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却躲不了一世,只要有人经过,绝对会被识破。
更不用说,我项圈上的链子还把持在阿宏的手上………「母…母狗小姐…」阿宏紧张地对我说:「…我…我们快走吧……」看得出来,他的眼眸中虽散发不怀好意的目光,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给吃干抹净。
不过……好像有个无形的拘锁,压制他的随时会暴走的行动,反而是关注四周,左顾右盼。
因此,我对他的好感度又下降几分,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仅用鼻声回应:「嗯……」就这样,被反绑双手的我,毫无任何反抗能力地跟着阿宏的步伐,低着头缓慢地往主人所在的地区前进。
幸好,通向目的地的道路一路幽静,且人烟稀少,灯光偏暗。
尽管沿途偶尔有车辆呼啸而过,带给我不少的恐惧与紧张;加上几位零星的路人,不经意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内,让我的心跳激动无比,深怕被他人察觉自己的无耻窘样。
然而,更多的是说不清的羞耻感,及来自下体的剧烈刺激。
这样不安全又陌生的环境,就算我摆出冷静的姿态,却无法掩盖害怕的汗水渗透,把我整个人弄得全身湿淋淋。
加上铁链拴住我的项圈,拖着我前进发出『当当』的微弱声响,令安静的道路,添增随时会被外人发现地惊恐。
没想到,不过是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我却感觉仿佛走了好几个小时。
宛如钝刀切肉,一点一点地瓦解我的自尊心,让无止尽的羞耻,瞬间蔓延我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
万万没想到,我身体产生兴奋的反应……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快感带来的刺激,减缓了木夹产生的疼痛,没多久就转为难以描述的麻痒,还有血液灌入的胀起,不断地通过绵绳传递到我的口腔里。
相对的,顺着我含着绵绳的步行,更是带动拉扯的力量,与木夹衍生的奇异麻痒,有相辅相成的功效。
理所当然,刺激的快感也让我好色的阴部,被无法克制的淫水给占据,仿若关不紧的水龙头,绵绵不绝地渗出丰沛的汁液,一路滴落下去。
还子我双手与嘴唇的自由已被夺去,不然可能早已忍耐不住,不顾形象地在人行道上边呻吟边自慰起来。
好不容易走到了主人所说的出口处,我远远就瞥见他的身影。
那股征服我的气质,毫无保留地流淌,如黑暗中的灯火般,耀眼且无法让我去无视。
(……啊!主人!)当下,我就好像看到救星般,快步地往他的位置冲过去。
殊不知,我早忘记脖子项圈上的铁链,还抓在阿宏的手里。
可想而知,我前冲的动作在下一秒愕然停止。
「呀啊!」我惊慌地大叫。
脖子传来的难受,将我给完全制服,不敢继续动作。
随后,主人冷笑地走向我,从阿宏的手中接过拴住我的项圈的铁链,调侃地问说:「阿宏,方才的『散步』,有趣吗?」主人略带取笑的话语,还刻意强调「散步」两字,摆明给我难堪,令我整张脸一片红晕,却也拾回不少的安全感。
被询问的当事人,则是讪笑地回应:「呵……母狗小姐,她,她很乖。
」(……这是什么答案啊?!)「嗯…」主人微笑点头,「…那我们继续吧。
」随后,我又被主人牵着进入公园,后面还跟着阿宏。
我们在冷清的大安森林公园里,不快不慢地随意走着;五吋的红色高跟鞋,踩踏在红砖地面发出清脆地『哒哒』声响,就这样回荡在静谧的公园中。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忽然飘来一阵阵的尿骚味。
我眯起眼睛,借着微弱月光的映照一看,才发现竟来到了公厕入口。
见到这个公共建筑,我便了解今晚的调教可能比我想象中还要激烈。
