条到整条大街都见不到几个人。
那地址是在一个写字楼的b座706室,因为后面大部分事件都是发生在这个场景里的,所以有必要把大楼的构造介绍给大家。
这写字楼是由ab两幢大楼组成,大概有二十多层吧。
两幢大楼的一至四层是连在一起的,这是公建部分。
进入大楼需要从公建的一个入口进入,那里有一个门厅,有保安室和三部电梯。
坐电梯直达四楼,也就是公建的楼顶。
楼顶别有洞天,是一个小花园的样子,两条小径分别通向两幢大楼。
进到大楼内又是一个门厅,这里有一部电梯是到5-12层的,走廊的尽头还有一部电梯是13-22层的。
仅有的两部电梯似乎显得有点少,要是大楼里住满了人的话估计电梯会很繁忙。
但是好在这大楼就像一个人也没有一样,要不是小花园的花朵盛开着并且修剪得很整齐,甚至都有些阴森的感觉。
我坐电梯到了7楼,一开门就看到了706室。
这大楼的结构很简单,一条长长的走廊贯通整个大楼,一边是窗户,另一边就是各个房间的门。
招聘的706室正对着电梯,而且大门敞开着,所以电梯门一打开就能看到屋内的景象。
屋内的结构是这样的,一进门是一个小小的过道,从门口往里走,右边依次是厨房和厕所,厨房有个对着走廊的窗户。
经过厕所门口再往里走是一个稍大的空间,大概有30平米吧,也许50平米,我对空间没什么概念,所以不一定说得准。
这空间正对着大门的角落有一张办公桌,桌子前面是一张长条沙发,家具似乎就这么多了。
空间的其他部分是摄影区,有背景墙和摄影用的那种灯。
屋内有两个人,一个坐在办公桌后面,样子斯斯文文的,另一个坐在沙发上,是个胖子,两人好像正在闲聊。
看到我来了,他俩挺热情的起身迎接,我原以为应聘像是审问一样的,结果没想到简直像是在聊天。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叫王晓祥,算是此间的老板吧,坐在沙发上的我后来叫他赵哥,他俩是死党。
他们是一家图片公司,我之前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公司。
他们除了为广告商提供图片以外,还组织摄影爱好者搞一些拍摄的活动。
他们只有一个签约的摄影模特,搞活动时有时用自己的模特,有时外租模特,有时还会把自己的模特租出去。
模特叫潘姐,通常只在有事的时候才会来。
那胖子直言不讳地说潘姐是人体模特,他们搞的活动大都与人体拍摄有关。
说到人体模特我心里倒是有一些期盼,以前总是感觉脱得溜光让人家拍照挺不可思议的,眼下看来有机会看到真正的人体拍摄了。
我的工作内容虽不多但却很杂。
电子邮件发来的各种文件要分类管理,传真件要录到电脑里,还有快递来的。
有团拍时还有报名和收费等等一大堆事。
赵哥他们外出活动的时候挺多的,所以大部分时间应该只有我一个人坐班。
我说只有一夏天的假期可以上班,开学就不行了。
赵哥说没事没事,一个月也好啊,反正从打广告到现在就你一个人来。
我说这么痛快就接受我了呢,原来是别无选择。
王哥看出我的心思了,就说看你谈吐觉得很不错呢,老天爷特意不让我们大费周章地挑选,来你一个就是合适的人。
赵哥笑道:对嘛,还特别漂亮。
于是我就这么上班了。
办公桌让给我了。
说实话和他们比起来我的业务能力算是相当不错的了。
我把电脑里乱七八糟的各种合同整理得井井有条。
王晓祥说别叫他王哥,叫晓祥吧,赵哥都是这么叫他的,我对比自己大的人叫这么亲昵的称呼还不太习惯,适应了一段时间才好。
赵哥倒是大大咧咧地任由我随便叫,我喊「悟能」,赵哥也屁颠颠地答应。
赵哥先是叫我「林妹妹」,还是天上掉下来的,后来简称为小妹了,从小到大要当我哥哥的不知有多少了,也不差他这一个。
其实大家没多久就混熟了,同样混熟的还有710室的一帮子人。
710室是个软件公司。
算上做饭的大妈一共7个人。
之所以跟他们混熟了一共是两个原因,一个是这一层就只有我们这两家「公司」,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姓罗的老先生和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马律师住在这里,马律师也算是「公司」了,不过就他一个人,还经常不在。
另一个原因是我们中午都到710去吃饭。
这大楼附近几乎没什么饭店,中午吃饭是个大问题。
好在710请了专人来做饭,于是我们就按人数付钱,大家凑在一起吃。
710的老板姓吴,大约40来岁的一个人。
晓祥他们有些调侃地叫他吴总,那吴总估计也听得习惯了,所以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其他的人大概介绍一下:小张,个子小小的但很机灵,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对我就很热情;小齐,小帅哥一枚,看起来很单纯的样子;小李,挺壮实的一个小伙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坐在办公室里的程序员;h姐,样子一般般但气质很不错的一个大姐;小兔,精灵古怪的小丫头一个,我很好奇为什么叫她小兔,她吐吐舌头说,我也不知道呀。
大家年龄相仿,所以聊天时话题很投机。
其实这里边只有小兔比我小一岁,其他的都比我大不少。
但是小兔很没大没小的,经常「死小张」「臭小李」的叫,所以我也就入乡随俗了。
在我上班第四天的时候,我见到了人体模特潘姐。
而且见面的方式很特别。
其实提前一天赵哥就告诉我了,说明天有棚拍。
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然后晚上睡觉时才忽然意识到,明天我会看到真正的人体拍摄,一个女人脱得溜光给男人们看?感觉怪怪的。
其实我们寝室的二姐也算是个半吊子暴露狂了,不过和人体模特比起来还差得远。
胡思乱想到半夜也没睡着,结果第二天起床时发现起晚了,然后急冲冲奔向公司,等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拍了。
前面说过,706室的大门正对着电梯,所以电梯门一开我就发现屋里有很多人。
我的出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大家都在听晓祥的讲解。
我走进706,沿着小过道走到头,在厕所门口停下,这位置刚好可以看到摄影区内的全景,然后我就看到了潘姐。
潘姐是个大美女,大约30岁不到的样子,一丝不挂地坐在道具台上,还摆着造型。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在一屋子男人中间,一个女人全身赤裸地任君观看,而且居然还不关门。
潘姐半躺在道具台上,两腿弯曲着,却并没有并拢在一起,所以在我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潘姐的两瓣阴唇。
潘姐的皮肤不算白,但和她近乎完美的身材很相称。
两只乳房很挺拔,即便是侧躺着也显得很翘的样子,乳头凸立着,显得整个乳房很精神。
晓祥在指导拍摄,影友们轮流拍摄。
中间潘姐休息了几次,但休息时潘姐并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
潘姐知道新来了一个办公室小妹,休息时还跟我聊了一会,虽然光着屁股,却一点也不扭捏。
来拍摄的影友是轮流拍摄的,与其说是棚拍活动倒不如说是上摄影课。
晓祥很认真的给每一个影友指导,眼前的裸女似乎一点也没有让他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那些影友好像都是很菜鸟的样子,有的连装胶卷都不怎么太熟练,还有些人也不怎么听晓祥的讲解,只是色眯眯地看着眼前全身赤裸的潘姐。
到了中午,很多影友拍完走了。
但还有几个是排在后面,所以是下午拍摄。
晓祥给他们管饭,大概有三四个影友吧,和我们以及潘姐一起到710盛饭。
走在走廊上,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潘姐是全身赤裸的。
对!没错,潘姐一丝不挂地走出了706的大门,全身只有一双拖鞋而已,一边走一边还在和晓祥小声嘀咕着什么。
我赶忙说,潘姐,你没穿衣服呐!潘姐看了我一眼,笑道:没事,不穿了。
不得不说潘姐这回眸一笑的样子气质好极了,不过我全然没顾得上欣赏潘姐的优雅,只是觉得潘姐对于全裸全然无所谓的样子也太让人吃惊了。
我在潘姐的身后,中午的阳光照射到走廊上,显得潘姐的裸体特别美,潘姐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扭的,我作为同性的女人看着都要有感觉了。
那几个影友也都盯着潘姐的裸体看。
我猜想显然这不是潘姐第一次这么做,晓祥的淡定样子就说明一切了。
果然,进了710,潘姐还和做饭的吴婶打了个招呼,吴婶淡定得像是潘姐穿了衣服一样,然后小张他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好像整个这些人里边,最吃惊的就是我了。
