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令狐冲与任盈盈葬了岳灵珊。
二人在坟前拜了几拜。
站起身环顾四周,只见四周山峰环抱,处身之所是在一个山谷之中,山前一池碧水,树林苍翠,遍地山花,枝头啼鸟唱和不绝,是个十分清幽的所在。
盈盈道:「咱们便在这里住些时候,一面养伤,一面伴坟。
」令狐冲道:「好极了。
小师妹独自个在这荒野之地,她就算是鬼,也很胆小的。
」盈盈听他这话甚痴,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
二人在坟前相偎半晌,令狐冲道:「此去恒山不过三两日路程,恒山一众师姐妹想是早已回山了,如今恒山掌门新丧,我继任掌门虽然只是一时权宜,但目前江湖风波未平,不知那左冷禅和林平之又会生甚奸计,盈盈,你才智胜我十倍,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是否当讲?」盈盈轻叹一声,片刻乃道:「冲哥,你我一心,你想为岳姑娘独自守灵又何必多言,只是不知你要守到几日?」令狐冲见盈盈体贴如此,不免内疚,握着盈盈手低声道:「还是你最贴心,我身上伤已好了大半,确实想在此独居几日,一则为小师妹守灵一则静心疗伤,咱们以小师妹头七为限,加上三日赶路,十日内定到恒山与你相会,你意下如何。
」盈盈嫣然一笑,抽出被令狐冲握着的手,不再多言转身收拾行囊,给令狐冲留下干粮衣物,转身飘然而去。
「谷中独伴相思鸟,恒山再会痴情郎,冲哥,愿你不负所言。
」远处,盈盈两声清吟后,人已转过山角不见了踪影。
自此令狐冲便在这翠谷之中住了下来,烤蛙摘果,独守孤坟倒也清静自在。
他所受的只是外伤,既有恒山派的治伤灵药,兼之内功深厚,养了两日已然痊愈了大半。
只是每日依在岳灵珊墓前枯坐,想起在华山时二人旧日竹马青梅,心中肝肠寸断,有时想起盈盈,又觉无限温暖。
这日令狐冲想起山谷东南有许多野桃树,其时桃实已熟,当下分草拂树,行出八九里,来到野桃树下,纵身摘了两枚桃子,二次纵起时又摘了三枚。
眼见桃子已然熟透,树下已掉了不少,数日间便会尽数自落,在地下烂掉,当下一口气摘了数十枚,心想:「我吃了桃子之后,将桃核种在山谷四周,数年后桃树成长,翠谷中桃花灿烂,那可多美?」忽然间想起了桃谷六仙:「这山谷四周种满桃树,岂不成为桃谷?我和盈盈将来隐居于此,岂不变成了桃谷二仙?日后我和她生下六个儿子,那不是小桃谷六仙?那小桃谷六仙倘若便如那老桃谷六仙一般,说话缠夹不清,岂不糟糕?」想到这里,正欲纵声大笑,忽听得远处树丛中簌的一声响。
令狐冲立即伏低,藏身长草之中,心想:「老是吃烤蛙野果,嘴也腻了,听这声音多半是只野兽,若能捉到一只羚羊野鹿,也好打打牙祭。
」思念未定,便听得脚步声响,竟是两个人行走之声。
令狐冲吃了一惊:「这荒谷中如何有人?定是冲着我来的。
」便在此时,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你没弄错吗?岳不群那厮确会向这边来?」令狐冲惊讶更甚:「他们是追我师父来了,那是甚么人?」另一个声音低沉之人道:「史香主四周都查察过了。
岳不群的女儿女婿突然在这一带失踪,各处市镇码头、水陆两道,都不见这对小夫妇的踪迹,定是躲在近一带山谷中养伤。
岳不群早晚便会寻来。
」令狐冲心中一酸,寻思:「原来他们知道小师妹受伤,却不知她已经死了,自是有不少人在寻觅她的下落,尤其是师父师娘。
若不是这山谷十分偏僻,早就该寻到这里了。
」只听那声音苍老之人道:「倘若你所料不错,岳不群早晚会到此处,咱便在山谷入口处设伏。
