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梦境篇时间已届收工,在一间十分寻常的办公室里,上演着一齣同样寻常的戏码。
一名整个身子几乎要被办公桌淹没的女子将一份文件丢向桌面。
「这份企划书是怎么回事?花了一整天的成果就是这种东西吗?」「……真的是非常抱歉。
」我把腰身折到超过九十度,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脸从上司的眼中消失。
这名个子娇小,年纪也比我大上几岁的女上司却生着一张会让人误以为是国中生的娃娃脸,连声音听起来也像是个小女孩。
但是她的态度却和外表成反比,大概是为了在这样的外表下营造威严才会那么凶悍吧。
「重作一份,今天没弄完不准回去。
」「是……」企划书重制的工作进行了一会后,一只娇小的手伸向我;纤细的指头提着一杯散发出具有提神作用的香气还有热气的杯子。
「谢谢。
」我接过咖啡,看见她那略带愧疚的脸庞。
「剩下的部份我会一起处理的,你就放轻松点吧。
」不知这只是博取人心的演技还是真心话,无论如何我都很难真心讨厌这位上司;应该说身为男人基本不可能讨厌她,再怎么说我眼前的都是位有着和实际年龄完全不符的幼齿长相,而且还能在不到一百五十公分的娇小身躯里塞入f罩杯巨乳的女主管。
总算是让工作告一段落的我和她在车站道别。
若是以往的话,我肯定会和这位小只马喝上一杯,再顺势把她带到宾馆或自家好好运用一下自己跨下那挺巨炮吧。
但是此刻的我选择立即回到家中。
「你回来了。
」毕竟有着一位可爱的老婆正在等着我呢。
「啊啊,我回来了。
」我把公事包随意放在地上,立刻就给妻子一个拥抱。
我一边闻着她头发的气味,猜想今晚的菜色是什么。
「今天回来得比较晚呢,是不是又被上司骂了?」「真不愧是当过队长的人,都被你给说中了。
」我的手顺着她的秀发游移而下,滑过围裙的带子,直接感受她背部的光滑。
「……这是怎么回事?」摸着背骨其中一节的我问道,声音中带点责备。
我的指腹贴住的地方有着一条触感明显不同於肌肤的物体横亘於那。
「不是说好要穿裸体围裙的吗?」「这…我觉得还是有点羞耻。
」围裙底下藏着一件白色泳衣的她挪开视线,表情活像是个没能满足父母期望的小女孩。
「看着我。
」我有些粗鲁地将妻子的脸转过来,「我今天被客户刁难,拜此之赐连原本可以在一天内完成的工作也不如预期。
」「啊…」大概是罪恶感起作用了,只见她的表情变得僵硬,眼神中也充满内疚之情。
在我看来这既是妻子的优点也是缺点,这种少根筋的性格是她的特色,可另一方面我说的也算是实话,毕竟这要求并非单纯只为情趣,同时也是事业压力上的抚慰。
我继续把话说下去。
「所以在我回到家后,希望能看见你穿着裸体围裙迎接我的样子……」我故作失望地垂下头,夸张的程度正好和位於我下方的她对上视线。
「那个,对不起…我……」就在这时,我作了一个笑脸。
「虽然差了一点,但是你愿意为我打扮成这个样子,我还是很高兴。
」正如我所料,妻子在听完这些任性妄言后,原本那不安神情变得十分坚定,微张的双唇也重新紧闭。
我很清楚那是她下定决心时的表情。
她一甩秀发,俐落地以两手分别解开后颈和左大腿根部上的绳结。
泳衣遭到褪下,纯白的朴素比基尼被塞入我的手中;可以感受到上面还残留着些许余温。
现在的绢代是真的只靠一条围裙遮掩自己的身体。
「到明天早上为止,我都会是这个样子。
」妻子的口气之坚毅有如回到高中时代,指挥着队友冲锋陷阵的时期。
「能娶到你真是我的福气,绢代。
」我再一次抱紧她。
西住美穗望着门扉。
经过数年岁月的洗礼,时光给她比高中时稍长的栗色发丝,浑圆的双眼也被抽掉了几分稚气,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年龄的女性独有的成熟韵味。
但是令这些改变显得微不足道的,则是那一身无法挥去的阴郁气息。
这绝非美穗天生的本质,即使在后来表现得内向乖巧,童年时期的美穗实际上是个相当开朗甚至可称之为顽皮的小孩。
若是看见过去的她,实在难以想像这位忧郁美女和那小孩竟是同一人物。
为什么到了现在仍无法释怀呢?这名已臻成熟的女子自问。
在门的另一端,有着她过去的男人和其妻子,两人的喘息声从那扇轻薄的和式拉门内侧传入美穗的耳中。
如今那人已不再同过往那般陪伴於自己身边,也将未来的人生交给现在的伴侣,要和其互相扶持,一同迈入生命的下一阶段。
美穗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本来就没人能够接受,不只是自己而已,想必同样的事若发生在任何人身上,也不会有人甘愿面对这一切吧。
