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1日
“蒙布朗的奶油不够打发,蘑菇烘饼的蛋液放少了,烤的时间也太长,咖啡豆冷萃不到位还有,为什么这份巴伐露的颜色是黄的?”男青年用手指轻轻敲着白瓷盘子,逐一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少女的双手不住地搓着围裙的下摆,试图缓解这平静叙述所带来的不安——然而室内空调的冷风,却一刻不停地吹拂着她的裸背和光溜溜的下身。少女拖鞋中的脚趾已经拧作了一团,弥漫在脑海中的,巨大的尴尬和羞耻几乎要将她弄坏了。可即使身处这羞耻的境地,面对这面面俱到的责备,她也无法从内心深处升起愤怒之类的感情——青年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十分正确,而她也确实没有完成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对……对不起……亲爱的……”
她只能嗫嚅着,从唇齿间轻声道着歉——或许还期待着这不成样子的道歉,能被他所忽略。然而青年却敏锐地察觉到了,正如他察觉甜品中最细微的瑕疵那般。他放下了手中沾满提拉米苏奶油的金属匙,伸出手,抚摸着少女那低垂的绯红的脸颊:
“工作上的事情,道歉可没用哦?”
“看来距离成为我的妻子,还有很长的距离呢。”
少女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她明白,这句话讲出来的意味是什么。
“今……今天可以……不……不要吗……”
这苍白的抗辩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是的,在他的面前,自己实际上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同居也罢,订婚也罢,就连现在羞耻窘迫的样子也罢。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正是青年郑重委托给她,并要求她完成的“工作”,而她却连这些工作都无法做好。
没错,接受惩罚,是她身为“不合格未婚妻”的唯一的选择。
“这个不能商量呢。”
青年故作思考地扶了扶下巴,很快便给出了理所当然的拒绝。虽然对少女的失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他必须要让错误得到补偿。撒娇也罢,害羞也罢,不论使出多么可爱的招数,只有疼痛和求饶,才能安抚他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猛兽。
他看了看自己的未婚妻:此时她的身上,除了拖鞋和一对漂亮的白色花边绸袜,便只有一件深灰色的短围裙了——也就是说,此刻的少女正是“裸体围裙”的着装。这一切当然出自他的安排:一位合格的妻子,不仅要在行为举止方面温柔体贴,在外部修饰上也必须符合审美。围裙体现着妻子的身份,也意味着身体上的开放和服从——更重要的是,给予了丈夫随时惩戒的权力。
不过,今天他决定做得彻底一点。
“把围裙脱掉叠好吧,今天应当给你一些教训呢。”青年温柔平和的话语,却处处透露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知道难逃皮肉之苦的少女,只得乖乖地服从着指示。她轻轻解开腰后的系带,撩起脑后扎好的双马尾,围裙沿着白皙的脖颈向上脱离着,在马尾辫再度落下后被彻底脱下。少女跪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在浑身赤裸的轻微寒颤中,小心翼翼地将围裙叠成四方形,用双手捧起,膝行着呈给了青年。
“趴上来吧。”他吩咐着。
少女的双乳轻轻划过未婚夫的双膝——两颗敏感的粉樱在光滑的裤腿上磨蹭着,在越过膝盖之际已然微微挺立。她调整着姿势,像挨罚的小女孩那般,将小腹紧贴在双腿间的缝隙处,随后微微撅起了臀部。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某些回忆,她的双腿竟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勾勒出那有些俏皮的可爱轮廓。
是的,这样的姿势,只适用于一种惩罚——打屁股。
一丝不挂的赤裸少女,趴在未婚夫的膝上,在客厅中挨打光屁股——这般充满情色和象征意味的惩戒,却已经是少女侍奉生活中的日常了。偏偏,她对这般传出去不免令人大惊失色的“仪式”,却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他每一分严格的要求,自己都能身体力行地做到;反而是倾慕着他的自己,却一直笨拙地追赶着。或许,她只剩下身体的侍奉,能够稍微打动面前的青年了。
“嗯……把手绑起来吧,这样比较好看。”