」那声音低沉之人道:「就算岳不群不来,咱们布置好了之后,也能引他过来。
」那老者拍了两下手掌,道:「此计大妙,薛兄弟,瞧你不出,倒还是智多星呢。
」那姓薛的笑道:「葛长老说得好。
属下蒙你老人家提拔,你老人家有甚么差遣,自当尽心竭力,报答你老的恩典。
」令狐冲心下恍然:「原来是日月教的,是盈盈的手下。
最好他们走得远远地,别来骚扰自己。
」又想:「此刻师父武功大进,他们人数再多,也决计不是师父的敌手。
师父精明机警,武林中无人能及,凭他们这点儿能耐,想要诱我师父上当,那真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了。
」忽听得远处有人拍拍拍的击了三下手掌,那姓薛的道:「杜长老他们也到了。
」葛长老也拍拍拍的击了三下。
脚步声响,四人快步奔来,其中二人脚步沉滞,奔到近处,令狐冲听了出来,这二人抬着一件甚么物事。
葛长老喜道:「杜老弟,抓到岳家小妞儿了?功劳不小哪。
」一个声音洪亮之人笑道:「岳家倒是岳家的,是大妞儿,可不是小妞儿。
」葛长老「咦」了一声,显是惊喜交集,道:「怎……怎……拿到了岳不群的老婆?」令狐冲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即便欲扑出救人,但随即记起身上没带剑。
他手无长剑,武功便不敌寻常高手,心下暗暗着急,只听那杜长老道:「可不是吗?」葛长老道:「岳夫人剑法了得,杜兄弟怎地将她拿到?啊,定是使了迷药。
」杜长老笑道:「这婆娘失魂落魄,来到客店之中,想也不想,倒了一碗茶便喝。
人家说岳不群的老婆宁中则如何了不起,却原来是草包一个。
」令狐冲心下恼怒,暗道:「我师娘听说爱女受伤失踪,数十天遍寻不获,自然是心神不定,这是爱女心切,哪里是草包一个?你们辱我师娘,待会教你们一个个都死于我剑下。
」寻思:「怎能夺到一柄长剑就好了。
没剑,刀也行。
」只听那葛长老道:「咱们既将岳不群的老婆拿到手,事情就大大好办了。
杜兄弟,眼下之计,是如何将岳不群引来。
」杜长老道:「引来之后,却又如何?」葛长老微一踌躇,道:「咱们以这婆娘作为人质,逼他弃剑投降。
料那岳不群夫妻情深义重,决计不敢反抗。
」杜长老道:「葛兄之言有理,就只怕这岳不群心肠狠毒,夫妻间情不深,义不重,那可就有点儿棘手。
」葛长老道:「这个……这个……嗯,薛兄弟,你看如何?」那姓薛的道:「在两位长老之前,原挨不上属下说话……」正说到这里,西首又有一人接连击掌三下。
杜长老道:「包长老到了。
」片刻之间,两人自西如飞奔来,脚步极快。
葛长老道:「莫长老也到了。
」令狐冲暗暗叫苦:「从脚步声听来,这二人似乎比这葛杜二人武功更高。
我赤手空拳,如何才救得师娘?」只听葛杜二长老齐声说道:「包莫二兄也到了,当真再好不过。
」葛长老又道:「杜兄弟立了一件大功,拿到了岳不群的婆娘。
」一个老者喜道:「妙极,妙极!两位辛苦了。
」葛长老道:「那是杜兄弟的功劳。
」那老者道:「大家奉教主之命出来办事,不论是谁的功劳,都是托教主的洪福。
」令狐冲听这老者的声音有些耳熟,心想:「莫非是当日在黑木崖上曾经见过的?」他运起内功,听得到各人说话,却不敢探头查看。
魔教中的长老都是武功高手,自己稍一动弹,只怕便给他们查觉了。
葛长老道:「包莫二兄,我正和杜兄弟在商议,怎生才诱得岳不群到来,擒他到黑木崖去。
」另一名长老道:「你们想到了甚么计较?」葛长老道:「我们一时还没想到甚么良策,包莫二兄到来,定有妙计。
」先一名老者说道:「五岳剑派在嵩山封禅台争夺掌门之位,岳不群刺瞎左冷禅双目,威震嵩山,五岳剑派之中,再也没人敢上台向他挑战。
