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看着手边「嗡嗡」震动着的手机,我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苦笑。
不用看也知道是母亲给我的电话。
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从那次旅游回来就没有再见过。
这也是我们三年来,最长时间的一次分离。
我拿起手机,果然是母亲打来的。
没有挂,把它放到更远一点的桌上。
然后熟练地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那条粉色的棉质小内裤。
没错,就是我在西湖之行的最后一个晚上,从母亲那里得来的内裤。
作为那个绮丽的夜晚的最后一点见证,也是我不敢再接母亲电话的元凶。
习惯性地把它放在鼻尖,若有若无的淡淡腥味,刺激着我嗅觉的每一条神经。
其实,那味道早已消失了,但是它又似乎从来都没有消失。
只要看到这条内裤,我似乎就能立马回到那个夜晚,淡淡的腥味缭绕着我,勾引着我的欲火。
他让我不敢再去接母亲电话,让我自责,也让我认清自己那野兽般的本性。
我走到窗边,右手熟练地掏出早已被撩拨地青筋毕露的小弟弟,左手已经把小内裤贴在了脸上。
让后就这样定定地等在那里,是的,我在等。
在等一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客人。
果然不到一会,对面的楼上,熟悉的窗户里折射过来一阵刺目的阳光。
我知道她已经来了。
我也说不清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更不知道她是谁。
当我从西湖之行回来后,我每天沉浸在母亲的内裤中不能自拔,香艳的记忆促使我不分昼夜地尽情宣泄我的欲望。
然后有一天,刺目的阳光打断了我的幻想。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对面楼的望远镜。
有人在偷窥我自慰,这念头一升起来便让我本已快到极限的玉柱,几乎是立马缴械。
事后,我心中颇有些忐忑,难道是敲诈犯?但是那以后一连好多天都风平浪静,金光还是照旧会在那个时刻照进我的屋子。
于是,放下一身包袱的我,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把原来在床上的活动,硬生生地放在了窗户旁边进行,而那金光也没有让我失望,总是陪我直到我喷薄出全身的精力。
手上越来越快,心中却想着那个偷窥者已经来到了我面前。
她上身袒露,下身只穿着我左手上正拿着的粉色棉质内裤。
头发就像母亲那样高高地盘在脑后;双眼就如母亲那样含着秋水;脸颊也似母亲泛着殷殷的潮红;高耸的胸部是那么白,那么软;就连下身也和母亲一样,完全被打湿的内裤,遮不住从黑色丛生的灌木中,依稀可以看到的小嘴。
她和母亲一模一样,一样的贤贞表情,一样的娇弱无力。
但是她不是我的母亲,对!她只是一个无耻地偷窥者,对于她,我可以毫不留情地用我的阴茎狠狠地戳入她的子宫,我可以在她的穴里,子宫里灌满我灼热的精液。
她是母亲的替代品,对于她,我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我所需要地只是使劲,更使劲地插入!她的手穿过我的发间,她的嘴微张着,「哼哼唧唧」地呻吟,一双大乳挤压、摩擦着我的胸膛,娇嫩挺立的乳头被我的胸膛压进了那一圈嫣红的乳晕里,小小的穴口被我阴茎地抽插带出一圈圈嫩肉和那黏黏的汁液。
「你也来了吗?我要射进你的小嘴里,喔——还要灌满你的子宫,我要你给我生出我们的孩子,我要烫死你这个婊子!」我闷哼出声。
赶快拿起一边的纸巾,兜住我在幻想中继续到顶点的欲望。
咦?那金光今天竟然提前离席了?看到已经消失的金光,我心中一阵纳闷,难道她今天那么敏感,这就达到了高潮?一阵敲门声却在这时候,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匆匆找了条长裤套上,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好,便去开门。
什么人都没有,难道是楼下孩子的恶作剧?不对,地上一个硬纸盒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把没有封口的纸盒拿回了家中,还没来及看,里面已经想起了「叮叮叮」的电话铃声。
我打开纸盒,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还有一个正在响铃的大众手机。
「喂——」刚刚按下接听键,一个有些沙哑的女音便从另一头传了出来。
搞不清对方的情况,我惴惴地没有说话。
「看到我给你的礼物了吗?」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有三分慵懒,七分妩媚。
