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步伐加快,男人紧皱着眉头,两条大长腿径直走向女孩儿。“你……“许沁还没讲什么,孟宴臣先一步担忧又紧张说道:“沁沁,没出什么事吧?你怎么样?她对你有做了什么嘛?”
经过上一次翟淼下药一事的发生,现在又在这碰见了她,孟宴臣非常担心翟淼又对许沁做出什么匪夷所思,过分的事情来。
心慌,孟宴臣将许沁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给仔细检查了一遍。
“哎呀,我没事啦,哥,你不用那么紧张。”噗笑了声,许沁把咖啡放在吧台上后,连忙握住了自家哥哥两条手臂,安抚着他慌乱的情况。
“真的没事?”孟宴臣不相信的问道。点头如捣蒜,许沁乖乖回答说:“嗯嗯!真的没事啦!只不过...我好像把人家给惹生气了,闯祸了哟。”
“噗嗤...“没忍住笑了笑,孟宴臣抬起一条胳膊,手掌摸了摸小姑娘柔软蓬松的发顶,无奈道:“你有哪天不闯祸呢。”
“那万一人家要是找上门来,哥哥,你可得保护好我哦!”没有任何愧疚,许沁甜丝丝地冲孟宴臣讲道。
“我不保护你,谁保护你啊。”在咖啡厅买好了东西,孟宴臣和许沁两人一同出来,走在一条人群稀少的商业街路上,“沁沁,今天我去找爸了,他同意了。”
国坤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宴臣啊,你妈不是同意你跟沁沁在一起了吗。你为何还要这么做?”
原来孟宴臣今天到集团里来是要跟父亲说,他执意想要辞掉国坤总经理一职。
“抱歉,爸,辜负了您和妈对我这些年来的栽培以及期盼,但我发现我还是不能胜任当国坤总经理一职。两个月前,我和沁沁在国外时,我在那边找了一份工作。发现它挺适合我的,我也喜欢,热爱那份工作。若是集团将来出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地方。爸,你打电话给我,我随时可以回来。除了继承公司之外,我都能可以答应您。”儿子这番话一出,孟怀瑾单手扶着自己额头,手臂关节靠在办公室桌上。
沉思许久,最后长叹了口气,“罢了,你都这样说了,爸爸勉强你也是无用。“不会强人所难,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孟怀瑾只能由孟宴臣自个来做决定。
放下手,孟怀瑾面对着面前的儿子,态度平和的说:“看来这份家业要等你和沁沁结婚后,生下孩子,由我的孙子来继承了。”
孟宴臣推了推鼻梁骨上的眼镜,音色淡淡的,只回了一句:“嗯,随缘吧。”
孟宴臣不敢向父亲保证,承诺将来他和许沁一定要有小孩,因为他知道许沁很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怀上孩子。
突然停下脚步,正面面对着女孩儿,孟宴臣真诚的说出了话:“沁沁,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移民到瑞士?住在那里,像我们之前那样生活。”
“孟宴臣,你这是向我求婚嘛?”许沁笑着问他。
求婚?瞬间被许沁话说的有点整懵了,“我……”孟宴臣还没讲什么,许沁抢先道:“哥,你在哪,我就在哪。”她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孟宴臣。
稍微走进他一两步,主动抱住了孟宴臣。许沁靠在他身上,耳朵清楚听到了他的心跳声。许沁嗓音柔柔的,是高兴开心的说:“宴臣,我愿意。”
对许沁而言,相当于国内的生活她更喜欢瑞士,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孟宴臣,还有她靠着自己努力在瑞士找的那份工作,许沁也十分喜欢的。
因之前去瑞士前没向国内的医院请过假,也没有提出辞职。今天抽出时间,许沁专程去了一趟医院,找到院长,跟他聊了几句话还把自己这两个月没来医院工作的情况简单描述一下,院长了解情况后,他并没有怪许沁。
两人聊的差不多,讲完话,许沁便把一份辞职报告信交到人家院长手里。
没及时收下许沁递过来的辞职信,院长开导,劝说了她几句。可许沁已经决定好了,不会再改变。
想当初,毕竟是付闻樱付女士托关系让她的女儿来医院上班,院长有必要打电话给付闻樱,询问一下她的意见。
听见电话里面院长说许沁要辞职这个事,付闻樱先愣了一下,等缓和过来,便只道了一句:“既然都决定好了,那就依她的意思办吧。”讲完,付闻樱就挂了电话。
孟家偌大的客厅窗户外,天空上淡红色的夕阳慢慢落下,干坐着那,妇人低着头,嘴角苦笑,轻言自喃:“放手了,我彻底放你们俩自由了。”
韩廷和纪星他们的婚礼邀请了两对人来当这伴郎和伴娘,一对是肖亦骁跟詹小娆,另一对就是孟宴臣和许沁。
礼服换好了,在更衣室一个小隔间拉开窗帘出来,没走几步,许沁看见了不远处的前面,孟宴臣站在全身镜前系领带。
嫣然一笑,小姑娘很快的跑到男人面前,伸手抓住他领带的两边,甜丝丝地对他说:“哥,我来帮你吧!”