听说这人已得了林家辟邪剑法的真传,非同小可,咱们须得想个万全之策,可不能小觑了他。
」杜长老道:「正是。
咱们四人合力齐上,虽然未必便输于他,却也无必胜之算。
」莫长老道:「包兄,你胸中想已算定,便请说出来如何?」那姓包的长老道:「我虽已想到一条计策,但平平无奇,只怕三位见笑了。
」莫葛杜三长老齐道:「包兄是本教智囊,想的计策,定是好的。
」包长老道:「这其实是个笨法子。
咱们掘个极深的陷坑,上面铺上树枝青草,不露痕迹,然后点了这婆娘的穴道,将她放在坑边,再引岳不群到来。
他见妻子倒地,自必上前相救,咕咚……扑通……啊哟,不好……」他一面说,一面打手势。
三名长老和其余四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莫长老笑道:「包兄此计大妙。
咱们自然都埋伏在旁,只等岳不群跌下陷坑,四件兵刃立即封住坑口,不让他上跃。
否则这人武功高强,怕他没跌入坑底,便跃了上来。
」包长老沉吟道:「但这中间尚有难处。
」莫长老道:「甚么难处?啊,是了,包兄怕岳不群剑法诡异,跌入陷阱之后,咱们仍然封他不住?」包长老道:「莫兄料得甚是。
这次教主派咱们办事,所对付的,是个合并了五岳剑派的大高手。
咱们若得为教主殉身,原是十分荣耀之事,只不过却损了神教与教主的威名。
常言道得好: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既是对付君子,便当下些毒手。
看来咱们还须在陷阱之中,加上些物事。
」杜长老道:「包老之言,大合我心。
这‘百花消魂散’,兄弟身边带得不少,大可尽数撒在陷阱上的树枝草叶之中。
那岳不群一入陷阱,立时会深深吸一口气……」四人说到这里,又都齐声哄笑。
包长老道:「事不宜迟,便须动手。
这陷阱却设在何处最好?」葛长老道:「自此向西三里,一边是参天峭壁,另一边下临深渊,唯有一条小道可行,岳不群不来则已,否则定要经过这条小道。
」包长老道:「甚好,大家过去瞧瞧。
」说着拔足便行,余人随后跟去。
令狐冲心道:「他们挖掘陷阱,非一时三刻之间所能办妥,我先取了剑来,再来救师娘不迟。
」他待魔教众人走远,运气轻功回到日常所栖之处,取了长剑,蹑踪而行。
回身又行出数里,忽听得嗒嗒嗒的掘地之声,心想:「怎么他们是在此处掘地?」藏身树后,探头一张,果见四名魔教的教众在弓身掘地,几个老者站在一旁。
此刻相距近了,见到一个老者的侧面,心下微微一凛:「原来这人便是当年在杭州孤山梅庄中见过的鲍大楚。
甚么包长老,却是鲍长老。
那日任我行在西湖脱困,第一个收服的魔教长老,便是这鲍大楚。
」令狐冲曾见他出手制服黄钟公,知他武功甚高;心想师父出任五岳派掌门,摆明要和魔教为难,魔教自不能坐视,任我行派出来对付他的,只怕尚不止这一路四个长老。
见这四人用一对铁戟、一对钢斧,先斫松了土,再用手扒土,抄了出来,几人身旁一堆落叶处萎坐着一个中年黄衫丽人,却不是师娘岳夫人是谁?只见师娘面容憔悴,身不动动口不能言。
心想:「师娘定是被他们点了穴道。
他们明明说要到那边峭壁去挖掘陷阱,却怎么改在此处?」微一凝思,已明其理:「峭壁旁都是岩石,要挖陷阱,谈何容易?这葛长老是个无智之人,随口瞎说。
」但这么一来,却让令狐冲不费吹灰之力便寻到了几人。
眼见四人以临敌交锋用的兵刃来挖土掘地,他却又不敢离师娘太远,隐身于一株大树之后想要寻个机会出其不意杀了四人以救师娘。
忽听葛长老笑道:「岳不群年纪已经不小,他老婆居然还是这么年轻貌美。
