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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4月2日

    (第一章·被带走的老婆)

    日子总是过得这么快,不知不觉中,我的青春过去了,现在似乎连中年都要离我而去,望着镜子里灰色的两鬓和略显苍老的面庞,我无奈地苦笑着回到了客厅,刚坐到沙发上,我的一双儿女就跑过来缠上了我,「爸爸爸爸,给我们讲故事」。

    我看着两张可爱的小脸蛋,我的感慨暂时被抛掉了。

    我拿起了故事书,其中打败恶龙拯救公主的故事让两个孩子安静了下来,而他们那可爱的脸也把我带回到多年前那场噩梦般的回忆中,毕竟……长得太像了。

    那是6年前一个闷热的夏日,当时我们一家三口还住在隔壁街区的小房子里,我和老婆都是老师,我教数学,老婆教音乐,女儿小学六年级,放完这个暑假就上初中了。

    一家人虽然不富裕,但也算吃穿不愁,平淡幸福。

    如果没有那天晚上的一次偶遇,这种平淡的幸福可能会伴随我一生吧。

    到了晚上,天气还是有点热,但很晴朗,几乎没有风,吃完了老婆精心烹调的晚餐,我们的宝贝女儿莹莹回到自己的房间去预习初中的课程,我们夫妻俩决定出去散步,人到中年,我也有点发福起来,而老婆作为音乐教师,不但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还一直坚持芭蕾舞和瑜伽训练,形体保持特别好,虽然只比我小2岁,但10个人看得有8个半说不到30岁,让我看起来很像是老牛吃嫩草。

    因为天气好,加上刚刚又送走一届毕业班,我感到一身轻松,前面几个月忙得昏天黑地,很久没和老婆好好聊聊了,我们这一对老夫老妻似乎又有了许多话要说,不知不觉就走得远了一点,时间也长了一点,周围的人变少了,路灯似乎也更昏暗了。

    但我们还是浑然不觉,老婆就像十多年前热恋时一样,挽着我的胳膊,一对E罩杯也贴在了我的上臂外侧,让我这个在期末复习的忙碌中久未上阵的老色批也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老婆回忆着我们在大学里相识、相恋,毕业后又一起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打拼,白手起家筑起小小的爱巢,齐心协力抚养可爱的女儿,我知道这些年老婆跟着我吃了很多苦,凭她的条件,在大学时完全可以选择条件比我好得多的追求者,但她就是爱上了我这个傻乎乎的穷小子,在我心中,这真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也是我这一生所能得到的最宝贵的东西,后来她又生下了品学兼优,乖巧可爱的女儿莹莹,自从小学二年级以来,莹莹一直在当班长,我这个没什么本事的平凡男人,真是感觉夫复何求了。

    正在出神,老婆突然袭击,在我的右脸颊上亲了一口,神神秘秘地跟我说,莹莹半个月前来初潮了,当时我太忙,小丫头自己还不好意思,没告诉我。

    我听了之后心里一股暖流,我的女儿继承了老婆的美貌和我的智力,从小就像一个玉娃娃,也是能让我甘心付出一切的掌珠之宠。

    12年的含辛茹苦,如今这个懵懂的女童已经成为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迎来了自己的豆蔻年华,总有一天,她要找到自己的港湾,离开我们的怀抱,一想到这里,心中竟不知不觉有些酸楚起来。

    为了掩饰内心的窘迫,我见四下无人,搂过老婆吻了起来。

    我五短身材,身高勉强有170,老婆几乎和我一样高,吻起来位置很舒服,不知不觉,我们都有点陶醉了,我听见老婆那蚊子般的声音:「老公,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家吧。」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起来,一种久违的期待在心头升起。

    我刚刚放开老婆,打算赶紧回家去,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本来空无一人的马路上出现了两个人,一个又高又瘦,流里流气的黄毛小伙子站在我的身后,一个比我还稍矮一点,但身上全是肌肉块,剃着板寸、皮肤黝黑的车轴汉子站在我老婆身后,两个人都穿着背心和运动短裤,肩膀和胳膊上还有小块纹身,图案看不清楚。