於是西住家的次女作好觉悟,拉开眼前的纸门。
「啊…不行了……」绢代的双腿颤动不止,从那对大腿上不断有充满腥味的体液被抖下。
只能以双手扶在流理台边,勉强支撑身体的她无力地垂下颈子,视线所及的脚边尽是被染上白浊颜料的粉红物体;说得更正确点,是在一片乳白色的小池子中,有数个扭曲变形的粉色物正在载浮载沉。
西绢代看见那些使用过的保险套,即使早知丈夫身为性超人的事实,每每实际体会时仍是几乎被迫得知仅是知道和真正明白完全是不同回事的道理。
男人的高潮次数能从地上的橡胶简单算出,绢代的高潮却已经没有计算的余力。
在过去的日子中,这份超绝性能力由数名女性共享,如今的绢代却是以一人之身独佔所有,也承受了全部的负担;哪怕是在战车道的强校中也以严格训练着称的知波单且身为其队长,也没办法吃下这道性爱界的特大份美食。
「…已经七次了,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可是我还没满足呢。
」男子拿出新的保险套,准备再次替那依旧挺立的重炮包上一层安全措施。
「饶了我吧……」正当这名年轻妻子为丈夫那无穷无尽的性欲所苦时,一道缝隙缓缓浮现於两扇门中间,投射在门上的剪影如同救世主的身姿。
但是在这身姿的主人现身前,一道琴声便先从那缝隙中溜了进来。
随着门缝的扩大,弹奏出此道美丽琴声的乐师也如同救星般现身——至少当事人自认为如此。
「你是…?」「继续高中的队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面对夫妻的质问,不请自来的访客拨了一下琴弦代替开场白。
「非也,我只是个随风而至的吟游诗人,绝不是什么高中队长。
」说完这句只有后半段勉强算是真话的开场白后,米卡顺势将话题带入意有所图的方向。
「这位太太,看样子你为了丈夫吃了不少苦头哪。
」「就是说啊…不对!你怎么擅自进来别人的家?」回过神来的绢代赶紧转身抱住先生,同时把两人的私密部位一并遮住;这份在高中时代培养出的判断力如今却在意想不到的场合发挥作用。
她感受到腹部正被一股坚硬的高温抵着,同时男人也默默享受两道柔软的触感。
琴声再度响起。
「——不对喔,我刚说过是风儿领我来这的,而且这是乘着风进行的突击啊。
」「你说突击?」一听见突击二字,西绢代就如知波单的学生般起了反应。
但是再怎说都已脱离了学生时代,她很快就想起一个社会人应有的常识。
「但、但是,你这样没得到屋主的同意就进来,不仅不对也违反法律!」「法律…那是一定要遵守的东西吗?」米卡开始和绢代谈起一些似是而非的事情,虽然在男人的耳中听来,这名曾领导继续高中的毕业生完全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不过撇开这点不说,他的眼睛顺从着男人的本能,很快就注意到此名擅闯民宅的女性外表。
男子的老婆有着一头流丽的黑色长发和小巧细緻的五官,加上那总是充满干劲的生活方式,是个一眼就能看出娶进门来绝对是个贤内助的和风美人。
然而眼前这位手持民族乐器的女子不仅生着一张不输绢代的脸蛋,举手投足间更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的神祕气质,令人忍不住想亲手一揭其层层面纱。
除了这份对於催化外遇有极佳效果的神祕感外,身为巨乳控的男人更注意到当米卡夹起康特勒琴时,便会被凸显出来的一对硕果;单就目测的结果来看,那雄伟的程度更在自己的妻子之上。
但是比起这一切更来得重要的则是米卡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清澈悦耳,彷彿没有一丝浑浊、一粒杂质掺入其中。
姑且不论内容,光是以这股嗓音说出来的话就令男子心醉神迷。
「……所以说,有时候把被突击的责任交由他人分担也是很重要的?」「正是如此,风儿正是为了替你减轻这份重担才领我到此处。
」不知该说是被说服还是洗脑,无论如何绢代似乎都已经接受米卡的歪理。
只见她已不再遮掩自己的胴体,就这么在全裸状态下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般立正站好,向自己的丈夫行起军礼。
那副模样活像是什么搞笑成漫里才会出现的画面。
「亲爱的,今晚请你尽情对我们两人突击吧!」琴声一转,从轻快的乐曲变为慷慨激昂的进行曲。
我站在原地,一双比平时睁得稍微大了些的眼睛,直盯着眼前的妻子以及她身旁的米卡。
「……所以是要玩3p的意思?」「是的。
」绢代仍是挺直背脊,俨然一副做好充分准备的模样。
至於米卡则是已经放下手中的乐器,开始脱起衣服来了。