」杜长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错,年轻却不见得了。
我瞧早四十出头了。
葛兄若是有兴,待拿住了岳不群,禀明教主,便要了这婆娘如何?」葛长老笑道:「要了这婆娘,那可不敢,拿来玩玩,倒是不妨。
」令狐冲大怒,心道:「无耻狗贼,胆敢辱我师娘,待会一个个教你们不得好死。
」听葛长老笑得甚是猥亵,忍不住探头张望,只见这葛长老伸出手来,在岳夫人脸颊上拧了一把。
岳夫人被点要穴,无法反抗,一声也不能出。
魔教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杜长老笑道:「葛兄这般猴急,你有没胆子就在这里玩了这个婆娘?」那葛长老虽已年近六旬,年轻时却也是个采花淫贼。
一则见岳夫人宁中则艳若牡丹,此刻被点穴道任由自己摆布之下更显楚楚可怜,二则不愿在众人之前丢了面子。
听众人哄笑更是色胆包天,站在坐倒在地的岳夫人面前,一手提着板斧,一手解开裤带掏出胯下早已兴致勃勃的阳具,一边在岳夫人吹弹可破的俏脸上摩擦,一边哈哈大笑道:「诸位,玩了这个娘们又有何妨?想当初兄弟在江湖上玩过的官宦人家的妻女无数,论起来,那万里独行田伯光见到我还得叫上一声祖宗呢!」说罢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岳夫人被歹人用腥臭的下体贴在俏脸上,肮脏的阴毛蹭在口鼻之处阵阵恶臭传来,只觉一阵恶心,又羞又怒之下,想要咬舌自尽,却又苦无全身没有半点力气。
令狐冲见状怒不可遏,拔剑在手掠身窜至四人背后,剑出如电,一招间,薛,杜二人已然了账。
那猥亵岳夫人的葛长老却也有些身手,听闻脑后剑风袭来,向前一滚,避过要害,擎斧在手,也顾不得裤子没提,爬起身来怒吼一声向令狐冲噼来。
那一边鲍大楚眼见有敌来袭,挥铁戟也向令狐冲腰间横扫。
令狐冲既占先机,那容他二人出手,一招独孤九剑中的破鞭式,剑锋沿鲍大楚戟柄前扫,鲍大楚左手五只尽断,铁戟落地即使床第之欢,要行夫妻之事,说出自己想对师娘如何,他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冲儿!夫君!乖儿子!师娘都给你!」手里握着徒弟的阳物,闻着令狐冲身上阵阵男子气息。
岳夫人心下放纵了!今天就是要放弃一切,为徒弟,自己要做他彻底的女人!也为自己,自己本就是女人。
管他明日江湖风波恶!只要今晚洞房馨!令狐冲矮身握着师娘的双乳,像个孩子一样把嘴凑上去,含着岳夫人左边的乳头拼命的吮吸了起来……「师娘!师娘!」令狐冲痴痴的念叨。
这是师娘除了师父师妹之外从不付人的娇乳!自此以后,师娘就是自己的女人了!看着怀里吸完自己左边乳头,又用脸使劲在自己右边乳头上摩擦的徒弟。
乳头上销魂的快感让岳夫人也逐渐开始忘情了:「好孩子,好郎君!摸师娘,摸师娘下面。
」令狐冲蹲下身,盯着师娘脐下三寸神秘的桃花源。
这是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真正仔细看到女性的私处。
而第一次把私处大方让自己审视的,却是自己敬为天人的师娘……他先用手拨了拨岳夫人漆黑的阴毛。
试着用两根手指在师娘阴蒂上捏了捏想要把阴蒂的包皮向上翻的更高点,无需人教,面对女人的神秘之处,男人都会好奇,男人都会不自觉的去触碰,去探寻……他要把师娘下阴这点师父曾经玩弄过,师妹出生时曾经触碰过的神秘看的更清晰,认真摸过之后记得更清楚!岳夫人粉红娇嫩的花蕊完全暴露在令狐冲面前,看着师娘最神秘最娇艳的花蕊,令狐冲不由得抬头看了看岳夫人。
