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下来,不忍再催促他,低着头不敢动作,可是慢慢地,被他粗喘的气息中附带的淡淡的烟草味弄得心里有些乱了:好了,钱阿姨该进来了。
他终于松开栗然,呆呆地站着,栗然伸手开门,正要转动把手,他按住她的手哀求地说:再待一会儿吧。
栗然已经满脸潮红,可是又不忍拒绝,于是回眸一笑。
或许是栗然的笑容鼓励了他,赵研竟然从后面再次拥住了她。
这是一个尴尬的姿势,赵研身材高大,他的双臂箍住她的位置,正好触到她裙下胸前挺立的位置,传到至手中的柔软,瞬间让他一阵慌乱,但却依然紧紧地箍着没有放手。
栗然怎么不清楚他的手触到了自己哪里,同时脖颈痒痒的被他贴上的下巴的胡须刺得竟然有些气喘,她有些恼怒起来,低低地呵斥了一声:放手。
可身后的男人显然舍不得就这么结束,不但没有依着栗然,甚至手掌恶作剧地动了动,显然成了一种挑衅了,栗然在这举动中慌乱起来,因为她感觉到自己身体涌上一股潮热,瞬间脑子里竟然闪过两个字:圈套。
这一切莫非是一个圈套?从头至尾的。
理智尚存一息,又一股热潮涌来,几乎淹没了她,意乱情迷了吗?成熟女人的性潮莫过于此吧?从走进这间屋子开始,难道一点儿都没有想到会有什么危险吗?里面分明是一个尚未年老、依然风度翩翩的男人在,自己就这么进来了,而且是在一个女人带着调戏的目光目送着走进这间屋子里的。
栗然觉得四肢酥软,仿佛有些站立不稳,伸手扶住门框,这样以来,更是给后面的男人行了方便,甚至似乎像是一个暗示,因为她高高举起手,扶住门框的动作本身成了一个非常情色的举动,这么一来,她的柔弱更类似一种妥协了。
她的动作显然鼓励了他,赵研的手这回毫不犹豫地向中间侵略,托住了她柔软膨隆的胸乳。
这种接触的结果明确地提示了栗然,她的身体受到了无法拒绝的诱惑了,她低叹一声,喘息起来,几乎整个人都贴在门上了。
没有再呵斥,也没有抵抗,男人毫无顾忌起来,从搓揉到拉扯。
栗然凭着意念便感觉到了自己的湿润,这种湿润的臆想让她无法自持,甚至在他拉扯着将她的裙子往上翻的时候,露出圆滚滚的翘臀的时候,她都想不起来自己是不是协助了他,更别说是抗拒什么了。
他扯下她的小内内,瞬间进入了她……很短的时间,很疯狂的动作,栗然一直保持着脸贴在门框上的姿势,这个姿势有些像岛国动作片里被强制行为的动作,但眼下应该算不上是强制了。
结束是在离开门几步远的床铺一角,依然是前后的姿势,自始至终,栗然没有转过脸来,在床角俯卧的时候更是将脸掩在被褥中间,她极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响,最多只有控制不住的喘息。
他的一泄如注在几分钟之后如期而至。
栗然继续趴了近半分钟,忽然跃起,不管身后还在余韵中回味的他,冲进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看到男人还站在床边发呆。
栗然低低地骂了声:流氓。
看到没反应,继续低斥道:你不去卫生间啊。
男人收到大赦似地往卫生间跑,后面栗然喂了一声:不许让阿姨知道。
栗然走出去,在客厅悄声地转了好半天,她知道直接进到自己房间,凭着钱老师这样的女人只要瞟一眼,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无论结果会如何,栗然都无颜让她知道这短短的几十分钟发生了什么。
直到她感觉心情完全平复下来,捋了捋头发,上下打量了自己一下,悄悄地拧开自己的房门。
或许之前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里面的钱老师竟然倒在那张柔软的单人沙发靠背睡着了。
栗然的动静把她吵醒了,她不好意思地坐起来,仿佛忽然想起是自己委托栗然去完成使命的,于是忙问:老头怎么样了?好像没什么事,是阿姨你想得过于严重了吧,不过也不算好,给你告个小秘密,他在阳台偷偷抽烟呢。
啊,这死老头。
钱老师生气地蹦起来,说:还真了不得了,完了。
冲栗然说:小栗,谢谢你了。
继而突然奇怪地看着栗然说:小栗,老头没怎么你吧?栗然吓了一跳,但是很洒脱地说:没有,不过,我抱了抱他,安慰他那颗受伤的心。
去,还受伤呢,我过去了,你早点休息,哎,今天六七个小时的车不轻松。
栗然坐在床上,发了好一阵子的呆。
突然想老公了。
第二天,东边房间的两位出来,看到桌上放着一张纸条:“赵老师,钱阿姨,不好意思,家里临时电话有急事,我赶航班去了,因为太早就没叫醒你们告别,谢谢你们的款待,栗然。
”她呆呆地看着纸条,忽然转过脸盯着赵研:老头,你昨晚没怎么人家吧?赵研慢腾腾地走过来,看了看纸条:说什么呢,老太婆,我能把人家怎么滴了?真想得出。
七月的一天,栗然正在办公室发呆,突然手机短信响了,打开看是一条彩信,里面是一张照片,赵钱两位中间是一个清爽、波浪卷发的女子,看上去比钱老师要年轻一些。
还真有点儿像,栗然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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