微微一怔,随后反应过来,孟宴臣柔声回了她一句:“好哦~”
看了看领带颜色,发现它不太适合今日这种场合,便把领带从孟宴臣脖子上取下来。跑到摆放领带的玻璃橱柜旁,许沁重新给孟宴臣挑选了一条领带。
“这条适合你。”话刚落,许沁两只手拿起领带,踮起脚尖,把领带挂在孟宴臣脖子衬衫领口上。
眼帘微垂,下意识看了下女孩儿为他选的领带,又瞧了瞧她今日所穿的礼服颜色,语气淡淡的,孟宴臣开口说到,“许医生心机原来这么深,这是要明目张胆告诉别人我是你的人。”
“那当然咯。”看似许沁在给孟宴臣系领带,实则她步步逼近,将人高马大的男人抵在一面墙壁上,双手拉扯着他脖子上那根领带,将他的头缓缓给拉下来,眼镜里一双深邃的眼瞳与女孩儿互相平视。
“你的这朵高岭之花,我可要看紧了才好,你说是不是呢?哥哥。”这话一出,惹得孟宴臣没忍住雍容矜贵的俊脸出没一抹笑意。
好像被什么给控制了一样,许沁鬼使神差地凑近过去,唇瓣碰了一下男人的嘴巴。
浅尝过后,许沁稍稍退出来一点,她与孟宴臣互看的眼神中传递着一种独特,隐晦的暧昧气氛。
觉得刚刚自己的尝试还不够,许沁呼吸声有些急促,目光炯炯,仰起头,脖子挺直。动了情,许沁两片娇艳的嘴唇又一次碰上男人的薄唇。
腾出一只手穿进她腋窝下面,长臂搂着女孩儿苗条的细腰,让她更贴近他,随后又用到另外一只手掌放在她饱满的后脑勺上,托住许沁的头颅。
一瞬间,两人一个反转。互换了一下位置,孟宴臣将许沁抵在墙壁上用情热吻。
“波波~波波~”呼吸交融,两人在那吻得热火朝天,太过于激烈了,都发出隐隐的声音。
放在女孩儿腰肢的那只长臂往下滑,落到大腿位置,他动作不怠慢,干脆又利索撩起她下身礼服纱裙裙摆。一条长腿膝盖关节弯曲,卡进了她双腿中间。
那只白净且骨节分明的手伸进她下面私密处,隔着安全裤的面料,发白的指尖碰到那个地方,能感觉到她下面已经湿成一片。
突然间双唇分离,孟宴臣勾唇一笑,看着她扑朔迷离的双眸,刻意压着声,道:“这么湿了,是想让我现在干你?”