用餐盘盛了饭,大家端着餐盘往回走,我觉得一大群人里边夹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实在是太让人尴尬了,尤其是作为同性的女人,好像我身上的器官都让他们看到了一样,非常不舒服。
于是我自己留在了710和小张他们一起吃饭。
吃饭时我问小张潘姐经常这样么?小张说只要有拍摄就这样,拍完了才会穿回衣服。
小齐也附和说我们早就习惯了。
我吐了吐舌头觉得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下午拍摄完,影友都走了。
潘姐还没穿回衣服,全裸坐在沙发上喝水。
这时晓祥才算是正式把我介绍给潘姐认识,其实潘姐和我都说过话了。
作为同性的女人我就觉得跟潘姐更亲近一些,便坐在沙发上和潘姐聊天。
我说潘姐你怎么光着就出去了呀?潘姐说早就被他们看过了,再遮遮掩掩也没什么用嘛,再说看了又不会少块肉。
我说那你都走出公司了呀,万一咱们7楼来人了呢?潘姐笑道:无所谓啦,那些影友拍了一卷一卷的裸照,难道不会给别人看?再说这地方我这么多年就看到你一个生人。
其实h姐和小李都是后来的,也曾经吃惊于潘姐的裸体,不过以潘姐的逻辑,他们现在都是熟人了,就我还算是个生人。
我对全裸的潘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胆的人。
现在跟我最熟的是小张,我就问他有关潘姐的情况。
小张算是对内幕知道得比较多的了,所以能说个七七八八。
后来跟晓祥和赵哥都很熟了,我也问他们,他们并不隐晦什么,给我介绍了很多潘姐的事。
潘姐是晓祥的爸爸一手培养出来的模特。
那时的模特有野模和职业模特之分。
所谓野模就是没有任何的训练,只要敢脱就行了,而正规的人体模特是要经过一些训练的。
人体模特是个挺隐晦的行业,也没什么正规的培训机构,当然也没有考核和认证什么的,所以这两者的界限不是很清晰。
但是野模有时更像个妓女,「来一发」或者过一夜都有价格。
而职业模特相对要好一些。
需要特别说明的是,野模有时也指自己给自己当经纪人的模特,同样的鱼龙混杂。
潘姐以前就是野模,而且潘姐之前的经历很复杂,年纪很轻的时候就有了一个孩子,算是个单身妈妈,生活压力让潘姐有些堕落。
这时潘姐遇到了祥爸,祥爸慧眼识金地收了潘姐,从此潘姐就成了祥爸的专职模特。
同时祥爸也是潘姐的经纪人,所有的生意都是祥爸来谈,然后安排潘姐出场。
祥爸在摄影界也算是有一点地位的人,祥爸的专职模特当然只是做那些正规的人体摄影。
这样潘姐一下从阴暗的角落走到了阳光的一面。
潘姐还由祥爸安排到美术学院当绘画模特,学生和老师都很客气地叫她潘老师。
虽然还是得脱光衣服任由别人看,但比以前像妓女一样的生活要好多了。
其实这种小型的图片公司很少有实力拥有自己的模特的。
这种自有的模特不仅得有出场费,平时即便不出场也有工资的。
算下来其实没有临时租用模特来的划算。
不过自己有模特的好处是,不必担心请不到模特。
而且有些模特真的很不靠谱,明明谈好了,到了时间却不见人影,还有临上阵时涨价的,自己的模特就完全没有这个问题。
潘姐很感激祥爸,对祥爸可谓言听计从。
这个行业很难让两种模特泾渭分明的,所以潘姐也不是完全就没有性交易。
这些大都是祥爸推脱不掉的,或者人家给的价码特别高,祥爸就问潘姐是否愿意,潘姐要是愿意就去赚这笔钱。
后来祥爸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而且晓祥对摄影也很痴迷,于是祥爸就专心教儿子,公司的业务也都交给了晓祥打理。
现在祥爸依靠自己的人脉出去跑业务,拉来业务给晓祥做,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公司。
我是到临近打工期满结束的时候才见到了祥爸。
祥爸是个挺慈祥的人,也没显得太老。
我说了声叔叔好,又觉得不对,但我又不知道该叫他什么。
祥爸仔细端详了我一会,说小晗你很漂亮啊,晓祥从哪里把你给找来的?我笑道,是我自投罗网来的呀。
大家都笑了。
其时我是准备要离职的了,再有几天就开学了,我得准备开学的东西,正准备跟晓祥说提前几天走。
打工的这期间晓祥他们只出过一次差,而且两天就回来了。
我这个原本是准备用在出差时当文秘的员工事实上并没发挥什么作用。
这一个月得他们相处得很愉快,我想说工资我就不要了,以后让我经常来玩就行。
眼下正好「总经理」的老爸在场,我就说了我的想法。
晓祥苦着脸说下周就有连续的几个出差,正好用到小晗。
我说那我来帮忙好了,没课的时候我就来,也不要钱。
祥爸说你就留在这里打工吧,有课的时候就去上课,没课就来,工资照发。
这其实是我放假时最想要的工作,没想到就在眼前成真了。
我高兴极了,祥爸真是太好了。
新学期的课表发下来时,我觉得简直是老天帮忙,这学期的课程要少很多,而且每周只有一天是下午有课,其他都是上午就搞定的,这表示我不会太辜负人家发给我的工资。
我半工半读的生涯就此开始,晓祥他们果然出差了,留下我一个人。
晓祥他们的业务很多,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间或回来几次,但只一两天就又走了。
我一个人很没意思,就跑去710和他们聊天打屁,几个月下来,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710的一分子。
这期间我看到过一次祥爸拍潘姐。
没有别人,只有他俩,再就是我坐在一旁看。
祥爸没有像晓祥那样让潘姐摆动作,都是潘姐自己在动。
而且,动作很色情。
我在图片公司久了,这种人体照片看得也很多,我分得出哪些是艺术,哪些是色情。
现在潘姐绝对是很色情的,而且简直是在勾引祥爸。
我觉得祥爸并不是要拍什么作品,倒像是从拍摄中获得一些满足。
潘姐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毫不害羞地用手把自己的小阴唇用力拉向两边,这样整个阴道都洞开了,祥爸还拍了特写。
潘姐的大部分造型都是突出了她的小穴和屁眼,我看到祥爸的裤子鼓起了大包。
我不知道祥爸是不是干过潘姐,这种事我也不好意思问小张或者晓祥,但我觉得祥爸不会当着我的面脱了裤子干潘姐吧,我很识相地说到楼下的小超市去买零食,然后像逃一样离开了影棚。
我故意磨蹭了近一个小时才上来,回来时看到大门紧锁,他俩已经走了。
我好奇心太重了,控制不住地问小张,说祥爸干过潘姐吗?一个女生问一个男生有关「干」的问题,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一说完脸就红了,然后这个死小张居然只是坏笑了一下,什么也不回答。
我想反正都说出来了,脸皮也厚了起来,不依不饶地问他,到底有没有干过嘛!小张后来很无奈地说,我怎么会知道啊,这事你至少也得问晓祥吧!我才想到小张作为邻居原本也不应该知道这些的。
话题这么一打开,小张就问我说:小晗,你有没有被人干过?我和小张还没熟到这种程度,但当时的气氛,似乎聊聊这个也蛮正常的,我完全没有什么心理防线,于是老实地告诉他我现在还是处女呢。
我的理想是在新婚之夜把处子之身奉献给老公。
小张问我,那你有欲望了怎么办啊?我连想都没想就说,用手啊,我正要说我们寝室的姐妹也都是用手解决啊,这时我忽然想到怎么和他聊起了这个,太羞了!我当时的脸一定很红很红。
害羞之余我嗔怒地打了小张一顿,说你怎么说起这个了!小张一脸委屈地说是你先说的嘛。
我这才想起是我挑起的话头,不过我是女生,女人可以耍赖的,我正要揍他一顿,结果这家伙嬉笑着跑开了。
祥爸是不是干过潘姐这个恐怕是不会有答案了。
但看潘姐一点也不像是那种不检点的女人。
潘姐后来又有过几次棚拍,照例是开拍时脱光,然后一直到拍完才穿回衣服。
连我这个「新人」也适应了。
不过看到休息时潘姐光着身子和几个影友在走廊上吸烟聊天还是觉得怪怪的。
那几个影友也是熟面孔,对潘姐的全裸也很适应。
不得不说阳光挥洒在潘姐光裸的皮肤上构成了一幅很美的景象,而一个全裸的美女站在一群穿着衣服的男人中间谈笑自若又显得分外突兀。
这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摄影题材。
那些影友拍摄时距离潘姐是有一些距离的,但现在却是伸手可及。
潘姐没有一点害羞的样子,也不遮挡重点部位,双乳和小穴完全暴露在大家的视线里。
我看到几个影友都盯着某些部位看,但潘姐像没发现一样。
他们聊到好笑的事的时候潘姐笑起来乳头一颤一颤的,连我这个同性的女生都觉得很香艳。
潘姐棚拍的次数并不多,大多数是出外景。
而且还有那么几次棚拍并没有请潘姐,而是别的模特,有一次棚拍甚至请了三个模特。
那些模特总算正常些,休息时会穿上浴袍。
但显然她们也并不太在意走光的问题,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腰间系一个带子,这样领口很容易大开,而从张开的领口看到乳头简直太容易了。
有一次一个女模特找不到带子,就用手拉着衣襟,但盛饭时两只手得端着餐盘,结果浴袍像风衣一样敞开了,双乳和小穴都暴露在大家面前。
那女模特的阴毛真重,乌黑一片。
但她并不如何慌张,倒是比较担心餐盘里的菜洒出来,小心翼翼地端着餐盘走了回去,她走路时,整个正面都无遮无挡地暴露了出来。
