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贝比被夹在杜克兰和墙壁中间的时候,意识还算清醒,眼前还能浮现出杜克兰刚才泛红的脸,和此刻的潮红完全不同。

    “小狗……”顾贝比叫他,声音带着性爱中独特的嘶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装呢?”

    刚才还会因为她一句调笑而脸红,差点摔了个趔趄的人,此刻又把鸡巴往她体内插入了一分。

    “嘶……小狗,你是要把我捅破吗?”

    顾贝比说起荤话来,能把杜克兰逗哭。她从来不知道矜持为何物。

    这句话刚落,杜克兰的鸡巴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

    顾贝比觉得自己的穴肉和他的鸡巴之间,没有一丝丝缝隙。杜克兰的那根东西,好像就是为她而生的一样。

    鸡巴陷进软肉里,杜克兰的眼底一片浓墨之色。

    被紧紧夹住的快感,让他寸步难行,他皱起眉头,在贝比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放松,插不进去了。”

    顾贝比被他抱着,整个人像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小穴里还含着他的鸡巴,他现在还挑三拣四上了。

    顾贝比原本是因为恐惧和兴奋才使劲地夹,现在变得刻意,她不安分地扭。jii14. m

    捧起杜克兰的脸,咬上他的唇,咬够上唇,就咬下唇,边咬边说。

    “怎么插不进去了?你现在不就插在我里面。”

    理直气壮地气人。

    她一面对杜克兰就和小孩似的,非要争个高低上下,情事上也不例外。

    杜克兰的两瓣唇,被她咬肿,她偏偏还要不安分地扭。

    他的手箍紧了贝比的臀肉,任由她在那撕咬,讨伐。

    “杜克兰是小狗,是王八蛋。你回来了也不肯告诉我,还骗我明天才回来。”

    “杜克兰你怎么这么会撒谎啊?”

    “你以后会不会经常和我撒谎?如果哪一天你不喜欢我了,你是不是立马就能甩开我?”

    “你这么聪明,但是却在我面前装的这么笨,你真是狗。”

    “杜克兰……”

    杜克兰趁着她分神的时候,按住两瓣臀肉,向前猛得挺腰,顾贝比没有防备,原本使劲夹紧阻塞的穴肉被插开。

    龟头撞在宫口,又酸又疼,她叫出声。

    这下,轮到杜克兰了。

    他把人抵在墙上,两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大开大合地开始撞击。

    “贝比,我的贝比,我的乖乖……呃……你怎么这么会恶人先告状呢?”

    鸡巴又烫又硬,烧得顾贝比意识不清。

    两条腿紧紧盘在他的腰后,每次稍有泄劲,杜克兰的巴掌便会随之而来。

    “夹好,不是喜欢夹吗?让你夹个够。”

    每一下都被插到底的感觉着实爽过头,顾贝比呜咽起来。

    “呜呜呜呜,杜克兰,你不是人。”

    “我本来就不是,我是的你的小狗啊。”

    杜克兰侧过脸亲亲她被汗湿透的发丝,越发卖力。

    “你是我的小母狗,你亲口说的,你忘了吗。”

    穴肉被撞击,被碾过,被无限地侵犯。而这样的无尽侵犯中,顾贝比无比享受。

    撞击到那一点的时候,她哭着喊出来。

    “我不要了!我不行了!”

    可杜克兰这时候就不是听话的小狗了。

    他抓紧她的大腿,鸡巴往里使劲得撞,稍微退出一小部分,又整个塞进去。

    穴肉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开垦,直到开始发麻。

    “我撒谎是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结果却是你给了我一个惊喜。”

    “和别的男人相亲?你的男人还活着呢!”

    他的话说的有多狠,撞的就有多狠。

    “贝比,你整天叫我小狗,是不是忘记了,你是谁的小狗?嗯?”

    顾贝比的意识已经在撞击下涣散,浑身上下的感受全部集中在一处。快感一波波袭来的同时,她还要承受杜克兰的质问。

    “背着我和别人见面是一宗罪,不告诉我家里的情况,想要瞒着我是另一宗罪,贼喊捉贼更是罪加一等。”

    “贝比,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罚你永远含着我的鸡巴,永远都只能做小狗的另一半好不好?”

    快感带来恐惧,无所适从的颤栗从头顶直至脚尖。

    她只能听到杜克兰的问句,但是他问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她疯狂点头:“好,好哦。”

    “我会永远爱顾贝比吗?”

    这句话她听清楚了。

    哪有这样表白的,表白还要用问句。

    小狗记仇了。他就差把一颗心掏给贝比了,而她却问,他会不会有一天爱上别人。

    没有别人。

    顾贝比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来,生理性的眼泪不会带来疼,只有无尽的爱。

    “会。”

    “再说一次。”

    鸡巴抵在最深处。

    “杜克兰会永远爱……顾贝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