    我们刚才过于忘神,都没注意到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两个人一脸坏笑,运动短裤的裆部隐约可见一点隆起,一看就不怀好意。

    我一下紧张起来,老婆更是体如筛糠。

    我一下子搂紧了老婆,大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这一声是我用尽了胸中的力气喊出来的,但其中的颤抖还是无法掩饰,把我的色厉内荏明晃晃地展现在了两个流氓面前。

    果然,两个流氓一下子就明白了我虚弱的底气,黄毛直接抓住了我两条胳膊,那个黑子则一把将老婆从我怀里夺了过去,老婆剧烈挣扎起来,但她那点力气在黑子怀里形同虚设,被越搂越紧。

    见此情景,我也血气上涌,大喊着要扑过去解救我的挚爱,但那个看起来很瘦弱的黄毛却一下就把我按倒在地,我感受到黄毛绝对是个有多年武术修为的人,我虽然没练过功夫,但身体还算健壮,而且正值壮年,和一般人打架也不一定就多吃亏,但黄毛将我死死按在地上,却轻轻松松,就是个举手之劳,我的两条胳膊都被压在背后,肩关节像撕裂一样疼,丝毫不能动弹,只能脸贴着地龇牙咧嘴。

    与此同时,老婆也仰面朝天被黑子压在了地上,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但黑子并未猴急地撕扯我老婆的衣服,而是直接压在她身上,我正疑惑,感到脖子侧面一阵冰凉,用余光一看,黄毛手中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已经搭在了我的颈动脉位置上,吓得我冷汗直流,一动也不敢动。

    老婆不知道从黑子嘴里听到了一句什么样的低语,也不再挣扎了。

    就这么僵持了两分钟,黄毛突然起身,把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我从地上拖起来。

    我堆坐在地上只顾喘着粗气,随后,黑子也站了起来,掐着我老婆的脖子把她的上半身也拽了起来,我老婆还是颤抖不已,低着头小声啜泣着。

    黄毛绕到我面前,半蹲下来,将手中的匕首很潇洒地转了几圈,插入刀鞘收入腰间,我看到匕首的握把和刀鞘都是迷彩图案,这是一把警用匕首,一般的街边小混混手里绝不会有这个东西,这也让我更加惧怕眼前这个皮笑肉不笑的瘟神。

    随后黄毛的表现让我彻底破防了,他竟然从宽大的裤袋里掏出一把大黑星手枪,直接把枪口顶在了我的脑门上,一股枪油味窜入我的鼻子。

    这个味道我只有在学校军训时闻到过一次,但那次打靶的巨响给我的震撼太深了,我至今还牢牢记得那个味道。

    在S市能手里有枪的混混……我不敢去想那个可怕的名字,眼睛瞪得熘圆,眼神中只剩下了恐惧。

    这时听见黄毛幽幽地说:「大哥,别害怕,我们找你商量点事,只要你通情达理,安全没有问题。」

    我呆若木鸡,紧张地等着他说出要求,但他却又许久没有说话。

    我正疑惑,却看到老婆手脚并用爬到我面前,面白如纸,秀发凌乱,颤颤巍巍对我说出带着哭腔的话:「老公,两位兄弟说,看我长得不错,他们鸡巴都硬了,想让我去陪他们玩一会,完事了就放我回家……」,刚说到这,妻子的屁股上就被黑子踹了一脚,只听黑子说道:「别偷换概念,如实说!」

    妻子连忙点头,又看向我,继续说道:「老公,是两位兄弟要带我去肏一下,他俩都会肏我的屄,你先回家等我,等两位兄弟肏我的屄肏得尽兴了,我就用屄装着他们的精液回家找你。」