当然还有那么一两个和潘姐一样不正常的模特,也是光着屁股去盛饭,毫不在意大家的目光。
小张他们一付见怪不怪的样子,但眼睛却贪婪地在女模特身上溜来溜去。
入秋的时候,晓祥说要招聘模特,其实那个时候我还没意识到潘姐要不干了。
跟招聘我一样,晓祥在报纸的招聘专栏发了个言简意赅的广告,也没说明是要裸体模特,只是含糊地写了个「艺术模特」。
鉴于我到这里应聘的情形,我觉得不会有什么人来的,然而出乎我的预料,前前后后居然来了十几个人。
让我不禁感慨关注这种分类广告的都是些什么人呀!而我居然也是被这种广告勾引到这里来的。
虽然不说络绎不绝,但后来的几天里几乎天天都有应聘的。
赵哥也难得泡在这里不走,和晓祥一起面试。
当然我不觉得这是赵哥有多么敬业,因为面试时,他俩坏坏地让人家脱衣服,这么香艳的事情赵哥怎么舍得不在呐?来面试的女生们有几个原本就是当人体模特的,痛痛快快地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脱得一丝不挂。
让我惊讶的是其他的女生,有的当过服装模特,但大部分根本没当过模特,甚至还有一个是在职的会计,特意请了假偷偷跑来面试。
这些女生在听到「脱掉衣服」的要求时,都是连半点犹豫都没有,当着两个陌生的男人的面,脱得彻彻底底。
而且,所有的女生都没在意公司的大门一直是开着的。
要知道,有一部分来面试的人是进了门才知道她们谋求的职位是裸体模特,至少那个会计就是,而「裸体」二字在她们的字典里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我猜想她们认为既然是裸体模特,那「脱掉衣服」显然就是「脱光衣服」,所以没有一个人问要脱到什么程度,都是脱到全裸,只有一个人问了一下:是否连鞋子也要脱掉。
这间屋子明明有厕所,我觉得至少也应该到厕所里脱光,然后再走出来,而事实上没有一个人这么做过。
所有人都是当着两个陌生男人的面,一件件地解除身上的衣物。
外衣、内衣、胸罩、内裤、丝袜,一件件地脱下,脱下来的衣服扔了一沙发。
然后她们私密的身体,她们的乳头,她们的阴部都直白地暴露在空气中,被两个大男人看着,还有我这个同性。
面试当然不是脱光了衣服看看这么简单。
晓祥和赵哥还准备了一些问题,这些女生并不穿回衣服,就这么光着身子坐下来,和他俩谈。
直到面试结束了才穿回衣服。
当然,整个穿衣的过程也是在大家的目光中的。
有个女生阴毛很重,赵哥说要看看屁股缝,那女生没半点犹豫,直接站起来弯腰把屁股冲着赵哥撅好,还像展示一样扭动腰肢给晓祥看。
我也好奇地看了看,整个屁股沟都湿湿的,而且乱草一样地长了好多根毛毛,两瓣阴唇也是湿湿的,小阴唇像两片死肉一样伸在外面,有点发黑的感觉,而且,在屁眼的皱褶里,好像,好像还有一点大便星子沾在那里。
啊呀!简直太恶心了。
那女生脸蛋挺漂亮的,真没想到她的隐秘地带居然是这般景象。
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奇遇了。
我没想到我所不知道的那个叫做「社会」的世界,女人是那么的不在意暴露自己的身体。
我一直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直到现在,虽然上了大学,但仍然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我不知道社会居然是这个样子的。
在我的认知里,女孩应该爱惜自己的身体,被异性看到自己的隐私是绝对不可以的,所以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很注意保护自己不走光。
而潘姐这样毫无顾忌地暴露身体,我就觉得很不要脸。
当然,我也知道「脱光衣服给人家看」是潘姐的工作,在这种前提下,我还不至于对潘姐有什么反感。
但是这些来面试的,很多应该属于「良家妇女」,居然也这么豪放地脱得精光,几乎彻底颠覆了我的世界观。
其实,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的逆反心理,「当众暴露」是我的一个兴奋点。
我觉得女人几乎个个都有那么一点点的暴露的心理,我们寝室的二姐算是个半吊子暴露狂,不过她只是嘴上嚣张而已。
那次我看到全裸的潘姐,一下子触发了我最敏感的神经,说实话那天回到寝室以后我总觉得潘姐的裸体在我的眼前晃,恍惚间好像自己就是那个一丝不挂的潘姐,被一群人恣意地欣赏。
欲火逐渐高涨了起来,我揉着我的小穴,喘息着到了高潮。
对了,在我们寝室,自慰不是什么秘密,这方面的事我以后再讲。
而从那以后,每次有欲望的时候,我都会化身成为潘姐或者其他的那些人体模特。
这些幻想以前我也有过,只不过经历了这些以后,幻想中的情节变得清晰而具体。
当然,幻想归幻想,我当然不会把幻想付诸现实。
而且在我看来,潘姐她们属于一个特殊的群体,基本上属于「坏女人」。
我不敢想象晓祥是不是也上过潘姐,父子同上一个女人,该是怎样的一种乱伦关系?对于潘姐那样的人,一个词萦绕在嘴边我却说不出口:婊子。
不知为什么我对潘姐并不反感,虽然之前我从没想到会和这样的人有什么交集。
而我更想不到的是,若干年后,我变成了连婊子都不如的那种人。
这些天的面试,一点点颠覆了我的观念。
甚至到了后面的几个人,连我都觉得她们脱得很正常。
而且,我还学会了欣赏她们的裸体,肤色、胸型、腰臀比之类的。
人体真的是个很美的东西。
人体模特和服装模特的区别很大的,比如有个模特腿很细,样子真的很美,但脱光以后,两个腿像两个木棍,简直毫无美感。
而那些有点肉的反倒很好看。
晓祥说其实屁股大就算合格一半了,而这个所谓的大,并不是指真的屁股大,而是屁股相对于腰身的比例,就是所谓的腰臀比,所以跟胖瘦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晓祥跟我说这些的时候,眼睛就瞄着我的身体,最后说,像你这样的就很好。
如果之前晓祥这么说我,我会觉得这算是性骚扰,但是在经历了这么多的裸女之后,我非但不觉得被骚扰,居然还很高兴,看来我的身材还不错呢。
面试的事件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比如赵哥说阴毛重的女人性欲旺盛,晓祥则不赞同。
两人讨论了起来,我也跟着一起讨论女生的阴毛。
在这之前是根本不可想象的。
赵哥问我说:小晗你的阴毛重不重?我居然毫不羞耻地说:还行吧。
后来有个模特脱光以后,我小声跟赵哥说,我的跟她差不多。
不过说完以后,我突然觉得很害羞,我当时的脸一定很红,红到那个模特看了我好几眼,她大概以为我是看到她的裸体而含羞的,眼神中居然有几分轻蔑。
其实来面试模特的,大部分都有这个心理准备。
而且在我看来很含糊的「艺术模特」,她们都心知肚明多半是裸体。
所以来面试的人,即便不是即成事实的婊子,也是准备成为婊子的人。
但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在我看来,「艺术模特」是为艺术献身的那一种人,我听说美术学院的绘画模特还有老年人,学生要练习画他们身体上的皱褶。
而晓祥他们却只找美女,不仅身材要好,脸蛋也要好。
我问晓祥,晓祥说其实艺术和色情并没有那么清晰的界限,艺术包含了色情,色情难道就没有艺术成份?而那些来拍摄的影友,大部分是普通人,又能有几个纯粹是为了艺术的?谁没有个看光屁股女人的心思?不找漂亮的女模特,谁愿意花那么多钱来拍?而且,赵哥又补充了一句,他们有的人会在拍摄之后和模特单独联系,至于干什么就不用说了吧。
如果在以前,我会立刻决定放弃这个工作,并且永远不和他们往来。
但现在我居然觉得没什么。
我觉得在一起看过这么多赤裸裸的女生以后,我和晓祥以及赵哥的距离也近了些。
我问晓祥有没有上过潘姐,以前我肯定不好意思这么问的。
让我没想到的是,晓祥居然害羞了,不管我怎么追问,他都是支支吾吾地也不回答。
那样子居然还有一点点可爱。
后来我在赵哥那里得到了答案:不仅晓祥上过潘姐,连赵哥都上过。
我不禁吐吐舌头,果然是乱伦的一家人。
赵哥还说晓祥「阅女无数」,这两个流氓!我之前对晓祥有一些好感的,让我惊奇的是,在经历了这些事以后,我居然完全绕过了那些在之前完全不能接受的事实,对晓祥以及赵哥的好感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我觉得我有点堕落了。
虽然我认为自己仍然是原本那个洁身自爱的女孩。
但对那些下流事我已经不那么反感了。
甚至还能兴致勃勃地和小张他们讨论一些色色的话题。
晓祥和赵哥从应聘的人里边挑出了一个叫乔乔的,是个艺校的在读生。
那小姑娘年龄不大,但偏要装出一付很世故的样子。
明明年龄比我还小,但总是跟我自称为姐,让人感觉很好笑。
我以为我们会成为朋友,却没想到她刚来没多久,就出了点小事故,然后就再也不来了。
那天是个周三,上午只有下半段的一节课。
按以往的情形,我通常是下课以后在食堂吃过饭再到公司去。
但是那天老师有事,于是我就成了全天没课的状态。
我这样爱岗敬业的好青年当然是提早到公司去啦。
我溜溜达达优哉游哉地晃到公司,大概是10点多的样子。
我心里盘算着得告诉吴婶一声带我的饭,两条腿却不由自主地迈进了706。