「才脱下来的呦,还是湿湿的呢!」「你的那件粉色小内内,以后就别用了吧。
我看得都快腻了!」那声音似乎有一种慑人的魔力,我颤抖着双手慢慢地打开了那个黑色的塑料袋。
里面果然是一条内裤。
但是这条内裤实在是……整个裆下都是黑色的镂空蕾丝,而现在它们正湿溚溚地冒着热气。
「喜欢吗?」那声音仿佛是夜间魅惑的精怪,让人就算知道是个陷阱也只能义无返顾的一头栽进去。
我突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已经给了她最好的答案。
「姐姐现在正光着屁股走在回家的路上呦,这裙子下的风,好凉啊。
姐姐下面的小嘴要打喷嚏了呢。
」我在她的软语温言中,只感觉才消下去的火气,又「噌」地窜上了头顶,心中一阵猫爪。
我紧紧地把那条黑色内裤贴在脸上,一股浓浓的味道扑面而来。
有点腥,有点骚,更多的是一种女人的香味。
我一下子迷失在这股浓烈的气味里,内裤上的水渍把我的脸都给打湿了,我张开嘴,吮吸着那裆部的气味。
好像要把它曾经包裹住的小穴整个吞进肚子里去。
「可别一下次全享受完了,明天姐姐还要你好好陪我玩呢!」电话的那头传来似嗔似羞的打趣,我都能隐隐听到她那忍不住发出的笑声。
强自深呼吸了几下,硬是忍住自己已经被她撩拨起来的欲望。
看着手中那湿湿的黑色内裤,我又狠狠地舔了好几口,才把它和我珍藏的粉色内裤一起收了起来。
明天,明天究竟会是怎样的明天?************「你准备好了吗?」随着金光的闪烁,我隐隐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
她的电话也适时地打了过来,「看起来今天也一样精神呢!」我知道她在看我,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快感。
我下意识地甩了甩早已雄姿勃发的小老二,右手扣在龟头上轻轻的撸动了几下。
「嘶——」我听到话筒那头传来一声细细的吸气声,心中大是得意。
「看来你今天真是很在状态啊!」对面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你呢?昨天把内裤留给我,今天穿了什么?」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获得快感,虽然心中激动,却还是有点放不开。
「姐姐今天什么也没穿呦!」妩媚的挑逗,让我一下挣脱了最后一点顾忌。
「你的小穴流水了吗?我的弟弟可是硬得要爆炸了呢!」我有些迫切地出声问道。
「我才看到好弟弟的老二,小穴里就不由自主地流水水了呢。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想大概是她解除了身上最后的武装吧。
「对了,你的胸部软吗?」我没头没脑的问道,因为我发现我急于想知道她到底有多么像我的母亲。
「软,不但软还很白呢!白嫩嫩的呢,姐姐的乳头都立起来了呦!弟弟想尝尝吗?」「我正在吃着呢,好嫩啊!姐姐,你的乳头好q啊,我舌头拨得你舒不舒服?」我也渐渐进入了状态,一手拿着母亲的棉质内裤放在脸上,一手用昨天才得的蕾丝内裤套住了青筋毕露的弟弟。
这样的姿势导致我只能用头和肩膀夹着手机,但是为了小弟弟的幸福,我只能让脖子吃点苦头了。
「啊!弟弟,你好会舔,姐姐的乳肉都被你吃进嘴里去了。
好舒服,奶头,好舒服,继续继续啊。
」电话那头的声音,热切的让我咋舌。
「姐姐,你的腰好软,摸得好舒服啊。
我要用的老二戳你的肚脐,我要捅破你的肚子!」我也不甘示弱。
「姐姐的腰扭得你舒不舒服?来干姐姐的乳房,用你滚烫的弟弟戳姐姐的乳房,使劲啊!」「姐姐,你的奶子好软啊,你的乳肉都被我戳陷进去了。
你的奶头好硬,顶着我的龟头了,好舒服,好刺激啊!」我手中速度不减,脑中却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轮廓。
「好硬,好烫啊!酥到姐姐的心坎里了,好痒。
姐姐下面好痒啊,好弟弟快点帮姐姐止止痒啊!」「想要弟弟帮你止痒也可以,姐姐先帮我含一含。
」脑中的人影一点点地形象起来……「好粗啊,好长,不能完全吃下去啦!姐姐给你舔舔马眼,快点给姐姐下面止痒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如泣如诉、娇嫩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好!给你,全给你!看我不捅死你这个荡妇!」脑中的影像终于清晰了,意料之中。
正是我生命中遇到的最美丽的女人,我的母亲。
「舒服,真舒服!好硬啊,顶到花心啦!」耳边传来的呻吟,似乎正是从脑海中母亲的嘴中喃喃而出。
我不由得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看我插烂你的骚屄!射你一身的精液!」「射给我,射给我,我要,全都射给我!啊——好烫,好臭,好喜欢这臭味,好香的臭味!来了来了,啊——」没想到电话那头的姐姐竟然先一步达到了高潮,我却还差一段距离,不由两手发力。