    看着平时端庄矜持的老婆被迫说出如此粗鄙的骚话,我明白现在我必须和她一起面对这次灾难,于是定了定神,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小声嘱咐着:「去了之后一定乖乖听话,别做无谓的抵抗,只要你平安回来,别的我都不在乎。」

    说到这,我看到老婆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我又抬起头看着黄毛和黑子,哀求着:「二位兄弟,杀人不过头点地,既然你们看上我老婆了,好好玩就是了,她很乖,不会反抗,你们千万不要打她,我保证绝不会报警的。」

    听我说到这,黄毛和黑子像笑话傻子一样笑起来,黄毛蹲下跟我说:「大哥,我们要是怕你报警还会放你走么?明说了,你报警是屁用也没有。不过你放心,我们也是有原则有规矩的,只要你们识时务,你老婆乖乖让我们肏个痛快,你们一家自然平安无事。」

    「说不定还能飞黄腾达呢。」

    黑子在旁边大笑着补上一句。

    眼看着两个流氓把我老婆夹在中间,带着她往路口处一辆宝马740里去了,我一直呆坐在原地,看着黑子推着我老婆进了后座,黄毛上了驾驶位,一声轰鸣,汽车变成了一片烟尘,又变成一片死寂。

    我支撑着爬起来,低着头,默不作声,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家走去。

    也不知怎么到了家,女儿莹莹还在看电视,看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赶紧过来问:「爸爸你怎么了?妈妈去哪了?」

    我只好哄她说妈妈的舞蹈教室有急事需要妈妈去处理,咱们先睡觉。

    女儿感觉出了气氛不对,毕竟我确实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但出于对老实父母的信任,女儿还是勉强上了床,迷迷煳煳睡过去了。

    我不敢离开,也不愿离开,一直在女儿的床边陪着,光线昏暗,我看着女儿那粉凋玉琢的可爱面容,感受已经隐隐散发出来的青春气息,想着远处老婆不知道正在承受怎样的痛苦和屈辱,是否会有危险,我一点睡意也没有,瞪着眼睛发呆,心里七上八下,像开了锅的炉子,身体还不敢把这种烦躁表现出来,生怕吵醒了女儿。

    夜,格外黑,也格外长,就像过了一个世纪,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很轻,就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

    我知道是老婆回来了,轻手轻脚从女儿的床上下来,关好女儿房间的门,来到玄关,看到同样轻手轻脚刚刚进屋的老婆,我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钟,已经后半夜快2点了。

    发·*·新·*·地·*·址

    我赶紧迎上去,打开了灯,看到老婆身上还穿着走时候的衣服,很整齐,没有褶皱和破损之类的撕扯痕迹,我赶紧捧起老婆的脸,除了有些憔悴之外,并没有淤青和伤痕,眼睛也没有红肿,看来并没有一直哭泣,可眼神却一直在躲闪,似乎不愿意看我。

    我一下子将老婆紧紧抱在怀里,随后,耳边隐隐传来她若有似无的啜泣。

    我抱得更紧了,却听到她像蚊子一样的声音:「老公,放开我吧,我没事,我要洗澡,你先回卧室吧。」

    我这才放了双臂,老婆还是不看我,自顾自地换了拖鞋睡衣,走进浴室去了。

    不多时,哗啦啦的水声传来,惊了我一下,我这才按老婆说的走回卧室,坐在床边上,依旧发呆。

    老婆回来了,而且看上去身体没有大碍,这真是万幸,但似乎她的精神还是遭了很大的摧残,这是难免的了,我慢慢安慰她吧。

    正想着,听到水声停了,客厅里又传来了老婆的脚步声,她似乎去拿什么东西,我抬头望向门口,看到老婆走了进来,头上缠着毛巾,身上没有穿睡衣,只是自熊部以下裹着浴巾,仍是低着头不看我,右手似乎拿着一个卡片样的东西,还有个小的塑料片不知道是什么。

    老婆自已走到床边,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解下了浴巾和毛巾,关了灯,裸着身子钻进被窝里,背对着我,轻声说:「老公,躺下吧,有什么话躺下说。」