花色简单的长袖上衣从下摆开始掀起,当她那纤细的腰身和性感的肚脐已经毫无保留时,一道诱人的色彩从衣服的边缘露了出来;我忍不住定睛一看,在那靛蓝色的下缘上除了作为点缀的蕾丝外,正中央更有一只蝴蝶停留在那。
虽然这个叫米卡的女人打扮得颇为朴素,内衣却比绢代华丽得多。
「可以帮我一下吗?」米卡的双手高举,和整颗头一起被包在上衣内,还差一点就能一窥庐山真面目的双峰也停留在仅能看见下缘的程度。
没看见绢代正准备出手协助的她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看似正要失去平衡时整个人转了一圈,就这样用背部跌入我的怀中……真怀疑她是故意的。
怀疑归怀疑,我仍是替米卡将那件上衣拉起,在阻碍被完全排除后,一条深邃的纵谷就这么出现在我的正下方。
看着那条峡谷以及使其存在的两座山峰,我完全确定她的正面装甲厚度超越了绢代。
「哇……!」就连同为女性的妻子也忍不住为此惊叹。
「谢谢。
」米卡将纤细的双手伸往没有一丝瑕疵的洁白背部,能轻易操弄琴弦的指头一下子就找到了胸罩的背扣并将其解开——本该是如此,现在的她却像个天然属性的女孩般迟迟无法抵达扣子的所在地。
在这过程中,这具纤瘦却又在该丰满的地方毫不吝啬的迷人肉体还不时碰触我的身体;尤其是下半身一带。
「看来刚刚脱衣服的时候好像有点扭到肩膀了。
」这位令人摸不清头绪的女子回过头向我抛了个媚眼,接着便将一头及背长发拨向颈子的两边,示意我替她把那对丰满的果实解放出来。
但是在我碰到扣子时,近在眼前的美丽颈项便令我顾不得身旁妻子的眼光,就这么以自己的双唇吻上这修长的玉颈。
「呀啊…!」我看不见米卡此刻的表情,但是能听见她那清脆的嗓音变得娇羞起来,敏感的脖子也以微微颤抖回馈我的嘴唇。
从出现在我和妻子面前开始,那副轻松有余的态度似乎渐渐瓦解,然而不知是出於自尊还是一种挑逗的手法?总之米卡没有抵抗也并未逃走,只是轻轻将身子靠在我身上;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正在上升。
「……」我偷偷瞄了绢代一眼,她正定睛看着这里,我不敢断言妻子是否有了醋意,至少可以确定现在的她脸上有着我从未见过的神情。
无论如何,她都是一样的美丽。
在美穗的眼前,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她都没有介入这两人的理由。
何况无论是男方还是女方,都是西住美穗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之一。
女方在进门之初便察觉到自己的存在,专注於性交且被配偶遮住视线的男方则没发现过去的女友,只是一个劲地摆动下半身。
看着眼前这幅以夫妻而言再正常不过的景象,美穗向前踏出了步伐。
男人在米卡的后颈上留下数个红色的印记,他以左手绕过对方的腹部并利用前臂撑起米卡的乳房,右手指尖则是俐落地解开维系住包裹怀中这具迷人肉体的色彩必要的金属钩扣;对他来说,用单手解开女人的胸罩就和吃饭喝水一样容易。
因为左手的支撑,内衣即使被解开也没有落下,不过随着肩带向两旁滑落,罩杯与乳房之间的空隙也往前增长,让站在后方的男子能微微瞥见那对用来哺育后代,同时也是绝佳性感带的蒂头;蒂头的大小偏向微型,颜色则是因为阴影而难以看清。
正当绢代的丈夫想仔细确认乳头的颜色时,米卡的手搭上了他的下体。
「呵呵,谢谢你。
」继续高中队长在背对男人的状况下轻轻摸着对方的头,就像是在称讚一个小孩一样;只要抚摸的对象不是龟头的话。
即使是操弄乐器也易如反掌的灵巧手指拨弄起让阴茎得以仰望苍天的肉弦。
从指尖传出的力道并不足以撼动这根质量过人的肉柱,米卡仅是利用那么一丁点的刺激去针对反射神经,便让男人的下体不断颤抖。
「啊。
」一股灼热的黏稠感沾上掌心,「这前列腺液的量多得好像精液一样。
」「你这小骚货。
」从男人狞笑的嘴角边流出了一丝涎液,即使得到妻子的同意,和配偶以外的对象交合的快感仍是令他欲火高涨;如今身为人夫的男子,也能够理解当年日本战车道界的两大龙头何以会沉浸在与自己的不伦关系中而无法自拔了。
虽说那时的他也是在有个稳定交往的女友前提下搭上其他女性,但终究无法和一旦出轨便必须承担法律责任的婚姻关系比拟。
「唔啊!」米卡的右乳房一下子就被攫住,即使那份量难以一手掌握,搂着她的那头野兽依旧粗鲁地把左手从胸罩下方穿过,不断尝试将整颗奶子收入自己的掌中。
和绢代长期使用缠胸布而锻炼出来的结实胸部相异,米卡的双峰十分柔软,每次挤压时都会有许多脂肪从指头间溢出。
「唔哼、唔嗯嗯…温柔点……啊!」不知是单纯无视女子的请求,还是刻意反其道而行,总之男子除了加强左手的力道外,拥着米卡的右手也转而往跨下进击。
