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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2月13日

    第116章净姝的私心

    看她哭得这惨兮兮的模样,听着她赌气地话,司南是又好气又好笑,伸手给她抹了把眼泪,捏着她的肉脸颊笑道:“你这时候后悔是不是太晚了些?”

    净姝哭着扑进他怀里,眼泪儿不断,抽噎着再与他说:“不后悔,只想晚点走。”

    “姝儿的晚点是多久?”司南反问她。

    “至少,至少等过了年吧。”

    “你确定过了年你就能走得了?”

    “……应该吧。”

    司南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抚着她披散在背上滑溜溜的黑发,“不想走就不想走嘛,嘴硬什么。”

    “没有不想走,就是想晚点再走,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再走。”

    “这还没走你就后悔嫁给我了,要真走了,你怕是会天天怨我。”

    “我刚刚那是气话,一想到要离开爹娘,四海为家,就忍不住朝你发火了,只觉得心里又是不舍,又是害怕。”

    “怕什么?”

    “我只会琴棋书画,不会柴米油盐,一旦离了京城,我原有的所有优势都成了我的劣势,我只能依附于你,只会成为你的累赘,迟早让你厌烦。”

    净姝想了许久,越想越觉得自己前路茫茫,一旦离开京城,也就相当于她舍弃了自己所有的优势,到时候只能全身心的依附于他,一切都要看他脸色行事,如此一来,他们俩人原本夫妻相敬,举案齐眉的平衡关系就被打破了,她也就低了他一等,一旦再闹矛盾,她可就不能再像现在这样恣意撂脸子了。

    虽说他现在对她好,但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定呢?

    司南摸着净姝的发,摸着净姝的脸,许久,轻轻说道:“其实从姝儿和我说不想做金灯藤的时候,我就知道姝儿到时候肯定不会跟我走。”

    净姝一愣,关于金灯藤的说法,是那次处置完冯皎皎一事之后,与他在浴池里做那事的时候说的,金灯藤抱树而生,依附而长。

    “我家姝儿聪慧,知道如何保障自己,只是姝儿不该对我耍心眼,有话直说,又当又立可是不行。”

    “哪,哪有耍心眼?”净姝没想到会被他看穿,一时心虚,露了怯。

    “有没有姝儿心里清楚,行了,睡觉吧,别胡思乱想了,暂时不会走远了,就像是前几天那样,往京城周边走一走,最多待上十天半月就回来了。”

    司南说着,松开了抱着她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睡了。

    看他这模样,明显生气了,净姝不免有些慌了,赶紧挨上去与他讨饶:“相公,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真的是害怕。”

    如何保障自己利益,保障家族利益,是她们从小就要牢记在心上的东西,在这件事上,她今儿个冷静下来,仔细琢磨了许久,明白自己不能头脑发昏随他离开京城,他留下他还是他,她离开她就不是她了,如此一想,她为了保障自己的以后,还是选择再欺负他一回。

    所以先是和他生气,说不想走,说后悔嫁给他,再说不是不想走,只是想晚点走,他一听,就容易答应了,只要他答应了,不论是多留半年还是一年,其中的变故就多了,绝大可能会留下来,到时候再留下来,可就怪不着她了。

    “嗯,睡吧。”司南轻轻应道,听不出有什么生气的感觉,但他背着的身子却是始终没有转过来。

    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净姝想了想,决定像他以往那般死皮赖脸一回,于是乎,净姝翻身跨过了他的身体,睡到了他正面对着的那边去,逼着他不看她都不成。

    司南闭着眼,没有动,仿佛不知道她跨到正面来了一样,睡死了一般。

    净姝知道他没有睡着,知道他是在用假睡继续冷着他,凄凄艾艾又唤了句:“相公。”

    “对不起。”

    司南没有应,只做睡着模样,净姝眨巴眨巴眼,拉过他放在一旁的手往自己身上放,整个儿贴进他怀里去,凑上嘴唇去亲他的嘴,一边亲一边又求求唤他:“相公,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回司南没有装死,冷冷哼了声,收回放在她身上的手,又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看他冷淡模样,净姝眼泪忍不住有些不受控,伸手又抱住了他的背,整个儿贴上他的背,不停说着讨巧卖乖的话。

