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恒在椅子上痛苦扭动着,身下湿漉漉的,水滴沿着椅子面滴答滴答地往下流。(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应如风摸着下巴问道:“怎么会这样?你是怎么弄的?”

    “就是像你那样啊。”蜜瓜答道。

    “这……我得看看才知道。”应如风为难地说道。

    “不行,你不可以看。”伊恒不知哪来的力气,捂住小腹,大声叫道。

    “我不看我怎么知道原因?”应如风翻了个白眼,“既然你不愿意,那先等着吧,我命人去外头请个医男过来。”

    “那还要多久,我受不了了。”伊恒崩溃得问道。

    “一去一回怎么也得一个时辰吧。(精彩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应如风想了想又说道,“要是你不介意女大夫的话,府上就有,比较快。”

    “那跟你有什么区别。”伊恒涕泪横流,声音模糊得快听不清了。

    “主子,要不就让家主看看吧。”蜜瓜劝道。

    若是看了,伊恒好了之后还不得闹腾死?应如风摆摆手,“算了,我可不想看,怕长针眼。你先等着吧,我这就去叫人。”

    “家主,求你看看吧,万一真坏了,主子以后可怎么办啊?”蜜瓜见应如风要走,直接掀开了盖在伊恒身上的被子。

    应如风便是不想看也已经看了,只得收回迈出的脚步。

    伊恒试图抓回被子,然而手上无力,根本拽不动。事已至此,他实在是太想从疼痛中解脱了,抽泣着说道:“你不准说出去。”?

    伊恒不是红袖那种粉白的,而是紫黑的,难怪他未经人事也会上这种当,看来的的确确有需求。估计他抹的量也比红袖多许多,伤得太深,以至于流水冲洗都难以恢复。

    “你这是用了多少美体水啊?”应如风感叹道。

    “总共四瓶,主子泡了三瓶。”蜜瓜替伊恒答道。

    应如风一阵无语,又让侍男送来几桶水,拉起伊恒的腿,压到他头顶。

    伊恒的腿是紧绷绷的,极富弹性,不似红袖的腿那般软绵绵的,一摁就会陷进去。新奇的手感让应如风多摁了几下,直到伊恒整个人折叠起来。

    大片风光,一览无余。

    伊恒嘶哑地哭喊,“你不准这样看我。”

    “自己抱着腿。”应如风命令道。

    伊恒只顾着哭,没有动作。

    应如风扇了一巴掌,“快点,你还想不想好了?”

    伊恒又羞又痛又恼,抽抽哒哒地抱住膝窝。

    应如风把瓢从水桶中扔了出去,直接提起一桶水,冲了下去。伊恒仿佛海洋中的一叶扁舟,紧紧团成一团。应如风接连倒了十多桶水,见白色的斑点不那么明显了,才收手问道:“好点儿了吗?”

    伊恒浑身上下都是水淋淋的,不知道是泼的水还是汗水。他空洞的双眼中有着难以湮灭的绝望,虚弱地呢喃,“我不知道。”

    应如风弹了弹,见还能缩,便道:“应该没事了。蜜瓜,给你家主子擦擦吧。我先回去了。”

    “谢谢家主。”蜜瓜目送应如风出了门,回头看着伊恒还保持着姿势,便道:“主子,她已经走了,可以把腿放下来了。”

    伊恒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抱着腿。他身体比红袖强壮很多,倒没有昏昏欲睡,脑中清晰地回放着刚刚发生的事情,顿时觉得世界暗淡无光,恨不得一头撞向柱子,再也不要醒过来。

    全都被她看光了,以后见着恩人,他要怎么解释?

    他被应如风看了身子打了屁股还弹了枪,除了有特殊癖好的女人,哪个女人能接受这样的男子?

    伊恒越想越觉得未来黯淡无光,越哭越激动,竟是比刚刚疼痛时哭得更加厉害。

    应如风等侍男传膳的间隙,把江淼喊了过来,“红袖他们俩是怎么知道美体水的?是谁胆子这么大,敢把手伸到裴府来?”

    江淼抬头看向正在应如风身旁安静吃饭的花见雪。

    花见雪见两个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慌不忙地放下筷子,看向应如风道:“见雪先前就想和裴姐姐说这件事,只是一直没寻到机会。”

    应如风见他如此爽快地承认,倒有些意外,“美体水是你给他们的?”

    “见雪怎会有那种东西。今日下午你离开后,我去了脂粉铺子买了些新近流行的口脂。”花见雪脸上浮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裴姐姐,你看看,可好看?”

    丰润的嘴唇薄涂着一层豆沙红,边线并不明显,自然地晕开,有着丝绒般的质地。

    应如风盯着忽然贴近的唇,脑海中只有一个反应,这张嘴一定很好咬。

    她的手比脑子先有了动作,拇指摁上花见雪的唇角,缓缓划下,在弹软的唇珠上拨弄着。

    应如风的声音和她的动作十分不协调,“好看。那跟美体水有什么关系呢?”

    “我从铺子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两位哥哥。正要上前打招呼,没想到他们进了……那种地方。”花见雪说话的时候,舌尖偶尔擦过她的指尖,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应如风盯着指尖转瞬间干涸的湿痕,“哪种地方?”

    “我说不出口。”花见雪闭上嘴,眼睛偷偷瞄向江淼。

    唇脂在她的指甲上印出一抹红痕,几乎跟含着没有什么区别。应如风看着花见雪鬼黠的小模样,目光幽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