甫一触碰到股间,便可感受到略带点黏性的滑溜液体沿着两条大腿下流。
「嗯、啊!咿咿…啊啊!等、咕啊啊!」粗大的指头替代了寻常尺寸阴茎的作用,让米卡在不感到负担的情况下便盛开出朵朵水花。
「好厉害……」绢代不知何时已蹲在两人身旁,占据了vip席。
米卡粉嫩的阴唇吞下丈夫手指的画面就这么在极近距离上映,一想到自己平时也是像这样被另一半爱抚到心痒难耐甚至渴求起肉棒,她便不禁面红耳赤。
为了让妻子能看得更清楚,男人放弃对乳房的挑逗,将米卡的左脚捞起。
「呀嘎!」总是维持一贯冷静,比起黑森峰的冰冷钢铁或是桑德斯的热情炮火,继续高中这位不冷不热、顶多只是能算是凉爽微风的前队长,有着更为难以动摇的坚稳步调。
也因此,当绢代看见米卡就像个小孩一样无法抵抗,只能任凭自己的丈夫玩弄的情景时,这股反差感也更加强烈。
「看来我老婆看得很开心喔。
」男人拉开米卡底裤正下方的一角,一股气味立刻扑向绢代的鼻子。
西绢代也不自觉间朝那颗新鲜海产多嗅闻了几下-一股淡淡的鹹腥-鼻孔收缩的过程持续了一段时间,这表示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当深呼吸的反馈被吐出至米卡的下体时,跨下的小嘴也缩了一下;从嘴中流出许多富有黏性的唾液,显然这具肉体已经作好了性交的准备。
随着背后那具高大身躯的向下一蹲,米卡的股间立即多出一条大小足以媲美女人前臂的阳具;即使处於较低的出发点,这可怕的性交工具仍是越过了肚脐,甚至一路直逼那对丰满的乳房。
西绢代曾听丈夫说过自己从来没把阴茎完全插入妻子体内,也在使用能看见彼此结合处的体位时亲眼确认了这件事实。
即便如此,以旁观者的角度目睹那大如木桩的阴茎和相较之小显得十分娇小的女体时,仍然难以相信这两者的结合能如同平时那样顺利;和已经多次吞下这巨炮的自己不同,这名不可思议的女子应当是第一次和那么巨大的对象性交。
不知从何时开始,绢代竟担心起米卡。
然而蓄势待发的配偶已经迫不及待地以自己的生殖器摩擦起米卡的外阴部,两条充血的大阴唇遭到如此搔弄,更是肿胀得彷彿恨不得把自身翻开好吞下这挺阳具。
「啊…讨厌……不要这样、快点给人家…!」向来明晰的一对灰瞳失去理性的光芒,仅存粉红色的爱欲残留在那灵魂之窗供人窥视。
身为妻子的绢代十分明白这种前戏的效果,她好几次都忍不住自行抓着丈夫的阴茎,将那大如握拳的龟头塞进体内;前戏的时间拖得愈长,这种渴望的感觉愈是难以压抑。
「哦——绢代,好助攻。
」男子发出舒服的呼声,因为西绢代正以嘴含住自己的龟头;她并未紧吸阴茎不放,而是将张开嘴的头部固定在一个位置,好让丈夫在爱抚米卡的同时也能享受到插入的快感。
而用来固定身躯的施力点,则是由高举的双手连结至第三者的乳房,那纤细却有劲的指头正捏住米卡的乳头。
「噫呀!不、不要在这种时候弄那里……嗯啊哈哈!」受这对年轻夫妇折磨的米卡已经没有余力靠着仅存的右脚支撑身体,瘫软的她如今就连右半身都被原先还在抠弄小穴的强壮手臂给抬起。
米卡在双腿悬空的情况下不断呻吟:「呀嗯嗯!唔嗯!啊!」被夹在人肉三明治中央的馅料不断颤抖,终於超出了意识可以控制的程度,「嘎啊啊啊!呜啊啊、要去要去要去了!啊蛤啊啊啊唔唔唔呜!」藉由搓揉奶头制造出的电流窜向脊髓无视大脑,直接对下体发出收缩命令,米卡的两片大阴唇就像有了自我意识的生物,不断夹含起男人巨大的阴茎,加上溅了绢代满脸的淫水,简直就是意欲享用美食却无从得偿所愿的饿鬼。
在这彷彿下体爬满千万只蚂蚁的时刻,唯一能解救她脱离这飢饿地狱的救世主出手了。
「唔唔嗯嗯嗯——!」光是普通的对话就十分悦耳的人声,此刻更是宛如来自粉色天国的天籁之音。
「才、才刚高潮就插进来…」「推入得那么顺畅还能这样紧,真是不可思议的体质。
」「还是没全部插进去呢。
」绢代打开拇指和食指丈量起自己丈夫的肉柱留在外面的部份,除了长度之外,那吓人的粗度也把继续队长的阴道给撑得难以想像原先那彷彿只有一条线的外貌。
「我们换个地方吧,绢代帮我一下。
」瘫软的米卡在两人的搀扶下来到饭厅,这过程中光是步行的震动就让她连连呻吟。
这位光明正大偷人汉子的女子在椅子上被放下,严格说来是将膝盖和手肘分别放置在两张椅面,因此那颗丰满的蜜桃此时高高翘起,两粒坚挺的果实也被重力拉垂得更显丰硕。
「玩战车道的女人屁股都那么讚呢。
」男人揉捏起米卡的翘臀,稍在指尖施力就能感受到回馈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甚至在搓揉不久后便拍打这两瓣白果,「啊!不要!噫呀!」哀嚎声没发出几次,米卡的屁股便通红如成熟的桃子。
但是男人的手却未停下,「勾引人夫,该当何罪?」他举起手掌,用不至於太痛苦却又能给予充分刺激的力道挥下。
