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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2月13日

    在古罗马当奴隶主(4)贵妇给的太多了

    “嗷~嗷~嗷~”被石头砸中的狗凄惨地叫着,想站却站不起来了。

    垃圾堆上躺着一个被遗弃的婴儿,两只饥饿的丧家之犬想要吞噬这个婴儿,一只被维休斯用石头砸了个半死,另一只逃跑了。把狗拎回去,交给盖尤斯开肠破肚。对于垃圾堆上连奴隶贩子都不要的面容畸形婴儿,维休斯爱莫能助,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

    一场火灾,死了男人的,死了女人的,死了孩子的。平民们的血引来了鲨鱼,这是剥削者的饕餮盛宴。

    放贷人带着诸多打手前来逼债,奴隶贩子在一旁收买奴隶。卖奴隶的、卖妻子的、卖孩子的、卖自己的,人们把能卖的都卖了以求度过难关。贵族也派了管家们过来收买奴隶。还来了很多想浑水摸鱼的氓流。

    整条街上都在上演妻离子散的伦理惨剧,女人和孩子的哭叫声甚至比昨夜更惨。

    维休斯决定离开这里,他救不了任何人,也看不下。

    “我们离开这里。”维休斯对盖尤斯说。

    “去哪里?”盖尤斯吃惊的问他。他们的底楼商铺并没有被波及,公寓的主体没有受到伤害,等房子的主人安排奴隶把垃圾清掉,门窗、房梁重新装好,又会有新来的住进来。社区的商铺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换地方重新做就会和已经在那儿的食肆激烈的竞争。

    而维休斯考虑的方向完全不同,食肆的利润远不如打劫来得轻松、快捷。虽然很多人知道维休斯,但竞技场上戴着头盔,而且离得远,识得他脸的人并不多,而这里太多人认识他了。

    “我已经决定了,你们跟我走,还是留下?”维休斯问盖尤斯。

    终究还是实力说话,维休斯可以轻易找到跟随他的人,再打劫几轮买个奴隶也容易。盖尤斯却哪有可能再找到一个维休斯依附。盖尤斯终究也是不敢说出什么奴隶、主人的理论来。维休斯不去理会盖尤斯和盖娅的沟通,他拿了钱袋走出去,寻找新的落脚点。

    在城市的另一脚,在一个公寓的二层找到了一间满意的房间。公寓越穷的人住越高,二层通常是有些经济实力的人才能住的地方。

    维休斯租的这间有两个房间连起来,一个做起居室,一个做卧室,家具都齐备,拎包入住。

    当维休斯返回食肆时,盖尤斯和盖娅已经做出了决定。

    “维休斯,我认为我们不该分开,所以我们走吧。”盖尤斯说。

    “是的,这是正确的选择。”维休斯说。

    盖尤斯和盖娅性格温顺,又是他穿越过来后照顾他的人,不分开当然是最好的。他们租了辆驴车,把能带的都带上,搬离了这个还在上演惨剧的地方。

    “维休斯,我以为你租了铺子,我们无法在公寓里经营食肆。”盖尤斯对租赁了公寓十分担忧。

    维休斯完全不操心钱的事,在这个年代里,武力是强大的资本,有武力根本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维休斯觉得自己是有金手指的,因为他以前在角斗中被打掉的牙齿又慢慢长了出来。他被砸烂、烫伤的头皮脱痂后又长出了头发。他还觉得自己的力量更强、速度更快了。他已经不满足于夜里狩猎没几个钱的氓流了。

    什么最挣钱?显然是剥削和掠夺,放贷和收税是来钱最快的。

    有什么比这来钱更快?那就是抢劫放贷人和包税人,做剥削者们的剥削者。

    买了葡萄酒、面包和烤鸡,点上油灯,三人在起居室里吃晚餐。

    吃完晚饭,维休斯把鸡骨头扔出窗外。城市里有很多想当奴隶都没人要的乞丐,他们会把这些鸡骨头再嚼一遍。

    “盖娅,把衣服脱了。”维休斯对盖娅说。

    他们已经做了决定要跟随维休斯,那么今晚就该把新的关系确定下来。

    盖娅看向盖尤斯,妻子是属于丈夫的资产,她在征求丈夫的意见。维休斯把她的头转过来看着自己,再对她说了一遍:“盖娅,看着我,把衣服脱了。”

