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23日
【第三章·努力学习和努力学习】
这一夜，我和老婆相拥在一起，睡得都很香甜，那是一种找到了心灵归属的恬静和满足。
第二天，我们告诉了莹莹这个天降喜讯，莹莹果然也十分高兴，但能看出来那就是一种高兴，显露出来的难以置信或是惊喜的感觉也不能说没有，但怎么看都像是演出来的。
也许是我多心了吧，无所谓，反正喜从天降，我们一家三口中午到西餐厅好好庆祝了一顿。
对于莹莹的疑问，我们就解释说有个妈妈的好闺蜜在附中当领导，帮忙申请的，莹莹一个劲谢谢妈妈，还说自己将来一定要好好感谢这个阿姨。
老婆勉励女儿说，最好的感谢就是珍惜来之不易的入学机会，好好学习。
我意味深长地看看老婆，心里说，为了感谢主人，你也要好好学习，让自己能给主人更多快乐作为回报。
老婆看看我，脸红了，似乎已经读懂了我眼神中的含义，相亲相爱的老夫老妻，就是这么默契。
当天晚上，莹莹早早睡了，老婆却一直坐立不安，我看出了她的心思，就过来说：「要不别等人家通知了，给张总打个电话问问吧。」
老婆见我说破了也不再演戏，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张老弟么？我是徐姐。昨天段总说要安排我上调教课，请问可以上了么？去哪里报到？」
老婆一拿起电话来，焦急的情绪就遮掩不住了。
然后我就听到老婆点着头嗯了几声，又加上一句：「我老公那您放心，他是支持我的。」
就放下了电话，对我说：「老公，黄毛说调教课正在安排，很快就能上了，还让我先征得你的同意，净在这故弄玄虚。」
我听了之后也哑然一笑，「我当然支持你了，甚至有点期待，期待我最爱的老婆变成更优秀的自己。」
老婆又羞涩地低下了头：「也不是什么最好的自己，但至少我一定要成为更好的性奴。不管这个调教课有多辛苦，要遭多少罪，我都要全力以赴。昨天去伺候主人，我手太生了，很多事情都没做好，主人宽宏大量没有怪我，下次我一定要补偿回来，要不我没法原谅自己。为了主人，为了咱们的家，我豁出去了。」
看到老婆决绝的态度，我也鼓励她要坚守自己的决心，千万不能打退堂鼓。
但是也明确说明了我的态度，「我也想报恩，但我不会允许主人伤害你，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要确保主人给你的是幸福，而不是劫难。」
老婆却宽慰我：「你没见过主人，但我见到了，还让他肏了。我能感觉到主人身上那种温良的力量，他虽然是黑帮大佬，但却有一种学者气质，一种君子远庖厨的超然，咱们诚心事主，主人也一定会善待我们。我看到主人的时候，就有一种一生认定的感觉，虽然感情的类型不同，但就像当初第一次看见你和第一次看见刚出生的莹莹一样，我看你没看错，这次我也一定不会看错。」
老婆的话果然让我安心起来，于是我们又在幸福的憧憬中相拥而眠。
之后的几天，我和老婆又开始了等电话的历程，对主人的电话又期盼又担心，虽然我们都希望调教课快点开始，但暑假已经到了最后，我们一直忙着帮莹莹做好入学的准备工作，担心被主人叫去了会耽误事，但主人一直没有消息，老婆又担心是不是主人不喜欢自己了，真是前怕狼后怕虎的矛盾心理。
Ｓ大学附中这学校唯一的缺点就是离家太远，而且中学不比小学，早上７点就必须到校早读，这让接送孩子很吃力，如果坐校车，那早上不到６点就得出发，而中学生最宝贵的资源就是睡眠时间了，也得不偿失。
我和老婆在想各种办法，但莹莹的态度一直很坚决，就是要住校，其实她确实是个很适合住校的孩子，学习主动性很强，生活自理也没问题，性格还好，但毕竟年龄太小，我还很不放心。
后来老婆也同意莹莹的方案，虽然她说是要早点锻炼孩子的独立能力，但我心里清楚，她真正的担心是如果孩子一直在家，她照顾一个中学生肯定很忙，可能会耽误上调教课的时间。