「说、说、说、说、说、说、说、说、说、说、说、说、说!」有着美丽外型的乐器发出的规律响声不绝於耳。
「唔啊啊!咿咿!」令人难以捉摸的大脑如今分泌起过剩的脑内啡,令米卡的下体不断收紧,几乎被消磨殆尽的尊严也使她从对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屈辱中找到快感。
男人抓紧阴道紧缩的一瞬间,用那媲美战车主炮的肉柱向前一顶。
「嘎呀呀呀呀呀呀!」从后方传来的冲击力道之大险些使椅子翻覆,在长时间拍打臀部后,加上那压倒性的质量所带来的冲刺,仅仅一炮便让米卡迎接了今日第二次的高潮。
此时的西绢代看着丈夫的脸孔,发现对方的眼中已没有自己这个妻子。
她感到一股莫名的不安,以往男人从未用如此激烈方式同配偶交合,当下却像头野兽般不断以无穷无尽的性欲宣示自己对这名第三者的所有权。
「亲爱的……」正当绢代出声呼唤时,巨大的躯体已经覆盖住身下那雌性的美背,只见西绢代的先生在摆动腰部的同时,仍能精准地让嘴唇在米卡的肩颈一带游移,现在的米卡已经是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成了性感带的状态。
「啊、好大喔!好舒服、嗯!唔嗯嗯嗯嗯!」发出美丽声音的嘴被堵上,只能从两张嘴间的空隙中泄出一丝快感的闷哼。
灵活无比的舌头毫不留情地侵入米卡的口腔,彼此像是见到许久未曾碰面的恋人那般疯狂拥抱,过於激烈的动作使得嘴中分泌的汗水沿着唇舌流入米卡的口中;她把来自男人的一切都嚥了下去。
「」呼——-「」双方分开,同时呼出的热气将联结两张嘴的涎丝吹得摆荡不停,最终无法承担这份责任而断了己身。
「你好棒喔…好舒服……可是这样好吗?你太太就在旁边还那么热情。
」经米卡一语,男子这才想起绢代至始至终都在旁边观看一切的事实。
他将视线转向自己的伴侣,只看到另一半的脸上挂着难以说明的複杂表情。
「绢代,你在嫉妒吗?」「怎、怎么会呢?身为知波单的毕业生,像那样的感情……!」曾经是继续高中队长的脸庞一口气逼近到模糊的地步,过了一会后才能重新看清她的长相。
「不对喔。
」米卡说道,语气稍微恢复平时的从容:「会因此嫉妒才证明你对丈夫的感情是真的,就像水面被风吹过就会起涟漪那样。
」生平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人亲吻,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竟带来几丝兴奋。
「…亲爱的,你这次作完后还有余力吧?」西绢代问道。
「那当然。
」男人回以充满自信的笑容。
「啊嗯——不、不行!你太太正看着呢!」「所以你才夹那么紧是吗?真是好色啊!」米卡与西绢代的丈夫间光明正大的偷情来到了最后阶段,现在的米卡离开了原本待的餐厅椅,与其说是被压制在地的犯人,更像条用尽力气而趴在地上的老狗。
她丰满的乳房被自己的体重压得变形,全身上下只有跨下一带被强壮的双手抱离地板;性感的臀部只为了供男人泄欲而高高翘起。
至於这位总是琴不离身的女人,之所以会落到这步田地的原因,则是能从地上那些横流四处的白浊色液体看出。
此颗渴求强壮雄性基因的子宫,已经接受了三次洗礼,每一次洗礼都会被远超出容量的精液沖刷整个内部,最后只能等到下一次抽插时把这些灼热的黏液顺势排出体外。
然而在首次中出时发生了点小插曲。
「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对於在同意自己的先生和别的女性发生关系,甚至认为这么作是件好事的绢代所发出的抗议,男人跟米卡均感到一阵纳闷。
但是他们无法作出回应,正确说来是没办法控制现在的自己,只因两人来到了性爱中的最高潮。
挂在男子股间的一对肉制帮浦正不断将生命之种注入女方体内,过量的精液即使用上口径较大的管道也要花上整整五分钟才能输送完毕,米卡更是被这些体液内射到难以自拔,阴道和子宫收得定要将男方的遗传因子通通纳为己有。
在这激烈的过程中,只有外力才可能阻止这两人,但无论是超过一百公斤的丈夫,还是被这重量压住的米卡,都不是绢代能移动得了的对象。
射精结束后,宛如小鸟鸣叫般的声音喘了几口气才得以开口。
「好棒喔……真是美妙,你老公的精液又浓又多。
」米卡带有几丝不甘的眼神飘向西绢代,「真羨慕你随时都能如此享受。
」「啊,关於这点……」「我还没有被他射在里面过!」「……你说什么?」这是米卡从出现在两人面前为止,首次因为性爱以外的原因丢了自己的步调。
她用那少少讶异的嘴继续说下去:「没被他内射过?明明是那么棒的精液?」「没办法,绢代她还没打算要生小孩。