一圈圈地从龟头撸到根,再逆流而上。
「真没想到,我竟然被你这个跟我孩子差不多的小弟弟弄到了高潮!」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似满足又好似娇羞的轻吟。
「孩子」两个字,几乎是让我立马到达了沸点。
精液突突突地射了出去,连卫生纸都没来得及拿。
电话那头的她似乎也没想到,一句话竟然有这么大的功效,愣了一下,才「嘿嘿嘿」地怪笑出声。
从那一天起,我们几乎每天都要这样电话性交。
语言也越来越豪放,我甚至都知道她右边大阴唇下面有一颗小痣。
但是她却从来不让我看到她长什么样子,就算每两天来给我一条湿淋淋的内裤时,都不准我在她电话打来之前开门取货。
其实这也正中了我的下怀,如果真的看到了她,我有怎么能把她意淫成我魂牵梦绕的母亲呢?=-(四)我本以为,我们会一直保持这种,不知道该说是近还是远的关系,直到我们其中一个人有了真正的伴侣,或者说等到我们已经不能再从这种方式上得到快感为止,我也会慢慢戒掉名为「恋母」的鸦片。
但是,那天清晨的一个电话,将我的人生引向了另外一条路。
「小弟,姐姐想见你!」这个把我从被窝中吵醒的电话,打破了我本来以为将会一尘不变的生活。
「什么?姐姐,见我?你确定你不是梦话?」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答。
「现在,我现在就想见你!」电话的那头隐隐传来哭腔,我心中微微一抽。
虽然我和她并没有发生实质的关系,但是听到她哭心里却泛起淡淡的失落。
连忙套了外衫,便匆匆地出了家门。
她家的位置,我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毕竟每天可不是只有金光往我屋里照,我不回头看的。
这一栋楼是周围中学的老师公寓,我也猜到她可能是在那个学校里任个什么闲职。
不然怎么可能每天都陪我玩的那么尽兴?可能是中学上课比较早,老师也走得比较早的原因吧。
此时此刻,这栋楼竟然异样的安静,和外面喧闹的早餐叫卖景象相比,完全不同。
就连我的敲门声都显得异常响亮。
刚刚敲完,门就「咯吱」一声开了。
一个纤细的身影乳燕还巢般,栽进了我的怀抱。
我顿时愣在当场,她那凄惨的哭声将我拉回了现实。
现在可是在楼梯上啊,这要被人看见那还得了?我连忙抱住她,把她连扶带抱地弄进了室内,关上了房门。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一个3室1厅的普通公寓,幸好一张被房门半掩着的双人床,告诉了我了应该把她扶到哪里。
我就这样抱着她靠在床上,她还是倒在我的怀里,哭个不停。
我真的有些纳闷,一个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她会不会就在下一刻哭到脱水。
但是,我还是从她断断续续地呜咽之中,听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就是她一个人辛苦拉扯大的孩子,在今天早上跟她大吵了一架,离家而去。
她感觉被世界抛弃了,于是想到了我,这个在这个世上,除了她女儿之外,最亲密的人。
虽然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我却发现我怎么也安慰不了她。
因为我既不知道她的另一半因何而不跟她们住在一起;也不知道今天早晨,她的孩子因何而跟她大吵一架。
我更是不敢再问,唯恐她方才渐渐变小的哭声,再次高昂起来。
我只能这样搂着她的纤腰,让她在我的怀中慢慢缓和情绪。
搂着一个女人在怀里,总是感觉一种异样的心安,结果我竟然沉沉睡了过去。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将我轻轻唤醒。
睁开双眼,我眼前是一张被极度放大的脸,只能看到那一对满含秋水的眼睛。
那里面有太多复杂的感情,爱、羞、恼、恋、喜、嗔、悲,太多的感情在那一弯水样的眼睛里,折射出的都是名为「爱」的光芒。
她见我醒过来,这才缩了一下,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直到这时,我才能好好打量这个和我几乎有了半个多月亲密关系的女人。
只穿着一件长长的睡袍,几乎没有打理的长发,就这样慵懒地披在肩上。
叶眉,小鼻,尖尖的下巴把她寸托得有如二八佳人。
如果不是之前知道他有一个孩子,谁能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四十多岁,生育过的夫人呢?「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她看我一直盯着她看,突然问道。
