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我重重地摔到墙上,但她的手松开了我的阴户,我如释重负般地呜咽着,又摆好刚才的姿势,等着她再抽我的屁股,但她却把一只手指捅进我的阴道来回抽插着。
「骚臭贱货,」她骂着,又塞进第二只手指。
「我应该叫上一百个男人来强奸你,把你的骚逼操出血来!」她走开了,我垂着头,痛苦地呻吟着,喘息着,颤抖着。
她又回来了,我抱着身子,但她没再抽我的屁股,而是把一样橡皮或塑料的东西顶到我胯下。
她抓住我的屁股,把那样东西捅入我体内。
这真是疼痛难忍,这次是全部来自体内而不是体外,因为这庞然大物被塞进了我的淫洞。
随着女人在我身后用力,这东西直往上顶,最后被我完全纳入,她的手指都已经捅进我淫穴。
「我敢打赌你喜欢这个。
」她嘲笑道,大腿插到我双腿中间,我感到她的髋部撞着我的屁股。
这肯定是个套在身上的假阳具,这倒不错。
屁股上挨了一顿鞭子后我想真正地被人狠操。
「婊子!你生下来就是吞鸡巴的,对不对?」她咬着牙槽问。
「是的,主子。
」我呻吟着,粗大的假阳具顶到我淫洞的底部,我肚子不禁痉挛了一下。
她开始在我体内猛烈地抽插,把屁股左右扭着,把假鸡巴极度野蛮地杵进我的臊洞,十分确定我不喜欢这样。
「吃鸡巴的骚货!」她吼叫着,用力插我,髋部恶狠狠地撞着我屁股,把假鸡巴在我臊洞内向上顶。
她的手则穿过我腋下挤捏着我的乳房,手指粗暴地虐待我敏感的奶子,残忍地掐我的嫩肉。
我叉开双腿,随着粗硬阳具在我贪婪的操洞内不停地进出大声呻吟着。
我的淫穴里湿润多汁,在长大的假阳具刺激下淫汁乱溅。
我叫不上名字的这个女人疯狂地向上顶我,尽力把这个大家伙杵入我体内,在我的操管里捅进捅出。
她或是用拳头虐待我酸痛的奶子,或是打我的屁股,扇我的嘴巴,要不就使劲向后揪我的头发。
我都不在乎,只要那个坚硬的钻具不停地蹭我的阴蒂,不停地杵进我的肚子。
「贱货!」她咆哮着:「婊子!男人的臊臭玩具!」我只是随着她狂暴的撞击哼喘着,呻吟着,任凭假阳具在我体内上下窜动,沉溺在小腹处传来的阵阵热浪中。
她揪着我的头发,使劲向后拽,弄得我几乎是头朝下,然后攥住我的右乳残酷地拧着。
我疼得惨叫,但在她大阳具对我淫洞持续奸淫时,快感不断攀升。
「你太便宜她了,辛地娅。
」一个声音在说。
女人的注意力被分散了,抽插缓了下来。
我轻声呻吟着,知道已经快到一个无尽的性高潮的边缘了。
「你他妈要干嘛?」女人问道。
「我和这个小婊子还没完呢。
」「我就想进来看看。
」我意识到这是基妮的声音,在猜想狗是不是也在场。
「看吧,看我把这小贱货的骚逼操成稀浆。
」「你没看出来她好这个,蠢货?」基妮嘲笑着。
「你把它抽出来,看看它有多亮。
」叫辛地娅的女人把假阳具从我体内抽出来,只有阳具头还半杵在我的裂缝里。
「看见了吗?这不是血,乖乖,这是淫水。
小骚货喜欢人玩儿她的臊逼。
」「臭骚货?」辛地娅怒吼道。
「把它抽出来,乖乖。
我们不想让她美,对不对?」假阳具从我淫洞里滑了出去,我潮湿的阴户又合拢了。
我失望地呻吟着,惋惜那已近在咫尺的性高潮。
「真没想到会有臊婊子这样也会来!」辛地娅咆哮着。
「这骚货,你用刀子杵她臊逼她都会来。
」这是基妮嘲笑的声音:「看这个。
」我感觉到一只手按在我阴唇上,两只手指插进我体内,另一只在揉我的阴蒂。
我啜泣着,屁股向后慢慢转着圈,呼吸急促起来。
「臊逼贱货!」辛地娅吼叫着。
手拿开了。
我正低着头,看到那只膝盖向我胯下顶来,转瞬间我便体会到一阵剧痛,同时感到头晕恶心。
「喜欢这个吗,婊子?」基妮狞笑着。
我几乎摔倒,这是那只膝盖再次猛击在我阴门上,竟把我撞得向上猛窜了半尺。
我跌回来,双腿无力,手顺着墙往下滑。
我头晕目眩,心酸地啜泣着,承受着快感和痛感的双重攻击,两股兴奋有力的激流驾驭着我的阴门。