却见秀发低垂下的岳夫人俏脸含春,虽然羞红了脸,目光中却是渴望与鼓励。
他大着胆子伸出舌头在师娘阴蒂上舔了舔,入口清香却又带着咸味。
岳夫人被令狐冲舔的心痒难耐咯咯一阵娇笑,赤裸的娇躯花枝乱颤,胸前那对可人的小白兔更是上下乱抖。
她一边轻轻敲打着令狐冲脑袋,一边娇笑伸手想要重新捂住私处着让他住手。
师娘这美艳的一切,歹毒师父曾经拥有过的所有,都被自己品尝到了。
令狐冲热血满腔,礼义廉耻在男女房事面前已经完全抛在了脑后。
虽然改不了口,还叫着师娘,但他此刻他眼中放弃名节富贵的师娘已经只是一个属于自己的美丽女人,而他则是一个强壮的少年男子。
人伦大防已经荡然无存了!在岳夫人的花蕊间舔弄了一番之后,令狐冲重新站起身,二人都是一丝不挂的再次四目相对。
岳夫人被令狐冲刚才戏弄的咯咯娇笑,粉颈都已经羞红了。
望着他目光中的熊熊烈火,岳夫人不笑了,忽然她又觉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此时令狐冲热烈的目光大胆的在她赤裸的身上每一次扫视,都让她娇羞无比,岳夫人彷佛真的回到了和岳不群洞房之夜那一晚。
她把头低了下来。
乌黑的长发遮不住岳夫人脸上少女般的红霞。
「师娘。
」令狐冲双手握着岳夫人的素手,胯下阳具经过对岳夫人女性身体的探秘之后昂然勃起的青筋乍现。
这声师娘在岳夫人听来已不再是以往的尊呼,而是求欢的温言。
「嗯。
」岳夫人低着头不好意思的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蹲下身,把落在地上的长袍款款打开,平铺在地。
她知道,这张破长袍就是他和徒弟洞房的新床,此刻她已再无和弟子前戏的放纵开朗,反而倒是又如刚刚把头靠在徒弟肩上时那一刻的又羞又怕,心头小鹿不由得再次碰碰乱撞了起来。
铺好之后,岳夫人轻轻跪爬在长袍上,双手做枕,把头枕在手上,弯下腰噘起粉臀,分开腿,把自己洁白的玉臀和下面水汪汪娇嫩的肉缝暴露在令狐冲面前。
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她面前,她期许能够遮挡住自己脸上的娇羞与渴望。
梦中的黄衫仙子。
此刻一丝不挂的摆出交媾的姿势等待自己。
令狐冲心春心荡漾。
他虽只在日间半梦半醒中初尝禁果,但梦中交媾的情形他历历在目,适才闲暇他也曾暗暗回味。
此刻真的到来,他却还依稀记得该怎么做。
令狐冲跪在师娘身后,一手按在岳夫人一瓣雪白的俏臀之上,一手握着梆硬的男根用紫红的龟头试着去刺探师娘娇嫩的花蕊。
因为岳夫人玉臀噘的有点高,令狐冲试了几次没有成功,还是找不到师娘牝户的入口。
滚烫梆硬的龟头在自己牝户外没头没脑的乱蹭,撩得让岳夫人情欲更浓。
她从胯下伸过一只玉手,轻轻捏住令狐冲的阳物,稍微沉了下腰,引导着他把男根一点一点的插进自己湿润的牝户之内。
俏师娘如饥似渴的牝户紧紧的含住令狐冲的男根,美妇人滑嫩的阴道内一日之内第二次插进了少年火热的肉棒。
令狐冲敏感的龟头和岳夫人阴道的第一次摩擦让俩人不约而同快活的尖叫了一声。
那销魂蚀骨的快乐让这对本来内心背负无比愧疚的师徒,母子,彻底成为天性的奴隶。
什么笑傲江湖?什么称霸武林?全是过往云烟!夫妻之事的销魂快乐才是他们此刻共同追求的目的。
忘情如令狐冲。
苦恋的师妹,深爱的眷属。
在本性面前已经抛在了脑后。
他眼前只有师娘那美艳如百合的洁白粉臀和她粉臀下牝户中自己出来进去暴怒如龙的阳具。
他此刻在玩师娘!他玩的不止是师娘,他要宣泄的是命运对自己的不公,要报复师父!要报复师妹!我就是要玩你的老婆!玩你的母亲!但这真是自己的目的吗?云雨之中,师娘娇喘连连。
