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桐还是不能适应北城的天气。
干燥,寒冷。
暖气已经打开了,柏杨出去上班的时候也随手把加湿器打开了。
但许嘉桐还是睡得不安稳,不停地来回翻身,半梦半醒的,始终睡不踏实。
最后她还是坐起身来,懒得做饭就点了外卖。
柏杨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许嘉桐一边吃零食,一边看书的画面。
没等他出声,许嘉桐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她嗔怪道:“你又喝了多少?”
柏杨一边脱外套一边换鞋,还不忘大着舌头替自己开脱:“没多少,同学聚会喝了点。”
许嘉桐不再多说什么,掀开被子就跑上跑下给他冲蜂蜜水解酒。
杯子递给柏杨的时候,他不接。
“不想喝。”他声音很冷淡,像在赌气。
许嘉桐很困惑:“怎么了?”
“心情不好。”
许嘉桐知道他一直是个情绪稳定温和的人,如果说心情不好,那就真的是心情很糟糕了。
她把蜂蜜水放在一旁茶水桌上,蹲下身子来温柔地问他:“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柏杨坐在沙发上弓着背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许嘉桐:“小阳走了,自杀走的。”
许嘉桐听着心一沉问他:“小阳是谁?”
“你见过的,那年夏天和我一起踢过足球的,散伙的时候他和你当时的女伴还在一起了。”
柏杨几句话唤醒了许嘉桐多年前的记忆,好像是有这么个人,她记得是个很腼腆内向的男生,莎莎和他短暂的交往过,至于后来怎么样她就不清楚了。
许嘉桐握住柏杨的手掌,他的手此刻冰凉凉的。
她又抬手温柔地抚摸着柏杨的脸庞,也是冰凉的,她的心一痛。
“不要想太多了,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柏杨空着的那只手握住了许嘉桐正抚摸他脸庞的手,他望了她许久,最后用力把她拉入怀中吻了上去。
是一个有些粗暴有些激烈的吻。
但许嘉桐很配合,她知道他现在需要发泄。
他不停地在撕咬她的唇肉像要证明什么,手掌也在用力,隔着衣物在揉她的胸乳。
似乎觉得还不够,他又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肌肤相触的瞬间,他才感到安全气息平和了一点。
他在一点一点啃咬。
从唇肉但锁骨再到胸乳,好几次许嘉桐都感觉有乳汁要被他吸出来了,如果她有乳汁的话。
“吻我。”他命令道。
许嘉桐也学他的样子,唇在他身上四处游移。手掌也不安分地摸着他精壮的身体,直至摸到尾椎骨那里,她听到他吸了口冷气。
情况就是从这里失控的。
他手脚麻利地脱掉两人剩余的衣服,直接就冲了进入。
不动,只是让她含着他的阴茎。
随后他站了起来,许嘉桐下意识地双腿盘着他的劲腰。
她不知道他要干嘛,但不慌张,他们再出格的事都做过,她不觉得还有什么是她不能接受的。
柏杨就这样抱着她的腿,两个裸着身体跟连体婴儿一样进了他的书房。
“疫情的时候我被困在家里,就是在这……”他故意没说下去。
许嘉桐亲了他一口:“在这干嘛?”
“喝酒在梦里和你做爱。”
他的眼睛很黑,看人的时候真诚直接,让人也卸下心防。
“我也梦到过的,醒了没办法只能夹被子。”
柏杨笑了,顶了她一下又没忍住吻了她。
“说实话,如果你没来北城,我不知道我会怎么样。我找了你五年,疫情持续了太久。小阳就是那段时间患上的抑郁,我估计我……”
许嘉桐用手捂住了柏杨的嘴。
“没有如果的,就像贞玉说的这都是命。只是我太胆小了,害你伤心了那么久,对不起。”
柏杨又撞了她几下,许嘉桐受不住呻吟起来,手也放开了。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对不起,你再说一遍。”
许嘉桐搂住柏杨的脖子顺势轻咬了一口。
“我爱你。”
柏杨这才满意,把人抱到书房沙发里放下。
“我也爱你,一直爱你。”
他开始撞起来,许嘉桐的呻吟声被撞得断断续续。
好多次,他的龟头都抵到了许嘉桐的宫颈口,许嘉桐以为他都要射了,但他还是没有。
许嘉桐已经去了好几次了,大脑里空白一片,最要命的是嘴唇很干。
没办法,她只好求饶。
趁挂在柏杨身上的时候,她顺着尾椎骨往下揉捏了柏杨臀部一把。
“柏杨哥哥,我们一块去吧。”
果然,柏杨身子一震把人放下用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快速抽插了几个来回,就满满当当地全射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