所以每次都有戴套子,即使不戴套也会在最后一刻前拔出来。
」虽然男子很清楚自己似乎无法用通常的方法令异性受孕,但还是一直遵从另一半的想法作好安全措施,因此今晚是他自婚后首次中出。
得知这事实的米卡暗喜於心中,表面上则是恢复平时的余裕。
「这可真是失礼了,不过突如其来的意外也能成为契机,不如西队长就趁今晚好好体会一下丈夫的全力如何?」「可是…」「与其说再多,不如亲眼见识呢。
」米卡将手压在自己的腹部上,以眼神示意男子起身。
一股压力抵在自己的龟头上,男人一口气将整根不倒金枪向后抽出。
「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就像是憋了许久的小便得到解禁一样,数以兆计的精子在空中飞舞出一座几乎不间断的白色拱桥,拱桥一会儿就缩为涓流,却又马上因为米卡在腹部施力而成为了存在时间短暂的小河。
河流乾枯,露出粉红色的河床。
「呼——就连流出来的时候都那么有感觉,这样子还不想被射在里面吗?」「……」「我不觉得犹豫太久是件好事,不如你们夫妻来场竞赛吧。
」「」竞赛?「」「先生请继续跟我作,当然一样是无套内射,看是丈夫先把弹药都用完,还是妻子先改变心意。
」好色的男子和有些少根筋的绢代马上就答应了这荒唐的赛事,这一刻开始,为了採集强壮的基因而潜入此幢房屋的米卡,便成了最大的赢家。
「嘎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米卡朝向天空的呐喊回荡於整间屋内,甚至连那美丽的嗓音都被男人可怕的性能力摧残得沙哑起来。
现在的她整个人被倒挂在强壮身躯的跨下,男人在最后一刻把米卡的下半身整个拉起,让自己的精液向下方喷射;滚烫的精子彷彿要一路射进地心,不断将自身的动能和重力加诸在米卡的子宫壁上。
大脑绝大部分的区域都被分配去处理子宫和生殖器的刺激,仅余下一点能用於视觉上,朦胧的视线沿着两根粗壮的大腿向上爬去,只见一对硕大的睾丸被自身的收缩晃得不断来回摆动。
「啊啊…哈唔唔……」结束播种后,男人有如将猎物制成储备粮食那样把米卡的一双修长美腿挂在椅上,他要让那颗鼓胀的肚子不漏出一点自己的基因。
即使在两人分开的现在,无数的精子仍在米卡的子宫内四处游窜,凭藉本能侵犯着她的卵子。
即便失去意识,米卡的高潮仍未停止。
「呼——」男子吁出一口长叹,其中满是快意。
米卡的外貌和身材在他迄今为止交合过的对象里也是箇中翘楚,尤其是那勾引男人的技巧更令人回味无穷,这种不採取正面进攻,而是不断运用各种战法旁敲侧击的作风令这名雄性想起过去和自己多次发生关系的岛田家掌门。
就跟这位利用琴声指挥作战的前队长一样,千代也是为了生下更适合战车道的后代才会和自己上床。
「亲爱的?」妻子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啊,你改变主意了吗?」「嗯,而且米卡…她看起来已经不行了。
」夫妻一同望向被半吊在椅边的女人,只能看见一张失去思考能力的脸孔,上面是双已经没了焦距的眼睛。
「你从来没把我弄成这样过呢。
」「毕竟这样子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绢代在婚前未曾与任何人发生性行为过,婚后的初夜自然也是和丈夫一同渡过。
她开始回想起那天晚上……没有任何记忆。
应当是人生中最为重要的日子之一,却无法从脑中挖掘出一点线索。
「绢代。
」丈夫握住了自己的肩膀,「今晚粗暴点,可以吗?」西绢代颔首。
一双洁白的修长双腿向左右完全开启,构成了令人联想到某间连锁速食店的招牌记号。
「呜…嘎啊啊……这也太粗暴了……!」「还差一点就进去了,放松点。
」几近赤身裸体,仅以一件围裙遮蔽身体的绢代如今被自己的丈夫压在餐椅上。
扣除掉些许无法避免的肌肤接触外,两人间刻意接触的点只有彼此的性器。
男人不仅以两手抓住椅背,一双小腿甚至绕过椅子的前脚加以勾住,在不断向前突进的同时,也让自己的妻子无路可逃。
面对这种锤砧战术,西绢代只能像是块板上肉般承受挤压。
「不行啊!人家的身体会坏掉……啊啊!」跨下那管不知往体内注入过多少快感的重炮,如今是继初夜之后首次替自己带来负担。
少了保险套的阻隔,整条阴茎表面的起伏和龟头的轮廓,乃至多次开炮后的高温都直接传至阴道壁上。
坚硬的枪头渐渐挤开绢代的子宫口,却苦於自身的巨大因而迟迟不得其门而入。
这场突破并非只有男人独自在努力。
如同丈夫用双腿勾住椅脚那样,绢代此时也把自己的双脚缠在老公的腰上。
但是高举过久的大腿已经没什么力气,即使夫妻同心,也只是在一辆全速行驶的战车后面多加一台小绵羊机车推挤那般的杯水车薪。