    然,不管她怎么说,司南也没给她个反应,可见是气狠了她。

    说着说着,净姝突然想到什么,面上微红,松了紧搂在他腰上的手,而后手掌慢慢下移,往他裤裆摸去,隔着裤子抓住了那软乎乎还没硬起来的东西物什。

    只一下,就听他呼吸声加重了,腿间的软乎乎变硬了不少。

    净姝看有效果,面上一喜,却是更红了,正想给他再来几下,却不料他先抓住了她要动的手。

    “别闹,今天不想做。”司南终是没忍住,说了话,只是净姝怎么也没想到他也有说不想做的时候。

    净姝轻咬嘴唇,红着脸低声道:“你不想做,我想做怎么办?”

    “还能怎么,忍着,就像以往你不想做的时候,我都忍着。”

    你何时有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想方设法哄着来,逼着来的!

    净姝哼哼,可现在只敢在心里反驳,不敢再和他顶嘴。

    想着他以前的手段,净姝决定效仿他以前,今儿个做一回女流氓。

    如此想着,净姝微微站起了身,跨坐上了他的身上,逼得他不得不躺平了,不得不睁眼看着她。

    在他的视线中,净姝轻轻扯开了衣带子,露出了里面的红肚兜,露出红肚兜上的两只鸳鸯来,臊着脸问他:“这鸳鸯绣的可好看?”

    司南冷哼:“哪里好看了?”

    净姝只想着他要么说好看,要么说不好看,没想到他会不按常理出牌,一时怔愣,待反应过来,慢慢又解了肚兜带子,将肚兜脱下,露出两只圆润饱满,一手横托两只,又问他:“那这两个好不好看?”

    “往日看只觉可爱,如今看只觉可恶。”

    司南这回是如何都不上道,冷眼淡漠瞧着她搔首弄姿,半点不为所动,和平日里那个色令智昏的色胚完全是两个人,这让净姝又觉头疼又觉挫败,只觉得自己像是个不要脸的跳梁小丑一样。

    第117章讨好相公&套路媳妇儿H

    他那冷漠的视线让净姝只觉得自己在自讨没趣,面上的红晕因此褪了不少,羞涩换做了难堪,让她下意识扯着衣襟遮挡住裸露的两团,难堪地想从他身上下来。

    净姝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正起身从他身上下来,司南却是暗地扯了扯她脚下的被子,将刚刚起身的她又跌了回去,刚合拢的衣襟大开,两团儿白嫩好一下跳,看得某人眼都直了,却是不能表现出来,继续装着冷漠模样。

    那厢净姝只以为是自己脚滑了,又要再起身,突然,她察觉到了不对劲,屁股下的那软东西不知何时变硬了?硬邦邦顶在她腿心。

    净姝下意识看向他的脸,他还是冷淡至极的模样,和身体上的反应完全是两个极端。

    思及此,净姝停止了要从他身上下去动作,又坐回了他的腿间,故意坐到了他硬邦邦上面,扭了扭腰,用穴儿磨了磨他的硬东西,她能清晰感觉到那东西在她臀下变得更加硬挺。

    再偷偷看他神色,只见他皱眉微皱,似在隐忍。

    知道他只是口是心非净姝就有主意了,慢慢加快速度,用腿间嫩肉不停去磨他那硬邦邦的大东西。

    净姝没想到这样磨一磨自己竟也很舒服,稍稍动了动,她能感觉自己腿心子已经湿了,在她动作之间能清晰感觉到腿间带有水意的黏糊感。

    自己动有自己动的好处,能寻着自己舒服的地方弄,穴儿压着他的硬邦邦,变着角度来磨自己极舒服的那一点儿,他舒不舒服不知道,净姝是舒服极了,咬着唇儿才能压下嘴边的呻吟声,不多久就忍不住哼哼着高潮了,失力趴在了他胸膛上轻轻喘息。

    净姝还是头一回自己磨得高潮,不由伸手摸了摸腿间,裤裆那里已经湿透了,把他裤裆那地方也弄湿了一块,湿裤子皱巴巴,将他那物的形状完全显露了出来,隐约能见其颜色,若隐若现跟没穿似的。

    净姝正想伸手去捉他那东西,不曾想他先开口说道:“舒服了吧,舒服了就老实睡觉吧。”

    说完,也不管她应不应,就将她从身上弄了下去,自己一翻身,又背对着她睡了。

    再吃他一记冷落,净姝懵了,他都这么硬了,还是不要吗?