(难道说,主人打算在厕所里调教我吗?)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当我们来到男厕所的入口时,我除去预期的羞愧外,还有满满说不清的诡谲心绪。
特别是,公厕散发出来的浓烈气味,实在是不能让人恭维。
要知道,台湾的户外公厕,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脏乱不堪,亦散发恶心令人呕吐的味道,而恶臭的根源,就是来自男生的小便斗。
只见主人二话不说便把我拉进男厕内,尽管我表示抗拒地摇头,仍不能得到他的同情。
强硬的蛮力,轻而易举地让我屈服,莫可奈何的走入这个向来是女性禁地的男生厕所。
「恶!」是我进去男厕后,第一个本能的反应。
接着,主人帮我把脖颈的项圈给卸下,也把束缚我许久的手铐给解开,还我身体的自由。
原以为,这是主人的仁慈而令我欣喜不已,不过,当耳边传来:「母狗,站过去小便斗旁,把大衣给拉开」的指令,又让我片刻地欢悦,瞬间被重重地打落到地狱。
命令一出,羞辱的感触骤增。
心中即便万般不愿,却无法不听从。
并非我不要,而是有其他人!阿宏在场,导致我无法跟以往一样放开。
他给我的好感与安全感,远远不及主人给我的。
可是……指令已经发出,我不得不遵守。
于是我只好勉为其难,蹒跚地走到小便斗旁,认命地闭上双眼,慢条斯理地抓住大衣两侧。
「嘶……」我羞郝地深呼吸,把自己的娇躯毫无遮掩地解放。
剎时,清凉的气息涌上全身,大衣下的猫装,暴露地绽放。
我的乳头与阴户,若隐若现地露在外面,给一旁的主人和阿宏大饱眼福。
同时,心中的耻辱加上被淫虐的感觉,让我身体产生异样的快乐。
一股不受控制的热流,荒唐地从体内深处滚动而出,伴随着自主开合的浪穴,把浓骚的汁液给挤压喷出。
(我……居然喷水了?这可是前所未见的事情!?)竟然在男生的厕所,体会到难以言喻的激动与快活。
难道……我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贱女人?!不论是被木夹夹住的乳头,亦或是泥泞不堪的浪穴,皆说明我身体此时最本能的欲望──我是一只淫贱的母狗!由于我闭上了眼睛,没想到反而增加其他感官的敏锐,隐约感受到了主人与阿宏情色的目光,来回地在我的身子上游移。
另外,我还闻到一丝腥臊的气味,迅速弥漫着我的鼻腔,流窜我的神经。
(……是尿味……还有前列腺液的味道……)恍惚之际,我不由自主地蹲下身来,保持着大开外衣的姿态,舌头很自然地吐出,不知为什么很想要去品尝一下这股腥臊的滋味。
(……啊……好想舔喔……)这时,只听到主人以淫邪捉狭地语气说:「嘿!阿宏你看,母狗发春了。
」主人的声音,把我从飘渺的状态唤起。
我张开眼睛后才发现,自己吐出的舌尖,已经快要碰触到小便斗的陶瓷上。
「恶!」我再次反胃地退避。
没想到主人却早一步过来,抓住我的头:「怎么?不舔下去吗?」「主人……」我跪在地上,求饶似地仰望他。
他一靠近我,这股腥臊味道更为明显,笼罩在我的四周,浓郁且化不开。
比起小便斗的沉淀味道,鼻腔的气味,是既新鲜又厚重。
且不光是主人,阿宏随后而至,这个股味道就有如等比级数,再次强势地侵袭我的嗅觉神经。
「母狗,是不是喜欢这种味道呀?」主人故作不懂地问着。
(……啊…是的……我喜欢……)他的表情,却很明显地泛出邪恶的念头,故意地把他的下半身靠近我。
(……唔……我……我快忍不住……)一时间,强烈的气味倒灌进入我的鼻腔里,熏得我找不到东南西北,神志迷糊,身子瘫软。
「唔……」我就像是一只小狗,贪婪地闻起这个让我发情的气味,还不时地摇晃脑袋,一脸迷醉的痴贱模样。
这时,主人伸出手顶住我的鼻尖,不给我有继续品尝的动作。
反手一拉,把阿宏引领到我的面前,邪笑着说:「母狗,喜欢哪个人的味道呢?」一边是主人,腥酸但很熟悉。
多次口交与颜射的经验,对他下体的味道早就不陌生;而另一边是阿宏,尿味混杂前列腺液的恶臭,可说是相当惊人。