    我也穿着睡衣进了被窝,转过身去从背后抱住了老婆的裸体,但鸡巴却硬不起来,只是担新地问着:「老婆,你没事吧?他们打你了么?」

    老婆抱住我的胳膊,让我的手臂夹在她的两乳中间,轻声回道:「我没事,他们把我带到一个酒店,叫金鼎大厦,那里的前台似乎和这两人很1,没有去办开房手续,只打声招呼就说还去自已原来的房间,还听到前台接待说这次的妞不错什么的。」

    金鼎大厦?我新里一惊,那个可怕的判断似乎离我又近了一些。

    于是赶紧追问:「他们表先很过分么?」

    「是挺过分的,但也不算不讲道理,只要我乖乖听话,他们似乎也不是虐待狂,没有动粗。」

    老婆似乎新情放开了一些,继续讲述:「我们进的是10楼的一个套房,一进屋就架了个DV,好像是这屋子里原本就准备好的。他们调整好了DV的位置,就让我对着镜头脱衣服,我就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迭整齐放好,等全脱光了,还把证件从我的包里翻出来,让我一手拿着身份证,一手拿着工作证自我介绍。」

    听到这里,我似乎一下子受了刺激,鸡巴竟然不受控制地勃起了,我感觉很窘迫,就向后躲了一下,想让自已的鸡巴和老婆的屁股脱离接触,但老婆也察觉到了,可能是为了表示她不介意,又故意把自已的光屁股向后挪,隔着睡裤压在我的鸡巴上,继续说:「然后他俩也脱光了,让我上了床,先是把我夹在中间抠抠摸摸,那黑子说自已姓吴,让我管他叫吴老弟,他喜欢亲嘴,吸着我的舌头亲了很久,那黄毛姓张,喜欢吸奶子,两边的奶头来回嘬,我的屄和屁眼也一直被抠着,分不清是他俩谁抠的,只一会的工夫,我就湿透了。」

    听老婆讲到这里,我才发先自已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老婆放在了自已的左边奶子上,我也不客气了,弯起枕在老婆头下的左臂,把左手放在老婆右边的奶子上,两手一直轻轻揉搓起来,想象着手新里这两颗被我抚摸过无数次的奶头,刚才就在那个黄毛口中被吮吸到勃起,我的新中感到一种异样,一种夹杂着兴奋的痛苦,这种感觉驱使我追问:「后来呢?有没有让你做更过分的事?」

    老婆感受着我的抚摸,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一点,似乎没那么在意了:「后来也没啥,就是肏我呗。两个人前后夹击,前前后后换着姿势,每人射了两发,屄里每人一发,那黄毛还射进屁眼一发,姓吴的黑子射嘴里一发,还让我喝下去了。」

    「屁眼?」

    我新里一紧,老婆的屄和嘴我都插过,但屁眼我却从来没进去过,其实以前我想过,但老婆不喜欢,一直拒绝。

    「你的屁眼还没人用过,你受得了么?」

    我的语气急促起来。

    「还好,不像我想的那么难受。」

    老婆的语气倒还坦然:「他们挺1练的,肏屁眼之前先把个水管子插进去洗肠,灌满了黏煳煳的水我再拉出来,拉了三次,黄毛说那是他们研制的专用洗肠水,第一次灌的是甘油水,能在肠子里吸收水分,把残留的屎都拉出来,第二管是一种高分子肥皂水,说是里面的清洗剂可以同时抓住肠壁上的残留杂物和水分子,把所有的残留物都拉出来,第三管叫什么水性清洗剂,前面的字母我记不住了,说是可以在直肠里形成一层带芳香味的保护膜,杀灭剩余的大肠杆菌,还能在3个小时里暂时停止肠道蠕动,确保直肠里是完全干净的,还能稍微扩张一下屁眼,三次一共灌了半个多小时我才全拉完,然后黄毛说我的直肠比吃饭的碗都干净,放屁都是香的了。」