她这种担心也确实很有说服力，所以我也不再坚持，给莹莹办理了住校手续。
新一届学生一共８个班，莹莹在３班，班主任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英语老师，姓史，身材真是前凸后翘，五官也很匀称，年轻时一定是个超级美女。
史老师对我们很热情，说她听朋友介绍过，莹莹在小学成绩就非常突出，到了中学她一定好好培养，让我们放心。
我们点头应承着，想来老师说的都对，只是不知道这个「朋友」
是谁。
莹莹的寝室也让我们看到了Ｓ市的最高水准，宽敞的四人间，象牙白配色的木床，上面是床，下面是桌子、椅子和衣柜，而连接床和地面的是小柜子组成的台阶，没有需要爬的梯子。
寝室举架很高，窗户明亮，寝室内有卫生间和浴室，这个条件确实超出了我们的预想，也让我们感到让孩子住校是正确的。
安顿好了莹莹，我们又和史老师打了招呼，就开车回家，结果刚离开学校，老婆的手机就响了，她接了电话，简短说了几句就挂了，然后用很焦急的语气跟我说：「老公，主人知道莹莹安顿好了，通知我现在就去上调教课，地点在恒山中路的艺美艺术学校，让我到那找柳玉玲老师。」
「ＯＫ，马上去。」
我立即改变路线，向着艺美学校出发了。
主人的消息来的真快，看来是在学校的眼线把我们的行程报告上去了。
我强烈怀疑这几天主人没有消息，其实就是在给我们时间办好莹莹入学的事情，一旦办好了，他真是一个小时也不想等了。
看来主人对老婆真的是很感兴趣的，但还是照顾我们的实际情况，尽量不给我们添麻烦，我对这个素未谋面的主人，也产生了如老婆所说的那种认可。
艺美学校并不远，十多分钟就到了，停好了车，我和老婆来到了前台，跟接待人员说找柳玉玲老师。
前台就打了一个电话，随后走廊里传来了高跟鞋的脚步声，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走到了我们面前，盘着头，带着无框眼镜，穿着一身黑白职业装，脸上的妆容很精致，看年龄大约４０岁左右，一副典型的职场女强人形象。
少妇微笑着和我们握了手，自我介绍到：「我叫柳玉玲，是这里的形体艺术教师，你们是董先生和徐女士吧？欢迎加入我的形体学习班，具体的我们到教室说吧。」
我和老婆礼貌地点头称是，跟着柳老师上了电梯，到了地下一层，下了电梯后看到了一排教室，但都是关着门的，似乎一个人也没有。
拐了两个弯到了一个办公室，柳老师按了墙上的一个开关，但灯本来就亮着，没有变化，书柜却嘎啦啦移动了，露出后面的隐藏电梯。
上了这个小电梯，又下了一层，再打开时，就看到了一个类似于健身房的大房间，地面是柔软的塑胶垫，四面墙里有三面是镜子，棚顶似乎是一整块ＬＥＤ发光板，让整个房间都非常明亮。
房间的四处分布着舞蹈把杆、钢琴和一些奇形怪状的健身器材，我俩也看不懂都是什么，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只知道东张西望。
柳老师看了我们的样子哑然失笑，轻声细语地说，「放松点，别那么紧张，我是奉断剑主人的命令，协助徐女士做性技训练和身体改造的，希望我们能一起努力，尽快完成培训课程，让徐女士成长为优秀的性奴。」
柳老师刚说完，妻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柳老师深深磕下头去，「柳老师，我一定要成为最好的性奴，给主人提供最好的服务，请您不要顾及我的状况，无论什么样的训练，我都会尽全力完成。」
柳老师见状赶忙过来搀扶，「别这样，你只能对主人下跪，我和你一样，都是主人的奴隶，只不过我来的早，又有点这方面的特长，所以主人让我来教教你罢了。第一课的内容就是你要记住，我们只在主人面前要放下一切尊严和利己思想，全心全意为主人奉献，离开了主人，我们就还是堂堂正正的人，不比任何人低一等。在主人面前我们无比低贱，在别人面前我们还有自己的傲骨。所以，除非有主人的命令，否则，我们不能对任何人下跪，明白了么？」