    盖娅征求不到丈夫的意见,也不见丈夫反对,就开始把自己脱光。

    “跪下。”维休斯命令道。

    盖娅听话地跪下了,维休斯脱了袍子,盖娅实相地解他的缠腰布,把他渐渐勃起的阳具吃进嘴里吞吐起来。

    维休斯站着享受了一会,阳具已经完全勃起,硕大又狰狞。他把盖娅拉起来,把她反身抱起,摆出把尿的姿势。盖娅不轻,但对于现在的维休斯来说,却是轻而易举的。他把阳具在盖娅的阴户上慢慢摩擦,她的精液(古罗马、希腊人认为女人流出的水是女性精液)慢慢从阴户里流出来,润湿了阳具。

    “噗嗤,扑哧。”好像随时都会插进去,又没有插进去。盖娅饥渴难耐,她的大腿被维休斯抱起打开,湿润的性器展示在丈夫面前,却扭动着屁股,希望能把维休斯硕大的阳具吞进阴道里。她渴望这根阳具好久了。

    “想被主人使用吗?”维休斯贴在她的耳边说。

    “想。”盖娅正在被欲望灼烧,她早就渴望被维休斯征服。

    “求你的主人使用你。”

    “主人,求求你,征服你的女奴。”

    “盖尤斯,帮我把我的阳具插进女奴的身体里。”维休斯对一只手正在桌下撸管的盖尤斯说。

    盖尤斯有点迟疑,但在维休斯的目光下,还是走过来握住他的阳具,对准了自己妻子的阴道。

    “啊~”维休斯的阳具慢慢挤进盖娅的阴道里,破开了一道道褶皱,那是比她丈夫粗大一倍有余的阳具。

    屄还是比嘴舒服的,维休斯抱着盖娅毫不留情的肏,分不清她的叫声是爽还是痛苦,皆有吧。

    维休斯往前走,让盖尤斯贴近看她的妻子是怎么被征服的。

    盖娅的高潮一会就来了,维休斯没有放慢动作,让她的高潮停不下来。他感觉盖娅的阴道贪婪的包裹着自己的阳具吞吐着。

    “我不行了,主人,绕过我吧。”盖娅艰难地哀求着。

    “向神发誓,你是我的女奴。”维休斯停下征伐,把盖娅抱到圣火女神维斯塔的神龛前,要她发誓。

    盖娅略有迟疑,维休斯捅到底又暴肏起来。

    “啊啊啊啊~,我起誓。”盖娅喊道,维休斯停下了动作。

    “我凭维斯塔女神起誓,我盖娅从此是维休斯的奴隶,直到死前。”盖娅说。(罗马人认为人不该以奴隶的身份死去,所以在死前,主人都会释放他自由,这点比希腊人优秀。)

    维休斯把不堪征伐的盖娅抱到卧室床上放下,他又走到起居室,他的阳具上沾满了盖娅的白色精液。他把盖尤斯从椅子上拉起来。

    “不要!”盖尤斯惊叫到。

    维休斯才不理会他,把他按在桌上,把阳具对准他的肛门,一捅而入。

    “啊~”盖尤斯的叫声比盖娅惨多了。

    维休斯没有怜惜他,他对男人没兴趣,这种征服他并不想来第二次,一定要让盖尤斯感受到征服的强力。在古罗马没什么比鸡奸更快速、强力地确认两个男人的地位关系了。

    盖尤斯的肠油都被维休斯肏出来了,他的鸡巴不由自主地流着精液,点点滴在地上。

    “主人,我凭维斯塔女神起誓,维休斯是我的主人,主人饶了我吧。”盖尤斯为了少遭罪,直接说出维休斯想听的话来。

    维休斯快速的冲刺,然后把一股股精液射精盖尤斯的肛门里。

    通过崇拜、与性征服的奴隶,远比买卖、暴力得来的奴隶忠诚。拥有二千年后灵魂的维休斯收获了他的奴隶。

    在罗马,很多人都愿意放弃自由的身份,去追随一位强大而和善的主人。盖尤斯和盖娅追随维休斯而来时,已经有了臣服的心理准备。从此以后但凭主人做主,不必害怕在这个野蛮的世界里,因为做错选择而被吃得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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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尤斯被肏得肛裂了,躺在床上养伤。维休斯带着盖娅出去逛。