双颊浮起一排红云,许沁眼神躲闪,不敢与孟宴臣相视。不自觉地脱口而出,喃喃回了句:“没、没事,我可以忍住,时间快来不及了,我们赶紧出发去现场吧。”
“你能忍,我可忍不了。”话音刚落,下一秒孟宴臣毫不费力的公主抱抱起许沁。原本温情的笑容现在多了一种狡猾,他续而说道:“让他们先等一下吧,我有正事要做。”
孟宴臣心想,反正时间还早,不着急去婚礼现场。
许沁:“……”
“哪有新郎新娘等伴郎伴娘的道理!”恼怒成羞,嘟着嘴,许沁口无遮拦的说出来。
没回话,孟宴臣只是对许沁温情一笑,而后便抱着她出了更衣室,前去主卧卧室方向。
没过多久,房子的主卧室里传出男人深沉的喘息声和女人柔媚的呻吟声。
“来了,他们俩来了!“见孟宴臣,许沁他们俩总算过来了。肖亦骁忍不住冲这两位嚷嚷道:“哎呦喂,你们二位祖宗可算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么慢。”
张了张嘴,许沁正想说什么来着,“欸?孟沁,你脖子上的遮瑕膏是不是没涂匀,还是时间太赶了,看出来还有吻痕。”詹小娆以一副老司机,狡猾的模样对许沁说道。
眼力贼好,詹小娆注意到了许沁脖颈侧边那淡粉色的吻痕。
虽然孟家父母给许沁换回了姓氏。但在国内,一些朋友,周围认识的人都还一时半会适应不了。还是会像原来一样,大家都叫许沁为孟沁。
许沁:“……”
一整个的大型社死现场!许沁自我感觉!
尴尬的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讲话,许沁犀利的小眼神使劲儿往身旁站着,一手握成拳,抵在嘴巴上,用咳嗽来掩饰笑容的男人。
其余的叁人不懂的只眨了眨眼,一头雾水,叁脸懵逼。
不过韩廷和纪星觉得他们这婚结的可真是令人印象深刻,今生忘不掉!
婚礼正式开始,一对新人上了台,在教父的发言下,韩廷跟纪星终于正式结为夫妻。
交换了婚戒,在现场的众人注视之下,新郎吻了新娘之后紧接着很快到了新娘抛捧花的环节。
收到新娘的捧花含义,只要是没结婚的女孩子收到新娘扔的捧花,那么她有可能成为下一个要当新娘,结婚的女生。
现场只要是单身,没结婚的女同胞们都站在穿着白色婚纱的纪星身后,在等她待会扔的捧花究竟会花落谁家?
原本许沁不想参与这个环节,是詹小娆硬拽着她好不容易来到纪星后面,两个女生挤进了这些女的正中间位置。
而前面,背对着身后那些女同胞们,纪星举起一双纤白的手,把拿着的捧花往后面一扔,捧花被抛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看着半空中扔过来,一束白玫瑰的花,许沁下意识地缓缓张开自己双手,心中有点期盼,希望这捧花能扔到她这边……
“啪嗒”一下,那束白玫瑰捧花完美的掉落在女孩儿手掌上。
“还不赶紧过去。”说完,韩廷推了一下孟宴臣的后背。
脚步径直向女孩儿这边走来,“沁沁。”男人温声唤她。
站在那里,茫然的拿着白玫瑰花,动作保持一动不动的许沁直到有人叫她,反应迟钝,许沁闻声偏首望向他,“哥。”
两人共同站在那里,傍晚,夕阳还没下山,碰巧这时,释放橘黄色的光芒正好照撒在这一高一低,一大一小的一对男女身上,将他俩的影子铺在了白色地毯婚礼舞台上显得格外修长,浪漫又不失唯美。
婚礼结束之后,过来参加婚礼的那些客人也走了不少,孟宴臣跟许沁同韩廷,纪星夫妻俩打好招呼说他们要离开了。
此刻,两人共同走在举行婚礼的酒店里一个小花园的一条小路上,走着走着,忽然许沁停下脚步,看了看前面那个只有背影的男人。
“喂诶,孟宴臣。”许沁在背后叫了他一声。
才发现到迅速转了个身,孟宴臣茫然回望着女孩儿,只听到她对自己说一句:“我们结婚吧。”
以为是他听错了呢,孟宴臣开口说道:“你说什么?沁沁,可以再说一遍嘛?”
踩着高跟鞋,许沁面带温柔可人的笑颜,一路小跑到男人身边,手中还拿着白玫瑰,下意识紧紧的握住那束花花枝。鼓足了勇气,“我说我们结婚吧!你嫁给我...啊呸,我娶你……呸呸,也不是。”
许沁呀许沁!就说句求婚的话而已,你咋这么难以开口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