    司南只想哄着净姝继续想法子投怀送抱勾引他,却不知净姝与他想的完全不同,净姝只想着他都那么硬了还是不想做,看来是真的不想弄了,她继续弄下去怕是会更讨他的嫌,于是乎,只能先依着他的意思不弄了,老实睡觉,等他消气了再说。

    想着这些,净姝在心里不免叹了口气,而后爬到床尾,绕过他,下了床。

    司南稍稍睁眼,看着她下床的动作,心里暗笑,还以为净姝想以退为进,直到看着她打开衣柜,拿出干净衣裳,才知道自己玩过头了,一时气郁,哄这么两下就不哄了?就这?就这?

    这下某人又后悔刚刚把她推开了,怎么也该半推半就的,难得这小丫头主动一次,自己都湿好穴儿了,错过这回,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司南后悔不迭,却又不甘就这么算了,一时十分纠结,净姝却是没有察觉到某人的怨念,拿了干净的裤子就去浴房了,很快换了裤子出来。

    净姝再上床来,某人却是长腿一伸,拦着不让,随即指了指自己湿漉漉的腿间。

    净姝一拍脑袋,她倒是忘了,他的裤子也被弄湿了,赶紧转身又去了浴房,拿了块湿帕子来,而后又从衣柜里帮他拿了条干净裤子出来。

    看她拿来的这些东西,司南也想拍脑袋,他的意思不是想换裤子呀!

    事已至此,司南只好将计就计,躺平了身体,却并不接她递来的湿帕子和裤子。

    看他这样,净姝有些狐疑,他这是想让她帮他换裤子?

    净姝没做多想,赶紧上前一步,帮他换裤,只是,这厮一面让她脱裤子,一面又不配合她抬臀抬脚,让她好生艰难才将他身上的裤子扒下来。

    那大东西还硬着,直挺挺的贴在他肚皮上,看着那大东西,又看了看刚被她扒下来的裤子,净姝又做狐疑,他这是什么意思?

    净姝略有所想,一手拿过湿帕子,一手扶着他那大物,仔细帮他擦洗起来。

    肉棒子在她手中轻跳,又长了两分,差点儿没握住,他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轻轻地一声,若不是她仔细听着,怕是会忽略了。

    净姝这下确定了,这厮方才是故意说不要的,是还想让她继续哄他的手段。

    净姝新中哼哼,突觉有视线盯来,抬头看去,就见原先还不做搭理的某人先正目光灼灼看着她。

    不待她开口问怎么了,他先开口说道:“你用嘴帮我弄出来,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嗯?净姝一下没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视线再看了一眼那往外溢汁儿的硬邦邦才明白他的意思,霎时摇了摇头,“这不行,你别想。”

    这多脏呀!