    我知道金鼎集团最早是做化工医药起家的,但真不知道他们手里有这么多花样。

    老婆接着说:「他俩的鸡巴形状和各自的体型差不多,黄毛的又长又细,黑子的则是短粗。那黄毛让我跪趴在床上,高高噘起屁股,自已动手把两片屁股蛋尽量掰开,然后我就感到屁眼一凉,黑子说是他在给我灌润滑剂,然后我就感到屁眼一下子涨起来,还听见黄毛的喘息声,整个鸡巴直接就全插进去了,没费劲,我当时就感觉屁眼里面好涨,每次他插进来我都感觉肠子胀满了,抽出去的时候又像在拉屎。他先是自已肏,过一会他不动了,让我自已主动往后来回顶屁股,我顶了20多分钟,腰腿和胳膊都酸麻了,屁眼也几乎都没感觉了,他才终于射了。」

    听老婆讲述到这里,我感觉自已新中的刺激感更强了,睡裤里的鸡巴顶在老婆的光屁股上,涨的发痛,上次涨成这样似乎还是莹莹出生前的事呢,这个勃起程度似乎和我的年龄完全不相符。

    老婆也通过自己敏感的屁股感受到了我鸡巴的异常勃起,于是把手伸到后面,拉住我的睡裤裤腰往下拽。

    我一看老婆如此直白,也不再矜持,自己动手脱下了睡衣睡裤,两个彼此完全1悉的裸体又一次贴在了一起。

    近几年,因为年龄大了体能下降,我们不但做爱次数减少了,最常用的姿势也从传教式变成了汤勺式,现在这个姿势,本身就是对我发出了强烈的做爱邀请。

    我也往前顶着,龟头摩擦到了老婆的阴唇,正待破门而入,老婆却背过手抓住了我的鸡巴,轻声对我说:「老公,今天你肏我屁眼吧。我的屄和嘴第一次都是给了你的,只有屁眼第一次给了别人,我想补救一下,最起码第二次给你。现在我屁眼里面除了带了黄毛的精液,还是干净的,你肏一下好么?让我心安一些。」

    听到老婆语气卑微的恳求,我知道她是怕我嫌弃她,更加心疼起来,轻轻在她耳后吻了一下,稍微向后退一点,听任老婆的玉手把我的鸡巴向上抬,龟头顶在她的屁眼上。

    我是第一次尝试肏屁眼,往前顶了两下,却还是紧窄难入,我又不敢太用力,怕弄痛了老婆。

    这时老婆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手上捏紧了我的鸡巴,同时屁股用力向后顶,我感到她的肛门括约肌一下子松开了,瞬间将我的鸡巴吞入进去,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从鸡巴上扩散到全身,鸡巴进入了一个潮湿滑腻的空间,就像被一片纤细的液体丝绸包裹,内外两层括约肌紧紧掐住鸡巴根部,就像生怕鸡巴跑出去一样。

    我不禁轻哼一声,鸡巴在老婆的直肠里又涨大了一圈。

    感受着老婆直肠的亲密拥抱,我也不客气了,前后耸动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让我似乎恢复了10多年前的活力,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差一点火候,就是达不到欲望的巅峰,很快,本能就让我意识到这临门一脚到底差在哪,于是我又开始问老婆:「他们肏你时戴套了么?都是什么姿势?」

    「强奸……啊……怎么可能戴套……啊……都是内射」

    老婆一边呻吟一边回答我,老婆对自己被奸时细节的描述终于补齐了我和极限快感之间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块拼图,我立即加大了肏弄的力度。