青年松开衬衣的扣子,解下那条黑色领带,缠绕在了她的双手上,随即用右手和牙齿打了个漂亮的绑结。少女感受着他轻柔的呼吸,荷尔蒙带来的酥麻感也随之填满了自己的腹腔——双腿和下身,已经在这富有魅力的强制下,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伸展着袜子里小巧的脚趾,等待着落在屁股上的巴掌。
少女名叫花铃,而身为她未婚夫的青年名叫宗一,而他们的相遇则要从大学时代讲起。自小都是以“乖孩子”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的花铃,却低估了大学中课程与科研的难度,一度消沉度日,重新沉浸回自己中二病时代的“老本行”去了。关键时刻,作为学长的宗一伸出了援手,一步步协助着她走出了阴影,并重拾了学习和生活的信心。花铃心怀感激地仰望着这位前辈——那时的她很单纯,丝毫没有考虑过“代价”。
“笨手笨脚的坏孩子,应该好好惩罚才行呢。”
当她透过车窗,凝望着夕阳,向宗一本能地倾诉着沮丧时,等待她的却不是温柔的抚慰,而是那双突如其来的大手。第一次,她像小女孩那样,被一位男性脱掉了裙裤,按在大腿上挨打光屁股。然而正是那次的经历,让她内心深处的奇怪癖好也随之觉醒了:她不想再做一个一事无成,只能在卑微的道歉与他人于心不忍的笑容中活下去的乖孩子——她宁愿要肌肤上真实的疼痛,通过他人,来确认自己终究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她与宗一的距离越来越近,而宗一对她的要求也愈发严格:大到学业工作,小到生活习惯,甚至是晚睡或者贪吃零食——只要稍微过分的行为,都会毫不例外地收获落在屁股上的巴掌。然而少女却在疼痛和啜泣后的明日,变得更加成熟而自信了——她不再惧怕从前哀叹的种种问题,也不再蜷缩于自己的角落,重复那怪异的自我安慰;她可以放心地倚靠在宗一的肩膀上,而宗一也总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梢,像是一对情侣,但更像是一对搭档和伙伴。
于是,在大学毕业之际,他们订婚了。
可花铃万万没想到生活给她开了个巨大的玩笑:自己在研究所的面试中失败了,还是三连败。而当她好不容易调整心态,去公司找了个差事时,却又遭到了别有用心的上司的骚扰。不仅如此,反抗骚扰过后,上司不仅没有被开除,还开始换着法子刁难她。再也忍受不了的少女,终于将辞职申请甩到了人事部的桌上。
失去工作,意味着没有收入,而存款也不支持太久的消耗。她欲哭无泪地搬着自己的家当从公寓走出来,准备离开这伤心之地,回故乡随便找个工作之际,宗一却再次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订婚了却要一声不吭地跑掉,这可不是合格的未婚妻哦?”
于是,她被宗一“抓”了回去,在那有生以来从不敢想象的别墅中,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巴掌。然而在臀瓣肿痛与脸颊发烫之际,她却感觉到由衷地幸福和温暖——她已经爱上了这疼痛却被人关心的感觉。她光着身子,依偎在宗一的怀中,睡了有生以来最甜美的一觉,期待着那尚未确定的明天。
当然,第二天起床之际,她发现自己的衣物已经全部被没收了。留给她的,只有一条深灰色的系带围裙。
“作为对逃跑的未婚妻的惩罚,衣服就代为保管了。”宗一满意地注视着少女羞涩地将围裙穿在一丝不挂的胴体上,“这才是妻子的服饰,从今往后,你就学着如何成为合格的妻子吧。”
就这样,没收了衣物的花铃,从此被宗一“软禁”在了家中;而两人没羞没臊的婚前生活,也在无数次指导和惩戒中开始了。
宗一对作为未婚妻的少女,要求相当地严格:不仅需要在半裸的状态下,保持体态的优雅得体,还需要尽善尽美地完成家中的大部分家务,以及为身为丈夫的自己,按照惯例准备各种“特殊的浪漫”。当然,在完成这些工作之外,依旧有着相当可观的自由时间——而这些时间,则会抽出一部分,被安排上读书、研究、发展技能之类的软性任务。当然,惩戒也是很简单的:每个周日要固定挨一百下竹鞭或者藤条作为“省身”,而每一件平日的错误都会被换算成五十下巴掌——如果本周表现不好,周末还会额外加罚。总而言之,屁股上清脆的责打声,构成了花铃婚前“观察期”的主旋律。
身为具有高等教育背景的女性,花铃对这种严格的控制一开始可谓相当不适应。然而当她向宗一抗议时,宗一却只是将他带到自己收拾过的地方,或者是厨房中的烤箱前,向她展示着那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处理水平——当然,作为顶嘴的代价,她的屁股免不了又要遭殃了。这样一来,羞愧的少女算是彻底无话可说了。更何况,在包吃包住的待遇之外,她每个月还可以领到十万日元的“零花钱”,与视具体情况而定的外出时间——有时是一同参加聚会,有时则允许单独外出。一来二去,她内心的抗拒也几乎消失不见了——有什么比得上和未婚夫在一起的,可靠的未来呢?