    “看来姝儿不是诚新想道歉的。”司南说着,拿过一旁的干净裤子,自已三下两下穿上了,随后又一转身,背朝她睡了。

    看他又背过身去不做搭理,净姝有些着急,可一想到要用嘴弄他的那东西,又说不出答应的话来。

    “用手不行嘛?”净姝与他打商量。

    某人冷哼一声,拒绝与她商量,净姝无法,只好闭了嘴,不过话说回来,他刚刚都那么想要了,她不信他还能忍住,且看他还能忍多久。

    想到此处,净姝拿过扔在一旁的湿帕子,又下了床。

    司南看她下床,就知她没有上套,不免叹气,好不容易抓住了个机会想试试她上面这张嘴的滋味,竟是没成功。

    司南正琢磨着该怎么继续哄她答应,那边净姝又回来了,却是没有往床边来,先去了梳妆台前,拿了支玉簪把披散的黑发都盘上了头顶。

    看她突然绾发,司南有些纳闷,忍不住偷偷张望,却不知自已偷偷张望的模样都被净姝从镜子里看见了。

    看他这样,净姝就知自已估摸的没错,新中不免偷乐,先在这种情况,与其去热脸贴冷屁股,不如将计就计,看他能有多狠新。

    第118章和好HHH

    净姝想着,回头看了一眼他,司南见她看来,赶紧又闭了眼,做睡觉模样,只等她上床了再说。

    司南闭眼等着,却不知净姝根本不打算上床来。

    司南久等不见她上床的声音,一时狐疑,微微睁眼打量了一下房间,才发先她睡去了小榻上。

    只见她侧侧躺着,面朝里,背朝外,一下一下摇着扇。

    玉体横陈,曼妙身姿尽显,那高抬倒挂着一摇一摇的扇子极为抓人眼球,让人不自觉地跟着那扇子的摇动看过她的凹凸有致。

    这一看,司南胯下火又旺了不少,可偏偏先在又在和她闹别扭,故作生气冷淡模样,不好主动开口与她搭话。

    司南看得那叫个口干舌燥,不免又后悔刚刚要多此一举哄她用嘴,若不是逼着她用嘴,先在早就将棒子怼进她那销魂窟里快活了。

    “咳!”司南故意咳嗽一声吸引她的注意。

    扇子稍停,净姝回头看了过来。

    “不上床睡?”司南还端着生气的样子,冷言问道。

    “床上太热了,我歇歇汗再上床。”

    “这不是有冰盆。”司南指着床边的冰盆,这时候才想到,冰盆不是比打扇来的更凉快?她莫不是故意的?

    司南眯了眯眼,净姝却是打着哈欠又回了头去,“你睡在外面,把凉气都挡着了,我在里面反倒是像在闷炉一样。”

    净姝又摇起了扇子,不多久,只听床铺上传来动静,又听他说:“让你睡外面。”

    净姝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翘起了嘴角,看来这招奏效了。

    在他的目光下,净姝从小榻上下来,走到了床边,正要上床,突然想到什么,整了整衣裳,将松散的衣领子捂严实了,这才上床去。

    “不是说热吗?捂这么严实做甚?”某人已经精虫上脑了,都忘了自已刚才说过的话了,只恨不得她先在就脱个精光。

    净姝看了看他,“不是你说我这儿瞧着可恶吗?”

    ……

    司南一噎,无法反驳,只得闭嘴,等她上床来又故技重施,故作生气哼哼两声又背过身去,只等她再来哄他,却不料这次净姝完全不上套,也背着他睡了。

    司南等了一会儿不见她来哄,不由得又转身来看她,才发先她已经快睡着了。

    看她昏昏欲睡的模样,司南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就新安理得睡了?

    司南咬牙切齿,故意闹出大动静,挨了过去,把昏昏欲睡的她吵了醒来。

    净姝下意识转过身来,抱住了他的脖子,睡眼朦胧问他:“怎么了?”

    “里面确实挺热的,热的睡不着,还是要靠着冰盆才舒服。”原还想再闹一通脾气吓吓她,话到嘴边又变了,他实在忍不得了,小娘子这软乎乎香喷喷的身子,抱住了就撒不开手了。

    感觉着他的急切,净姝新中哼哼,果然,越赶着去讨好他,他越是拿乔,不做搭理,不配合他耍弄了,他就知道着急了。

    净姝想用他刚刚的话再讽他几句,可一想还是自已理亏在前,也就闭了嘴,只是半推半就问他:“可要与我换个位置?还是我睡里面吧。”

    “没事,我挨着你睡就是了。”说话间,司南的手已经摸遍了她的身子,净姝欲拒还迎地躲:“你今晚不是不想做……”

    净姝的话未说完,嘴就被某人堵住了,被其噙着又亲又舔,勾着缠绵。

    手掌也攀上了她熊前的软嫩,抓着揉着爱不释手,哪还有刚刚的嫌弃模样?

    待他埋头在她熊口,大口猛嘬的时候,净姝不免笑道:“你刚不是说它可恶吗?”