然后摄影区的景象一下把我惊呆了。
乔乔全身赤裸地跪在摄影区的地上,翘着她的小屁股。
屁股后面是晓祥,光着他的大屁股,两股间的部位紧紧贴在乔乔的屁股上,而乔乔的前面是同样赤身裸体的赵哥,乔乔的双手抱在赵哥的腰间,赵哥的那个东西,居然插在乔乔的嘴里。
大概是听到我进门的脚步声,所以两个男生同时停止了动作,而乔乔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停不下来,仍然在两个男人的中间扭动着身体,像一个白色的肉虫。
可能是因为两个男生停下来让她感觉很不爽,所以她扭动的幅度很大,溜圆白净的屁股像一个气球飘在晓祥的身前。
而就在半秒钟不到的时间里,晓祥的那个东西因为乔乔的大幅度扭动而滑出了她的身体。
晓祥连忙想用手捂住,但那东西支楞着远比一只手要大,所以根本捂不住。
我就好像撞破了一件什么事一样,当时想也没想,条件反射般地逃离了现场,刚才从电梯里出来,现在电梯门还没关上,我一闪身进了电梯,按了4楼的按钮。
直到下到1楼,我来到马路上,才定了神。
一切的行动都是条件反射式的,我甚至回忆不起来我是怎么从4楼的电梯出来,并且穿过那个小花园的,是跑过去还是走过去的,完全没印象。
定下神之后我不禁觉得自己很好笑。
赵哥早就说过晓祥「阅女无数」,所以这一切应该在意料之中的,只不过今天是亲眼看到了而已,而我居然被吓跑了。
不过反过来想,不吓跑也不行啊,难道像没事一样坐在一旁看?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真真切切的性交。
当然我们女生也看过一些a片,但那些屏幕里的东西显然不是真实的情景可以比拟的。
而且这两个流氓居然还玩3p,乔乔怎么能把人家尿尿的东西含到嘴里的,光是想一想都觉得直恶心,这样的场面我在a片里也没见过。
还有晓祥的那个东西居然那么长,还有还有,晓祥的屁股好像很有型的哎,还有还有还有,赵哥的肚皮上也有毛啊,从肚脐往下有一条黑线,感觉也很恶心。
我犹豫着要不要反身上楼,但想来一定很尴尬。
纠结了一会,我还是坐车回了学校。
那天晚上,我的梦里一直是晓祥那个东西在我眼前晃,是那种刚从乔乔身体里滑出来的那种晃,一颤一颤的。
一会贯穿了我的身体,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有一种充盈而满足的感觉。
一会那东西又到了我的嘴边,我犹豫着要不要张嘴接纳,却看到乔乔扑过来,一下把那东西含到了嘴里,然后还瞥了我一眼,那眼神,跟上次那个裸体的模特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我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点幽怨的感觉。
从睡梦中醒来,天刚蒙蒙亮,离起床还早着呢。
我觉得昨天的经历应该算做是我人生历史的一件大事,我第一次真正看到了男人的……鸡巴。
而想到晓祥紧贴着乔乔屁股的样子,我又有一点酸楚的感觉。
我当然不是晓祥的什么人,所以也没什么资格吃醋,再说,晓祥在认识我之前就是这样的,阅女无数。
我觉得在这之前我有一点点的喜欢晓祥,但是,在这之后呢?我早就知道他是个大流氓,但怎么还是有一点点喜欢呢。
在亲眼见到了晓祥操女生之后,我还喜欢他么?还有啊,晓祥怎么看我的?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人家也许根本就没在意我吧。
不在意就不在意吧,难道我真的能接受一个阅女无数的老公?胡思乱想得有点困了,打算睡个回笼觉的时候,起床铃突然响了,吓了我一跳。
没精打采地上完了课,我照例到了公司。
我想装作很平常的样子,没想到晓祥和赵哥也在装作很平常的样子。
大家都装得太像了,所以假得不行。
这氛围其实挺滑稽的,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然后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
我笑着说,好哇你们两个坏家伙,昨天居然被我抓到糟蹋人家小姑娘。
赵哥半开玩笑地说,以后你抓不到喽,小姑娘让你祥哥给赶走喽。
我一愣,晓祥说没赶走嘛,是介绍给朋友了嘛,那里更适合。
赵哥就说,得了吧你………好吧,不管怎么说,乔乔从那以后再也没出现过。
而这次事件多多少少有点晓祥被我捉奸在床的感觉,而捉奸的结果居然是晓祥把乔乔弄走了。
也许晓祥很在意我?这有点自做多情,再说我真的喜欢他么?喜欢么?喜欢么?我不知道该怎么看待捉奸这个事,有时觉得这个事很了不得,晓祥居然在我面犯了一次「错误」;但有时又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俩上过的女生不知道有多少了,这次只不过被我撞见了而已,算不得什么。
持有这种想法时,我又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可笑,还「错误」,我是晓祥的什么人啊?理智让我接受后一种想法:这没什么大不了。
但是晓祥和赵哥却有了一些变化。
首先是赵哥,这家伙以前经常在嘴上占我便宜,比如他会很不正经地跟我说:小晗你真的是个不错的模特坯子,这腰这屁股,啧啧。
我刚有些得意,赵哥又跟了一句:操起来一定很爽。
我满脸黑线,对赵哥施以武斗。
又比如某一天我从电梯里出来,赵哥看到我说:小晗你今天穿得好漂亮啊。
我知道后面没好话,果然,赵哥接着说:看得我都硬了。
黑线……继续武斗。
其实一开始赵哥挺正经的,后来在我看了这么多裸女之后才开始骚扰我的,我也知道赵哥是寻开心,所以其实心里并不怎么反感。
但是捉奸以后,赵哥就再也没骚扰过我。
我问赵哥还继续招模特吗?赵哥说不招了。
我说那怎么办啊,没模特了。
赵哥说那拍你啊,你这么漂亮。
我就说滚你的。
按惯例赵哥后面肯定没好话,所以我提前骂了出来。
但是赵哥居然没下文了。
晓祥也是,虽然表面上一切如常,但我却能感觉到他有心事。
以前他偶尔会拍拍我的脑袋,或者刮一下我的鼻子,这些亲昵的举动现在都没有了。
我不由得纳闷,不就是被我看到了屁股嘛,至于那么害羞嘛。
后来有一次,我们一起去710吃饭,晓祥的手不自觉地搭在了我的肩上,而且是胳膊越过我的身体搭在我另一半的肩上,如果他离我近一些的话就是把我揽在怀里了。
这是我和晓祥认识以来最亲密的一次肢体接触,有点过格,但我却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我生怕他把手拿开,所以身体不免有点僵硬,而晓祥不知道是不是会错了意,搭着我的肩走了几步就松开了。
[第一章完]第二章我觉得我和赵哥的关系还好,但和晓祥的关系怪怪的。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那段时间,公司的业绩是在一个低谷,而晓祥也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徘徊。
那时的图片公司,主要靠两种业务来支撑,一方面是正经的图片生意,这里边偶尔也有裸体,但真的是属於商业用途或者艺术方面的事,这样的生意基本上都是外包项目,经过层层的转包到这里,虽然也能赚钱,但利润并不大。
另一方面是打擦边球的所谓群拍或者外拍,公司带着一批各怀目的的影友,拍一拍裸体女人以饱眼福,甚至还夹杂着一些皮肉交易,这种生意利润很丰厚。
这两种生意晓祥都做。
前者虽然不赚钱,但可以让公司有个好前途,后者则真真切切地是「钱途」了。
潘姐已经决定要出国,这些天都在忙出国的事,所以也不怎么接拍摄的项目。
而以晓祥的说法,找到潘姐那种水准的裸模是很不容易的,晓祥也不愿意找一些野模来凑合,赚点小钱却降低了公司在影友中的形象。
所以这一年的拍摄业务格外冷清。
而最让晓祥纠结的,却是我。
用晓祥的话说,第一次我来面试的时候,晓祥就对我很有好感(不得不说那次其实我对晓祥也很有好感的),然后一点点地,嗯,爱上我了。
他和赵哥说我身材好还真不是说说而已,其实私下里赵哥早就在怂恿晓祥把我培养成裸体模特。
而晓祥却不想让我掉进这个大染缸。
后来的捉奸事件,赵哥觉得是个契机,但晓祥跟赵哥说了爱上我的事,并且说不想让我趟这个浑水。
在晓祥看来,追求我和继续他的流氓事业是不可调和的矛盾,两者之前必须有取舍,当时公司的不景气让他直想关了公司。
这一切我当时一点都不知道。
我只觉得乔乔的离开,我多少是负有一点责任的,我很想弥补一下。
为公司当一回模特我当然愿意,不过我绝对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体,但这其实是很矛盾的一件事。
不需要脱衣服的拍摄专案少之又少,我想如果实在不行,泳装我也可以接受。
然而其实连泳装的也很少。
我甚至都开始纠结要不要真的拍一次裸体的了。
就一次,足够弥补了。
我纠结了好几天,就在准备横下心来告诉晓祥的时候,一个项目不期而至。
这是一个老客户的「正经专案」,拍摄的主体是傢俱,模特作为点缀。
而且这个系列是古典傢俱,模特肯定不用光着,连泳装都不用。
晓祥不想让我做模特,但这个完全无害的机会却不期而至。