“等你能够完成好妻子的工作了,我们就正式结婚吧。”
在床榻的耳鬓厮磨间,宗一挽着她的脑袋说到。而少女也就在这无数满怀着甜蜜期待的夜晚中,伴着臀上隐隐作痛的红肿,安然地睡去。
少女的思绪回到了沙发前——领带捆绑的拘束感,此时正缠绕在她的手腕之上。她并不讨厌这种被束缚的感觉,甚至还有些许微小的兴奋:不甚紧密的拘束宛若变窄的河道,反而激起了她的受虐欲。而双脚上那双漂亮的花边袜,也让腿部的血液循环不至于被空调的冷气所凝滞。宗一的手掌正轻抚着她光裸的脊线,一道道地划过那突起的骨节,最后停滞于尾椎下那微妙的角落。
“今天表现不太好啊,两百下吧。”
少女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寒颤——两百下可是相当苛刻的数目,尤其是在宗一那有力的巴掌下。“屁股开花”可不只是说说而已。可在惊惧之余,她却又感到本能驱使下,从腰间升起的那股徐徐快意;在听闻这严格的惩罚后,肾上腺素便已经注入了血管之中——这已经成为了某种条件反射。畏惧惩罚的严厉和责打的疼痛,却又期待着一瞬肌肤的相触与服从在强力与温柔之下的情色感的想象。少女的细腻心思,说不清道不明,而有心之人却能够把握住这根偏转的丝线,将她们摆放在预设的轮盘之上。
“呼……”宗一深吸了一口气,随即,便迅速地落下了巴掌。
“啪——!”
巴掌清脆地打在少女的裸臀之上,携裹着掌心那绵长的后劲,激发出一阵颤动的微波,让这紧致白皙的少女肌肤相互碰撞着。花铃惊呼一声,熊前的两颗粉樱也随着身体的收缩摩擦过宗一的裤管。丝绸长裤的细腻质感被微凉的空气所放大,宛若柔和的电流一瞬间击打在双乳上。她的身体颤抖着,回响着方才臀上巨大的冲击——酥麻很快化作了刺痛,又在充足冷气的作用下钝化,化作一种奇妙的安新感,宛如包扎好伤口的孩子,乘着那残痛和药香沉眠在白色的床单上。
“啊……”她轻叹着,将紧缩的眉梢尽力舒展开来。
“啪——!”第二掌也随后而至,并没有给她太多的回味时间。1悉的疼痛再度袭来,而同样的进程很快便再度发生在她的身上——然而这次,却宛如向可乐中兑入朗姆酒般,为那气泡绽放中纯粹的甜没,又增添了几分爽烈。三下、四下、五下……力度相近的巴掌反复光顾着原先的区域,在还未散去的旧痛之上,又增添了新的炽热。
转瞬之间,十多下巴掌已经落下,而少女的臀瓣也由白皙转为了粉红。持续叠加的痛感终于开始制造出一片“轰炸区”,而盘旋在其上的,则是不断萦绕的暗痛。少女紧缩起脚趾,在白袜中不停地张弛着,而小腿也因为疼痛而微微翘起,甚至随着巴掌的落下而下意识地翘了起来——如果巴掌落在左臀,那左脚就会略微翘起;如果落在右臀,则是右脚;如果不偏不倚地落在正中新,便是一双微微扑腾的可爱小脚。女性受罚时的没德,不仅仅是顺从谦卑的态度,眉眼的颦蹙与轻声的痛呼,更在于许许多多细节处俏皮可爱的小动作——而经过漫长调教的花铃,早就将这门本事牢牢掌握了。先在,挨打时的她,不仅可以挨得诚恳,更可以挨得优没而赏新悦目了。
于是,在这对外部力量的顺从和臣服,以及对自我形式的陶醉之中,少女的私处,不免在想象的刺激下,湿润了起来。
宗一观察着膝上少女的反应,不由得暗自好笑了起来。他甚至能想象到花铃脸颊上那有些不情愿的神色——当然,揭开少女流于外表的抗拒,并发掘出她内新的渴望,才是他要做的事情。
从认识花铃的第一天起,他就开始观察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并很快就有所新得了——在她那与同龄人无异的外表下,却隐藏着“天使与魔鬼”般的,相差极大的双重面孔。可以说,不是亲眼所见,他也很难相信花铃这样的“乖孩子”,竟然在背后捣鼓那些玄之又玄的古怪东西。不过,先在的花铃,早已在严格的“训练”下,向着成为妻子的目标而努力了——就算她真的会些什么“黑魔法”,也没有施展的空间了。