「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孩。
」说着说着,她的眼圈已经红了起来。
「怎么会呢?」我看她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
女人,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年轻。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她从床的另一边,拉进了我的怀里。
「你就是说得好听!」她的嘴角明明已经翘了起来,可是口中还是不依不饶。
「你不信我说的话?」我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趁我睡着夺走我初吻的仇,这次可要好好算个清楚。
我霸道地吻着她,好像要把她整个嘴唇咬下来,她却一副任君采摘的妩媚样子,婉约地附和着我的进攻。
因为这是我的初吻,完全不懂什么技巧,就这样把一条大蛇似的舌头,囫囵地伸进她的嘴里,乱搅一气。
她的丁香小舌却似一个勤劳的蜜蜂,一直围着我的大舌打转,津液暗度,唇齿交融。
我突然发现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如此美味。
香甜得我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等我鸣金休战,撤回大军之时,她竟然已经媚眼如丝,玉颊飞红,一副不胜采摘的娇羞样子。
我突然发现,如果说母亲是端庄,贤淑的贵妇;那毫无疑问,她就是永远一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小家碧玉。
「你不相信我的话,难道还不相信它的话吗?它可从来不会说谎!」说着我挺了挺腰。
对于处男的我来说,刚才的激吻已经足够让我的小弟弟竖起战旗了。
她的屁股直接被我的小弟弟顶了几下,那水蛇般的柳腰,立马本能地扭动起来。
想要把硬的好像玉柱一般的弟弟君,从她那肥大的屁股上挪开。
我只感觉龟头一怔,麻痒接踪而至,早晨出门只匆匆套了外衫、外裤,竟然连内裤都没穿。
如此一来,一条外裤根本阻挡不了那销魂的感受。
她似乎也发现我那越发肿胀的小弟弟已经快要承受到极限,整个身子往上一移。
我立马感觉我的老二离开她丰臀的碾压,转而来到一处洋溢着水汽的温暖之地。
我知道,那里就是股沟,桃源的入口,极乐世界的门把手。
我突然有些胆怯,似乎是本能地感受到一旦从这里进去,很多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她看我迟迟没有动静,有些奇怪,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中的欲望,爱恋,饥渴,希望,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一眼中的光芒太慑人了。
我感到男人的尊严似乎收到了侮辱,恼羞成怒地一把抓住她的乳房。
大!这是我的第一印象,虽然也在杭州之行的最后一天,摸了母亲的乳房,但是我还是要说,连母亲在尺寸上或许都要输她一筹。
这该死的乳房,竟然敢抢了我母亲的风头,我作为一个孝顺的儿子,当然不能再忍。
顺时针、逆时针、往外推、往内挤地一通猛揉,直把她揉得三魂碎了两魄,浑身都没有半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接下来,就该是总攻的时刻了。
我们都有默契地停下了别的部位的战争。
我能感到我的长枪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正迎着微风和洞口吹出的阵阵湿热气息而勃勃战栗着。
她也默默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发着抖。
我突然有一种洞房花烛夜的感觉,这感觉太美了,让我志得意满。
于是,我鼓足勇气,收腹,提臀,使劲一插!没进……竟然没进,我突然有些尴尬,我对我丢了广大男性的脸而感到惭愧。
于是我鼓起十二分的力气,调动全身所有的肌肉,进行了今天的第二次插入,我完全相信只要可以进入,以我的力气,绝对可以直接插入子宫。
但是,还是没进……那一刻,我突然感觉颜面扫地。
在我的女人面前,竟然两次不进,这让我只觉得世界一片昏暗。
突然,一种温软的触感包裹住了我的老二。
我知道,那是她的小手。
终于在我两次失败之后,她用手把我轻轻地放入了那桃源之中。
她的脸在那一刻仿佛要滴出血来的嫣红,让我心中对她的爱瞬间溢满了出来。
紧接着,湿、热、紧、窄、挤。
五种感觉纷至沓来,一瞬间包裹住了我全身上下最娇嫩的部位。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自己打飞机了,我更为我竟然浪费了半个月的时光,今天才跟她合为一体,感到一阵阵懊悔。
