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让她们消除恐惧,温柔的感受两性之间的甜蜜。
虽然是隔着内裤,但是心颖大腿根部的肌肤香甜滑腻绵软,还是让我有些痴迷,仿佛在赏玩一个精美的瓷器,动作越加细腻。
心颖还是第一次尝受这样的事情,经我的抚弄,此刻浑身酥软一片,仿佛沐浴在春风中一般,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当然我并没有忘记身后还有一个许雅芳,可是她本身体力消耗就很大,加上刚才喝的酒并不比我少多少,已经沉沉进入梦中,对发生在什么边的事情根本不知晓。
心颖虽然不知道如何应对,但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却让她两腿不由自主的摩擦起来,喉咙中发出轻微的紧张颤音,似乎浑身的肌肤都在我的抚摸下颤抖起来。
我热热的手掌犹如热火融冰一般,温柔地在她细腻光滑的大腿根部抚弄,同时嘴唇含住她吐着热气的娇嫩小嘴吸吮着。
在我的双管齐下之下,她只觉得浑身的毛孔犹如蚂蚁爬过一般,身体深处再次泛起阵阵的春潮,不受控制的晶莹透明的蜜汁粘在我灵巧的手指上……感受到下边滑顺的手指仿佛草丛中游动的水蛇一样让人急切,对性爱懵懂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是顺从地任由我抚弄。
那柔柔的、温顺的表情让我一阵心动,更加温柔的爱惜她,轻柔的抚弄,间歇性的撩拨,把她的身体挑逗的蠕动更加剧烈。
脸上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浓浓的春意,已尽写在她美丽娇艳的面庞上,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勾人心弦,发出舒服的呻吟,呼出的香气,竟分辨不出是酒香还是体香……半个乳房在被子中裸露着显得鲜嫩欲滴,散发出一种诱人犯罪的魅力……我从来没有想到,看到她的表情会给我带来如此大的冲击,她除了有些紧张和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外,却似乎有包含着许多渴望的等待,眉梢间露出羞涩的兴奋和许雅芳构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不能不将一对母女同床联欢进行比较,那种超越伦理的禁忌刺激让我有些完全的失控了,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似乎都已经被崩紧。
之前我绝对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在酒劲儿的刺激下我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一些欲望渐渐的开始泛滥。
十八世纪西方一位医学家有句话说的好:每个男人都是欲望和征服的产物,平时蛰伏的时候根本不会显露,但是一旦条件达到他就会觉醒。
这句话或者可以解释眼前的一切,在酒精的刺激下,面对眼前的景象,我这种征服和欲望完全觉醒了,将一切伦理抛之脑后。
而心颖此刻正处于青春的萌动期,在我的刺激下,只觉得极端的难受,隔着内裤如虫行蚁爬般的搔痒,体内空虚难耐,确切的说她刚才并没有睡着,母亲的谈话听到了大半,而刚才母亲和我之间的风云也眯着眼睛看了全部。
少女情怀总是春,她一直认为和陈春雨的相遇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所以在日记中记载下了点点滴滴,虽然写的很朦胧,但是却让人一看就懂。
不过在日记中名字也变成了「wdg」就是王大哥的缩写。
因此她对母亲让她叫陈叔非常不满,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她更不知道的是她的日记被自己的母亲偷偷翻阅过,从许雅芳给自己女儿起名心颖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懂事的女人,事实上她家也算是诗书传家,后来因为那场浩劫不得不躲进山里边,但是许雅芳却也被自己母亲暗中教诲读书识字。
许雅芳虽然最初不明白wdg代表的什么意思,但是看得多了从事情也可以分析出来一二,她刚开始还有些担忧,可是经历了太多的人情冷暖后,她并没有反对,而且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了一丝异样的想法。
