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色晚装,完全适合姐姐的身材,胸前的deepv之间,更有一条心型吊饰的颈链作点缀,让人看到颈链,就会被引导下去看那由两座乳峰之间的乳沟。
整件晚装实在剪裁合度,让姐姐显得相当迷人。
姐姐见我着迷地看着她,知道已达成目标,也开始欣赏我的衣着。
平日见惯我时刻都是穿着便装的姐姐,早上见到我穿起礼服时,已想到一个很俗气的形容,现在再看到我穿西装,且明显是订造而不是买现成货,姐姐不得不承那俗气的形容其实很贴切:人靠衣装。
平日便装的我跟普通一个寡言的青年没有大分别,但穿上合身的西装,就摇身一变为成熟的男士。
当然,这只是就外表而论。
「够耀眼吗?」姐姐来到我面前道。
「当然够了。
」我握起姐姐的右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续道:「有没有觉得自己魅力大解放呢?」「解你个头!我未穿过这些前面后面都没有布的,很不习惯呢!」姐姐轻声道。
我们往餐厅去,姐姐亲密地挽着我手臂,在我耳边道:「而且…」「而且甚么?」「而且因为不能穿上胸罩,觉得很是没有安全感。
」「那要不要我的手扮演胸罩?」「去死吧!」「琪琪。
」「嗯?」「你很美。
」「多谢…你喜欢就好了。
」来到餐厅外,侍应已知道我一早交代过的资料,自动带我们到一张位置较偏远,亦相对较静的抬。
我们就座了一会儿,餐厅的经理过来,向我们简介一下今晚的菜式。
数天前我是亲自来酒店订房和在餐厅这里订抬,特别是在餐厅订抬时更预先安排好菜式和餐饮。
姐姐听完安排,满意地点头,经理便离开。
「安排得很妥善呢!」姐姐讚道。
「多谢讚赏。
」我回应道。
一会儿,头盘先来,分别是蕃茄水牛芝士配24个月巴马火腿和香煎鸭肝伴无花果酱、鸭肝酱配意大利陈醋及奶油麵包。
姐姐和我边吃边闲谈。
「上星期你说有一件事要离开香港前一起做,就是指拍摄婚纱照和现在这个豪华酒店住宿一晚吗?」姐姐问。
「原本只打算拍婚纱照,不过后来越想越多,便变成现在这样了。
」我笑道:「我就想,如果拍完婚纱照,生活又是回复正常,那拍婚纱照岂不变成工作?所以我想让今天对你我一生都有意义,值得花一辈子记着和回味。
」姐姐深受感动,感到眼眶又好像有泪水凝聚,她暗自怪自己今天怎么特别眼浅,连忙拿手提包,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走了几步,忽然顿了一下,转头见我微笑地看着她,又回来弯下腰,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道:「我很快回来。
」转身往洗手间去。
我脸上沾有姐姐感动而泣的泪水。
……晚饭以意大利芝士饼作完结,我俩离开餐厅后,姐姐提议去外面露天的停车场散步一会,这合我意。
停车场边排列着一支又一支的旗帜,这夜有点微风吹着,让旗帜随风飘扬。
我俩在这排旗帜下的通道散步,外面对着维港夜色,趁此良宵,我是应该做点事。
「琪琪…」正想从口袋拿出一物时,刚刚经过一个楼梯口忽然传出「啪」一声,然后一女人怒道:「衰人!」一个女子走出,紧接一男子从后追出来走出。
我「气势」立时一窒。
「啊……」我顿时接不到想说的话。
「我们到那一边,好吗?」姐姐道,指着最远端。
「好。
」我以笑遮丑,姐姐又会这么巧给我下台阶。
终於到停车场最远的位置,姐姐的身子投入我怀中,柔情地说:「这里较少人,我可以一直抱着你,不被人打扰了。
」我抱着姐姐,双手来到她的后背,在没有遮掩的肌肤上轻扫着。
姐姐这时道:「子奇,作为绅士,你见到女伴穿得这么少布,要主动关心人家喔!」「那么…琪琪,你习惯穿这么少吗?」我傻傻的道。
「不是这个呀,傻瓜!」姐姐笑道:「被风吹着,有点冷了。
」「哦!」我终於明白了:「琪琪,你冷吗?」「冷呀。
」姐姐道。
到这一步,我怎样脑残也知道下一步该做甚么。