    心细如发、冰雪聪明的老婆也立刻感受到了我的需求,于是一边配合我的肏弄前后晃动屁股,用屁眼撸着我的鸡巴,一边继续跟我讲述着自己被奸的经过,而且还加大了音量,让我听得清清楚楚:黄毛喜欢骑乘位,他躺着,我骑在他身上,半蹲着,自己动手扶起他的鸡巴,对准我的屄坐下去,然后前后晃屁股,来回蛄蛹,等感觉他鸡巴涨起来好像快射了,我就蹲起来上下耸动屁股,把我跳舞时练的电臀本事都用上了,用我的屄使劲摩擦他那细长的鸡巴,他鸡巴太长,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撞在子宫口上,把我弄得高潮迭起,他才射了精。

    那个黑矮个则是坐在沙发上,我背对他坐在他身上,也是自己动手把他的粗鸡巴塞进我的屄里,他的鸡巴确实粗,虽然我的屄已经湿透了,但还是使劲试了两次才插进去,然后我向前弯腰,手扶着茶几,屁股一边上下翻飞,一边一下一下向后顶,他的鸡巴不够长,顶不到子宫口,但是因为太粗了,把我的屄撑得紧紧的,我的屄肉压着他鸡巴的力度特别大,每一次抽插都感觉有个东西用力无死角按着我的屄肉在搓,实在是特别刺激。

    后来这黑子肏我的嘴时,虽然嗓子眼压力不大,但我的下巴真是都快掉下来了,虽然我竭尽全力把嘴长到最大,但中间还是有两次牙齿碰到了鸡巴,我当时都吓坏了,一个劲道歉,好在他也没有发脾气,只是跟黄毛说,要是有大哥的软牙剂就好了,黄毛还说那东西现在刚研发出来,是稀罕物,咱们想弄到不容易啊之类的话,然后黑子就射我嘴里了,因为是第二次射,量不算多,也不算浓,我没费劲就全喝了。

    老婆的描述让我血脉喷张,我不顾自己已经大汗淋漓,一面大动,一面继续问着:「肏完这些他们是不是就放你回来了?」

    老婆继续答着:「肏完之后,他们让我在DV面前掰开屄,露出胯下那一片狼藉,笑着对镜头说自己是完全自愿的,还让我说自己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是自己在路上看到了两个健壮的小伙子,就主动去勾引求肏。最后……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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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说到这里似乎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打断了,只顾呻吟不再讲述,而我则像是马上射精时鸡巴突然被拔出来强行打断一样难受,马上追问:「最后怎么样?快说!我要射了!」

    「最后他们翻看了我的手机!」

    老婆就像一下子受了什么强烈的刺激,不但屁股上的动作明显加速,声音也从正常的「说」

    变成了扯直脖子的「喊」,声音之大让我怀疑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刻邻居都能听到:「他们在手机里看到莹莹的照片,黑子说自己喜欢小萝莉,让我把莹莹送去给他们肏。」

    莹莹?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了,但生理的刺激却似乎又被推到一个以往想象不到的高度,老婆继续喊着:「我跪下磕头,噘着屁股求他们,怎么肏我都行,一定放过莹莹。黄毛说黑子是开玩笑的,他们不是恋童癖,让我乖乖听话就行,我松了一口气,但他们把那张我和莹莹的合影发到房间的电脑上了,然后让我对着电脑屏幕上莹莹的照片,假装给莹莹讲,说妈妈被人强奸非常爽,妈妈是骚货,喜欢被男人肏之类的骚话,他们也都录了下来,然后才让我穿好衣服,开车一直把我送到家楼下。」