这也许在外人看来有些奇怪,可是对于一个从小接受了旧式私塾教育的她,再加上这些年目睹山村那些叔嫂偷情,翁媳扒灰来说她已经隐隐同意了,要不然刚才也不会趁着酒意说出自己的想法。
心颖刚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嫉妒和恼恨自己的母亲,没有想到她竟然抢在了自己的前面,但是毕竟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孩子,知道自己母亲这些年过得很苦,而听到了母亲让自己陪伴我的想法也只是微微一愣,并没有放在心上。
对于一个初懂情事的女孩子来说,自己的情郎才是最重要的。
「陈叔……我……我难受……」内心充满期待的想着,她本能的张开小嘴,用一种怪异的声调呻吟道:「陈叔……」那阵阵的酥软麻痒,更是舒服得她几乎想高声的欢叫,浑身无力的任我摆弄着-我则继续用舌头在她的耳垂、眉角、颈项上连续不断的浅吻细舔,最后慢慢的朝下过渡,在她浅红色突起的上轻轻一吸,心颖顿时的浑身一震,「嗯嗯……哼……」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头发,嘴里咬着贝齿发出了如泣似诉的娇哼……我吻得性起,火热的舌头连续到心颖雪白细嫩的乳鸽上如雨点般落下急促的吻,同时另一只手继续在她的大腿根部抵压着轻抚,感受着她扭动娇躯带动大腿根部那一阵阵的酥麻快感……舌尖在心颖的花蕾上玩弄一阵后,乳晕膨胀成半球形,乳鸽也因为中心的突起也变得更坚挺,上边泛着绯红和湿润,如同新剥皮的鸡蛋一般,呈现出清楚的圆柱型。
我贪婪吸着勃起的粉红色花蕾,舌尖不停的挑弄撩拨,只把她弄得销魂蚀骨般的呻吟声越叫越响:「唔……陈叔……别……再舔……嗯……」我其实早已经按耐不住了,但是为了给这个女孩特有的记忆才如此轻柔,炙热早已经顶着她的小腹。
心颖在欲望当中还不忘伸出小手来拨弄抵挡她身体的东西,但是当她触碰到火热的时候立刻反应过来,触电般的缩回去。
我在被子中捉住她逃窜的玉手,重新拉了过去,两个人交替抚摸着来获取更多的欢愉。
她自然什么也不懂,只是死死的抓住仿佛找到了依靠一般,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只好低声凑到她的耳边说到:「你手动一下……」她才红着脸依言微微动着小手,还偷偷的瞄着我的表情,看我是否满意,我自然满意。
不大一会儿感觉她的速度慢了下来,明显没有了力气也不再勉强,扭头看了看许雅芳正在熟睡,就悄悄的坐起身子,半侧压上心颖。
被窝被我顶起了一个大缝隙,冷风直往里边灌,但是此刻已经没有人在意冷风了,我也是模模糊糊的打量到心颖完整的躯体,刚要伸手握一下被角,突然看到手上的殷红……我一下子呆住了,仿佛水蛇被切中了七寸,无奈地低声询问:「你……你来了……」这真让我有些无可奈何,差点癫狂起来,这种事情我好像遇到过几次。
「恩……」她看到我手上的红色立刻醒悟过来什么事儿,红着脸讷讷的说道:「我以为明天才到的……谁知道提前了……我没事可以的……」「傻瓜,那你怎么不告诉我……」我赶忙掀开被子,发现并没有我相信的那么严重,只是一点而已,这才重新盖上被子,却没有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钻进了心颖的被窝,只留下许雅芳一个人躺在那里。
「那你……那里怎么办?」她小声问道,显然也知道一些。
「我没事。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说道,但是却非常的郁闷,就好像射击比赛上一直领先只差最后一枪就能够夺冠了,谁知道竟然脱靶。
现在只能够极其郁闷的忍耐着,同时勉强把身体错开,不让火热接触到她的躯体,不然我更加难受。
我们两个人一时无语,心颖只是将头埋在我的怀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我则强忍着心中的欲望抚摸着她的头发,尽量深呼吸来平和……「恩。
」我突然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陈叔……」心颖有些奇怪的抬起头。
「没……没什么……」我再次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冰凉的玉手正抚摸在我的火热上……心颖的手抱着我的脖子,那么这第三只手显然是……(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