虽然看不到师娘脸上到底是羞涩?是陶醉?还是愧疚?但师娘对自己情真意切,之前如师如母的疼爱,此刻对自己的依恋。
自己所作所为会伤害她吗?不!与岳夫人交媾中,令狐冲似乎更觉得自己找到了归宿。
小师妹的任性,盈盈的刁蛮。
并不是他自己真的所喜。
他自己从小就羡慕师父有师娘这么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耳润目染,自己幼年时何尝不想娶师娘这样一个外刚内柔的美人侠女为妻呢?我就算娶师娘又如何?前朝不是还有个杨大侠娶了他师父成了武林美谈吗?我身负浪子之名,迎娶师娘这点离经叛道的事于我又如何?想到自此处,令狐冲不由得狂性大发,双手握着师娘两瓣雪白的翘臀更加疾风暴雨般的抽送了起来。
「不要!冲儿!轻些,为娘吃受不消了!」噘着屁股被令狐冲一阵狂插的岳夫人一边呻吟,一边低声求饶。
但少年男子初尝夫妻之事的沉迷忘我,又怎是她求饶就能放过的。
岳夫人觉得自己被徒弟的阳具搅的神魂颠倒了!肆欲如岳夫人。
她眼前彷佛看到了没有胡须的岳不群。
曾经那样让人敬畏的君子剑,自己的夫君,居然自宫练剑。
胡子都需每天沾上。
自己闺中空守活寡也就罢了,到头来害人害己,更害了自己女儿……自己身为华山女侠,,丈夫用计合并了五岳剑派,外人看来尊荣无比。
但自己少女时的豪气干云,敢爱敢恨。
被丈夫的伪君子行径磨的早已消散。
明知爱徒令狐冲受屈蒙冤却又敢怒不敢言。
明明自己也是如狼似虎之年的人妻空守香闺后半生,却甘受其苦。
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不是华山派的发扬光大,反倒是丈夫沦为江湖笑柄,爱女魂断他乡……珊儿……岳夫人被令狐冲弄的意乱情迷之时,香躯乱颤秀发飞扬。
与少年交媾的快乐,丧失妇道人伦的愧疚,哀怨自己不幸的宣泄,交织在一起,更早忘了师母徒儿的身份,娇喘连连下竟不自觉的肆意欢叫。
岳夫人叫床之声不绝虽让令狐冲更加亢奋。
但她自己却更加朦胧,竟然毫无所知。
已然神魂颠倒的岳夫人,悄悄仰起头,此刻彷佛此刻眼前看到了岳灵珊。
只见岳灵珊紧身劲装,背背长剑,依然是华山上小女儿的神态。
此刻见自己尊敬的母亲和深爱自己的大师兄在忘情的做此乱伦之事,竟然没有任何哀怨怒骂。
妙目含泪,眼中有的只是愧疚。
恍惚间她彷佛在说对岳夫人说:「大师兄是个好人,咱们岳家亏欠他太多,女儿已然不能答报。
致使母亲失身代偿,女儿更加有愧。
母亲此举虽然有失妇道,但此情此景却也怨不得母亲,只愿母亲能和大师兄携手白头,互相善待彼此,女儿此生足矣……」蓦然间,岳灵珊已然不见……岳夫人心意稍沉,适才销魂快乐中不自觉的叫戛然而止。
身后的令狐冲听师娘不再叫床,微感诧异。
再次加力勐干。
趴在臂弯的岳夫人正感惆怅。
忽然觉得令狐冲按着自己粉臀的双手突然更加用力揉搓。
接着是一阵如狂风般勐烈的抽插了,下下几乎都用男根把自己阴道顶到了底,阵阵快感袭来,让她骤起高潮!淫水止不住的流淌而出。
肉体的极度快感,心里的蓦然失落,岳夫人枕在手上的俏脸再一次留下了眼泪,但和前几次满心羞愧,委屈万分不同。
是喜是愁,她也说不清。
只知道自己此刻高潮泛滥,淫水横流之时,令狐冲也射出了滚烫的元精。
师徒母子二人的爱液交替着在岳夫人阴道内汇成了一片,随着令狐冲从她牝户中拔出男根,岳夫人饱受云雨的牝户如泉水般淌出了两人交媾后的精华。
爱液点点滴滴撒落在铺在地上的长袍上……虽然没有处女落红。
但这件白布长袍上还是铭记了母子二人这段不伦露水之恋……事毕之后,令狐冲和岳夫人赤身裸体的搂在一起躺在长袍上,面面相对,不觉都是相视一笑。