发·*·新·*·地·*·址
老婆听完了赶紧站起来，「柳老师，我错了，我记住了，我只是主人的奴隶，不是其他任何人的奴隶，我会坚守自己的自尊，主人这么了不起，能成为他的奴隶，我更骄傲了。」
柳老师又转头对我说，「董先生，我们现在要开始正式上课了，请问你是在这里观摩还是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呢？」
我转头看看老婆期盼的眼神，回答道：「我也没什么事，就留下来吧，虽然我还没有成为段总的奴隶，但既然我老婆要为段总服务，我也想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说完这句话，我看到老婆笑了，果然，她是希望我留下和她一起面对的。
虽然外表看上去她是个坚强自立的女人，但我心里清楚她内心还是有小鸟依人的渴望。
柳老师见我这么说也就不再坚持，正式开始上课了，首先是要求老婆脱光衣服，裸体上课。
这都在我们意料之中，老婆毫不犹豫，痛痛快快地脱光了衣服，整齐地放在架子上，然后笔直地立正站在柳老师面前，声音洪亮地自报家门：「老师好！性奴学员徐若琳向您报告。请老师给我最严格的训练，让我成为合格的性奴，给主人带来足够的快乐。我向老师保证，一定好好学习，坚决服从老师的一切安排，尽自己最大努力好好学习，争取最好成绩。」
老婆的宣誓掷地有声，内心的坚决溢于言表，我想到刚才离开学校时，莹莹也向我们保证一定会听老师的话，好好学习，争取在藏龙卧虎的附中成为优等生，那坚定的深情和语气，和她妈妈现在的表现如出一辙。
想到这里，我内心似乎被触动了一下，我还是高度怀疑莹莹已经知晓了一切，或者至少知道了事情的梗概，但她表现很镇定。
都说孩子静悄悄，多半在作妖，但莹莹这么乖的好孩子也会么？但愿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吧。
之后的两个小时，柳老师给老婆上了形体课和力量课。
形体课是老婆的长项，毕竟多年瑜伽和舞蹈的功底，她按照老师的指令，做了很多高难度动作，比如倒立噼叉、头枕小腿、反向弯腰等，这些动作对于老婆来说都不算太难，但柳老师的要求显然更高，扶着老婆做了反弯腰双腿夹头、后弯腰双腿间探头、Ｖ字噼叉等，老婆毕竟是３０多岁的人了，做起来明显吃力，弄得满头大汗也做不到位。
随后柳老师开始为她压腿，我自告奋勇来帮忙，柳老师说这样也好，毕竟男人力气大，效果会更好。
于是让老婆前后噼叉坐在垫子上，小屄和垫子严密贴合，我坐在老婆后面的腿上压住，手伸到前面，将老婆前面的左腿用力向后拉，也就是向上掰，向上掰了３０左右，老婆的五官就拧到一起了，牙关紧咬双目紧闭，汗珠从下巴上滴了下来。
我见老婆到了极限，很是新疼，稍微放松了力度，结果老婆咬着牙挤出一句话，「老公，使劲……，我没事……」，每一个字说的都十分艰难。
柳老师这时候过来叫停了，接下来又换了让老婆横向噼叉趴在地下，我压住她的屁股确保不会从垫子上抬起来，然后我和柳老师每人抓住一条腿向头部的方向掰，再之后是三折，老婆跪在垫子上，向后反向弯腰，上身从双腿间伸出来，柳老师压住她的腿，我从前面拉住她的胳膊，用力向前拉。
经过这一番折腾，老婆已经虚脱了，但这几个动作还是做不到，看起来没什么进展。
柳老师给我们看了以前学员的视频，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姿势表演让人感觉这不是舞蹈演员，甚至也不是柔术演员，我只感到这不是人，而是一条蛇。
老婆都急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一个劲说自已没用，对不起主人。
我想安慰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默默抚摸着老婆的后背。