「虽然我不是什么见义勇为的人,但是这种时候也不会坐视不管。
」和重新奏起的康特勒琴声一同出现,终於从多次高潮造成的昏厥醒来的米卡走向夫妻。
她的跨下仍有精液正在漏出,且随着主人的步伐在地上留下自己存在的证明。
乐器被放下的同时,米卡的头从壮硕的躯干后方探出。
当一对充满弹力的触感压在男人的背上时,绢代清楚感受到那挺正插在自己身子里的肉棒颤了一下。
多亏了这一颤,丈夫的肉枪又成功往妻子的子宫内多刺进去了一点。
「呀啊…!」紧缠在腰上的双腿松开,一股彷彿要将所有力气夺去的奇特快感沿着脊索窜上了脑门。
米卡突然上下打量起这时的绢代,像是对这股反应非常有兴趣。
「如果整根都插进去的话,这种感觉会比现在强多少?」「这个嘛,我不是女的所以很难回答你。
不过过去被我这样玩过的人都至少会昏个十小时以上。
」「慢着!这样子我就没办法起床准备早餐了!」男人和米卡愣了一会,然后很有默契地无视了西绢代的异议。
「那真是让人期待——谈个交易怎么样?」「……你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吧?」「很单纯的交易。
我协助你们突破眼前的难关,等事成后,你也要跟我来一次同样的玩法。
」正当男人欲回以「那有什么问题」时,妻子的抗议便抢先一步。
「你已经作好几次了吧?再说这可是我的丈夫!就算徵得同意,也不能让别的女人说想跟他上床就上!」米卡不发一语,只是用两根手指——食指和中指——沿着男人的腹肌线条一路向下。
指腹溜过人鱼线,拨开黑色的草丛,最后在碰上无法移除的阻碍时一分为二。
虽然有点勉强,但是对这些时常弹奏琴弦的灵活指头而言,还是能夹住那直径宽大的阳具。
简直就像是受到这名第三者操弄般,男子的阴茎又颤了一下。
「啊!」「怎么样?只要有我的帮忙,就能尝到比这激烈上不只十倍的滋味喔。
」「可是……」「传统伦理固然重要,但是适当的突破反而更能得到新的东西喔。
」「……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就在绢代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瞬间,一股压力便从她的下体传来。
「等、等一下!我还没答应你啊!」「还等什么呢?风儿已经在催促我们前进了。
」在绢代那对黑色的清澈瞳孔中,清楚映照出米卡的脸孔。
从那张充满贪婪和性欲的表情上,西绢代终於明白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只是在胡说八道,打从一开始就只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找上门来。
即使原先带有其他目的,此刻的米卡脑中也仅存将那股难以忍受的飢渴通通发泄在她的配偶身上的想法。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惊人的音量回荡在和室内,房间的主人一边甩着长发一边从床上弹起身子。
以额头为起点,这位美人儿的每一寸肌肤表面都佈满了汗珠,甚至连腋下都被浸得湿透;但是足以令她忽略这一切的,则是两腿间的氾滥平原,跨下的三角洲活像是刚退潮一样湿润,而且这些黏滑的液体明显有别於汗水。
「我到底梦见了什么……」她按着湿黏的额头,一对细眉皱得有如纠结的缝线。
不过不用多久,闹钟上的数字便解开了这团绳结。
「居然这么晚了!」绢代跳离被褥,在上面留下无暇顾及的汗渍。
她快速盥洗,换上为了今天特地准备的美丽衣裳。
这份匆忙起了效果,助她忘却了方才那莫名至极的梦境。
即使穿着礼服也能骑车的她跳上自己那台名为天王星的爱车。
引擎的嘶吼声预告了即将催生的高速,随着油门的扭下,化为一体的人车很快就从原地消失了踪影。
西绢代火速赶往的地点,正是在梦中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和友人的婚体会场。
「虽然明白这一天迟早会来,想不到真的迎接的时候,这股感觉还是远比想像中难受。
」中年男子搔了搔头,一头微卷的黑褐色发丝中掺有几丝白色。
男人打扮得十分正式,和平时总是带着一身油汙,且散发出浓浓机油味的模样截然不同。
身为大喜之日的最重要份子之一,西住常夫自然有必要换上这身礼服。
「我……啊,唔…」常夫有些哽咽。
一旁的女儿见状立刻拿起手帕,但是只换来婉拒的手势。
「父亲……」「不要紧的。
」他用袖子擦去泪水,「我真是丢脸,这种时候应该要笑着面对才是啊。
」常夫抬头一望,不料爱女的眼眶内同样有一两颗正在成长的珍珠,只差一步就能採收。
这样的表情,他从未想过还能从这孩子的脸上看见,也不希望看见。