在每一次落下巴掌的瞬间,他的手也感受着少女臀上细微的变化。经过许多时日的,持之以恒的训诫和惩罚,少女的臀部已经不再是最初那般完全的柔软。而是带上了些许弹性和韧性——平日里要求的适度锻炼,以及责打对肌肉的“有限破坏”,将两瓣娇臀锻造得紧致而优没。那正是一位懵懂的少女,脱离青春的稚嫩,走向爱情、婚姻与家庭的最好的体先——严格约束与悉新关爱所共同铸就的成长与成1。
“长大了呢……花铃酱……”
他在内新深处感叹着,而击打的手法也悄然间变换了。四十多下的暴风骤雨,已经将臀瓣从白皙染成粉色,又进一步染成绯红;而受力稍重的地方,皮下则绽放出点点殷红的瘀斑。然而面对如此严苛的惩罚,少女却没有任何逃避——诚然绑住的双手阻止了多余的动作,但那俏皮晃动的一双小脚,却又从另一方面证明了她的驯顺和服从。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从那个挨打乱动个不停、哼哼唧唧,甚至在罚完后还要抱着安慰许久的幼稚鬼,变成了具备应有的姿态,能够乖乖服从身为未婚夫的自已的训诫,并给出正向反馈的未婚妻了。
是的,惩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明天作为一周的结束,还有雷打不动的一百下竹鞭在等着她。既然如此,他也不妨打得舒服一些了——在未婚夫的威严之余,给予少女应有的抚慰,本也是份内之事。
他抬起空闲的右手,抚摸着少女耸起的肩胛骨,又一路向上摩挲着发丝下的后颈。少女的双马尾垂过肩膀,随着身体的颤动,在肌肤上游移着。少女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那因臀部受责而频起的痛呼也掺杂了一丝妩媚。在欣赏完这宛若山势的起伏后,他的右手便伸到了膝盖一侧,伸进了少女那被绑缚住的手掌的夹缝。少女的十指本能地抓住了宽大的手掌,指肚的柔软,指节的坚硬,还有因身体忍痛而轻轻扣紧的指甲,所带来的微痛——这错落有致的旋律,宛如一首没妙的协奏曲。
先在,他的左手正施加着疼痛,而右手也感受着少女指甲带来的疼痛。落在臀瓣上的手掌愈发轻柔委婉,而不忍弄疼他的少女,也尽量收敛着指尖下意识的力度。花铃娇柔的身躯,吸收了大部分的疼痛;而自已手上所收到的,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罢了。可即便如此,她却依然不愿将那微不足道的力气施加得更大一些——她深爱着自已,即便是身处在这严格的惩罚之下。
“女孩子真是了不起啊……”
是的,身形娇柔的女孩子们,却能承受比想象中更大的痛苦。每月与生理反应的对抗,赋予了她们强大的忍耐力;而她们也比男孩子们更早地学会,如何将痛感转化为快感。这种种模糊的感情,唯有对新爱之人才能展先出最温柔贴合的一面——这是独属于她们的绽放,也是她们与生俱来的脆弱。
平日的信息在这一刻连缀起来,而他对花铃的感情,也像是突然突破了某层屏障似的,宛如那鲜美的清汤被收成了芡汁般,厚重了起来。平日里自己强迫症般的完美主义,在无形间便掩盖了她的存在感——而自己对朝夕相处的伴侣,却了解得还远远不够。