光靠这样的气味,我能得知他应该是单身,且累积许久……尽管我对他的好感度很低,但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方位靠近,被浓烈的气味给吸引,痴痴地望着他突出的裤裆,想要去品尝埋藏里头的狰狞。
对他的渴望,甚至超过我对主人的眷恋!反观阿宏,他对我的此时淫秽的动作反应不过来,有点不知所措地问:「母…母狗小姐在……在干麻呀?」「当然是……」主人毫无保留,解开谜底说:「闻你肉棒的味道啊!」(……不!别…别这么直接说出来!)我心中最后的遮羞布,就在主人的话语中,被无情地给揭露。
更不用说,主人还落井下石地继续说:「瞧!她一脸的贱样。
想必爱死你肉棒的味道啰。
」随着话落,阿宏似乎开始进入状况,居然配合主人的话尾说:「哇!你从哪找来这……这么淫贱的母狗?有机会也帮我介绍一个?」「当然没问题。
」不管两人说什么话,已经发情的我,此刻根本无法掌握自己的肉体,宛如化身为一只牝化的母犬,淫荡放浪地扭着娇躯,发情地寻找能够让我满足的雄性。
抬头望着目瞪口呆的阿宏,饥渴地期望他兽性大发地淫奸我。
「那…那该怎么办呢?」「嘿,哪能这么简单就让她如愿以偿。
」主人的一句话,令我满腹的情欲像是被束缚般,仅能难受地空挠着。
咖搭!除了言语的凌辱外,他更把原本项圈上的锁链重新栓回我的脖颈,双层的障碍,禁锢我的身躯。
主人低下头,一手扯紧铁链,另一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脸颊,宛如恶魔地呢喃说:「母狗,想要吗?」「嗯。
」我欲望熏心地不停点头。
「想要谁的肉棒啊?」主人持续地诱惑,「我?还是……阿宏的呢?」「唔……」一时间,我居然回答不出来。
照理来说,我应该要选择主人的才对。
毕竟,他调教我已有不短的时间,不论是肉体或心灵,皆已习惯。
但是……藏在阿宏裤子里的阳具,对我竟然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尤其是那股腥臭的气味,简直快让我抓狂!所以面对此时主人的询问,我也不知道哪里生来的勇气,坦白地说:「我…我,两个都想…想要……」剎时,主人的脸上并无一丝的愠怒,反而是咧开了嘴,漾着浓厚的笑意,淫邪地说:「母狗,你可真是贪心啊……」厚实的指头,灵巧地跳动在我的脸上,随即抬起我的下巴,缓缓地说:「贪心,可是要付出代价喔。
」说完这句话后,他马上把手伸进口袋,随后拿出两样仿佛事先就准备好的道具。
──一把锋利的刮胡刀,以及一瓶泡沫式的剃须膏。
「知道该怎么做吗?母狗。
」被性欲全然支配的我,对于一切其他的事物再没有多余的一丝理性,只能看着主人及他手上的事物猛点头。
不管此刻身处的环境,或是随时都有可能被撞见的恐惧,我这时仿若是淫荡的牝犬般,大剌剌地躺在地上,撅起双脚呈现m字开腿,毫无廉耻地把自己的性器官,完全地暴露展出。
「对……很好。
」主人兴奋地舔起嘴角。
不一会儿,我就在户外的公厕,被主人破开猫装的底部,露出了前两天才修剪过的阴毛,然后就在阿宏全程见证下,把我的阴部的遮掩给彻底清除干净,一根不留,仅存光溜溜的肌肤,偶尔能见一点短须。
如此一来,我就宛如出生的婴儿般,展现自己毫无保留的蜜穴。
那两片成熟风韵的阴唇,镶嵌着晶莹饱满的珠芽,漾着湿漉漉的淫水光芒,呈现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我居然湿透了……)除去芳草的遮掩,更让我好色的肉穴,绽放出淫乱的真实面貌。
这时,只见主人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两颗浣肠球,轻轻地晃着装满药水的浣肠剂,不怀好意地说:「淫荡的母狗,前面的肉缝已经清干净……那么,接下来就该换后面啰。
」他拉起我脖子上的铁链,迫使我从浪贱的暴露姿态转为高跪的屈辱模样。
再来,粗鲁压下我的头,直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