我脱下西装褛套在她身上,前后左右拉直一下,让其贴服。
我俩再抱在一起,见附近的范围除了少量停泊车就没有人,我忽然一阵兴起,带动姐姐有规律地轻微摆动身躯。
这是我原先所没有计划的行为。
姐姐抬起头嘴巴凑过来,和我轻轻吻一会,她看着我的眼神是蕴含满满的爱火。
仔细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自少便莫名其妙进入她心灵、「佔据」了她暂时大半生回忆的爱人。
所有不安和不快,在我身边就不会存在般,就算风高浪急,也有我一直为她守着。
姐姐想通:没有事比我更重要了。
因此前一个星期和我见完南山小姐,她翌日便递交辞职信,没有可惜,因为她要跟他的爱人一起。
忽然,姐姐看到我拿出一个盒子。
她回过神来,心中有点不解之际,看着我跪下来,道:「琪琪,嫁给我,好吗?」然后便慢慢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对戒子,一粗一幼,设计简洁,顶端镶嵌了一颗钻石。
内环跟她手戴着一样,都是刻有两个字:琪·奇。
姐姐此刻除了惊喜,还多了份感动。
原来今天的一切,就是为了这个时刻。
「做我内子,做我贤内助,做我的女人,琪琪,好吗?」姐姐又忍不住哭了:「哪里有人会让女伴穿上婚纱,才去求婚的。
」「嘻,对喔,倒转次序了。
」其实我紧张得要命,完全想不起讲稿,只好直接进入主题,再自由创作了。
「琪琪,你愿意戴上戒子,做我的女人吗?」「愿意!我愿意!」……我们没有一纸之书,我们的婚姻也没有法律效力,但我和姐已彼此确认了关系。
其他不承认也罢。
「子奇,我还有一招绝招未曾使用,今天给你。
」这时我俩已脱光光在床上激烈的拥吻,姐在我耳边诱惑的说道,让我心痒不已。
她拉起我到床边,肉棒怒极立正,火气甚强的对着她的脸。
她用纤纤玉手熟练地按摩肉棒,特别在肉冠、马眼等位置上多加研磨。
快感冲击着我的心神,让我生出要和姐姐对抗的念头。
姐姐身上那一晃一晃的奶子成为我的目标,一手一只,时而温柔、时而粗鲁地揉搓。
滑嫩的奶子被百般搓弄下,掌心感到那两颗樱桃越发挺硬。
我再用手指夹弄下,便已挑逗得姐姐口吐呻吟。
姐姐双目迷醉地望我一眼,继而张开小嘴伸出舌头,一下下如舔果汁冰棍般舔肉棒,双手很配合地在未被舔舐的地方套弄按摩。
透过我的反应,姐姐知道我此时欲火越发高涨,舔多一会后她再火上加油,嘴巴含进肉棒!「琪琪,你的嘴巴很厉害呢!」我舒爽得讚叹道。
姐姐好像回应着我的讚美般,套弄的速度加快之余,舌头更是灵巧地刮着敏感位置。
快感越发凶猛地冲击身体各处,我越来越感到难以保持轻松的状态,搓揉乳峰的力度渐渐加大。
忽然,姐姐轻拍我的手。
我脑子一醒,以为弄痛了她,道:「抱歉,弄痛你了。
」姐姐娇喘道:「傻瓜。
」双手抚摸乳峰后,竟凑过来,把肉棒夹在其中。
噢!是我意料之外,也很期待的画面呀!乳交呀!首先是视觉上的冲击,一对乳峰被姐姐以双手夹着肉棒,还要以相反方向套弄。
这有如为实质的快感加强效果!其次是快感的冲击,柔嫩丰满的奶子套弄棒身,已很舒服。
但更要命是,肉冠的部份被姐姐含进口中,舌头灵巧地刮弄。
我投降了。
「琪…琪……呀!」姐姐紧紧吸着肉冠,不让猛喷而出精液漏出来,也尽量吞嚥口中积存的精液。
她这才发现我每一炮都是射很多。
「那岂不是每次都灌了很进去子宫里?」这念头一起,姐姐更感到蜜穴骚痒不已,不禁夹紧双腿。
当肉棒射完一发又一发的精液到姐姐口中,她还继续用丰乳套弄棒身,嘴巴吸吮着肉冠,似乎想吸出仅存的精液出来。
神智稍为回复过来的我,道:「很舒服呢,琪琪。
」「你喜欢的话,我便每次都给你。
」姐姐道,然后上来抱着我,跨坐在我大腿上,续道:「不过老婆我很淫荡喔,帮老公含都令自己湿了。
老公你刚刚射完,还有心有力吗?」蜜穴口还在磨着肉冠,嘴上却挑起我的火头,姐姐越来越投入这贤妻荡妇的角色了。
不待我回答,姐姐便坐下来,淫荡地呼喊着:「啊!!