「别哭了,妆会花掉喔。
」「…嗯。
」礼堂的大门被推开,一道美丽的身影出现在回眸的众人眼前。
「对不起,我来晚了!」及时赶上的西绢代喘着大气,看起来是以全速从停车场一路狂奔至此。
「你可靠的队员们都先到了喔。
」出声的人是大吉岭,事前已享用过红茶的她两手皆空,但是看似自然垂放的指头却在不自觉间摆出了端着茶杯的动作。
绢代随即找了福田身旁的位置坐下。
在知波单的毕业生前方,总是趾高气昂的小暴君如今却彷彿失了几分气势。
「卡秋莎,来参加婚礼却露出这种表情不太好喔。
」诺娜以几乎不会被注意到的音量提醒这位一反常态的女孩。
即使已过弱冠之年,整体看来仍和小学时差不了多少的前真理报队长虽然不甘示弱地回了句「用不着你提醒!」但是气势显然比平时虚上不少。
湛蓝色的瞳孔望向另一边的克拉拉,却只得到一个微笑;即使含有几份哀愁,微笑的本质仍是不变。
於是卡秋莎只能尝试打起精神,可她却完全没注意到来自凯伊的眼神。
究竟是优秀的洞察力还是单纯的直觉,抑或是和那三人的共通点使然。
无论如何,这位以一袭性感的开胸礼服包裹自己的宾客,都查觉到了隐藏在那具娇小身体内的庞大情绪。
在这群忧喜交加的来宾中,唯有一人的神情和内心想法完全无法搭上。
除此之外,各自抱着一名婴儿的两位掌门,则是一如往常的冷静。
如今的志穗与千代已经彻底告别那段不伦关系,专心守护怀中的崭新明珠。
无论现场众人抱持何种心情,以什么样的看法看待这场婚礼,冷酷的时间依旧以自己的步调,用新郎先行准备的方式预告了这场终生大事即将迎来最高潮。
施以精巧雕琢的大门开启,宣布今天的女主角和其父亲的登场。
外表看上去十分温和,和妻子形成对比的西住常夫带着女儿入场。
踏步在引领向人生转捩点的红毯上时,新娘向两旁看去。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知波单的毕业生们,她们的神情就和校风一样,死板但是充满了严谨与尊敬。
同时看见的还有圣葛罗,以大吉岭为首的一众女性一同望向自己,其中有位红发女孩更是激动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新娘把视线转至另一侧,在那里的是桑德斯大学附属高中的校友。
凯伊和其夥伴无论人数还是声势都是最为浩大的一群。
和这间热情洋溢的学校形成对比,人数最少的安齐奥就坐在凯伊们的前方。
前队长千代美难得换了发型,以不妨碍他人视线的侧边单马尾出席婚礼。
她随性所至下向着那位厨艺超群的前队长招手,随即将脸孔挪回最初方向。
被这位新娘的眼神射中的卡秋莎看起来有点紧张,但立刻就恢复成平时的高傲神情。
不知怎地,包含左右护法在内,真理报的三人予人一种些许落寞的寂寥感。
当然这并未被度过人生中最幸福时光之一的新娘放在心上,她马上就看见了两间在自己的学生生涯中佔了极大份量的学校:黑森峰和大洗,同时是战友也是对手的两批成员均向自己行着注目礼。
逸见艾莉卡强忍着泪水,似乎用哽咽的声音呼唤着自己。
而大洗的学生们,有的一本正经,也有的几乎阖上了双眼。
其中一对单身年龄等於实际岁数的女孩则是拼命摇晃那位快见周公的同伴,深怕对方错过任何一点细节。
然后她看见了两大流派的掌门和其家族成员。
自己和手足协同作战才好不容易以些微差距击败的强敌:岛田爱里寿已经出现明显的第二性徵。
和交手时比起来,这位天才的胸部凸出不少,脸蛋也舍弃孩童特有的稚嫩,换上青春期少女的魅力。
如今的她已是走在路上时能够令男人回头凝望的迷人雌性了。
最后,自己的家人;母亲和手足们。
西住志穗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微笑,怀中年纪最小的么妹则是口齿不清地叫着姊姊。
一旁的菊代掏出手帕拭去泪水。
至於手足,看上去就是个为了自己的家人完成终生大事而高兴的正常人,脸上写着既高兴又带有些许寂寞的複杂神情。
走完红毯,她从父亲的手中被交至互许终生的对象。
在由战车炮管交错成的十字架下,神父引领着交换戒指并宣誓。
许下永不背叛彼此,互相坦承一切,并共同面对未来一切难关,无论生老病死绝不离弃的诺言。
在众人面前进行完誓约之吻后,身为证婚人的神父致上祝福与感谢的话语。
新人们步出教堂,在明媚的阳光下将以弹壳包裹的捧花抛向宾客。
或许是无意识下使然,接下这份大喜预兆的,正是新娘的姊妹。
拿着捧花的女孩低头看着那美丽的花朵,身旁的大洗战友们有些担心地望向她。
只见女孩抬起头来,露出了满面笑容。
「恭喜你,姊姊。
」西住美穗说道,致贺的对象是西住真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