    同性恋这个概念在古罗马是不存在的。

    人们不关心你是和女人、男人或一匹马发生性行为,人们关心的是你在性行为中是攻还是受。在富裕阶层,女主人和奴隶发生性行为是司空见惯的,伦理上不允许奴隶在上主人在下,必须是主人在扮演征服的角色。事实又是另外一回事,女人毕竟还是喜欢被征服。

    对一个贵族男子最严厉指控,就是在性行为中扮演被征服的角色,或给他人口交。贵族、官员们通过嘴发号施令,所以他的嘴应该是高尚的、雄辩的,而被指控为口交者的人往往无缘于官职。奴隶的话不足采信,因为大家默认奴隶就是会给主人口交的,所以他的嘴是低贱的。

    明面上是这样的。但罗马是个崇拜多种多样的国家,生殖崇拜、阳具崇拜是他们重要崇拜。他们又相信精液的多种巧妙用途,拥有大阳具的奴隶价格要昂贵很多。事实上不光女主人喜欢口交大阳具,只要不被外人知晓,男主人也喜欢嘬两口,阳具崇拜不分男女。

    普里阿普斯(阳具神)大概是最普遍的崇拜,家家户户都有阳具装饰品,人们相信见到勃起的阳具会带来好运。店铺上也经常有阳具装饰物,用以祈求好运。

    维休斯带着盖娅去大浴场洗澡。浴场分男女入口,有各自的更衣室。

    维休斯付了钱带着盖娅直接进了男更衣室,因为奴隶不按人算,所以女奴可以跟着主人进男更衣室,男奴也可以跟着女主人进女更衣室。盖娅长相很普通,在浴场里走丢了也不会被侵犯的那种,安全无虞。

    维休斯把衣服脱了交给盖娅,赤身裸体的走进大浴场里的训练场,他一出场就吸引了场内女士们的目光。只有身材十分优秀的人才有裸体的权力。这个年代里,奥林匹克运动会的运动员全都是裸体上场的,大家都愿意欣赏这种阳刚、健硕的美。遮羞布遮住的是干瘪的身体、短小的阳具,好身材尽管露出来。

    除了维休斯,还有几位年轻人也是裸体,这大概是他们唯一能在大腹便便的贵族老爷们面前扳回一城的方式。当然也有其它的妙处,如果让贵妇们看中,就有了吃软饭的机会,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牙口好。

    维休斯对吃软饭没兴趣,他胃口好,喜欢吃硬的。他来这里是测试一下体力的,如果他预想的没错,他就要开始干大事业了。他把最重的大石锁举起,并没有很吃力,周围的惊呼声响起,男人、女人们都围了上来。他蹲下、站起、举起,连续做了几十个依然有余力,身体血脉喷张,阳具也挺翘地勃起了。他扔掉了石锁,看到已经围了不少人,妇女们看他的眼神恨不能吃掉他。

    他排开人群,开始跑步测试自已的速度,撒开腿在沙地跑道内跑得飞快。

    他已经确信自已的身体得到了强化,强多少还未可知,但击败弗雷姆应该是很轻松了。是的,没有金手指在这野蛮的年月里能活得过几章?

    “我家女主人邀请你到府上吃晚餐。”

    “我先来的。”

    维休斯跑步停下时,几个富婆的侍女过来邀请他。他推开这些侍女,拉着同样被侍女缠着问东问西的盖娅,去泳池游泳。我他妈堂堂穿越者,会为了几个铜板来哄你一个老婆娘开新?