我没有动,快感都像潮水般涌来。
一个男人在这时候,会干什么?不用说,绝对是卯足了力地抽送,我也不例外,使劲地抽插,想要挽回一点刚才的颜面。
但是事与愿违,竟然仅仅几十下,我就已经抵挡不住这刺激。
突突突地发射了结束处男人生的第一轮种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此时的心情,看着已经变软滑出了桃源的小弟弟,我真恨不得一指甲把它弹碎,这小东西,害我今天把我一辈子的人都丢光了。
我默默地走下床,我只想在卫生间里洗洗,然后迅速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但是,我刚进卫生间,她便跟了进来。
我别过头不敢看她,我怕看到她鄙夷的眼色。
但是迎接我的确是一双温柔,软和的小手。
他们细致地为我清洁着下体,我突然感觉有些愧疚,我知道她刚才并没有高潮,估计连快感都没有多少。
我又有些感动,我回过头,正看到她盯着我的眼睛笑。
那是一种纯粹的喜悦,那眼神清澈的仿佛可以看到她的心底。
「你还是个处男?」她吃吃地笑。
「处男怎么了?」我有些恼,更多的却是不好意思。
「我喜欢处男。
」她还是笑,却又补充道,「喜欢你还是处男。
」我突然有些感动,有些东西不用挑明,那一刻我知道,她对我的爱是那样直白而炽烈,尽管我们相差了将近二十个春秋。
我低下头,默默地为她清理被我弄得一团糟的下体。
「不,不用你帮忙,男人这种时候就该去睡一会,万事都会有我这个管家婆来做的。
」她眼中含泪,脸上却笑得格外灿烂。
我被她推出了卫生间,闲来无事,只好去她房间坐坐。
突然灵机一动,打开了她的抽屉,果然是琳琅满目。
各种式样,各种颜色的内裤叠得整整齐齐。
我就像一个得了宝藏的乞丐,撑起这个看看,拿起那个闻闻。
最后更是索性在床上铺了一层内裤,脱掉浑身衣服,躺在其上。
每一条内裤都洗得干干净净,有洗衣皂的淡淡香味。
但是心理上,我却感觉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我就像个孩子,在满是内裤的床上滚个不停,乐此不疲地嗅着,闻着。
直到厨房传来炒菜的声响,我才走出房间。
至于那内裤,就那样放着吧,说不定过会还能来躺一会。
「你出来了?」姐姐回头对我笑道。
她的脸上洋溢着名为「幸福」的光芒。
身上却完全赤裸着,只穿了一件围裙。
我因为是才从「内裤床」上下来,浑身精赤,此时看着她这一副欲遮还羞的娇弱样子,小弟弟又「嚯」然起立了。
「烧什么呢?」我走到她的身后,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停在她硕大柔软的乳房上。
手臂使劲地箍紧,让我们就像连体婴一样贴得毫无缝隙。
敬礼的小弟弟就像一根横梁,直直地顶在她的股沟上,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她的小穴不一会就被我的小家伙弄得湿气连连,她整个人也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摊在我的身上,全靠我的支持,方才能不倒于地上。
可怜她的双手还要兼顾着锅铲,毕竟饭还是要吃的。
「别闹,这样可没饭吃了。
」她嗔道。
「没事,我可以吃你!」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呼呼」然后,便只能听到她沉重的呼气声了。
我们就这样保持到她把炒菜做完,她似乎以为我不会再干什么出格的事了,在把汤锅架上灶具之后,竟然开始前后挺动柳腰,妄图用小穴摩擦我的大棒棒换取快感。
我见她竟然如此主动,也来了兴致,加上想要一雪之前「初哥之耻」,我双手用力,死死地抓住她的两只大白兔,腰上使劲,把她提到了灶台之上。
然后人往后走,让整个人悬空起来。
她明显没想到我会这样,吓得「啊」地大叫出声。
两只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脖子,脚蹬在灶台之上。
我挺了挺腰,她立刻会意,满脸羞红,轻啐了一口「流氓」。
乖乖地把丰臀往下降了降。
我双手抱住她的柳腰,不让她乱动。
「帮我一下」我咬了咬她的耳垂。
她的脸更红了,但还是分出一只芊芊玉手,引导我的小老二,进入了她的身体。
这样她整个人基本悬空,只能靠蹬着灶台的双脚,被我搂着的柳腰,以及和我紧密结合的下体作为支点。
我双臂用力,往上抛着她美丽的娇躯,看着她美丽的白兔,划出一圈圈的肉浪;向上时被我抽出的老二带出一股股白白的粘液,和一圈圈嫩嫩的息肉;向下时,又被我插入的老二,深深塞进娇嫩的通道。
「啊,啊,啊——」她随着我的进出,断断续续地发出浪叫。
「怎么样,这下满意了吧」我看她被我弄得这么舒服,心中也是大定,更加使劲地抽插起来。
「好带劲,好舒服。
姐姐还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玩!」她玉颊飞红,娇羞地呻吟着。