而且我们和这个公司签的是长期服务合同,本来也不可能推掉的。
有时我觉得真的是有命运这种东西存在的。
於是我就当了一回真正意义上的模特。
拍摄是在客户的仓库里进行的。
在情节背景中我是一个民国时期嫁入豪门不久的小媳妇,化妆师忙乎了半天,还有假发,我觉得很搞笑,但是化妆之后,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我一下就惊呆了。
清纯的学生气只剩下淡淡的一点,一种成熟的韵味却佔据了我的全身。
我感觉我一下就进入了角色。
我按晓祥的要求摆姿势,但晓祥拍了几张之后都说不好。
然后大家休息,晓祥和我坐在沙发上「说戏」。
他给我编了一个剧中人的故事,摄影模特真不是我想像的那么简单。
仅凭一张不能动的图片,却要表达出很多的资讯,这其实比演员的标准还高些。
晓祥甚至细緻到告诉我在面对镜头时脑海里要想什么。
我看到了晓祥的另一面,专注、专业、敬业,这对我这样不谙世事的少女来说简直是杀手级的。
拍到后来我觉得我看晓祥的眼神都有些暧昧了,不过这时的晓祥倒是正经的很,他瞪了我一眼,说了句「别闹!」事后客户对这一组照片大家讚赏,说晓祥的水准又有提高,还说新来的模特很有味道。
我当然知道这个「味道」完全是拜晓祥所赐,不然我是绝对不合格的。
当模特的感觉简直好极了。
而且我之前从来没注意过晓祥在拍摄时那专注的样子,这次被我发现了,说实话我有点着迷了。
这个小小的项目之后又是长长的沉寂,晓祥偶尔找些别的模特搞搞外拍,但在我看来只是「晓祥不在」和「晓祥在」的分别。
晓祥不在的时候,各种公司事务都是我在处理,虽然不多,但多少也是有一点的。
这其中就包括了一些所谓的「订单」。
当然大部分都是裸体拍摄,我整理好,等晓祥回来再一一答覆。
大部分都是告诉对方接不了。
有几个项目蛮赚钱的,我看出来晓祥有点舍不得,但还是驳了回去。
其实我都有点舍不得了,有几次我都想跟晓祥说我当模特吧。
但话在嘴里含着就是说不出来。
然后又来了个泳装的专案。
那天晓祥不在。
订单是传真来的,是晓祥的一个老客户,还是我认识的。
我反复看了好几遍确认是泳装,然后便自作主张地把合同签了下来。
做这事的时候我有点小激动,我居然没请示晓祥,我自己做的决定!感觉好像我是老闆娘一样。
晓祥回来看到那合同以后,有点哭笑不得的样子。
他当然知道我是准备自己当模特的,他大概是觉得我即便是把所有不脱衣服的项目都包了,其实也没几个钱。
对公司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
然而我可不管那么多,我当然知道这种项目帮不到什么忙,不过我心里更期盼的是给晓祥再当一次模特,我想再看一次晓祥专注认真的样子。
拍照就在公司的摄影棚。
晓祥让我到厕所换衣服。
我突然有一点紧张。
虽然是泳装,但似乎还是有个「脱」字隐含在里边。
晓祥要看到我穿泳装的样子了吗?我要把身体的大部分皮肤裸露给晓祥看了吗?我走到厕所里,把门关好,还反复检查了一下门是否锁上了。
然后我先是把自己脱光,小心地把衣服卷好。
虽然是在厕所里,但也算是我第一次在公司里「脱光」,我觉得意义非常,居然莫名的有些小小的激动。
泳装一共是4套,我先穿上了嫩黄色的那件,镜子里便看到一个青春白嫩的泳装小女生,这个泳装还真的挺适合我的风格。
相对于以前董姐穿过的那种性感泳装,我的这个就显得不是那么暴露,而且还很清纯。
我从厕所中走出来,赤脚走到晓祥面前,赵哥连声讚歎起来,晓祥也是眼前一亮。
以前也穿过泳装,甚至比这更露一些的也穿过,但那都是在游泳馆或者海边。
如今在房间里穿泳装,而且还被两个男人欣赏,我有些紧张。
昔日的办公室小妹,现在赤脚站在办公室的地板上,身上只有内衣一般的泳装遮住重点部位,而大部分身体都暴露在空气中,任由你欣赏她白皙的大腿、腰身和小腹,我的身体都有些僵硬了。
他俩连声鼓励,让我在摄影灯下适应一下。
赵哥故意插科打诨地说些笑话,不过居然罕见地没有调戏我,赵哥的笑话很有趣,把我逗乐了,笑过之后感觉放松不少。
终於开始拍了,在他俩的指挥下,我摆了很多可爱的造型,摄影灯闪个不停。
晓祥还说这一组客户肯定会满意。
接下来的第二套和第三套都很顺利,我也完全放松了下来,放松得都开始捣蛋了,但在脱第三套穿第四套时,出了一个小状况。
当时我在厕所里先是脱下上围,放在洗手台上,然后脱泳裤。
这个泳裤是在侧面系带的,我刚才穿的时候,好像把它系成死结了,而且由於我系得太紧,也不能把泳裤直接脱下来,非得解开这个死结不可。
因为是在侧面,我侧弯着腰解死结是很困难的,厕所里的灯还很暗,不容易看清,我费了好多时间也没有成功。
晓祥就在门外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当时的思维完全集中在怎么把这个死结解开的问题上,所以我打开厕所门走出来请晓祥来帮忙时,全然没注意到我上半身是完全赤裸的。
晓祥蹲在我的侧面,仔细查看这个死结。
这个死结紧贴在我侧面的屁股上,而且泳裤只能包住屁股的一小半。
所以晓祥其实是近距离观察了我的屁股,而我当时只是一心一意想解开这个该死的死结而已。
赵哥坐在沙发上,望向这边,大概在欣赏我的乳房吧。
等我发觉上身是全裸的时候,赵哥应该是已经看了一会了,而且显然晓祥也看到了我的乳房。
我感到非常害羞,连忙用手捂住了双乳。
我的乳房是b罩,比我的手掌大,所以双手只能遮住乳头而已。
晓祥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乾脆用用牙齿咬,这样一来,他的嘴唇就不可避免地贴在了我的屁股侧面。
没想到第一次拍泳装就这么尴尬。
而且厕所的门口,其实就是房间的过道,房间的大门照例是敞开的,我能直接看到正对着大门的电梯门。
这时候要是谁走出来,就能看到我赤身裸体捂着双峰在被晓祥亲屁股的景象。
死结解开了,我两只手还捂着双乳,结果泳裤就打开了一些,露出了阴毛,而这时晓祥的眼睛只是在阴毛的10釐米的范围内。
我赶忙夹紧大腿以防止泳裤掉下来,同时用一只手去拽泳裤,这样一个乳头就又暴露了出来,而夹紧大腿是没法走路的,所以我反身走回厕所时,基本上后面的那块布已经仅仅是挂在我的大腿上,整个屁股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
回到厕所,我的心砰砰直跳。
几乎是颤抖着把第四套穿了上去。
接下来的拍摄,晓祥和赵哥像什么也没发生一下,我则因为刚才的事件又变得僵硬起来,所以这一套其实拍得不算太好。
终於全部拍完,我到厕所换回自己的衣服,再次以学生妹的形象出现在他俩面前。
想到刚才全身上下只在大腿上挂着一块布的样子,好像连穿泳装的样子都让人很羞耻,而我还在他俩面前摆造型。
之前觉得这几套泳装不算太露,现在也觉得好像其实挺露的,三点式哎,而且最后一套,泳裤小得不行,还有上围其实也不大,大半个乳房都露在外面。
这时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就是我的光溜溜的身体和现在我身上的衣服是两个部分,硬生生组合在一起的样子,好像衣服不属於我似的。
学生装的我依然很僵硬,比较搞的是赵哥和晓祥也很僵硬。
像他俩这样的流氓,突然看到办公室小妹几乎全裸的样子,居然也会大脑死机。
不过事后我问过赵哥,你猜赵哥怎么说?他说看到我的裸体并不吃惊,还说感觉早晚会看到的。
让他死机的是那时候有些日子没看到好看的裸体了,而我的裸体比潘姐还好看,所以被老娘我的美貌给震惊到了。
还有一个原因,我当时跟傻了一样,赵哥说他被传染了。
不管傻病会不会传染,我当时确实是傻了。
怎么回的学校完全没记忆了。
晚上我觉得我会做梦,应该梦到自己变成个荡妇什么的,然而我却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失眠。
我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小人说这是个不得了的事,二十多年来连走光都很少有的我,居然全身赤裸地给人家看,简直天都要塌了;另一个小人义正词严嗓音洪亮地说这算什么,你看那些来面试的女生,再看看潘姐,还有那些模特,露得毫无顾忌嘛。
我比较倾向於第二个小人,主要是天塌下来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还不如就这么接受了。
然后我又不甘心地想这绝对是个大事件,不过虽然算是一个大事,但好像还没到天塌了那么严重,只是看到乳房而已,阴毛应该没有露出来,嗯,屁缝也许完全暴露了,露屁缝算不算露点?哎不对,晓祥应该是看到了一点阴毛,嗯,没看到小穴,肯定没看到……然后我思维混乱地想他俩会怎么看我的裸体,当时的景象清晰地在我的脑海里一遍遍的重播。
我好像变成一个游离在我身体之外的镜头,全方位无死角的重播。
我的裸体好看吗?赵哥说我的身材不错,但都是隔着衣服看的,也许这次光着身子被看到会不会让他失望?如他猜想的那么好看么?我的腰臀比怎么样?屁股够大么?还有,嗯,屁缝,我的屁缝是什么样的?我看过不少屁股了,有的直接就能看到屁眼,有的是两瓣屁股贴在一起,只有一条缝,我的是那种?还有,肛毛,我有没有?我用手伸到屁眼附近摸了摸,哎呀,好像有,有没有露出来啊?太糗了!我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圆溜溜的屁股里夹着一大撮黑毛的情景,相当惊悚。