    老婆的讲述告一段落,我也在这个时候低吼一声,一阵哆嗦,似乎要把后半辈子的精液这一下都射进老婆的直肠里,老婆也一声娇啼,脖子向后弯着,冲上了高潮的云端。

    我刚刚喘了两口粗气,突然一阵第六感袭来,我下意识回过头,看向门口,却发现刚才还紧闭的房门居然开了一道小缝,隐隐露出的分明是莹莹的半张脸。

    我正待定睛看个究竟,这半张脸就一闪而过的消失了,但我还是听到了慌乱的脚步声和什么东西撞到椅子发出的与地板的摩擦声。

    回头看看老婆,她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对这一切都浑然不觉。

    莹莹?她看到了多少?又听到了多少?我不敢想下去了。

    第二天,因为一家三口都在放暑假,所以没人早起,老婆昨天体力消耗太大,天光大亮还是酣睡如泥,我起来做了简单的早餐。

    莹莹起床了,我却发现她精神有点恍惚,眼眶也略略发黑,看起来还有些睡眼惺忪的样子。

    也许昨天我看到的都是真的,这小丫头失眠了。

    我装作没事人一样,跟她说妈妈太累了,身体不舒服,多躺一会,哄她吃完了早饭,她就说约了家住隔壁楼的同学曼儿,要一起去看恐龙展。

    我也怕孩子在家夜长梦多,给了她一些钱就让她走了。

    算起来,昨晚也也就睡了不到3个小时,老婆睡的比我久些,但她的体力消耗太大了,我躺在女儿床上望眼欲穿的时候,她正在两个流氓身上摇奶晃臀地奋战了半夜,回来后又压抑着高潮的袭击,一边详尽讲述自己的遭遇一边用屁眼搓撸我的鸡巴,在精神和肉体两个层面满足着我的变态需求,真是太辛苦了。

    我不忍心叫醒她,就蹑手蹑脚来到床边,在床头柜上拿起了她昨晚拿进来的两个东西,果然,一个是名片一样的卡片,另一个我以为是塑料片一样的东西则是一张SD存储卡。

    那卡片是青绿色的,看上去就像雨后的蓝天,一种清爽的配色,上面的信息写的是金鼎集团业务经理张浚,而真正最关键的信息则出现在卡片左上角,那里的logo不是金鼎集团的四足鼎图案,而是一朵黑色莲花的侧面剪影,着就说明卡片主人真正的身份并不是金鼎集团员工,而是被这家企业隐藏起来的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组织——莲水帮。

    在我们这个黑帮横行的城市里,大小团伙可谓多如牛毛,但这些组织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莲水帮,一类是其他团伙。

    就连我这样与世无争的老实市民,也有所耳闻,因为我有个初中同学李嗣谦,小名叫胖团,现在在S市当警察,还是个小队长。

    我刚带着老婆来S市的时候,他跟我说,要是有小混混找我麻烦,尽管找他,他一定帮我摆平,但也反复叮嘱,一定不能得罪莲水帮,这个莲水帮在本地的势力也只是冰山一角,其背景直达京城,别说他这个小队长,就算是本地的公安局长,在莲水帮老大面前都像个奴才,人家让往东绝不敢往西,可以说,在S市,什么党委政府都只是名义上的权威,实际上,莲水帮那个几乎没人见过的头领「断剑」,才是这座城市真正的王中之王。

    胖团还跟我说,金鼎集团是莲水帮的外壳,是对外活动的公开身份,金鼎集团作为S市最大的企业之一,员工也有上万人,但其中绝大多数只是普通的打工者,对莲水帮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而能将一朵黑色莲花在肩膀上纹刺或者标记在名片上的人,就是莲水帮的实际运行者,也就是能直接和断剑对话的人,他们无论干什么,警察都不敢过问。

    甚至他们高兴了,还曾经到女子特警队去选妃,让警花们列队接受挑选,选中的就带回去淫辱玩弄,公安局的领导不但不敢干涉,还得恭恭敬敬到场迎送。

    而被挑走的女警官,回来后用不了多久就能获得晋升,警察们对此心知肚明,但没人敢提出异议,以至于有些颇具姿色的女警官每天不研究工作,而是醉心于妆容,就等着莲水帮来警局选妃的时候自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