又一脚踢在我阴阜上,把我的脸顶到了墙上,我喉咙里难过地咕噜着,伤心地哭泣着。
我顺着墙滑下,脸跌倒地上。
一双腿骑跨在我身上,一双手伸到我肚子下,把它向上拉,让我再劂起屁股,然后又有人一脚踢在我阴户上,把我的头撞到墙上,一阵恶心、晕眩、疼痛和……对,和一股快感的激浪涌入我翻江倒海的体内。
接着又是一脚踢在我阴户上,然后一脚,又一脚,再一脚,每一脚都把我踢得撞到墙上,每一脚都在我嗡鸣、迷茫、翻腾的体内激发出淫欲交织的热浪。
女人踢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变成在我阴户上的急速敲击。
我恶心地要吐。
如果我吃了什么东西那我肯定会兜底吐出来,但过去二十四小时内我粒米未沾,现在只能干呕,同时头晕目眩,全身痛苦得哆嗦着,颤抖着。
然后又一脚踢在我阴门上……然后我来了。
我还不知道我已经达到了性高潮。
我的内心就像一个旋转跳跃嘶叫着的球,落入一个难以名状的虚空之中,眼前光华明亮,五彩缤纷,闪烁着,爆发着,被飓风抽打着,我沸腾着,又凝固住,但还在快活地嘶叫,是一种难以捕捉的快活感。
我忘却了一切,沉浸在自我之中,任凭充满魔力的性高潮狂喜像风暴一样荡涤我全身心。
我不认为我失去了知觉,我想这同你如何定义知觉有关。
有段时间我完全不知道我周围发生了什么事。
当我慢慢又意识到我自己和我周围之后,我发现我被吊着,双腕在头顶上绑在一起。
我身子微晃着,身体向下坠着,脚尖痉挛地扭着。
基妮还在,辛地娅也在。
狗也在,跪在那儿为辛地娅吮吸着,辛地娅坐在床沿上,叉着腿。
基妮跪在狗身后,身上系着一只假阳具在操她。
狗不像我,对这好像没什么感觉。
当然,我记起来她是个正宗同性恋,基妮做的最残忍的事就是找一帮男的来操她。
狗不喜欢被操,可她没有任何发言权。
基妮发现我醒了,把假阳具从狗的阴户里抽出来,站起身走过来。
「又回来了,臭奴才?」她嘲讽着。
她狠抽了我一个嘴巴,把我的脸打向一边,接着又一个耳光,把我的脸又打向另一边。
「我们干什么才能让你不来高潮呢,小骚婊子?」「我不知道,主子。
」我呻吟着。
她揪着我奶头上的金属环,疼得我浑身乱颤。
「要不我们把你漂亮的小奶子给揪下来。
这样你就不会来了吧?」「我不知道,主子。
」我咬着牙说。
她又抽了我一个嘴巴,但放开了金属环。
她拎起马鞭,走到我身后,我感觉到她在用手抚摸我的屁股。
随着我一声惨叫,马鞭落在我背上。
我浑身乱扭,脚乱蹬。
我痛苦地舞动着,坠在链子上转着扭着。
基妮又在我背上抽了一鞭子,接着在我扭动时又抽在我右乳上。
我痛苦地哀嚎着,身子不停地转着扭着,任由基妮不分落点地把鞭子抽在我背上、屁股上、肚子上、奶子上和腰身上。
门开了,希茜走进来,吃惊地瞪着基妮。
「你他妈在干什么呢?」她质问道。
「在和这个小杂种玩儿呢。
」基妮轻快地答道。
「你给她弄上这么多鞭伤疤痕,你个蠢婊子。
我们还要送她去兄弟会和乔·摩根的舞会呢。
」「我没弄。
」「你操蛋,基妮。
」希茜瞪圆眼睛,冲向前来,把她推了个趔趄。
「这骚逼属于联谊会,不属于你。
我们愿意拿她怎样就怎样。
「你们这些人怕走出小圈子,想用预备会员和女奴给你们挣名声面子,这不甘我的事。
」基妮恶狠狠地说道。
「基妮,我们来这儿是读学位的,为以后在真正社会里能找到工作,你知道女同性恋在商界科技界都不那么吃香。
现在放了这骚逼,让她先替我们四处去挨操。
」「她根本没怎么受伤。
」基妮板着脸说。
「她伤得太厉害了。
你肯定用了鞭子,还没少用棍子,你根本就不应该打她的背,这太容易留下痕迹。
」「我说过,我不在乎我的名声。
」基妮说。
「见鬼去吧,你这个同性妞。
」希茜瞪了下眼。
她把我放躺在地板上,把我手铐上的铁链解了下来。
「没我同意你们不许再碰她。
」「这没道理。
」辛地娅说。