我又摸了摸屁缝里,一共好像也没几根,肯定不会那么吓人。
一夜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了,看着寝室一点点亮起来,才4点多,然而我一点也不困。
心不在焉地上完课,然后我该上班了。
该怎么面对这两个流氓?装做没事还是当谈资聊一聊?和他们聊我的裸体简直让人神经错乱,但我其实是挺想聊一聊的。
从小到大我都被说成「漂亮女生」,但那都是指我的脸蛋。
而现在他们作为唯一看过我全身的男生,我实在很想知道裸体的我还算不算得上「漂亮女生」。
也许应该聊一聊?之前不是聊过阴毛么,哎,他们如果要看上次没看到的阴毛怎么办?脱给他们看看?好像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那么多女生也都脱得光光的嘛。
哎呀,我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是大事,这是大事,随便给人看隐私部位就是疯了。
对!没错!马上要到公司了,那么问题来了,装做没事还是当谈资聊一聊?我胡思乱想地到了公司,这两个混蛋不在。
不在倒好,我不用面对他俩了。
然后一连两天,这两个傢伙都不在。
两天下来,我的心情也从「发生了一件大事」的震惊中平息了下来,不仅平息了,而且还觉得这件事其实挺有趣。
前面说过,暴露身体其实是我的一个敏感点。
从小妈妈就教育我女生要注意走光,一种油然而生的逆反心理就让我觉得当众暴露自己的隐私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
当然,我是乖乖女,不会逆反着去做,甚至我们寝室的半吊子暴露狂二姐故意全裸从寝室走出去上厕所我都没敢跟着,有一次同寝的丹丹也光着屁股跟在二姐后面,我那时挺动心了,但还是没敢。
不过在自慰的幻想中,「被人看到」是最能让我感到刺激的场景。
这次意外的暴露,似乎是揭开了我隐藏在心底的暴露欲望,我长大了,而且还算是个漂亮女生,如果像应聘的那些女生一样暴露给他们看会是怎么一种场面?第三天,他俩出现了,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了,我也很自然。
大家不是装的,就是自然,至少我没装。
我有心挑起话头聊聊我的裸体,但没有话茬能接得上。
我都有点心痒了,有时想乾脆神经错乱地没来由地脱光算了,我都想那时候应该说:你们上次没看到我的阴毛,这次给你们看看。
嗯,一定是蠢到家的样子。
第四天,我故意穿了二姐的裙子。
我裙装很少的,而且都是到膝盖位置的。
小时候的防走光意识让我很不喜欢裙子,那玩意太容易走光了,所以我的夏装以短裤居多,而且短裤也是到膝盖的。
这次我穿了二姐的超短裙,比内裤略往下一些而已,大腿的大部分都露在外面。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穿这么短的裙子,这种裙子简直为走光而生的,怪不得二姐说要穿个好看点的内裤。
我打算走光给他们看看,当然,照例一路上立场在不停的摇摆。
最后不知是什么神秘力量让我坚持了立场,今天一定要让流氓们看到我的内裤,而且我在电梯里还故意解开了上衣的一个纽扣,这样能看到我一小块乳房,我这是怎么了?这次他俩没像上次让人大失所望地消失不见,两个死人头都在。
照以往的习惯,赵哥一定会因为我的超短裙而调戏我一番的,但赵哥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我。
本来我还有点摇摆不定,但看了赵哥的笑我就变成了一门心思想让他们看到我内裤的状态。
穿这样的裙子想走光太容易了,我如愿走了光,他俩还是很自然。
我当时不知道的是,被他们看到的裙内春光里,我的内裤湿了一小块,那是我的淫水,紫色的内裤让那一小块特别明显。
我当时不知道,但两位流氓心知肚明那是什么。
第五天,赵哥不在,我成功地让晓祥看到了我的一部分胸罩,他肯定看到了。
那天发生了一件糗的事,一定得说说。
晓祥给我看电脑里他拍的我的泳装照。
我像个色狼一样看萤幕里的自己,而且很专业地在心里品评我的身材。
我觉得我的身材至少不比乔乔差,而且我比她肤色好的多也细腻得多。
如果应聘裸体模特估计我能被选中吧?想到乔乔我又想到晓祥的屁股。
忽然感觉我和晓祥的关系好奇怪,先是我看了他的屁股,然后又来而不往非礼也地给他看了我的屁股,挺神奇的。
当然也互惠互利地看了彼此的胸,但好像我比较吃亏,他的胸没什么看头,不过我看到他的「那个」了耶,扯平了。
看照片时晓祥就在我旁边,我瞥了他一眼,想着他的鸡巴,忽然感觉气氛怪怪的。
我以为滑鼠的滚轮可以翻到下一张照片,结果没想到滚轮是放大缩小用的,然后我才注意到现在充满整个萤幕的照片,才不到原始尺寸的10%.我很没脑子地想看看100%是什么样的,然后就滚啊滚,到100%的时候,萤幕上好死不死地显示的是我的小穴部位,虽然有泳裤遮挡,但这样看来,两瓣阴唇的痕迹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了。
而且,而且,那个泳裤怎么这么小啊,一根阴毛就露在外面。
我的阴毛不算多啊,怎么就会这么巧的露出一根在外面!就一根!挺柔顺的样子。
我再次大脑死机,傻傻地坐在那里,和晓祥一起看着萤幕上的我的阴毛。
和这比起来,昨天的暴露裙内春光简直是太小儿科了。
我居然没想到赶快缩小,我紧张地想把这么重点的部位从萤幕上挪开,於是我拽着照片移动,萤幕上的照片随着我的拖动,依次显示了我的大腿,大腿和大腿,该死的照片怎么这么大!大腿上的皮肤纹理、汗毛孔还有皮肤下面隐隐的青色血管都是清晰可辨。
我也够蠢的了,居然顺着大腿拖啊拖,到膝盖居然还拐弯,继续沿着轨道显示了小腿,哎,小腿的曲线还挺好看的,最后萤幕上是我的脚丫。
这还不是最糗的,当时我觉得太羞了,我想躲开,但是晓祥坐在我办公位的唯一出路上,我居然一头紮在晓祥的胳膊上,天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这是至今以来我和晓祥最亲密的一次接触,关系奇怪的两个人硬是搞出了一个很亲昵的造型。
我慌得抬起头,看到一脸惊恐的晓祥,我不由得两只手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
这才是最糗的,我和他什么关系啊,居然投怀送抱,简直太糗了,糗得我无地自容,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晓祥还是那么碍事,於是我再次的,一头撞向了晓祥。
这次是撞进了他的怀里,好吧,刚才不算,这才是最亲密的。
晓祥大概是怕我第三次撞向他,於是伸出胳膊把我搂在怀里,算是把我固定住了。
晓祥的男人气息充斥了我的全身,嗯,有点酸味,还有点洗衣粉味。
谁说的洗衣粉味最吸引女生来着,挺有道理的。
这味道挺醒脑的,我忽然想到这些图片这傢伙在家里也没少看吧?用这种方式看我的身体。
哎呀,更羞了,我不敢看他,耍赖一样地把脸埋到他的怀里。
被这样看没关系,连屁股都被他看到了,所以被这样看没关系。
我当时强制自己一定要这么想,因为这是过去完成时,怎么做也於事无补。
接下来,一个强烈的愿望充斥了我的脑海:我想脱光给他看,随便他看。
我没当场脱光,我实在是做不出来这种没有任何理由就脱光衣服的事。
但接下来的几天,我很执念地想着脱光的事,有几次甚至想就这么直接脱光算了。
有一次我上午到了公司,他俩不在,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先脱光衣服,等他俩来的时候一下就看到了光溜溜的小晗,嗯,不去想该怎么解释了。
我稀里糊涂地真的脱到一丝不挂,而且公司的大门照例的敞开的,这时随便一个什么人如果从电梯里走出来就可以看到我的裸体。
我看着电梯的门,心砰砰直跳,然后忽然又觉得很害怕,於是飞快地又穿上了衣服。
穿的时候我觉得晓祥随时能从电梯走出来,该怎么解释?没法解释,所以穿得飞快。
穿好以后,我又想脱。
我绝对有神经病。
第二天,同样的剧情又上演了一遍,这次我壮着胆子走到了门口,并且把一只脚踩到了门外的地上。
阳光显得我的身体特别白。
哎,我如果是男生,一定很喜欢我的脚丫。
第三天,理智占了上风,我准备要放弃给他们看裸体的想法了。
然后晓祥这混蛋居然问我能不能再次看看我的裸体。
他就这么毫无来由,没头没脑地问了,直白地像问我电脑里有没有某客户的合同一样。
而且他说「再」次,那么第一次是算数的咯。
我立刻死机,很彻底的那种,然后蠢蠢地说:行啊。
就像告诉他一件平常的事一样。
然后两人谁也不说话。
他要看我的裸体,我答应了,然后呐?晓祥坐在沙发上,一付「既然答应了那么就脱嘛」的表情,当然也可能是死机的表情,这两种表情都是呆若木鸡的样子,实在是差不多。
我这才觉得好像我得有所动作才行,我还坐在办公位上,就这么脱?坐在电脑前把衣服就这么脱了?太诡异了。