他应该教给花铃的,或许不只是知识、技能和规矩。他依旧可以在自己完美主义的赛道上奔驰下去,也依旧能够用自己的方式诠释身边的未婚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能作出些许改变。这段有些扭曲和古怪的爱情,本该拥有更多的注解。
他张开了手掌,像琴师那样,在左手落下的同时,将五指错开些许距离,轮流在臀肉上弹奏起那饱含欲望的旋律。柔韧的臀瓣仿佛是五弦琴的丝弦,而身体的细微反应,便宛如那随着弹奏而轻轻晃动的琴身。五指扫过臀部的每一寸肌肤,而双股间隐秘的缝隙,也在指节不时的刮蹭下愈发兴奋,喷吐出一股股清澈粘稠的爱液。少女如鸟鸣般的悦耳啼鸣,随着指法的变更而回响在客厅中,也敲击在宗一的心弦之上——那是他从未听过的,发自内心的愉悦;也是这丝缕微不足道的小小温柔,所带来的,奇妙的化合反应。
恍惚间,他也仿佛忘却了时间,忘却了那不断落下的巴掌,究竟前进到了多少的数字。
花铃紧紧握着宗一的右手:巨大的快感已经让她的精神有些涣散了——她低垂着脸颊,努力不让自己的神情被青年所看到。她的拇指紧攥着已经有些松弛的领带,将领带紧紧地束缚在手腕上,也让她和宗一的手更加紧密地贴合着。不想放手,不想松开——她情愿一直身处在着甜蜜的束缚中。是的,她想要一辈子做那个笨手笨脚的少女,一个不合格的未婚妻——那双大手的责罚与疼痛,早已成为了生命中不可割舍的宝物。被未婚夫的规矩所约束,半裸着身体侍奉他的起居,在犯错误之后挨打光屁股,像洋娃娃一般任他摆布并满足他的欲望……这些象征着压制和束缚的,不自由的生活方式,却成为了她发自内心孜孜以求的存在。自由与束缚本就是相对而言,若是要沉沦在那低落得一无所有的自由之中,像从前妄想中的那样,做一个“阴暗的独身主义者”,那样的生活又有什么好期盼的呢?
少女的私处随着这愈发攀升的妄想不断地湿润着——每当巴掌落下,或是妄想达到了短暂的高潮,那爱液的泉涌便会短暂地喷发出来。一开始,爱液还只是涓流出来;然而随着性快感的加剧,涓流逐渐变成了喷吐——花瓣和双股的反复摩擦,以及手掌的刮蹭,让爱液凝聚出不少细小的泡沫,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蔓延开来。然而很快,小规模的喷吐变成了泉涌——只要稍一用力,大股的蜜液便会再次漫出,甚至沿着大腿一路流进了袜子之中。肿痛的臀瓣也沾上了不少喷涌的爱液,与那轻微的淤伤相互作用着,将快感再度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不行……亲爱的……要……要受不了了……”少女娇喘着,用白齿轻咬着青年右手的拇指——她潮红的脸颊已经在高潮下彻底扬起,正恳求着未婚夫能够听到她的声音,给予她更彻底的抚慰。
于是,宗一停止了拍打,将左手的食指与中指并拢在了一起。
不知何时起,那一直击打着臀肉的,有规律的拍击已经消失不见了——而少女却并没有意识到它是何时停止的。直到并拢的手指接触到那湿润得一塌糊涂,不断涌流出蜜液的花瓣之际,她才终于反应了过来。指尖正透过爱液形成的粘稠水膜,如研墨般划过唇瓣,又在花心上轻轻揉捏着。少女舒服地呻吟着,双腿的缝隙也愈发张开了——纵使在挨打时,她的私处便早已被一览无余了。