我只感觉那通道深处似乎有一处娇嫩的软肉,我的老二就像一条饿了很久的大蛇,每每入洞,便要去取那嫩肉来食用。
而她总是在我碰着那肉的时候,一阵阵轻颤,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低低呻吟,然后用更加湿滑的洞穴肌肉,把我的肉棒给挤了出来。
而我更是愈挫愈勇,逆流而上,慢慢增加着吃到那嫩肉的时间。
「好弟弟,你又戳到我花心啦!姐姐,好舒服!」「好重,你好狠的心啊!这样弄姐姐,姐姐不活啦——」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胡乱地发出呻吟,肆意地宣泄着积蓄的情欲。
「就是要戳穿你,戳死你!姐姐你愿不愿意我那你的小屄戳烂?」我一边挥汗如雨,一边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地挑逗。
「给你,都给你,姐姐就是你的,姐姐全身都是你的!你要什么姐姐不能给你?你要姐姐的小穴,姐姐就让你把它插破,插烂!反正只有你能给她快乐,留在我这也没什么用了!」听着她炽热的告白,我只有更加努力来报答。
或许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新奇的姿势,她的高潮很快就到了。
大呼小叫着,浑身发抖。
这是我第一次把一个女人送上高潮,一股成就感让我那深埋在她体内的棒棒,轰然爆发。
「弟弟,你真厉害,姐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她媚眼如丝,趴在我的胸口,娇喘不停。
「姐,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以后一定让你更舒服!」我动情地道。
「不要喊我姐,喊我名字,我叫林岚!」她拨了拨我的乳头,撒娇一样的说着。
「小骚岚儿,你看看地上,都水漫金山啦!」看着地上那一滩散发着淡腥香味液体,我笑着打趣她。
「就你啦!」她一边捂着脸,一面锤着我的胸口道。
那一天的午饭,真心不很好吃,没办法,一个双手连锅铲都快拿不动的「厨师」,又怎么能少得出美味呢?************自从那次,我和岚姐合而为一之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每天粘着我,我们就像一对新婚夫妇,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逛街。
当然这也要得益于我那母亲不在身边,父亲只知道摔门出去的家庭状况。
但是不得不说,和岚姐在一起的日子越长,我越是喜欢这个楚楚动人,却又温柔体贴的女子。
甚至连我的母亲,都很少想起了,自然那邪恶的欲望,也是消减了不少。
我甚至在考虑是不是要打个电话,跟母亲解释清楚,恢复原来那美好的母子关系。
今天又要陪岚姐逛街,但是又有点不一样。
因为今天,我要陪她逛的是内衣商店。
「我买来的内衣,全是为了穿给你看的,当然要带着你一起去挑。
」我被她理直气壮的申诉打败,只得乖乖陪着来了。
我本身就是不善逛街的料,何况还是这让人尴尬的内衣店。
我被每家店里的老板和顾客盯得满脸通红,岚姐却乐此不疲地欣赏着我的窘样。
「这套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多少遍听到这句话了。
「好好好,很配你!」我头也不抬,公式似的回答。
「那我去换了试试!」我继续低着头,做沉思状,幸好这家店的人不多,我在心中默默庆幸。
「你觉得怎么样?」娇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抬起头,眼前是一双硕大的巨乳,白嫩嫩的,能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那一副文胸竟然只能包住她硕大的三分之一,两颗颤巍巍的小樱桃,执着地在那丝绸的文胸上,顶出两个小鼓包。
岚姐似乎很满意我那看直了的眼神,往后退了一步,下身的内裤立马勾住了我的视线,一条黑绳就是它一切。
别说阴毛,就连那小穴,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岚姐又挑逗似地提了提内裤,那细绳立刻嵌进了桃园之中,这完全就是套情趣内衣啊!「喔——」岚姐也被自己的行动,刺激地轻吟。
看到那隐藏在灌木和唇内的黑绳,我的弟弟立马站了起来,虽然是坐着,却还是顶出了一把小伞。
岚姐当然看到了这一切,「扑哧」地笑了出来,完全一副小女儿的媚态。
我哪里还管得了这里是在店内,一把将她推进了刚才的试衣间里。
让她坐在了椅子上,我蹲在地上,细细地打量起她的小穴来。
这是我半个多月来第一次如此细致的打量这块给我极乐的胜地,以前岚姐总是不好意思,不让我看。
现在她也用手遮掩着,我拨开她的手,轻轻一拉那细绳。