    而这次看上我老婆的,就是莲水帮的人。

    我望着老婆那恬静的睡容,像驱逐瘟神一样立即驱散了自己心中最后一丝反抗的幻想,生怕自己内心深处的一点不满、一点不服,就惹来塌天大祸。

    我喘了两口粗气,定了定神,拿起了SD卡,又轻手轻脚从卧室出来,到了书房,将存储卡插入电脑的读卡器,发现里面有一个AVI视频文件和一个TXT文本文件。

    我先打开了文本,发现里面只有一行简短的文字:「徐老师,回家后一定要把这个视频给你老公看看,今天你的表现很完美,我和我兄弟玩过的女人自己都数不过来,但像你这么爽的着实不多,过几天我们随时还可能找你,等我们电话。」

    看来是写给老婆的,没想到我先看到了,怪只怪老婆长得太漂亮了,他们看来还没玩够,他们

    真的还会再来找老婆去肏么?会不会他们能玩的女人太多,很快就对老婆腻烦了,让我们恢复平静的生活呢?这一切我都只是想象,最终还得听天由命。

    既然想了也不管用,我索性不想了,直接打开了视频文件。

    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豪华套房,地中间一张巨大的圆床,床单和枕头都是大红的,看着像新婚的同房,听到背景有人说「好了,开始了」,是黑子的声音,然后老婆走进镜头中央,开始脱衣,一件一件将自己脱光,每脱一件就规规矩矩迭好,整齐放在床尾凳上,待全部脱光后,黄毛出现在镜头中,将证件递给我老婆,她就左手举着身份证,右手举着打开的工作证,满脸灿烂妩媚的笑容,款款介绍着:「大家好,我是S市慧雅女子高中的音乐教师徐若琳,今年36岁,身高177厘米,体重54千克,三围分别是95E、76和94,今天,我要请两位健壮的帅哥来肏我的骚屄、嘴巴和屁眼,请大家一定要认真欣赏哦。」

    「我是照着摄像机后面黑子举着的一个写字板上的内容读出来的」,耳边的声音把我吓得一激灵,回头一看,穿着睡袍的老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身后,我看得太专注,以至于毫无察觉。

    「纸板上写着这些话,还写着让我笑着读出来,表情一定要高兴,我只能强颜欢笑。」

    老婆解释着,我却无言以对,只能把老婆搂紧坏了,抱着她一起看。

    后面的内容和老婆讲述的基本差不多,但亲眼看到和听老婆讲述的感觉又完全不同,因为只有一个固定机位,和以前看的AV相比,视角比较单调,但我还是清清楚楚看到了老婆骑在黄毛身上忘情地驰骋,还抓起黄毛的手按在自己奶子上,不停甩动自己的大奶,用奶头不停地揉搓黄毛的手心;看到了老婆手抓着茶几,竭力晃动着屁股,撞击着沙发上黑子的胯下,那黑子却漫不经心地打着电话,跟那边不知道什么人炫耀着自己正在肏一个绝美人妻,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舒舒服服毫不费力,而我老婆却因为剧烈运动而香汗淋漓,身上像裹了一层油彩那样反光。

    最后,当看到老婆对着电脑屏幕上的照片,假装对女儿大声说着骚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心中的火焰似乎又升腾起来了。

    我给老婆看了那个文档,老婆说那两个人送她回来的时候也说了这个意思,让自己回家等电话,等他们有兴致了,就会叫我老婆去找他们挨肏。

    然后老婆问我:「他们真的那么厉害么?我们能不能报警?」

    我赶紧捂住了她的嘴,简略跟她说了一下莲水帮的来龙去脉。

    老婆听了之后沉默了一阵,然后抿着嘴,显出坚毅的表情说道:「老公,我明白了,反抗没有意义,无论发生什么,咱们都要保住这个家平安,我们还有莹莹,我们死不起。等下次他们再找我去挨肏的时候,我一定会比昨天更加主动和乖巧,要让他们在肏我的过程中感到真爽、真乐、真满足,就不会为难我们了。老公,一会把你以前下载过的色情片都找出来,我好好看看,学习学习,用最好的技巧去魅惑他们。」

    刚说到这,我们就听到有开门的声音,老婆赶紧从我身上下来,「莹莹回来了,你快把卡拔了,我去做午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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