没有愧疚,只有羞涩。
没有虚伪,只有真诚。
无需多言,其情自鉴。
一对恩爱的男女相拥相偎了好一会,令狐冲终于言道:「师娘……」没等他说完,岳夫人素手轻轻按在他嘴上,低声羞涩的说:「傻孩子,我说了你这么对我,我还怎么做你师娘?」「这……」令狐冲有些不知所措。
「你知道刚才我看到谁?」岳夫人没管令狐冲独自发呆,喃喃道:「刚才和你做夫妻之时,我好像看到了灵珊。
」「小师妹?她在哪?」云雨过后,神志已然清醒,一听到岳灵珊,令狐冲不由得问道。
岳夫人靠在他的臂弯里,素手握着令狐冲的大手轻轻在自己玉腿上抚摸。
轻声说道:「珊儿就在前面看着我和你做夫妻。
她说她对不起你,也知道我岳家愧对你,我算母偿子债,妻偿夫债。
让我好好待你。
也让你好好待我……」说到后来,岳夫人脸更红了,声细如蚊几不可闻。
「师娘如此辱身错爱,弟子怎敢愧对师娘。
」令狐冲在岳夫人耳边诚惶诚恐道。
「我说了,你我既然已做了夫妻之事,以后师娘二字再也别出口了。
」岳夫人听他仍叫师娘,心里略有不快。
「弟子……我知道了。
那以后我就叫你宁姐姐可好?」「嗯,我虽是灵珊的母亲,你二人毕竟没有婚姻之约,你又早已不是华山之人,师娘之称更是前尘往事,我比你大十几岁,叫声姐姐也是应该的。
冲儿……对不起,我自己却是改不了口,我还是叫你冲儿可好?」岳夫人抚摸着令狐冲宽宽的胸膛,娇声问道。
「一切都听师……宁姐姐你的。
适才和姐姐做夫妻时我也有所悟。
昔日有个杨大侠能娶他的师父,现如今,师父众叛亲离,我又是江湖有名的无行浪子,我就是娶了师娘你,不过是娶个改嫁人妻又有何妨。
」说着低头吻了吻怀里的宁中则。
两人又是一阵刻骨长吻。
自此宁中则不再已岳夫人自居,仍用华山玉女宁中则的名号宁中则忽然抬起脸,满脸哀愁道:「你虽不顾名节,我毕竟一届女流,乱伦之事在此无人幽谷之中也就罢了。
又怎能在江湖上大肆宣扬?况且你和任大小姐一对神仙眷属,世人皆知。
切不可为我这苦命之人自毁前途。
」言罢一声长叹。
提到盈盈,令狐冲却是一阵心痛。
自己无行,与师娘乱伦,初尝男女之事热血上涌,只愿为师娘粉身碎骨。
但盈盈于己既是情深爱侣,又是救命恩人,却是让他左右为难。
两人相拥片刻,虽然思绪万千。
但男女裸身相抱而卧又是如新婚之夜,令狐冲少年心性,烦事多不挂怀。
想到此刻师娘已经倾心许身难免情欲又起。
不免双手又在宁中则光熘熘的身上不安分起来。
宁中则也是久未有过夫妻之事,不触则已,一触之下妇人春心再难压抑,加之令狐冲年少俊品,自己历经生死之后什么贞洁名节已然放下。
加之他少年之人,夫妻之事虽是初学乍练,但精力之盛远超岳不群。
被他再一撩拨,不免芳心可可,主动投怀送抱,不觉又欢爱了几次,直到天色大亮,两人这才一丝不挂依依不舍的相拥而眠。
一觉睡到下午。
令狐冲少年心性,忍不住又对宁中则求欢。
宁中则却已觉得肚饥口渴,加上她天性爱洁,觉得山洞简陋,不堪就住。
便硬拉着他又去捕蛙采果,收拾洞房。
宁中则心细手巧,半日间便把山洞收拾干净,重新到山崖上寻了长剑,噼木做门,堆石为灶,垒草为榻,竟将小小山洞收拾的温暖如家。
自此二人日间闲来就到岳灵珊墓前相守。
夜间便在小山洞内夜夜春宵,日子却也逍遥快乐。
不知不觉已过一月。
令狐冲想到许和盈盈相会的日子经大大逾期。
既怕他为自己担心,又怕她寻将过来撞到自己竟和师娘一起共居。
不觉脸上满是忧愁之色,接连几日,竟连与宁中则欢好也是提不起兴致。
宁中则心慧人贤,与他虽是露水夫妻,却事事仍当他是孩子一般体贴,见他不乐,已然自知他的苦处。
这晚两人云雨过后,见他辗转难眠,自己也就是独对洞壁思忖了良久,忽然坐起身来对令狐冲道:「冲儿,你我已在此相处一月有余。