「要是别人知道你是个同性恋,还喜欢抽新生的屁股,你还能在这所学校里待吗?」希茜忿忿地说。
辛地娅气鼓鼓的,但没回嘴。
「对了,他们会把你一脚踢出校门,教授。
」基妮插嘴道。
她抓住我腋下,把双腿发软的我薅了起来,然后半拖着我走出房间,下楼来到我自己房间。
自从我成为女奴后她第一次把我放到我床上,又去拿了点儿油擦在我屁股上和背上。
她把我的手腕分别铐在两只床支架上,让我不能随便翻身,然后关上灯出去了。
我在想她们说的话,先有些疑惑,但后来自认为找到了答案。
伽玛·菲素有放荡的名声,但不是以同性恋出名,而是以狂交聚会女郎出名。
我知道大部份姑娘并不和男孩睡觉,所以从她们谈话的口气推测,联谊会要用它的预备会员和女奴出去代她们挨操,挣这份名声。
过了一会儿,爱玛走了进来,问是谁把我放到床上来的。
我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边听边点头,同意我的推测。
「在没成为正式会员前,我们每个预备会员每周都要同至少五个不同的男人睡觉。
」她说:「她们鼓励我们这些双性的同尽可能多的男人性交,你们这些女奴就没有选择。
」她撇着嘴笑着。
「还有好多乐趣呢,真是太便宜你了。
下几个星期你要在好几个群交聚会里唱主角,奴才丫头。
更不用说还要给你拍照了。
」「拍什么照,主子?」我好奇地问。
「她们……我是说我们已经把你的照片送到男女混校杂志,答应给你做一个大幅中心页,我们还要把你印在校园的挂历上。
让你这么个风骚的小婊子穿上迷你比基尼出现在校园挂历上,这对我们的名声肯定很有帮助。
」「噢!」我应了一声。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些,但这之前没有任何人来徵求过我的意见。
要为男女混校杂志做裸体模特,这个主意令我既害怕又兴奋,因为这是个全国发行的大型刊物,会有成百上千的人读它,读者当然主要是男人。
还有群奸。
我一直想像着被人群奸,但从来没有勇气去尝试,怕被人说闲话。
但在这儿没人会在乎。
我远离亲朋,而这里的姐妹们都知道我是个淫贱的婊子。
我的阴户兴奋地滴出淫汁。
第八章爱玛无权移动我,但她骑到我身上,拉起我的头,把胯部腆到我脸上,命令我舔她。
她曾经同我一样是个一般的预备会员,但现在她是姐妹,而我是一个女奴。
我把她的阴户放进嘴里吮了舔了半个小时,让她来了好几次。
她呻吟着,在我的枕头上使劲蹭她的屁股。
只要我一慢下来她就拽我的头发,让我更卖力地吮她舔她,但她极力注意不在我身上留下疤痕。
基妮和辛地娅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痕刚刚消去,我就被送到一个兄弟会。
指令很明确,不管什么人,只要他要我,我就得让他操,而我可以随意吃喝享乐。
我觉得这根本不成问题,而且还很兴奋,这让姐妹们既厌恶又愤慨。
她们不喜欢我借此去寻欢作乐,也不能忍受把一个自己的女奴交给一群臭男人用鸡巴糟践,可她们必须考虑她们的名声。
这样我便来到了一个兄弟会,穿着一件苗条短小的迷你裙,刚刚盖住屁股。
我没穿内裤,也没戴奶罩,几分钟后我便被几个橄榄球队员模样的多毛的汉子带到楼上,扔到床上,玩命狠操了几分钟。
然后我又乖乖地趴在一个汉子的背上被背下楼,几分钟后我趴在他床上挨他猛操。
我又吸引了另外三个小伙子,每人一次,每次换一个房间,直到在最后一个房间里同时涌进好几个兄弟。
我平躺着,一个小子往我的洞眼里灌他的布丁,他手抓住我的膝盖,把它们顶向我的胸部。
他在我体内卸了载,翻身起来,另一个家伙又接着来。
又有个汉子蹲在我脸上,把他勃起的东西杵进我嘴里。
我卖力地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