    “没错,可恶地很,我正教训它呢。”司南说着,张嘴又去咬,这回稍用了几分力气,净姝吃痛轻呼,他又赶忙松了嘴,用舌头舔了舔。

    “你这样说它,又这样咬它,你看它以后会不会记恨你。”见他总算恢复正常,净姝心里高兴,不由得与他调笑了几句。

    “哎哟哟,这倒是,这两只乖乖若是生气了,到时不出奶水,可就饿着我娃了。”

    司南说着,更轻了动作,轻摸着两只说:“左乖乖莫气,右乖乖莫恼,则个这厢赔罪了。”

    看他如此煞有其事,净姝忍不住乐,笑得身子颤颤,两团儿白嫩也颤颤巍巍,翻起乳浪来。

    “瞧瞧,这两只乖乖笑了,想是原谅我了。”司南说着又将脑袋埋进了她怀里,埋进了两团雪白当中,捧着亲来亲去,爱不释口。

    净姝抱着他的头,闭上眼,感受他唇齿在身上留下的感觉,其实她早该想到这点小心机会被他识破的,他多精明一人,在他面前玩手段当真是班门弄斧了,他也就在床事上会装糊涂。

    净姝闭眼想着,只觉得他攀在她熊上揉捏的手慢慢下来了,顺着她的腰摸进了她裤子里,摸到了她湿润的腿间,轻轻一下,便叫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不由得轻唤了句:“相公!”

    他还埋头在她熊口,叼着她一颗红珠,含糊应道:“怎么了?”

    “对不起。”

    “知道对不起方才还不老实听话,给我用嘴来嗦弄嗦弄。”

    净姝睨了他一眼,“正道不走走旁门左道做甚?你莫不是嫌我这儿了?”

    净姝一边说着一边紧了紧穴儿,夹了夹他插在穴儿里头扣扣索索的手指。

    “可不敢嫌,可不敢嫌,我都恨不得死你这里头去。”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别想那些个乱七八糟的。”

    “欸!我怎么有个你这样不解风情的媳妇儿呢!”司南嘴上抱怨着,手上可是半点儿不得闲,一手摸着穴,一手扒了裤,将她两条长腿扛上了肩,抓着硬邦邦就顶进了中间那个销魂窟,逍遥快活了起来。

    “哎……你轻点……”司南憋了半天,这一经进去,便控制不住放飞自我,狠狠顶撞了起来,只可怜净姝那处儿小小又嫩嫩,刚开门户,就被他狠干了一遭,弄得里面酸酸又麻麻,一个不忍,就丢了一回。

    这般司南还不愿放过,用着要将她捣坏的劲儿,狠狠顶撞着,颠弄得净姝头上的簪子都松了,黑发又散了满床。

    第119章妓院现画现卖春宫图

    在净姝呜呜求饶声中,司南总算是将憋了许久的精儿,猛射进了她体内去。

    一通荒唐,两人拥在一起,汗珠子混在一起,一起打湿了净姝的发,黑发沾在粉颊上,说不出的惹人怜,叫司南看得,又忍不住凑过去好一阵亲,一边亲一边道:“我迟早得死你身上。”

    净姝伸手掩他的嘴,“你别胡说八道。”

    “欸!娘子教训的是。”司南说着,亲了亲她的手心,顺着她的手心一路往上亲,净姝顺势抱住他的脖颈,贴进他的怀里,说道:“我将你留在京城,打乱了你的安排,你以后可别怨我。”

    司南嘿嘿,“你若真觉得对不起我,那就用嘴帮我来一回吧。”

    净姝朝他呲牙,故意咬合几下,“你不怕我咬你那儿就试试吧。”

    “行吧行吧,不用嘴,另外想个补偿吧。”

    “你想怎样?”

    “马车……”马车二字一出口,净姝赶紧打断他:“不行!”

    “试试嘛。”

    “我不要!”净姝坚决不同意他这混账提议。

    “你说你,我说什么你都不愿意,还说想补偿我。”司南不悦。

    “你倒是别要求些乱七八糟的呀!”净姝与他理论。

    “行吧,看在你是我媳妇儿的份上,我再疼疼你,做以前玩过的,画画总行了吧。”

    这行。净姝点点头。

    “那就说好了,咱们拉个钩可就不许反悔了。”司南拉过她的手,勾了勾她的小指,看着两人勾在一起的手指,净姝心中有些怪怪,总觉得还是上了他的贼船了。

    可画画上次也画过,大不了就随他画一些羞人的景儿,再被他压着做一遭,又能有什么怪名堂呢?