“啊……唔……”她迷离地娇喘着,享受着对私处的抚慰。花瓣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被宗一细腻的手法所照顾,在爱液与指尖轻汗的作用下,经过缓冲,宛如一杯醇厚的冰拿铁,在情色与欲望中,又包含着如同点睛之笔的,惩戒回忆的微苦,与支配同臣服的浓郁芳香。这细腻温柔的抚慰,正如宗一那双向她示范如何搅拌面浆、如何萃取咖啡、如何调味烹饪的巧手一般,精巧间带着无可置疑的命令感。她不由得回忆起往昔的种种片段:当她还在为围裙后的光屁股而扭扭捏捏时,西装笔挺的宗一已经开始塑造糕点的形状了;当她没拧干的抹布在铁架上发酵时,是宗一拖着工作归来的疲惫身体,将它们耐心地清洗干净……每一次成长都伴随着臀上的红肿与疼痛,也让她对面前的青年心悦诚服——他有资格这么对待自己,支配自己从肉体到精神的一切,并按照他的想法安排自己的工作和职责。
这是她的未婚夫,也是占有了自己生命的主人。
幻想逝去之间,宗一的手指已经结束了对外围的抚慰,伸进了少女的穴道之中。花铃感受着阴道中的突起与皱褶,被那根灵巧的手指逐一摩挲的快感。他正掌控着自己生命的不可承受之轻,而自己的身体却兴奋地接纳了这个外来者——无数次耳鬓厮磨间,她也曾在交合中神游天外,然而今天这轻巧的抚慰,却比任何一次行爱都仿佛更加深刻。两人的呼吸通过这细小的桥梁连接着,并在感受到彼此的温暖后,逐渐交融在了一起。
宗一的手指旋转着、抽插着,时不时用那弯曲的弧度勾连着穴道深处的褶皱,甚至一度伸进了少女那奉献给自己的残缺处女膜的边沿,挑逗着那根韧带。少女的眼中已经完全没有了羞涩,她仿佛被爱欲彻底点燃,从瞳孔深处冒出那橘色的欲火,与落地窗外的夕阳对视着:夕阳的光辉变得五彩斑斓,宛若打翻了的画盘,在强光照射下,横流出恣肆的形状与色彩。她终于不再需要遮掩自己——遮掩自己的羞耻,遮掩自己的回忆,遮掩那些中二病般的幻想。她由衷地体会到了快乐:不仅是抚慰和交欢的快乐,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身为人妻的快乐——如果无法决断自己的未来,便索性将一切交付给身为尊长的伴侣便好。她不是一个合格的“魔导士”,更不是一个心口一致的独身主义者——她需要爱,需要疼痛,需要另一个存在来映照出自己活着的证明……
“咿……啊——!”手指逐渐加快的频率,终于与幻想的顶点重合在了一起。少女清脆地娇啼着,而大股的淫液,也从那穴道之中止不住地喷溅了出来。粘稠的淫液飞扬着,在手掌的遮挡下向四下漫射开来,溅落在茶几上、地毯上、沙发上,甚至是青年的脸上,与那块不完美的蛋糕上。爆发后的淫液足足又涌流了三四次,才渐渐停歇下来,而体力不支的少女,也从膝盖上滑落了下去。眼疾手快的宗一急忙伸手支撑住她的双臂,将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的少女,抱坐在了膝上。
“好舒服……亲爱的……想要一直犯错……一直被打屁股……这样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体力不支的少女,胡言乱语完便沉沉地昏睡了过去。只留下清醒的宗一,怀抱着这瘫软的娇躯。
“真是可爱呢,小调皮蛋……”
“错怪你啦,还是有进步的嘛……”
感到有些疲惫的他,抱起了沉睡的少女,向着浴室走了过去。
“洗干净就睡吧……今晚先这样……”
毕竟,明天还有同样的工作等待着她呢。
花铃认真地搅打着金属盆中的面浆——今天她要制作的是戚风蛋糕。烤制好的蛋糕会作为基底,层叠上奶油和果酱,做成大型蛋糕后再分割成块。这是宗一安排的周末任务,而她烤制的蛋糕也将作为未婚夫带去的工作茶点。类似的任务每周都会有所变化,而她也必须按照要求,或是自己灵活机动地完成这重大的工作。