柳老师却笑了，跟老婆说大可不必，这个学员是去年在这里学的，入学时还没有我老婆先在的水平呢，只学了不到两个月就学成了这样。
老婆却还是很伤新，表示自已想快点学成，早点去伺候主人。
柳老师拍拍她的肩膀，说只要又决新，就一定有办法。
随后，柳老师又让老婆起来上力量课。
我看老婆筋疲力尽的样子，就说能不能休息一下再上，老师说力量训练就是要趁这个时候，疲劳时锻炼力量，等体力恢复时就会感觉力量倍增，就好像运动员平时负重训练，上场时脱掉负重就会感觉身轻如燕。
老婆也埋怨我说：「好好听老师的话，别捣乱，我什么训练都能接受，你别瞎操新。」
看老婆如此坚定我也不敢多嘴，老婆支撑着爬起来，面向柳老师站好，强打精神说道：「报告老师，奴隶学员徐若琳请求进行体能训练。」
「好，学员徐若琳，今天的教学内容是人凳训练，下面呈人凳姿势。」
柳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指导老婆跪下，双手撑地，同时解说：「主人有时候喜欢用我们做凳子，坐在我们背上用餐读书，想做好一个人凳，就必须有强大的力量做支撑，今天我们先做个初步的训练。」
一边说着，一边微调着老婆的姿势，手臂和大腿都保持绷直，五指张开接触地面，提高稳定性，用改变胳膊和大腿的角度来保持背部水平，同时指导老婆将腰部稍微下弯，构成一个能很好贴合臀部曲线的形状，以便让主人坐得更舒服。
这时再看老婆，背部水平，屁股翘起，一对Ｅ罩杯巨乳垂直向下，奶头似乎渴望着地面。
老婆摆好姿势以后，柳老师又叫我过去帮忙。
她打开了一个柜子，从里面拽出一个和真人一样大的假人，假人表面是硅胶材质的，黄色，呈两臂向前平伸的坐姿，五官比较模煳，看上去很像用来做汽车碰撞试验的假人。
我看柳老师搬起来很吃力，我赶紧过去一起搬，就感觉这个假人重量不一般，少说也得有一百二三十斤以上，看来里面是加了金属骨骼和配重，所以体重也是和真人一样的。
我俩用力把假人搬过来，调整好位置，实打实地放在了老婆背上，假人屁股正好落在老婆腰部的低洼处，真的是紧密贴合。
柳老师又调整了假人的腿部，让假人双脚着地。
这时再看老婆已经眉头紧皱，老婆的身体柔韧性灵活性很好，但力量其实不强，先在又是疲惫不堪的状态，实在是很难为她。
但老婆还是咬牙挺住了，假人放上去的时候姿势一点也没动，整个身体十分平稳。
我知道这假人的分量和老婆的状态，又开始担新起来，就蹲在旁边看着。
柳老师则单膝跪在老婆面前，轻轻问道：「怎么样？能坚持住么？」
「没问题。」
老婆咬着牙回答：「我一定会坚持住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老婆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脸上全是汗水，一滴一滴流到地板上，在垫子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眼睛被汗水浸透，已经完全睁不开了。
两个奶头也成了汗水的富集地，上半身的汗水不停地从四面八方到奶头上集合，凝成一个汗滴滴落下来，随后下一个汗滴就迅速生成，再滴落下来，奶头正下方的垫子上也是两摊汗水，而且面积不断扩大，边缘已经融合了。
胳膊和大腿的肌肉也颤抖得越来越剧烈，明显是一切都在逼近最后的极限。
我眉头紧皱，但又不敢帮忙。
柳老师贴近了老婆的脸，轻声提醒着：「如果坚持不住了就放下，这只是第一次训练，不用勉强。」
然后我就听到了老婆那如同从天边传来的细小声音：「为了……主人……」
我听了之后心里一震，看来老婆的决心真的太强烈了。
我拿出餐巾纸，想帮老婆擦掉脸上的汗水，柳老师却伸手阻止了我，「不要擦，她以后真正当人凳的时候是没人给擦汗的，在汗水浸透的环境下工作也是必要的锻炼内容。」
