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甬城回了上海。
胡笳在书房里哼哧哼哧背稿件。陈麦要她把散文和台词都背下来,胡笳只叫苦。
散文倒也罢了,她那段虎妞的台词才是重头戏,只听胡笳站起来叉腰喊:“你可倒好!肉包子打狗你一去不回头啊!姑奶奶来看看你,怎么着,还得在过道上等着?好大的排场啊!怨不得你躲着我呢,敢情这得有个妖精似的小老妈啊?”阗资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长睫毛垂下去。胡笳忍不住摸了把他白皙的脸皮。
“笑什么!没被强制爱过啊?”胡笳用指甲挠他。
阗资不理解,笑问她:“什么强制爱?你自己发明的新词?”
胡笳光笑不说话,抽了阗资的裤绳,拿来捆他的手,阗资佯装着往后躲,被胡笳揪着手,结结实实绑起,胡笳顺势掰了掰扶手,把小牛皮躺椅“哐当”往下放,她跨坐在阗资身上,小嘴顺着他喉结慢慢抿弄上去,舔舔他嘴唇,又轻轻咬了口。
她耳鬓厮磨着,对他喃喃:“陪我玩会儿?”
阗资点头,闭上眼,由她捣乱使坏。
胡笳叁两下脱了睡裙。z ui ji le om
她光着粉香软白的身,趴在阗资胯间,玩似的舔着他那根肉棒。
阗资被她绑了手,碰她不得,只咬住牙,怕喘出两声骚气的,被她听见了笑话。
胡笳这里用手盘玩着他深黯的卵蛋,他闷哼,低头便看见胡笳用小粉舌头如搔痒般来回在他冠状沟上扫弄,学作柔软的羽毛撩拨他,阗资躲也躲不开,连着指尖爽到发麻。胡笳笑了,眼睛清亮地看着阗资,她说是玩就是玩,只阗资陷在欲海,想她想得要疯。
他忍不住挺腰,把鸡巴往上戳了戳,胡笳握住他热胀的肉棒根儿,朝头上哈口热气。
他立刻敏感地绷紧腰身,马眼沁出几滴露珠似的水儿。胡笳含住他肿大的龟头,狠狠吮了口,嘴里抿着爱液,喂到他嘴里,两人相互啜饮着香津蜜液,阗资哑声哄胡笳:“帮我解开好不好?你这样做太累了。”
胡笳笑他:“你这是要操我,我才不给呢。”
阗资羞赧着求她,胡笳再不理,只缠着阗资索吻。
她用小舌头勾他,抿他,把他绞弄地太阳穴发胀,这才趴在阗资身上喘息。
两个人的嘴唇上都是润亮的唾液,胡笳给阗资解了绳,他手指已经被捆得有些失了血色,裤带在手腕上勒出深刻的红痕,像是被电线捆过,胡笳这才心痛地揉了揉,问他:“痛不痛啊,都勒红了。”
阗资点点头,红着耳朵低声说:“你吹吹就不痛了。”
胡笳嘻嘻笑,抓住阗资手腕,啵啵亲了两口。
两人正是浓情蜜意。
阗资把胡笳搂到怀里亲热,用手揉着穴,摸了满手的甜蜜水。
“痒呀。”胡笳躲他,阗资掐着她的腰,把她按回来,笑着问她:“哪里痒?我帮你挠挠。”
胡笳哼了哼,软着腰往他身上靠,用圆翘的屁股蹭起鸡巴,阗资利落地套好套,把他的肉棒往她淌水的穴里送,胡笳咿呀浪叫,阗资抱着她,肉棍慢慢抽送着,往他所熟悉的几个敏感点上撞,“这里痒还是这里痒?你告诉我,我帮你蹭蹭。”
胡笳呜呜抖着胸,拉着阗资捧住她,嘴里直喊:“里面痒、小逼里面最痒。”
正做着,阗资错过了给阗仲麟打电话的时间。
阗仲麟对阗资恋爱的事疙瘩着,不耐烦地打了两通电话过来,手机震动,屏幕闪烁。
“别理他,我还要嘛……嗯嗯嗯就是这里,啊啊啊慢点、好喜欢。”胡笳贴着他软声软气地说着温存话,又说爱他,又说想和他做到死,阗资干脆把手机关了机,回过头,胡笳正左右扭晃着滚圆的屁股,自食其力地套弄肉棒,小逼吃力地吞吐他。
胡笳竖起眉,嗔怪他:“下次不跟你做了,不专心!”
他低眉道歉说,“是我错了,别不理我。”
胡笳别过头,更不理睬他。
阗资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胡笳哄好。
躺椅虽宽大,两个人都躺上去便有些嫌小了。胡笳在阗资身上趴了会,便披上件他的外套,坐到桌上,把手机丢给他,“打个电话过去吧,说不定是有什么事儿呢。”
阗资点头,给阗仲麟去了个电话,没想到他那里倒是正在通话中。阗资只得作罢。
胡笳无聊,坐在桌上晃腿,“我有点想之前的家了。”
阗资笑笑,问她说:“怎么怀旧了?”
“原来卧室能看电视,书房里还有漫画书。”
“嗳,”阗资想了想问她,“那我们买个投影仪放房间?你想看什么漫画,我周末拿回来。”
“倒也没有什么特别想看的——”胡笳想起来便问他:“你不是有本贴满条条的漫画书么?那本好不好看?我上次问你借,你还不肯,好小气,讨厌你。”胡笳朝他皱皱鼻子。
阗资笑说:“我什么时候不肯给你东西了?肯定是你记错了。”
他说罢,从桌上的文件堆里翻出那本漫画书,给了她。
“你拿去看着玩吧。”阗资语气轻松说。
胡笳摸了摸书边厚厚的索引贴。
“我会认真看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