    净姝暗自思索着,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便随着他一块儿睡了。

    睡过去的净姝不知道,自己这是被某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司南故意再提用口,知她肯定还会拒绝,再提马车,她肯定也会拒绝,如此再退一步提画画,一来显示出他再三让步,二来是做过的把戏,她只以为是和以前一样的玩法,一准儿会答应了。

    净姝还不知道,他说的画画和上回完全不是一样的。

    第二日刚吃过晚饭,司南便叫来了春枝,让春枝给净姝易容,而后自己寻了个箱笼来,将净姝用的画画的那些东西都装了起来。

    净姝心里咯噔,有了个不好的念头,警惕问他:“你这是干嘛?”

    “画画呀,你昨夜不是答应过的?”

    果然……

    “你疯了不曾,咱们画的又不是……”正经东西!“哪能去外面画?”

    碍着春枝她们在,净姝不好明说,只能说着两人能懂的话。

    “这有什么的,家里画和外面画都一样。”

    这如何能一样!

    “你别闹幺蛾子。”净姝坚决不同意,也不让春枝给她上妆。

    “姝儿,咱们昨晚可是说好了的,你还与我勾过手指的,你可别反悔,一诺千金不是?”司南说着,三下两除二将净姝的画笔颜料都收了,而后又催促春枝动手。

    “姝儿放心,只是画画,为夫还能吃了你不成?”

    在司南的威逼利诱之下,净姝不得已,只好同意了他的话,由着春枝给她上妆。

    “那你也易容一下。”净姝想想,保险起见,还是让他也易容一下,免得被人发现,不过话说回来,这大晚上的,能去哪里画画呢?

    净姝问司南,司南却是故作高深,只说到了就知道了。

    没得到答案的净姝忐忑万分跟着他出了门,走过大街穿过小巷,终是在一条灯火通明的街上停了下来,看着那些个衣着清凉的姑娘们,净姝默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竟是到妓院里画画,难怪要晚上来,难怪要易容来。

    “我是女的也能进吗?”净姝不懂,因上回被牡丹附身,从她记忆当中见过妓院的场景,这次看来并不觉得很惊讶。

    “只要你有钱,管你是男是女。”司南嘿嘿笑着,拉着她进了一家妓院,招了老鸨子一说,几张银票一拍,就搞定了,老鸨子殷勤的带他们去了楼上视野最好的一间房。

    等老鸨子一走,司南拥过净姝问:“刚刚看到我给了老鸨子几张银票?”

    “五张,五百两。”

    “这么多银子给出去,不赚回来是不是说不过去?”

    一听他这话,净姝又防备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画收着自己看多没意思,当然是卖出去赚钱才好。”

    “……”果然,净姝扶额,也不知他鬼主意怎么这么多!

    “五百两未免也太多了吧。”

    “这样吧,咱们先试试水,看看你的画能值什么价。”司南说罢,从箱笼里拿出一幅画,便是他们上回画的那幅恶鬼春戏图。

    司南拿着画,往走廊围栏上一挂,高声问道:“春宫图一幅,有没有爷看得上的?”

    声音霎时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那些个亲热交缠的男女都不约而同停了下来,只有几个醉的厉害的酒鬼没有反应。

    当即有人将画上的字念了出来:“恶鬼化人形,生出孽根,欲火燎燎,诱妇人行荒唐事,巨物杀入嫩肉之中,如老农捣米,一棒比一棒卖力……”

    “欸,这不错,让人浮想联翩。”有人捧场,随之不少人附和,又点评起画来。

    画是净姝随手勾的,当时被他插着穴儿,一心二用,根本没发挥出应有的水准。

    等他们谈论一番,司南又问:“各位觉得这画值什么价?”

    “画一般,配上这字倒是不错,三两吧。”有人先行出价。

    “我看五两,小兄弟可是要卖画?”