于是我缩回了手，然后轻轻握住她的手，默默陪伴着她，鼓励着她。
就这样，又过了十多分钟，老婆紧绷的表情突然化开，随后脑袋一沉，身体一下子歪了下来。
我和柳老师都眼疾手快，一下子扶住了摔倒的假人，没有让假人砸在老婆身上。
我俩把假人搬到一边放倒，然后过来看老婆，她果然已经昏迷了，全身浸透汗水，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盘在头顶的长发也已经完全粘成了一团，老婆侧身着地，完全瘫倒在地上，四肢蜷缩，不停抖动，看上去已经完全虚脱了。
我正不知所措，柳老师却从容不迫地打开旁边早就准备好的一个金属箱，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个银色的毯子盖在老婆身上，然后又从箱子上边的隔层中拿出一个绿色的小注射器，将里面的药剂打进老婆小臂的血管里。
马上，老婆的呼吸就均匀了起来，汗水也开始消退，但这也让我看到老婆眼角处一滴眼泪滚落下来，流到垫子上，混入汗水之中。
「好了，不要移动她。」
柳老师看上去松了一口气，「我刚才给她注射了强效营养液，稍微躺几分钟就能恢复了，对身体没有损害，不用担心。」
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也已经全身是汗，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坐在地上看着老婆，等着她醒来。
同时，我趁着老婆昏迷的机会，向柳老师说出了心中的担忧：「老师，我老婆的基础条件怎么样？能顺利通过训练么？她对伺候主人期望特别高，请您一定要帮助她训练成功，但我又实在担心她的身体受到伤害，确实心疼。」
柳老师听了之后抿嘴笑了，和黄毛当时那个看我没见过世面的笑很像，只是更优雅更含蓄了一些，「董先生，我理解您的担心，但这确实是不必要的。我和我的团队做性奴的训练和身体改造有非常丰富的经验，我们不光为断剑主人服务，实际上金鼎生物工程一直是全国乃至整个亚太地区性奴生成产业的龙头，很多日韩和东南亚的客户，甚至中东和欧美的客户都把性奴送到我们这里训练，满意率超过９９％，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损毁。这也是金鼎的一项重要收入来源，只是这个产业过于隐蔽，不为外界所知而已。」
「那就麻烦柳老师费心了，」
听到这里我稍微安心了一些，「我老婆毕竟年纪不小了，她现在急于伺候主人，可能有些急于求成，老师您还是把握一下进度，别太勉强了，不行就适当延长学时，反正断剑主人那里肯定美女如云，也不急等着我老婆这个半老徐娘。」
我说的确实是自己的基本判断，但我心里其实还是想不通为什么断剑这么急着让我老婆来上调教课。
「你可能猜错了，」
柳老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金鼎的整个调教团队都是我带着的，身体改造团队那边是于医生负责，但也都是根据我们调教组制定的改造计划来执行，所以让我来给徐女士上一对一辅导课，其实对金鼎的整个调教业务影响特别大，为此我们要推掉不少订单，主人也会损失很多钱的，可见主人对若琳的重视关照非常不一般。我一直不理解主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但刚才看了尊夫人的表现，我好像稍微明白一点了。」
柳老师的话让我心中疑惑，「若琳刚才的表现很特殊么？」
「是的，」