    “我家女主人愿意出5枚金币,请你教她游泳。”泳池里一位侍女用漂亮的身体挡住了维休斯前面,用手指指向泳池边,一个三十多岁上下的贵妇人站在那儿对他微微招手。

    “100枚。”维休斯随便说了个不可能数,准备游走。

    “可以,但是要去家里。”侍女说。

    维休斯震惊了,这他妈比抢钱都快啊!100枚金币就是1600枚大铜币,把盖娅和盖尤斯卖了也就值这些。

    “那走吧。”维休斯说,不是他没有原则,实在是对面给的太多了。以自已的武力,倒是不怕对方会赖账。

    “盖娅你回去吧。”维休斯上岸,从盖娅手里接过袍子,在她幽怨的眼神中跟着贵妇的侍女走了。

    贵妇是有轿子的,轿子像个小床,有米色的麻布罩着,隔绝了外面的视线。这个轿子有4个阿非利卡黑奴抬着,每人有一个绳套用肩膀上穿过,套在轿子的把手上,手再扶着,坐着倒是蛮稳的。

    维休斯的前身有陪贵妇的经验,就是别瞎打听,把人家肏舒坦了拿钱走人就完事了。

    贵妇看着倒是蛮漂亮的,应该是贵族出身,基因不错。维休斯解开她的袍子,露出她的身子,奶子丰满,肚子上有妊娠纹,屄毛还刮了个造型,骚得很。

    维休斯的阳具渐渐勃起,贵妇解开他的缠腰布,伏首将阳具吃惊嘴里,口交起来。他在这摇摇晃晃的轿子里,享受起贵妇的服侍,他也用手指去扣她的屄,趁她不注意闻了闻,还好不臭。

    阳具坚挺,屄也湿润了,维休斯把贵妇转过按趴,把鸡巴从她身后捅了进去,肏起来。

    轿子很狭小,黑奴们抬着走,路上熙熙攘攘、鸡鸣犬吠。从布罩缝隙甚至可以看到黑奴们的腿,如果来阵风说不得就会把交合的二人展示在人前。贵妇明显也十分在状态,她的屄紧紧地包裹着维休斯的阳具,插进拔出时屄肉都跟着蠕动。

    “啪啪啪啪~”响声不绝于耳,轿子也激烈晃动着。贵族不愧是贵族,她不管不顾地浪叫着,丝毫不介意先在正在大街上,维休斯都尴尬了,她也不尴尬。维休斯把贵妇肏得高潮不断,然后在她嘴里射精。贵妇们,你不在她们嘴里射精她们是要生气的,花钱除了买性也是买精液。

    射精后不久,贵妇的家就到了,轿子抬进了里院才拉开罩子。维休斯和贵妇一同赤裸地下了轿子,他看到四个黑奴汗流浃背,显然是累得不轻了。

    “我不要沙巴。”维休斯对正在倒酒的侍女说。

    贵妇自顾自地走到一架织布机前开始织布。她屄给维休斯肏,嘴吃他的鸡吧,却懒得和他说一句话。这是贵族对底层人的蔑视吧,你的阳具是宝贝而脑子是垃圾。说实话,如果不是二千年后的灵魂穿越而来,角斗士还能和贵妇有什么共同语言吗?她们要的是强壮的身体和阳具,对于男人脑子里有什么,那时一点兴趣都没有。

    维休斯喝着酒,环顾四周,四周的墙壁上都画有各式壁画,中庭的水池边种着花卉,布置得很有品味。中央的水池的底部是一个渔夫捕鱼的马赛克拼贴画。

    古罗马的房子天井在中间,屋顶是向内倾斜的,下雨的时候雨水顺着屋顶流进中央的水池里。这是重要的蓄水方式,这些水是非常干净的,可以饮用,没有寄生虫也没有污染。

    不一会,侍女拿来了一碗橄榄油,维休斯配合地站起身来让她抹遍全身,涂了油让他的肌肉看起来更分明好看了。

    没味佳肴陆陆续续的端上,一会又来了俩40岁上下的贵妇,原来是要一打三啊!明明边上还有四个强壮的黑奴,三个富婆却围着维休斯。也有家里的奴隶太斯文的缘故,她们不光追求肉体上的刺激。

    维休斯全程都是把女人们抱着肏,让她们知道这100金币花得不怨。而同时一个贵妇在舔蛋,另一个在舔屁眼,这些贵妇浪起来比妓女更下贱。最后让三个贵妇排排跪着,他雨露均沾地用尿淋了她们一脸,结束了这场持久的战斗。

    纵然是身体开了挂的维休斯,半夜拿了钱走出贵妇家门时,也感觉身体被掏空了。

    维休斯找了一会,才找到回家的路,钱袋里的金币叮当声在夜里尤为刺耳,几个想不开的氓流试图打劫他,只留下了尸体几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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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的阳具最大?”