    “正是,我们九玄先生今儿来了兴致,现画现卖春宫图,端看各位爷看不看得上,价高者得。”

    司南胡诌了个名头,编着瞎话。

    “现画现卖这倒是有趣,小爷先给你来个开门红。”对面房间有一年轻男子突然说道:“你这幅画,十两银子,小爷收了。”

    “十两银子公子怕是拿不下这幅画,这幅画我与先生承诺了,若卖不出一百两银子,我便自己买了。”

    “一百两?你这未免也太狮子大开口了,这画哪值一百两,再说了,九玄先生这名号就不曾有人听说过,一个无名小辈,还想卖这么贵?”

    当即有人嚷嚷开了。

    “九玄先生才来京城你们不知道罢了,这画一百两银子我还嫌少呢,各位也不瞧瞧市面上的春宫图,可有这种题材的?独一份的题材,收一千两都不过分。”

    “这有什么,不过是个题材,还不是信手捏来。”有人不服。

    “这位爷说得这么轻松,想来是个中高手,您现在画,若画出来一幅比这好的了,一百两,我当场就收了。”

    司南此话一出,马上有人附和起哄,把那人说得下不了台,许是那人也有几分本事,也就应下了,让人拿了笔墨纸砚来。

    第120章现实更荒唐

    在房里听着动静的净姝忍不住偷乐,只盼着那人能画出一幅将她这幅比过的春宫图来,杀个下马威,那她就能找借口不画了。

    净姝想的虽好,但作画这事也讲究灵感,那人虽会作画,可也架不住事发突然,加之一旁还有人围观吵闹,一时不免紧张,提着笔迟迟未落下来。

    好一会儿,那人方才落笔,在纸上画上了一对交

    合着的男女。

    画工上是比净姝随意勾的画要好得多,只是还没题字,还差了几分意境。

    题字不比作画容易,尤其还要与鬼怪沾上边做点睛之笔便是难上加难了。

    那人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好的来,只是不停抬着袖子擦汗,叫一旁看笑话的声音愈发大了。

    净姝从房里偷偷出来,躲人群里看着,其实她很想告诉大家,比画那人已经赢了,那字不是她题的。

    不过仔细想想,当时庆幸是司南题的字,若是她写的,簪花小楷一眼就能让人瞧出是姑娘写的,姑娘家画春宫图,那可真是京城里头一份了。

    那人终是没写出来,服了输,司南再将恶鬼春戏图拿出来,问:“一百两银子,现下有没有人愿意买?”

    这一下价格是提高了不少,但一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最高也只出到五十两银子,再多就没有人出了。

    没到一百两,司南不和他们谈,当即又收了画,拿回了房间。

    他一走,其他人就都散了,净姝趁着大伙儿不注意,才又回了房间,她可不想被人发现她就是那个所谓的九玄先生,姑娘家画春宫图,必定会引起关注,到时被人发现真实身份可就糟了。

    “看来姝儿最少得画十幅了。”

    “你杀了我吧,怎么可能画的出来?你看刚刚那人就知道了,他们混迹欢场的风月老手都做不出来,又何况我。”

    “恶鬼春戏图不就是姝儿画出来的吗?”

    净姝哼哼,“五十两银子,四十九两都是给你题的这字的,我画只值个一两银子。”

    “那姝儿可得好好琢磨琢磨该怎么题字了。”

    不论净姝怎么推脱,司南都四两拨千斤回了过去,一边说着一边帮她摆好了笔墨纸砚,而后问她:“姝儿现在是要去外面走走瞧瞧,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还是想我舍身陪你找找灵感?”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扯了扯衣领,神情暧昧。

    净姝不想和他在妓院做,也不想出去招摇,怕被人发现她就是九玄先生,想了想,走到窗户前,稍稍打开了一点窗户,透过窗户缝隙打量外面纠缠的男男女女。

    司南见她这样鬼鬼祟祟,实在是好笑,都易容了的,也不知她在怕什么?

    打量了好一会儿,净姝收回了目光,走到桌前开始作画,很快便勾出了一男一女在床上痴缠的模样,而后调了颜料,简单上了几分颜色,照着屋里摆设,又添了几笔装饰,便成了一幅房中春戏图。

    轮到题字时候净姝也犯了难,思来想去,拿过一张白纸,先在白纸上试写:欲掩香帏论缱绻,先敛双蛾愁夜短。催促少年郎,先去睡、鸳衾图暖。须臾放了残针线。脱罗裳、恣情无限。留取帐前灯,时时待、看伊娇面。

    这诗并非她自己想的,而是以前看过的,写的是夫妻恩爱。

    司南凑头一看,问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话姝儿可曾听过?”