柳老师好像很笃定，「今天的拉伸训练其实不算稀奇，若琳的基础也还算不错，但后面这个人凳训练是让我有点意外的。不光是她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坚持了这么久，更主要的是她在难以支持时的表现。你可能没注意，我一直贴着她的脸，能听到她最后的十分钟左右其实意识已经模煳了，但她一直轻声念叨着为了主人为了主人，完全就是靠自己非凡的意志力支撑下来，直到氧气和葡萄糖都不能支持大脑运行了才倒下。而在这个过程中没人威胁她，也没有什么利益诱惑，这种力量完全就是她心中对主人那至深的感情。很难想象她只见过主人一次，我都跟着主人十几年了，也不敢说比她用情更深。」
老婆她真的爱上断剑了？而且还爱得这么深？爱得不顾性命？我有点难以想象，也不认为或者说不愿意认为柳玉玲的分析是正确的的，就又多问了一句：「主人经常做这样的安排么？」
「我负责调教部这７年来还是第一次。」
柳玉玲平静地回答，「以前都是主人自己加一些普通的订单，把自己的性奴混在客户的性奴隶给我送来，我按照主人的要求一并调教一下就行了，从来没有这样的。」
「原来若琳这么特殊……」
我心里不禁泛起了一丝不安，断剑这是什么意思呢？老婆虽然有普通人难以企及的美貌，但在断剑那个层次的男人身边就显得并不出众，加上已经是年近不惑的半老徐娘，实在不至于引起断剑这么大兴趣，难道真的如柳玉玲分析的那样？「你说她特殊吧，但可能她还不是唯一的一个。」
柳玉玲听到了我那半句自言自语，搭起茬来，「张浚那小子今天跟我说，过几天可能还有个小处女要送来，也是主人特别关照的额，要求比照若琳这个进行。也不知道主人最近是咋了，这么有兴致。」
「小处女？」
我听了也没在意，心里想着，也许是断剑哪个小弟也像黄毛和黑子一样，偶然发现了个特别美貌的小处女吧，这个和我关系不大，我只关心老婆会怎么样。
我们正说着，老婆醒了，迷迷煳煳睁开眼睛，眼圈周围还全是泪痕。
我赶紧过去要把她扶起来，柳玉玲却说，「别动，让她再躺一会。」
老婆却支撑着坐了起来，开始抽泣，「柳老师，我做了个噩梦，梦到自己伺候主人坐人凳，我却支撑不住趴下了，把主人给摔伤了。我拿出刀来砍自己，想把自己剁碎了谢罪，但怎么砍也砍不动，就吓醒了。」
我看老婆压力这么大，心中十分怜惜，把赤裸的她抱在怀里，老婆经我这么一抱，所有的委屈一下子都涌了出来，也搂住了我的脖子，脑袋顶在我的肩膀上痛苦失声，「老公，我为什么这么没用？我要是真的摔到了主人，你就把我剁碎了吧，我没脸活着……」
我只能更加抱紧她，轻声安慰着「别着急，老婆，你已经表现非常好了。」
柳玉玲这时也过来轻轻抚摸老婆的后背，「若琳，你的表现确实超出我的预期，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主人有耐心，你也得有信心。从今天起，我每天都会给你上一节调教课，下一步还会对你的身体进行适当改造，只要你能吃苦，我保证两个月之内，让你成为最优秀的性奴。」
听了柳玉玲的安慰，老婆这次渐渐止住悲声说道，「柳老师，我什么苦都能吃，什么痛苦都不怕，一切都拜托你了，一定要让我学到位，我想早点去伺候主人。」
看着老婆那小孩子般的样子，我和柳玉玲不禁相视一笑，柳玉玲让她放心，我俩一起帮她洗干净身体，又穿好衣服，离开了艺美学校。
我们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稍稍有些暗了，我开着车向家里走去，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营养剂的作用，老婆并没有想象的那种疲惫，反而更精神了一些。
我跟老婆说了她昏睡期间和柳玉玲的对话，老婆也很意外，她没想到断剑对自己竟然如此特殊对待，一时无语哽咽，又听到我说到那个同样特殊的「小处女」，老婆闪过一丝复杂的深情，用难以察觉的声音说了一句：「我不会输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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