这两天看你神不守舍。
想是你放不下江湖中事还有任大小姐吧?」令狐冲也起身坐起来低头沉吟道:「宁姐姐所言正是。
我爱你敬你,不敢骗你,恒山一众师姐妹和盈盈与我有约。
我想先去与她们相会,料理完门派俗事,再跟盈盈说明原委与她诀别,之后再回此处与姐姐相伴白头,不知姐姐意下如何?」宁中则微笑道「你是恒山掌门,目前江湖风波不平,你回去原是分内,至于你和任大小姐,本是一对神仙眷属,俗事完毕你去和她成婚吧。
你我这段露水夫妻本是天意作弄,我毕竟大你许多,又是有夫之妇,怎能空毁你的前程?去吧。
去吧……」说吧宁中则低头不语。
见宁中则如此楚楚可怜,令狐冲心下大是不忍。
忙道:「宁姐姐莫愁,冲儿不去便是。
但只怕盈盈见我失约来此寻我。
不如你我再寻一处幽静之处做长久夫妻可好?」宁中则摇摇头,轻声道:「非是我吃干醋。
我确实想好了。
此处是珊儿埋骨之所。
我就在此隐居和她长伴,哪里也不去了。
至于你……你和任小姐之事天下皆知。
我若爱你又怎能让你落下贪花好色喜新厌旧的恶名?若你有心,你去之后,每年珊儿的忌日你独自来此与我相会几日,我便知足了。
今日月朗星稀正好赶路,趁着夜色也不用担心江湖之人知道你曾住在此处,此刻边走了吧!」言罢转身,取来包裹长剑,递给令狐冲。
令狐冲见她此刻穿着当日两人初做夫妻之时自己那件沾满爱液的长袍,虽是她本性爱洁,但身上污秽却因是与自己初结同心时所留,故而舍不得浆洗,平日里只穿令狐冲一件中衣遮体。
将此袍当做两人鸳被,此刻穿在身上更是显得不忘夫妻之情。
不由得心如刀绞,欲待不从,但一想宁中则所言极是,听她语气不是气话,大是诚恳。
对盈盈思念之情,对恒山群尼保护之心又起。
便起身穿好衣服,向宁中则拜了几拜,转身要走却又不忍直愣愣立在原地。
见他如此,宁中则嘤咛一声扑到他怀里,泪如雨下。
在他耳畔说道:「此一别,却不知你前途如何。
别人问起我来,你就说我得知珊儿已死,已经自刎身亡了。
愿你不负一年之约,到时与我相会便罢。
」说着在他脖子上亲了亲,咬了咬牙,把他推出门外。
任凭令狐冲怎么再敲木门,宁中则就是背顶着不开,隔着门只听她喃喃道:「冲郎,冲郎……」继而听她吟道:「信手拈来牡丹花,销魂难换世芳华,青丝独对断肠崖。
情欲难分愁难化,我自潜心向菩萨,往日荒唐罢,罢,罢!」却是宁中则口占一首浣溪沙,吟罢洞中再无动静。
令狐冲自知有亏。
但想江湖险恶,师娘身受其害,她自逢丧女之痛失身之祸后与自己相处这许多时日。
当日豪情已无一丝一毫。
照顾自己起居时反倒宁静安详。
虽与自己男欢女爱嬉戏不疲,可事后却又心静如水。
想是已经大彻大悟,不会再自寻短见了。
端的自此隐居此处青山绿水间,与师妹相伴,免于旧日江湖恩仇所缠,世间人伦妇道之失所累,于她也未尝不是个好归宿。
我只需信守诺言,每年来看她一次,心中常常念着师娘于我之恩便是。
言念及此,便趁着夜色满腹心事走了出去。
令狐冲独自走了一个时辰,正走到当日救护师娘的陷坑所在。
忽听得远处一个女子声音「啊」的一声叫,正是盈盈,令狐冲心道:「盈盈真的来了?」跟着听得脚步声响,两人一前一后,疾奔而来,听得盈盈不住叫唤:「冲哥,冲哥,你师父要杀你,千万不可出来。
」令狐冲大吃一惊:「师父为甚么要杀我?」只听盈盈又叫:「冲哥快走,你师父要杀你。
」她全力呼唤,显是要令狐冲闻声远走。
叫唤声中,只见她头发散乱,手提长剑,快步奔来,岳不群空着双手,在后追赶。
眼见盈盈再奔得十余步,黑夜之中便会踏入踏入陷阱,令狐冲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