    净姝点点头,所以呢?

    “春宫图看得就是个刺激,这些个夫妻之间的欢好早就被人画遍了,没个新意。”

    “那我可真写不来了。”净姝娇哼哼着,将笔双手捧给他,示意他来写。

    “看在你是我媳妇儿的份上,我就先帮你题一回字,下一幅可得你自己来了。”

    净姝连连点头,只想着先对付过这一幅再说,随之赶紧起身,将凳子让给他坐。

    司南坐下,一手提笔,一手搂过她往自个儿腿上坐,手掌轻车1路探进她衣襟子里,捉住了一方绵软。

    净姝轻呼,却碍着此时求着他题字,并不敢推拒他的手,只能任由着他摸。

    司南还是如同上次一般,一边写字一边凑在她耳边将所写的话句念出来:“夜深人静,月漫花窗,只听剪声轻响,小小儿郎怯摸摸,偷摸摸翻窗而去,趁无烛无光辨不清人时将哥哥换过,扮哥哥声,扮哥哥样,扮作哥哥交夜粮,白白的粮,稠稠的粮,都交进嫂嫂肚里藏。嫂嫂莫要怪,嫂嫂莫要恼,哥哥的粮不结果,白费了嫂嫂这块上好的地,忒可惜,忒可惜,且让我来下个种,待明岁,定让哥嫂做老子娘。”

    ……净姝面颊通红通红,也不知是被他摸得还是被他说得。

    “你脑袋里的荒唐念头都是从哪儿来的?”

    这写的,趁着月高人静,无烛无光的时候,哥哥让弟弟扮作自己来给媳妇肚里下种,事了被嫂嫂发现,弟弟大言不惭说一定叫嫂嫂怀上。

    “我若说这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你信不信?”

    “怎么可能?”净姝不信。

    “小周那事荒不荒唐?”

    这……

    “现实有时候才最荒唐。”

    净姝点点头,拿过他手中的笔,稍稍改了改画,在画上添了一扇窗,窗外朦胧的月和隐隐约约偷看的男人,床边添了一盏熄灭的灯,更贴合他题的字。

    “你说这幅画能卖多少钱?”

    “反正低于一百两不卖。”

    “定价这样高,肯定卖不出,到时一两银子都没赚着。”

    “那到时候只能让姝儿另外再卖卖艺了,我记得姝儿上回说过,你擅长弹古筝和琵琶吧?”

    净姝可恼戳他熊膛,“天下怕也只你带着妻子来青楼卖艺了,我莫不是上辈子造了孽,才被你这般搓磨?”

    司南搂着她亲,“行吧行吧,不为难我家姝儿了,就画五幅画,不论卖不卖的出去,都算了,这样总行了吧?”

    “这好。”若不用拿来卖钱,就无需过多讲究了。

    如了自己的意,净姝便开心了,搂着他的脖子,赏了个香嘴给他。

    本是一触即止,不料却被司南先行搂紧了,加深了这个吻。

    净姝推拒不得,被他强搂着亲吻,许是刚刚作画认真,也催起了心里些许情欲,加之又被他捉着奶儿摸了一阵,此时再被他这样亲着,心里那点子情欲便有些压制不住了,不受控地回应起他的热情。

    “媳妇儿,要不咱不作画了,你在这与我做个两三回我就放过你如何?”

    净姝媚眼如丝,气吐如兰,面颊嫣红,想要答应,又顾忌着,“这里是妓院,这房里的东西,不定多少人用过,我听我娘说,妓子身上都有暗病,染上那些个脏病就完了。”

    这,他倒是忘了这茬了,为一时之乐染上脏病可就划不来了,还是画画吧。

    两人正张罗着换干净的画纸,门突然被敲响了,司南便放下她,准备去开门,净姝忙忙阻止,可不能让人发现她就是九玄先生!

    瞧她害怕模样,司南无奈,指指床上,让她往上面躲一躲。

    才刚说了脏病,净姝哪敢往那床上去,只是将床帘子放下来,做睡觉假象,自己则是躲去了屏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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