    丈夫总喜欢在交配快结束时问这种问题。古德伦双手扶在树干上,她的丈夫司歌德在她身后抓着她的屁股快速的怼着。

    他们的羊群正在吃草,他们的狗正在聚拢着羊群,他们7岁的儿子衮纳正在边上看着父母交合。

    “你的弟弟,他的阳具又长又翘,能顶到你到不了的地方。”古德伦转头对丈夫媚笑着说。

    果然,体内的阳具又坚挺了一分。

    他们一家都是红发碧眼的高卢人。

    高卢人婚娶自由,女孩成年后就可以自由地找男人试婚,她们会尝试各种男人,直到确定什么是自己想要的。

    古德伦身体壮硕、面容姣好,与她试婚的男人不少,其中就包括司歌德的弟弟,和他的叔叔。高卢女人给人的印象就是婚前很放荡,婚后很忠贞。她们会尝过了各式各样的男人,最后为选定的男人怀上孩子,才会成婚。经历了很多男人的女人不会被指责放荡,同时和2个男人交往的女人才会被指责为荡妇。无法怀孕的女人则终身都不会结婚,会跟着某个能接受她的家庭过一生。

    高卢男人也不喜欢和经历少的女人成婚,因为追求者少的女人本身就说明有问题,另外她们婚后还是对其它男人很好奇。生活本就艰苦,如果辛苦养大的孩子还不是自己的,那简直是无法想象的灾难。

    受了刺激的司歌德快速的怼了一阵,把阳具拔出来射精在了草地上,他们的牧羊犬跑过来,把草地上的精液舔掉,又将他阳具上的粘液舔干净。牧羊的生活很艰苦,他们不能再要孩子了,把儿子衮纳好好养大再说。

    受生活环境的影响,高卢人和日耳曼人习惯穿裤子,他们的裤子实际上是做两个裤管,用绳子绑在腰上。缠腰布缠在裤管外面,大小便方便,交合也很方便。夏天的缠腰布薄一些,性器形状都看得清清楚楚,被自诩文明的罗马男人不齿,其实也因为比不过。

    用锅子煮了点茶,一家三口喝了之后准备撒泡尿回部落据点了。

    古伦德从骡子艾米身上取下一个大木盆,从小溪里盛了些水,然后解开缠腰布,对着盆里撒尿。丈夫和儿子也分别撒尿后,骡子艾米第一个跑来喝了,然后牧羊犬和山羊们也挤过来。

    盐是十分金贵的,骡子、狗、山羊同样需要吃盐,而人的尿中又有很多盐。在这物资十分匮乏的年代里,哪怕是一泡尿都有其用途。

    太阳已经开始向西倾斜,司歌德和古德伦赶着羊群开始往部落的聚集点走。

    “嗷~嗷~”牧羊犬突然对着身后的方向吼叫。

    “跑。”司歌德喊了一声,把儿子扶到骡子的背上。

    甭管牧羊犬为什么叫,跑了再说。

    跑了一阵,背后隆隆的蹄声开始接近,古德伦回头望了一眼,一队金发日耳曼人骑着马,手中持着武器追赶而来。日耳曼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衮纳抓紧艾米!”古德伦大叫着从骡子艾米的行囊中抽出了剑,狠狠扎在它的臀上,然后拿着剑转身向日耳曼人跑去。

    日耳曼人要的就是女人和羊,古德伦要用自己给丈夫和儿子争取逃命的机会。

    司歌德却从妻子手里抢过了剑,“快跑!”他推了妻子一把,吼叫着冲向了日耳曼马队。

    “叮”司歌德的剑和日耳曼人斧头撞击,马匹的奔跑赋予了日耳曼人更大的势能。司歌德的手被弹起,后面又一匹马跑到跟前,一斧头抡过来。

    古德伦看到丈夫的头颅旋转着飞起,她把地上拾起的细树干抡起,用尽力气扫向想去追逐羊群和儿子的日耳曼骑兵。马匹一下摔倒,日耳曼人打着圈摔倒在地上。

    她转身看着儿子逃跑的方向,突然后脑受到撞击,两眼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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