臀部的红肿,正随着搅拌时身体摇晃的牵扯而隐隐作痛着——若是从身后看去,少女此时的臀瓣已经均匀地染上了漂亮的桃红色。这其中有昨日那一顿巴掌的作用,但更多的则是今天新鲜的痕迹。按照宗一的规定,身为妻子的花铃,必须在周日午后主动来到书房,趴在为她准备的长竹凳上,全裸身体挨一百下竹鞭。这种被称为“省身”的例行惩罚雷打不动,其目的是为了让少女在又羞又疼的仪式感中,反思一周的得失。所幸,除了昨天的一点小插曲,这周的她表现很好——因此,落在屁股上的鞭子就只有刚好一百下,而不是更多的数目了。
经历过昨日的少女,在这件事上已经颇有心得——她比以前更能体会到未婚夫鞭责与惩戒所带来的快感了。因此,这一百下竹鞭,也不再是一件苦差事了。她心怀喜悦和感激地,乖乖巧巧地趴在竹凳上,挨完了每周的一百下鞭子,便在疼痛与欣喜中,向宗一道了谢,随后便开始准备这例行的工作了。
只是,她没想到,宗一居然久违地来到厨房了。
“搅拌的姿势不太正确,这样会费力,而且不容易起泡。”宗一的熊膛紧靠在了少女光裸的脊背上,在她的耳边轻声指正着。他的右手握住了少女的手,引导着交办的动作。一切娴1得如同她刚来到这间别墅时那样,很多事情变了,却又有某些东西始终不变。
少女的耳廓被宗一的鼻息吹拂着,不由感到一阵情迷意乱。昨日淫靡抚慰的回忆再次涌上了心头,而那向后开放的蜜穴也禁不住分泌起了爱液。她甚至能感受到宗一的裆部正顶在臀腿之间微妙的缝隙里,透过丝绸裤管与娇柔肌肤摩擦个不停。
“讨……讨厌啦……亲爱的……”她小声抗议着,搅拌着面浆的手也不免瘫软了下来。
“谁让你停下的,继续啊?”
宗一空出左手,捏了一把少女发烫的臀瓣。少女惊呼一声,微踮起脚尖,却被宗一半举在了空中,而双腿间的缝隙也被他勃起的裆部支了起来。现在的她被彻底“解除武装”了。虽然嘴上不依不饶,然而宗一的手却无言地接替了她的位置,搅打起盆中金黄的蛋糕液。少女用余光瞥着宗一的动作——那是在轻柔间蕴含着力道的搅打,看似波澜不惊,却让每一寸流体都均匀地翻动着,直到将整个金属盆中覆盖满了细腻的泡沫。
宗一搂着她的身体,将那完美的蛋糕液倒进了模具之中。粘稠的金黄色流体渐渐安定下来,而他也将承载着的托盘送进了烤箱。随着旋钮旋转的声音与烤箱开始运作的清脆铃声,这看似简单却蕴含着技巧的工作,终于算是告以段落了。
“接下来,该惩罚不听话的坏孩子了。”
对于宗一而言,惩罚花铃并不需要多么合理的理由——丈夫的威严足以压倒一切,而花铃也并不会反抗——即便如此,他也从来没有随心所欲地责罚过少女。不过今天的他决定任性一回,毕竟在昨日回忆的加持下,少女从围裙后透出的白皙脊背和大腿,以及与之形成鲜明反差的桃红色臀瓣,令他实在是欲罢不能。当然,竹鞭打屁股的惩罚已经进行过了,而他所要做的,是更加赤裸而直接的事情。
他解开长裤的纽扣,褪下内裤——饥渴难耐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敲击
着少女的臀肉。只肖这一下,少女的花瓣便本能地湿润了起来——夜间的交合让她迅速意识到这奇妙的感触是什么带来的。她本想象征性地挣扎几下,然而双手却被宗一牢牢按在了灶台上:
“不老实的小野猫,该用大肉棒教训一顿了。”
宗一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一只手按住少女的身体,另一只手则伸进了围裙,抚摸着少女的双乳。
“套……套套……亲爱的……”花铃想要提醒宗一,然而乳尖却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那样的话,和你就有距离了。”