我走到摄影区,这绝对不是我大脑控制的身体,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但这样还算合理,至少感觉上,我是个模特来着。
其实这时我可以耍赖的,答应了怎么了,我反悔可以吧?让办公室小妹脱光哎,人家二十年未曾见人的隐私就这么暴露给你看了哎,反悔没毛病吧!但我当时的想法是,既然是「再次」脱光,那么反正都看过一次了,「再次」就不像第一次那么重要了。
晓祥打开了摄影灯,摄影灯非常亮而且正对着我,我几乎看不到坐在沙发上的晓祥。
房间的大门依然没有关,在明亮的环境里,我开始脱衣服。
这时我才想到其实是可以到厕所里脱衣服的,这样至少不会被看到内衣,不过如果在厕所里脱光,我有勇气出来么?不知道,但不管怎么样,现在也来不及了。
我解开扣子,露出里边白色的胸罩,然后把衣服脱下,就直接扔在了地上,接下来脱牛仔裤,当把牛仔裤脱到膝盖的位置时,我才发现不把运动鞋脱下来是不能把裤子脱掉的,我就很狼狈地半穿着牛仔裤去脱鞋袜,最后脱下了牛仔裤。
这时,我身上仅有我的白色胸罩和内裤,跟上次泳装的配备差不多。
在强烈的灯光下,显得我的皮肤非常白。
我停顿了一会,既想继续脱光自己让晓祥欣赏个够,又想耍无赖重新穿回去。
我就站在那里,晓祥也不支声,而且灯光的关系,我甚至看不到他。
最终我鼓足勇气,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胸罩。
我的双乳再次展现在晓祥的面前。
不过不同的是,上次是无意之举,这次是完全为他而脱。
我怕自己再没有勇气脱内裤,所以没给自己犹豫的时间,很快的,我就把内裤也脱了下来。
因为我的性格的问题,既然是脱光,就务求脱得彻底,所以我连手腕上的手錶也都一并除去。
现在我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身上没有任何外来的物品。
我「再一次」地全裸在晓祥的面前。
上次没能看到的阴毛和小穴这次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我就这么以立正的姿势站在灯光里,心砰砰跳。
不过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紧张和羞耻,大概是因为现在的观众只有晓祥一个人吧。
这时电梯叮的一声,门开了,应该是罗叔从电梯里出来了,我听到晓祥故作镇静地和罗叔打了个招呼,然后罗叔就进屋了。
他绝对想不到,这时候如果走进来,就可以看到可爱的小晗一丝不挂的样子。
晓祥跟罗叔打招呼打破了屋内的沉寂的气氛,我笑道:「看完没?我穿起来啦?」晓祥赶忙说等一下,然后让我坐在道具凳上,指挥我摆了一个很艺术的造型。
后来又换了几个造型,不过期间的间隔时间很长,好像每一个造型他都要欣赏很久。
好在这些造型大都是侧卧或者坐姿之类的,我也不是很累。
到后来晓祥让我穿起来的时候,我又在摄影灯下表演了一次穿衣秀。
走出摄影区,我的眼睛已经完全无法适应黑暗,坐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会。
看看表,我竟然让晓祥欣赏自己的裸体1个多小时。
第二天晓祥又要看我的裸体,有过昨天的经历,这次就变得容易起来。
我让他关掉一些摄影灯,一方面这样很热,另一方面,在强烈的摄影灯下,我有一种待宰羔羊的感觉,似乎有一点点被淩辱的滋味,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其实关掉一些灯后,环境还是很明亮,但我可以看到晓祥了。
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一边展示自己的裸体,一边和晓祥聊天。
晓祥也会顺便指导我一些优美的造型,并讲解其中的含义和技巧。
这其实是很实用的模特的形体课。
我小时候学过一阵子舞蹈,到初中才停下来。
虽然水准很一般,但身体却因此而变得很柔软。
晓祥有些惊讶於我居然能按他要求做出一些比较难的姿势,他有些试探性地增加难度,我也能一一做到,虽然不轻松,但确实能做到。
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算起来这是被晓祥看到裸体最久的一次,而且我还光着身子和他聊天。
中午我穿好衣服和晓祥一起吃饭。
下午我看了一会韩剧,晓祥又挑战一样地让我做一些造型,这些造型更难。
我做不出来了。
不过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而是我还穿着衣服呢。
舞蹈训练还得换上韵律服呢,我穿着牛仔裤怎么能做出来。
於是我乾脆地、自然地、主动地脱光了衣服。
脱完衣服,我继续做那个造型,好吧,冤枉牛仔裤了,全裸的我还是做不出来。
这时我才想到,刚才,我居然主动地脱光了衣服,主动的。
晓祥虽然不承认,但他当时肯定死机了,肯定的。
一上午的裸体让我变得不敏感,然后就很没心没肺地,随意地脱个精光。
说实话,光着很舒服。
其实这些天我总有一种我和衣服是两个部分的感觉,我觉得我喜欢光着的感觉,全身上下什么都没有,无拘无束的感觉。
第三天,我到公司时晓祥还没来,我恶作剧般地脱光了衣服坐在电脑前,心里幻想着晓祥一进门就看到我在裸体办公的样子,一定很刺激。
这傢伙肯定还得死机,想着想着,我倒是刺激起来了,不由得把手伸向小穴,在办公椅上自慰起来。
大门依然是敞开的,我看着电梯的门自慰。
一丝淡淡的声音在脑海里问我:如果这时候晓祥来了怎么办?另一个声音随即回答说:管它呢!对!管它呢!我看着电梯门自慰到了高潮,身体一颤一颤的。
这傢伙还是没来。
晓祥这一天都没来,我还想恶作剧他呢,结果被老天爷恶作剧了。
不过后来的某天还是让晓祥看到了,一进门就看到了光溜溜的小晗,并且如我所愿的死了机。
从主动脱衣那天开始,「脱光衣服」变得越来越容易了。
这几天赵哥也不在,其实我那时候完全忽略了赵哥,而且也没想如果被赵哥撞到会是怎么一种情形。
倒是晓祥主动说了赵哥的动向,这傢伙给别的外拍当司机去了,跑得挺远,而且还是连着的几个团,可能得一个多月才能回来。
我和晓祥像幽会一样,几乎每天都有脱光衣服给他看的环节,有时也不是在摄影区摆造型,就是简单的光着而已,光着录合同,光着看韩剧,光着和晓祥聊天打屁。
这期间感觉和晓祥还蛮近乎的,不过说起来,我和晓祥的关系还是怪怪的,说不出来的一种怪。
有一天聊到现在的女孩的开放程度时,我表示在这方面,我是和时代脱节的,大概是家庭的缘故,我思想上是非常保守的。
我也不希望有婚前的性行为,我要把处女膜在新婚当夜献给我的老公。
聊这个的时候,我刚好是全裸的状态,这种情况下,我很自然地要给他展示一下我的处女膜,以证明我所言不虚。
我让晓祥走进摄影区,我坐在道具凳上,两腿分开,用手把小穴尽量分开,让他仔细地观察我的处女膜。
这时大概是我入职3、4个月的时候,回想第一次踏进这个大门的时候,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数个月后的某一天,我会全身赤裸地分开大腿扒开小穴给眼前这个印象很好的男人看我最为隐私的处女膜的景象。
在他看的时候,我感觉很羞耻,强烈的羞耻感带来的是强烈的刺激,我的小穴开始流水了。
晓祥就自然地用手去擦拭。
当晓祥的手指碰到我的小穴时,我全身一震,一股电流瞬间流遍我的全身。
震动之大以至於让晓祥也吓了一跳。
他立刻知道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出格的状况了,所以他不再触碰我的身体。
但是却没有停止观看,如今的时代,成年女性的处女膜大概是非常珍惜的。
想看处女膜大概只有小女孩才有。
晓祥应该也从没看过女人的处女膜,所以又欣赏了一会,这时我的小穴已经氾滥成灾了,淫水从小穴流到道具凳上,形成了一大滩。
我红着脸,任由他观看。
前面说过,在之前的裸体相处中,晓祥其实是教了我一些形体上的技巧,所以后来的展示中,有时就不是晓祥指挥我摆造型,而是我自己摆出来的。
摆造型其实是颇有一些学问的,不同的姿势能表达出不同的含义,你可以赤身裸体三点尽露而让观者毫无邪念,也可以不露重点部位却让观众血脉喷张。
你尽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写出优雅、清纯、自然这样的词。
而晓祥从没有让我写过放纵、淫荡这样的词。
经历这次触碰小穴的事件,我和晓祥的关系似乎又近了一步。
在以后的展示中,我很自然地,无师自通地展示了一些淫荡的造型(其实大都是模仿董姐的姿势)。
而晓祥因为知道我是一个有底线的女孩,不会过分的出格,所以也并没有阻止。
我发现晓祥在看我的淫荡表演时和看董姐不一样,董姐在拍摄时,晓祥是很沉稳的,好像面对的不是异性的赤裸身体,而是一件艺术品一样,而在看我时,很多次有过吞咽的动作,裤子也鼓起了大包。
我有个很变态的想法,我想让晓祥看到我的屁眼,这种想法也许是源于那个展露屁缝的应聘女生。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晓祥其实算是看过我所有的部位了,只有屁缝里面还未公开,我想让晓祥看遍我的每一寸肌肤,没有一点遗漏。