岚姐「嘶」地吸了一口气,本来还要来阻拦我的双手,也深深地插进了我的头发。
我拨开了那根已经湿茵茵的黑绳,大阴唇紧紧的闭着,只留下一道小缝,热气和湿气扑着我的面,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和浓浓的女人味,让我忍不住轻轻舔了一口。
「喔——」好像得了巨大快感的岚姐,一下子把我的头按进了她的胯间。
湿气扑面,我抬了抬头,被她的阴毛戳的有些难受。
我就像一个得了新奇玩具的小孩,瓣开她有点发褐的阴唇,里面层层的鲜红息肉互相挤压着,推出一股散发着浓郁女人味的液体。
我只感觉这味道刺激的我老二差点顶穿我的裤子。
我一口咬了上去,狠狠一吸。
一股腥、骚、香的液体被我吞进了腹中。
岚姐就像被我一吸,洗去了浑身的力气,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把她刚才换下来的衣服垫在地上,她就要直接倒在地上了。
看到她虽然躺在地上,却还是一副软了骨头的样子,我再次吻上她的小穴,才一拨开那已经有些肿胀的大阴唇,一股子津液便涌了出来,我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又转过身,深深地吻上她的小嘴。
她被我吻得「嗯嗯」直叫,却不知道她是因为太兴奋,还是太害羞。
终于,一番唇枪舌战之后,这一口混合着我们口水的津液,被两个人全吃了下去。
我故意「咕咕」地大声下咽,羞得她把头埋得低低的。
从刚才她眼里的喜色,我知道她甚是享受我的服务。
于是我又一路往下转战,再次和那不停吐着津液的怪兽战到了一处。
「嗬」我一声呻吟,因为小弟弟进入了一处温暖,湿润的场所。
一条软软滑滑的「小蛇」瞬间缠了上来。
舒服,心中除了这两个字,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语言了,不单单是肉体的刺激,我心中竟然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对于岚姐的盛情,我只能用更为卖力的口技来报答。
轻轻把她的小阴唇吸进嘴里,用我粗糙的的舌头来来回回地刮着。
她似乎得到了极乐,我只感觉绕着我下身的小蛇动得更加激烈,老二周围的温度也原来越高。
心下激动,用牙轻轻一咬那娇嫩的阴唇,再使劲一吸。
岚姐的身体就像筛糠一样剧烈的抖动起来。
我知道她快要达到极乐,努力地伸长舌头往更里面探去,不时地刮着她阴道周围的软肉,刮出一股股淡腥的骚水,全都顺着通道,弄湿了我一脸。
小黄豆也不甘寂寞地破土而出,我看着这散发着淡腥味的小肉芽,一边继续用舌头钻探着未知的通道,一边用鼻子跟小肉芽打了打招呼。
「啊——」小肉芽只是轻轻动了几下,岚姐却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
一大股阴精从那蜜洞的深处涌出,竟然把我呛得直咳。
而岚姐也已经弓起了身子,浑身发抖,小嘴却因为吞进了整根阴茎,就这样「嗬嗬」地呻吟着,边到达了高潮。
我本想打趣她一下,谁曾想隔壁竟然发出了椅子磨地的声音。
我跟她都是一惊,不知是我刚才的咳嗽还是之前岚姐的叫春,才惊动了隔壁的女人。
我大气都不敢出,就怕再发出什么声音。
但谁知道,岚姐就像个孩子,完全不照着套路出牌,一口有吞进了刚才才拿出来的老二。
还用小香舌直接缠上了已经快要到顶点的龟头,湿热一瞬间又笼罩了我。
「嘶」爽极的我吸了一口凉气,才压住那爆发的念头。
岚姐却不依不饶,小香舌连点我的马眼,轻轻往马眼里探着。
我被她刺激地一阵机灵。
再也顾不得其他,站起身来,双手抱住她的头,使劲地操弄她的红唇,想到隔壁还有一个半裸的女人,不由地更加硬挺。
岚姐被我弄得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响声,双臂紧紧地抱着我大腿,就这样半坐在地上迎合着我,颇有几分不胜临幸的娇弱。
这一切落在我的眼中,欲火反而更加高涨,一边用膝盖不停撞击着她白嫩丰满的酥胸,一边在她温软,湿润的小嘴里挺动。
快感越积越强,我感觉已经到了临界。
双手把住她的脑袋,把小腹往前重重一挺,老二便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嘴里。
她好像也知道我已经到了极点,一只手死死地抱着我的屁股,另一只手却探到了我的蛋蛋袋,温柔地抚弄着我的双蛋,小舌更是一点一点地刺激着我的马眼。
我一声闷哼,灼热的精液撒欢地冲了出去。
她左右扭动着脑袋,想要吐出我的阴茎。
我死死地把住她的头,不让她挣脱。
「咕噜咕噜」直到看到她喉咙上下蠕动,眼里都被呛得流出了眼泪,我才拔出了已经疲软的小弟弟。
「咳咳」我才一离开她的头,她就不停的咳嗽起来。
残留的浑浊精液,便顺着她的下巴滴到那白白的乳房上,说不出的香艳。
看到她这副不堪摧残的样子,我那才偃旗息鼓的老二,又勃勃地立了起来。