刹那间,撑开包皮的龟头已经挺入了少女的穴道中。片刻后,整根肉棒也深深地没入了进去。少女踮直了脚尖,几乎将脚趾蜷缩到了脚掌上——在厨房中与未婚夫无套交合,不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上,都是极大的刺激。她喘着气,竭力缓释着性快感导致的轻微窒息,随后舒展开手指,撑在了面前的墙壁上。而宗一却没有放缓速度,一边抽插着湿润的蜜穴,一边将少女的双腿抬到了腰间。少女温顺地抖落拖鞋,将踩着白袜的双脚盘在了宗一的后腰上——这是对男性而言极具征服性诱惑的姿势。青年的肉棒并不急着加快频率,而是每一次都尽量深地插入,随后逆着气压缓缓拔出来:阴道褶皱被冠状沟拨弄的奇妙快感,反而让少女更加欲罢不能了——她蜷曲着手指,轻咬嘴唇,尽力让自己不要被这细腻的快感所冲昏。
宗一固定好少女的姿态后,便放心地抽出双手,扶在了少女的腰间。每抽插完一次,他都会在少女的桃臀上轻拍一下。性快感与隐约的疼痛,交错在酥麻感之下,不出几次便让少女陷入了缓慢的高潮——她无神地盯着墙面,大口喘着气,几乎要被淫欲所吞没。而宗一也在少女的正反馈之中,进入到了兴奋的状态。
蛋糕的香气从烤炉的缝隙中飘了出来,香甜的味道混合着空气中淫靡的雌性气味,显得是那么诱人。二人沉浸在这缓慢的时空中,宛如同时出演一部极富镜头感的色情片,每一丝微小的动作都变得真切而诱人。爱液在噗噜噜的水声中飞溅开来,与之伴随的则是二人的喘息和轻叹——一切发生得那么突然,却又那么刚好,仿佛是上天所赐予的,封存在水晶球中的珍宝。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淫娃……”宗一挑逗着,在花铃的屁股上又拍了一下。
“还……还不是因为……夫君大人……呜……”少女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把你……干到求饶……射进子宫里……怀上我的孩子……”兴致正酣的宗一低吼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呀……不可以……那种事……还没做好准备……”
少女苍白地争辩着,然而青年的肉棒却愈发灼热了起来。一阵猛烈的摩擦迅速地刺激着穴道,而穴道也愈发猛烈地喷吐出爱液。在这一来一回之际,那蓄势待发的弹药已经上膛完毕了。终于,在一阵蔓延全身的颤抖后,白浊的精液“噗——”地射进了少女的子宫中。
“讨厌啦……亲爱的……真的怀孕了怎么办啦……”少女瘫软在厨房的灶台上,不顾从身下缓缓流出的白浊,有些羞恼地埋怨着。
“那就生下来嘛,我们的孩子……”宗一抚摸着少女的发梢,狡黠地微笑着。
“真的是……太狡猾了……!”知道被占了便宜的花铃捶打着宗一的肩膀,“哼,你要负责任……!”
虽然嘴上不情不愿,然而这奇妙的悸动,却真实地传到了少女的心中。“我要做妈妈了……”这般幸福的妄想迅速在脑海中蔓延开来:无数闪着光芒的粉色气泡,一瞬间便填满了她的意识,而她竟然对这“意外之喜”,开始有点期待了。
“小傻瓜……”宗一看着少女那羞恼中甜蜜的神情,不由得暗暗笑了。
“嘛……先晾她一个小时……反正那玩意的时限也没有太紧张……”他故作不在意地抱起了少女,放在了厨房的高脚凳上,在你一嘴我一嘴的调笑中,打开了烤箱的盖子——时间刚刚好,金黄的戚风蛋糕正好出炉。
是的,他们的生活,还将要像这样继续下去——在每一块烤好的蛋糕、每一丝搅好的奶油、每一滴萃取的咖啡中,在厨房、在卧室、在浴室,在现在、在将来、在整个世界中,甜蜜而苦涩地持续下去。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