其实上次给他看处女膜的时候他应该也能看到我的屁眼,但那时是坐在凳子上,角度的问题他可能也没看得有多清楚,所以我想很正式地,在明亮的光线下,给他看我屁缝里的样子。
这挺让人害羞的,所以虽然有了这个想法,但几次准备要让他看的时候都临阵退缩了。
这天我鼓足了勇气,背朝着他双膝跪地,然后把左边脸贴在地上,凝视着他,两手背在身后,两腿也分得很开。
完全是一个「请你来干我」的姿势。
强烈的羞耻心让我倍感刺激,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两瓣屁股上,把屁缝扒开。
我的整个屁缝内的景象,屁眼、屁眼下方湿漉漉的小穴,大概还有几根丑陋的肛毛,都呈现在明亮的灯光下。
一个女生最最隐私的部位,清晰地呈现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
晓祥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他几乎是沖到厕所,我知道他是打手枪去了。
出於对我的尊重,也可能是他自己有一点害羞,除了捉奸那次以外,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暴露过自己的身体。
我看他沖进厕所,不禁觉得好笑。
因为没有观众,我就又坐了起来。
等听到厕所抽水马桶的声音,我知道他要从厕所出来了,出於一种恶搞的心理,我又恢复了刚才的姿势,就好像他在他手枪的时候,我一直在摄影区里撅着屁股好像等人干一样(如果真是一直这样撅着,而送水哥又恰巧进来,会是一番什么情景),这又有一些淩辱的滋味,不过我完全是恶作剧的心理,事后想起来,又有点享受这种感觉。
下次搞不好我会真的这么一直撅着等他出来。
我以为晓祥大概会再次沖进厕所打第二发,那不免太搞笑了些,但事实证明,男人的第一发很容易出来,以后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晓祥罕见地走进摄影区,仔细看我屁股沟里的景象,我的屁眼、一点点肛毛、还有小穴。
大家可能以为我的小穴又氾滥了,而其实却没有,最兴奋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而对我来说,这又像是某种仪式,将我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完全地交给晓祥。
这时我心理终於确认下来,我其实已经爱上了晓祥。
当时的状态,最好的发展结果就是我们在摄影区疯狂地做爱。
但是对我来说,保留那个处女膜几乎是我的一个偏执的理想,我是个不容易放弃理想的人,这个心理在之前的聊天中我跟晓祥说过,尤其是在掰开小穴让他观赏过以后,我又说过很多次。
因为一个对我的身体瞭解到这种程度的男人,突破那层防线是非常容易的,所以我几乎是和他在约定,我们一起保留这个处女膜。
我心里想,如果将来你是我的老公,那婚后你可以随意享用我的身体,又何必急在这一时;而如果你将来不是我的老公,那现在丢弃了处女之身就是对我未来老公的不忠。
我心里同时也打定主意,如果命运安排我的老公不是晓祥,那婚后我也可以任由晓祥欣赏我的裸体,但做爱是万万不行的。
晓祥把双手分别放在我的两边的屁股上,两个大拇指就在我的肛门附近,把我的屁股又掰开得大了些。
这是他第二次触碰我的裸体,而我已经打定主意对於晓祥我的防线仅限於处女膜而已,所以并没有阻止他。
就这样,清纯的少女撅着屁股,门户大开地任由自己的心上人观看自己最最隐私的地方。
晓祥在我的屁股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注意,吻的不是屁眼),亲爱的晓祥,你给我的第一个吻竟然是吻在我的屁股上。
晓祥示意我坐回来,然后便把我拥在怀中。
我把女孩最隐私的部位展示给他看,几乎是直白地向他表示我对他的心意,他显然接收到了。
把我搂在怀里以后,便吻向了我的嘴。
这不是我的初吻,之前有过一任男朋友,虽然没有让他看到我的裸体,但初吻却奉献给他了。
而这次是全身赤裸地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两个人的舌头在我的嘴里翻滚。
热吻过后,晓祥向我表白。
原来晓祥早就喜欢上了我,只不过自己身处一个近乎淤泥的圈子,不想让我受到玷污,所以一直是小心翼翼,而上次是因为看到我的泳装而不能自已,所以提出要看我裸体的要求,原以为我会断然拒绝,没想到我竟然应允了,更没想到会发展到现在。
我光着身子坐在他的怀里,听他的表白,房间的大门还洞开着,直面随时会出现外人的电梯。
之前我有过很多次被表白的经历,但追求的男孩都不是我想要的那种,我需要那种成熟、稳重、有安全感的男人,而晓祥就是这样的男人。
前面说过,其实我已经爱上了晓祥,如果他没有今天的行动,可能以后我会向他表白也说不定。
於是,我成了晓祥的女友。
其实,答应做他的女友还有一个因素,各位不妨试试,一丝不挂地坐在别人怀里,看怎么拒绝?我和晓祥的关系终於正常了,好舒服。
后来我俩辩论究竟是谁追的谁这样的问题时,晓祥经常开玩笑说是我用我的屁眼向他求爱,当然,他的下场老惨了。
成为晓祥的女友以后,晓祥依然很尊重我地没有提出做爱的要求,他知道我的心意。
而我也不会因为恋人的关系就随便放弃自己的底线。
他欣赏我的裸体的事情还依然进行着,看过无数裸模的他好像非常癡迷我的裸体。
而我也非常乐意被他欣赏,有时整天都是全裸着的,就是早上到了公司我就脱光,一直到下班才会穿回衣服,后来例假来了,我才正常着装,而我也给晓祥看过那时小穴的惨烈景象。
这是他要求看的,男人的好奇心还真是挺重的,不过还好,他只是要求看过一次而已,不然还真是够变态的。
整天全裸的时候,有时会有送水哥前来,而我处的位置通常是在摄影区,所以他们只有走进来才会看到我,而走进来的时间,足够我把浴袍盖在身上,注意是盖在身上,不是穿。
穿是来不及的,而有时盖得不那么及时,会把腿和肩等部位露出来,不过我觉得无所谓,毕竟不是重点部位,女孩穿的镂空装之类的衣服,露得只怕比这还多些。
中午吃饭时,通常是晓祥去把午餐带回来,我就披着浴巾和晓祥在办公桌上吃饭。
h姐和小兔大概碍於晓祥的缘故,所以晓祥在时通常也不来找我玩。
有一次,我上班时穿着一个当时非常流行的宽大的套头衫,下身是超短的牛仔短裤。
到公司照例脱光,和晓祥廝混一上午,中午吃饭时,我忽发奇想,光裸着身体只穿了套头衫,就想跟晓祥一起去打饭。
晓祥也不反对,对於一个经常拍摄裸模的摄影师来说,裸体并不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事,而且董姐还一丝不挂地去那里吃过饭,我这个就太小儿科了。
然而在经过厕所门口的镜子的时候,我从镜子里看到我的样子,又想退缩了。
套头衫虽然能包裹住我的所有重点部位,但因为长度只能到大腿根的位置,中间的一撮黝黑,几乎一眼看去就能发现里边什么也没穿。
我不敢这样走出去,於是决定穿上牛仔短裤。
为了节约时间,我没穿内裤,直接穿牛仔短裤,结果拉拉炼的时候,拉炼夹住了我的阴毛。
这可真是够糗的,金属的拉炼把我的好几根阴毛夹得紧紧的。
晓祥已经出了大门在等我,发现了我的状况,便走了过来,当然,他不失时机地笑话了我,而我因为行动不便的缘故,竟而没有踢他。
在他的帮助下,晓祥把剪刀伸到我的裤子里,剪断了那几根阴毛,还有几根没夹住的也遭受了池鱼之殃。
你以为这下我会穿上内裤吗?没有,算是对拉炼的小小报复吧,我还是光着屁股穿上了牛仔短裤。
套头衫虽然宽大,但因为我的乳房比较坚挺,而且乳头向前上方挺立,所以显得很突出。
刚开始在镜子前,因为光线比较暗,所以没发现这一点,而经过了夹阴毛的一番折腾,我也懒得再回到屋里把胸罩穿上,所以索性就这么去打饭,董姐全身溜光地去不是也没怎么样么。
走廊的光线很明亮,而白色套头衫的衣服也很薄,所以晓祥在走廊上应该几乎能看到我整个的上半身。
而且暗粉色的乳头把衣服撑起尖尖的两点。
进到710后,因为同样光线暗淡的问题,所以大家应该看不到我衣服里边的情况,而且牛仔短裤的裤腿也露出在套头衫的下面,至少不会像刚才那样容易让人联想翩翩。
但是胸前凸出的两点,还是让他们吃了一惊,小齐更是夸张地张大了嘴,而我只能报以微笑。
小张坏坏地邀请我们在他们公司吃饭,我知道他只是想看得更仔细一些而已,便没有答应,和晓祥端着餐盘回到自己的公司吃。
这帮傢伙也许以为晓祥对我做了什么了,看来晓祥的黑锅是要背一阵子喽。
之前我跟晓祥讨论过暴露的问题,因为上次的死结事件,他的死党赵哥也几乎全部地看到了我的裸体。
我问晓祥是否觉得吃亏。
他说没有,因为他俩看过的裸女实在太多,所以对於裸体并没有过多的感觉,而且赵哥的女友也是人体模特,早在他们成为恋人之前他俩就看过她的裸体,而且在他们成为恋人之后,晓祥还单独拍过她的裸体,而且还是放荡系列的。
所以如果计算吃亏的问题,反倒是赵哥比较吃亏。
今天的凸点事件,在我的发展史中,可以算作是里程碑式的一个突破。
看到晓祥很鼓励的样子,再加上对暴露的一点点兴奋,我开始喜欢上裸体示人这种感觉了。
在知道晓祥和赵哥关於这个问题的关系以后,我也打算不避讳赵哥了。
【第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