进去了!很硬!」「老公最棒!子奇最棒!」新婚之夜,姐姐呼天叫地过不停。
房间里到处都是她的体香味,很多地方都受到战火波及,战迹班班,不知道清洁人员要花多少时间才可以清理好。
离开酒店时,我和姐姐左手的无名指都戴上婚戒。
从此以后,我们便是夫妻了。
……新婚后的第二天,星期一,姐姐如常要上班。
她辞职也需要一个月通知期,期间要处理交接事宜,所以六月过后,我们才一起去日本。
我上星期一直在筹备星期六的事,退学的事一直未处理,现在终於有空回校处理了。
中午回学校处理好退学的事,我就不再是这里的学生,今后应该不会再回来了,所以我趁这最后的一天,在学校里闲逛,拍些照片作最后回忆。
去到学校图书馆外,才想起应该逛完才去伸请退学,死蠢!算是有点遗憾地,我转身走开,继续去逛其他地方时,身后传来两道同时发出的声音:「子奇!」秀兰和萃盈急步从图书馆过来,前者急道:「子奇,你要走也不告诉我们?」后者也同样关注地看着我。
「看来你们都知道了。
」我道:「抱歉没有通知你们。
」姐姐应该告诉了秀兰,而秀兰再告诉萃盈。
「那只剩下这个月了。
」萃盈道。
有点不对劲,语气有点问题。
「说到好像永不再见般,要是你们想来日本,我无任欢迎。
」我道,不过她俩好像依然有点低落,或者是因为这个学年我们常常聚在一起,到要真的分别,让她们不禁伤感吧。
但要那么夸张吗?「真是搞不懂你们。
」我苦笑道。
两女听到这句话,引起两人各自的心里话。
秀兰:「你当然搞不懂,你心里只有你姐姐,但你知道我却依然盲目地喜欢着你吗…」萃盈:「他一点也不在意我吗?我都已经愿意和秀兰和平相处了,但他就这样一走了之…」在这尴尬的气氛下,我有点想一走了之的冲动,但还是忍耐着。
「处理好这件事吧!」我心里苦笑道。
「为了补偿我没有早点向你们交代我的决定,不如一起吃个下午茶,向你们赔罪,好不好?」我问。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向两人提出邀请,之前都是两女间接邀约我:秀兰邀约姐姐,再顺便邀请我;萃盈则藉着每次採访工作完成,跟我吃晚饭。
「算你识做,枉我们两人经常跟你出入饭堂、图书馆…好像没有其他吧(萃盈点头表示没有),你要走也不交代一声,当然要赔个不是。
」秀兰道。
这一刻我没有底气去反驳秀兰的话,只能硬啃这「罪过」。
「师姐,刚刚开完正想找你呢?咦!这个不就是手下败将吗?」我对校园的那份不太差的印象,始终都要有人来破坏。
苍蝇登场,道:「我还以为你输不起,愤而退学。
哈!想不到又见到你。
」对着苍蝇,理会他只会浪费时间。
我眼神示意两女跟着我离开现场,哪知苍蝇刻意挡在我面前,细声道:「识影相又如何?还不是被我杀下马来,凭甚么摆副臭脸。
」我想绕过他时,他却继续阻截,道:「你不在就正好,我有更多机会接触师姐。
嗯?!旁边的小妞也不错呢,就一并把她俩弄上床。
」「哢」一声,我好像听到从心里传出来的破裂声,多年来一直保持的心境平稳,今日竟然有爆发迹象,还是因为姐姐以外的人。
秀兰和萃盈已经和苍蝇吵起来,但苍蝇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