「你怎么?」岚姐显然没想到我竟然又有了精力,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看来我刚才的行为,真的吓到了她。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已经抚上了她的酥胸,那之前已经被蹂躏,此时只能半挂着的情趣文胸,被我直接推了上去。
双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软和的乳肉,挑逗着战栗的樱桃。
我把她扶了起来,让她趴在椅子上,勃起的肉棒戳了戳她肥白的屁股。
岚姐乖巧地把整个屁股撅了起了,饱满的小穴是那么突出,一张一合地喘着粗气,还有一道银丝从张开的穴口挂了下来。
看到这淫靡的景象,我哪里还能忍得住?一挺臀,把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塞进了那空虚、湿热的通道里。
湿气和热气一瞬间便围了上来。
「啊——」身下的岚姐也在我插入的一瞬,重重地呻吟出声。
丝毫没有停留,我开始快速地抽动,两手握住她那柳腰,就像在骑一匹高大,矫健的母马。
前后抽动的肉棒,带出了一股股肉洞深处新鲜的骚水。
「喔——好深,好重啊。
」不出一刻,岚姐便开始忘情的呻吟。
我一边听着她的淫言浪语,一边使劲地插入嫩穴。
「舒服,真舒服。
你操的我真带劲啊,每次都这么爽,我真想每天被你操到晚,啊——它又长长了,顶到花心啦!好烫,戳死了,戳死我了!」岚姐忘情地叫出了声,完全忘记了我们还在试衣间里。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重复着动作,就像一台不知疲倦地打桩机,下身却美美地享受着一圈圈湿热,滑嫩的息肉地包裹和挤压。
「啊,啊——恩」突然一阵呻吟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压抑的叫春明显来自于隔壁,难道是隔壁的女人受不了了?也在自己安慰自己?一想到这个,身体本能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撞击着那肥肥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多水的的通道里也「咕叽咕叽」地响个不停。
隔壁的嗯嗯啊啊,岚姐的放肆叫欢,刺激的我热血更沸。
或许是才射过一次的原因,这一次的老二格外给力、持久。
我双手往前伸过去,玩弄她因为地心引力,挂着的一对硕乳。
软软的乳肉让我的手整个陷了进去,我一边抽插,一边放肆地揉捏,不时用两根手指,慢慢地捻着娇嫩发硬的乳头,直把拦截刺激地「哇哇」大叫。
伴随着隔壁女人越来越大声的呻吟,我的自信心极度膨胀。
直到岚姐已经无力叫喊,软趴趴地凭着我扶着她双乳的双手才能不摊下去;直到隔壁的女人,发出「来了来了,真热,真舒服!好多,好浓啊!」的尖叫,我才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连忙拔出已经热气腾腾、青筋毕露的肉棒,一把扯过早已掉落在地的情趣文胸,「噗噗噗」地射满了两个罩杯。
然后才开始帮早已酸软无力的岚姐穿衣服,当看到那沾满了精液的文胸,和岚姐的硕乳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一部分被挤出的浑浊精液顺着她光滑的皮肤一路下流的时候,我直感觉心中一阵激动。
岚姐脸红红地看着我做完这一切,眼里湿漉漉的。
不知道到底是高潮的余韵,还是其他的什么。
等我抱着岚姐走出试衣间的时候,隔壁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想必那个女人也在整理自己的着装。
我本着好奇的原则,是很想去敲开试衣间的门,一探究竟,但是看到没有我扶着就不能站稳的岚姐,我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我也记不得那个店主看到我扶着岚姐结账的表情了。
只记得后来路上,我问岚姐她的双乳舒不舒服的时候,她脸上那抹动人的嫣红。
我和岚姐在她家楼下分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感觉这几天真是春风得意。
有一个这么美丽温柔的尤物陪在我的身边,夫复何求。
回到家,却发现那个男人竟然也在家。
桌上还有几个简单的小菜。
「来!儿子,坐。
」他对着桌子招了招手。
我突然有点不太习惯,三年前我就开始独自一人在家吃饭,这样的情景让我反而一愣。
找了个椅子,在另一边坐了下来。
「我和你妈可能快要复婚了!」他语气里,有一丝我都能听出来的欣喜。
我却顿如晴空霹雳,本来以为因为岚姐而渐渐淡忘的母亲,在这一瞬间却清晰无比。
我突然发现,对母亲我从来没有淡忘过,她只是被我藏到了心里,只是不知是因为尤物岚姐,还是我自己本能的逃避=-